春秋谷梁传注疏卷十六考证
公会晋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子薛伯?伯小邾子于溴梁戊寅大夫盟传正在大夫也○陈傅良曰凡伯在焉而但曰诸侯者无伯也君在焉而但曰大夫者无君也是故自文以下则有斥言诸侯而不序自襄以下则有斥言大夫而不序【臣召南】按公羊曰君若赘旒然与此同意此二传论断高於左氏者
同围齐传非大而足同与○各本俱作非大而足同焉石经焉作与是也今从之
诸侯盟于祝柯传则以伐致注京城北之类是○京城监本误作亳城【臣召南】按左氏作亳城北谷梁作京城范以谷梁证谷梁则亳字乃京字之讹也今改正
二十有一年传庚子孔子生○【臣召南】按记孔子之生与公羊同但公羊言十有一月庚子此不言月即接经冬十月庚辰朔日有食之曹伯来朝公会晋侯齐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子于商任之下则是十月之二十一日庚子也今相传孔子诞日在八月即据此传
叔孙豹帅师救晋次于雍渝传注故先通君命而後言次○【臣浩】按此用公羊之说以解传也郑嗣之说较为近情其实先救後次先次後救皆不成为救耳
大饥传台榭不涂注涂垩饰○垩字监本误作涂今据释文改正
吴子谒伐楚门于巢卒传非巢之不饰城而请罪非吴子之自轻也○【臣召南】按谓吴子自轻是也巢附强楚为吴所攻即遣使请罪其能免於难乎吴师临门壮夫善射亦可谓小国之善御侮者矣责以不饰城而请罪其无乃非经意乎
卫侯之弟专出奔晋传织絇邯郸终身不言卫疏织絇邯郸云云一段○监本误刋于上文杀甯喜传注下今改正
秋七月辛巳豹及诸侯之大夫盟于宋传豹云者恭也○【臣召南】按叔孙豹不言族左传谓豹违命故去族其说大谬谷梁谓恭亦非也是会较溴梁差为彼善於此若云赵武能帅诸侯之大夫为恭则失之诬矣经于夏已备书叔孙豹会晋赵武楚屈建等名虽间有卫杀甯喜专出奔晋两事而会于宋之地自一也故前目後凡书豹及诸侯之大夫耳
二十有九年春王正月公在楚传闵公也○【臣浩】按左传言释不朝正于庙非也春秋二百四十二年中公在他国未归不朝正于庙者多矣如僖十六年冬十
二月与诸侯会淮十七年九 【月】始至成十年秋七月如晋十一年三月始至皆踰时最久因事见留濒于危难经并不书在齐在晋惟昭公失国居外经每于岁首书公在乾侯耳谷梁谓闵公其义甚长
三十年晋人齐人宋人卫人郑人曹人莒人邾人滕人薛人?人小邾人会于澶渊宋灾故传无侵伐八年善之也晋赵武楚屈建之力也○【臣召南】按经所书之晋人即指赵武是也楚於是会不与又其令尹为王子围盖屈建已於二十八年卒矣谷梁简要传必附经今云澶渊之会无侵伐八年确有所指范既无注杨疏稍为辨证而传所指之澶渊终不可通窃疑传文澶渊之会以下三十四字系二十七年经书叔孙豹会晋赵武楚屈建蔡公孙归生卫石恶陈孔奂郑良霄许人曹人于宋之传文宋之会讹为澶渊之会遂错简在此耳自二十七年後至昭三年推检经文并无侵伐至昭四年书楚子会申执徐子书伐吴灭厉而楚复横此传之所谓无侵伐八年也
子野卒传疏庄三十二年○庄字监本误作襄今改正
春秋谷梁传注疏卷十六考证
<经部,春秋类,春秋谷梁传注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