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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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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部,春秋类,春秋本义>

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本义卷二十七   元 程端学 撰

定公【名宋襄公子昭公弟】

元年春王三月晋人执宋仲几于京师

鄱阳张氏曰国未有君而称元年追书以统月此史法之常也愚谓凡一公之始虽无事当书王正月今不书者亦以定公未立尔无他义也左氏曰孟懿子防城成周庚寅栽宋仲几不受功曰滕薛郳吾役也薛宰曰宋为无道絶我小国于周以我适楚故我常从宋晋文公为践土之盟曰凡我同盟各复旧职若从践土若从宋亦唯命仲几曰践土固然薛宰曰薛之皇祖奚仲居薛以为夏车正奚仲迁于邳仲虺居薛以为汤左相若复旧职将承王官何故以役诸侯仲几曰三代各异物薛焉得有旧为宋役亦其职也士弥牟曰晋之从政者新子姑受功归吾视诸故府仲几曰纵子忘之山川鬼神其忘诸乎士伯怒谓韩简子曰薛徴于人宋徴于鬼宋辠大矣且己无辞而抑我以神诬我也啓宠纳侮其此之谓矣必以仲几为戮乃执仲几三月归诸京师城三旬而毕乃归诸侯之戍未详信否孙氏曰春秋之义诸侯不得专执况大夫乎非天子命执仲几于天子之侧甚矣○康侯胡氏曰案周官司肄掌凡囚执人之事属于司寇凡诸侯之狱讼定以邦典凡卿大夫之狱讼断以邦法则大司寇之职也不告诸司寇而执人于天子之侧故虽以王事讨有辠犹不可也皆篡弑之萌履霜之渐每谨于初而祸乱熄矣

夏六月癸亥公之丧至自干侯戊辰公即位

陆氏曰凡公即位皆于朔日故不书日定公待昭公丧至既殡而即位故书日左氏曰叔孙成子逆公之丧于干侯季孙曰子家子亟言于我未尝不中吾志也吾欲与之从政子必止之且听命焉子家子不见叔孙易几而哭叔孙请见子家子子家子辞曰羁未得见而从君以出君不命而薨羁不敢见叔孙使告之曰公行公为实使羣臣不得事君若公子宋主社稷则羣臣之愿也凡从君出而可以入者将唯子是听子家氏未有后季孙愿与子从政此皆季孙之愿也使不敢以告对曰若立君则有卿士大夫与守在羁弗敢知若从君者则貌而出者入可也寇而出者行可也若羁也则君知其出也而未知其入也羁将逃也丧及壊隤公子宋先入从公者皆自壊隤反六月癸亥公之丧至自干侯戊辰公即位康侯胡氏曰昭公之薨已越葬期犹未得返至于六月癸亥然后丧至而定公即位乃在是月之戊辰盖迟速进退为意如所制不得专也昭公之薨定公之即位春秋详书于防乃见诸行事为永鉴尔张氏曰季氏亲逐其君暴露七月而后返国黜嫡而立不正至于丧归君立本此以见乱臣擅国定公不正三纲沦斁君子罔不衋伤心此所谓为永鉴也

秋七月癸巳葬我君昭公

左氏曰季孙使役如阚公氏将沟焉荣驾鹅曰生不能事死又离之以自旌也纵子忍之后必或耻之乃止季孙问于荣驾鹅曰吾欲为君諡使子孙知之对曰生弗能事死又恶之以自信也将焉用之乃止葬昭公于墓道南孔子之为司寇也沟而合诸墓义见葬桓公此又见八月而始得葬也

九月大雩

义见桓五年

立炀宫

公羊曰立者何不宜立也炀宫者何炀公之宫也杜氏曰炀公伯禽子也左氏曰昭公出故季平子祷于炀公九月立炀宫未详信否康侯胡氏曰丧事即逺有进无退宫庙即逺有毁而无立吕氏曰违礼背义言天下之乱无复有纲纪文章也○木讷赵氏曰小人为恶内有不安则谄鬼神以要福季氏逐君天地所不容何有于炀宫自炀至昭二十二世矣神灵何在立之所谓媚灶者也宗庙有常制鲁之庙已异矣成公立武宫固已违制又立炀宫是鲁祀八世也天子七庙而鲁之庙八其可训乎黄氏曰季氏果以私祷而立炀宫未必増附羣公昭穆之庙或者武宫炀宫皆以非礼创立亦同淫祀耳名虽炀而实则非矣未详孰是

冬十月陨霜杀菽【陨公羊作霣菽左氏或作叔】

菽先儒以为豆也以夏正言之此时无菽未详其义董子曰菽草之强者五行志曰菽草之难杀者也言杀菽则知草皆死矣未详是否然义则在于隂阳不和而寒极备耳

二年春王正月

夏五月壬辰雉门及两观灾【观古乱切】

范氏曰雉门公宫之南门两观阙也孔氏曰明堂位云库门天子臯门雉门天子应门是鲁之雉门公宫南门之中门也释宫云观谓之阙郭璞曰宫门双阙周礼大宰正月之吉县治象之法于象魏使万民观治象郑众曰象魏阙也刘熙释名云阙石门两旁中央阙然为道两观与象魏阙一物而三名两观与雉门俱灾则两观在雉门之旁矣贯道王氏曰子家羁曰设两观乗大辂天子之礼也鲁僭周天灾所以警鲁也愚谓亦为十月新作雉门及两观起文也

秋楚人伐吴

左氏曰桐叛楚吴子使舒鸠氏诱楚人曰以师临我我伐桐为我使之无忌秋楚囊瓦伐吴师于豫章吴人见舟于豫章而潜师于巢冬十月吴军楚师于豫章败之未详信否义见僖三年徐取舒

冬十月新作雉门及两观

此书新作与僖二十年新作南门意不同者彼但讥其侈肆此则讥其僭礼而不畏天谴也康侯胡氏曰书新作者讥僭王制而不能革也刘氏曰习旧而不知其非观变而不知以为戒无怪于季氏之胁其主矣○吕氏曰雉门两观僭矣既灾而又复作鲁之君臣非不知以是为僭也盖以为无足恤也以为无足恤也者弑父与君所由起也愚谓大室屋壊新宫桓宫僖宫御廪灾必新作之皆不书者义所当作常事也雉门两观独书者僭而不改非常也观乎此则春秋不书常事亦可见矣

三年春王正月公如晋至河乃复

李氏曰三传皆无其说不知何故复也义见昭二年

二月辛卯邾子穿卒【二月公羊谷梁作三月】

义见隐三年宋公卒此又为仲孙何忌及邾子盟起文也

夏四月

秋葬邾荘公

杜氏曰六月乃葬缓义见隐三年葬宋穆公

冬仲孙何忌及邾子盟于拔【皮八反公羊作枝】

杜氏曰拔地阙髙氏曰邾子居丧而以吉礼与鲁大夫盟则其微弱可知义又见隐元年盟于蔑○邦衡胡氏曰邾荘公卒未逾年而邾君出盟邾固可辠何忌与之盟又甚焉君子不夺人之亲亦不可夺亲也何忌不顾邾子之丧而与之盟夺人之亲邾子当丧而出盟夺亲也

四年春王二月癸巳陈侯吴卒

义见隐三年宋公卒此又为三月陈子侵楚起文也

三月公防刘子晋侯宋公蔡侯衞侯陈子郑伯许男曹伯莒子邾子顿子胡子滕子薛伯伯小邾子齐国夏于召陵侵楚

刘子见昭十三年召陵见僖四年防诸侯于召陵侵楚先防而后侵也张氏曰书十八国诸侯之众所以见其势之足以有为也而终之以侵楚深以辠其志卑而义不胜终之以无能为也而晋自此微矣愚谓陈子背殡出防辠亦可知○戴氏曰自鄢陵之后晋楚不复有大战一旦有召陵之役六七十年闲无此大举也天子之老元戎啓行中国诸侯大抵皆在未有若此其盛者仅侵而退自相盟于臯鼬当是时楚有可亡之势失此机防使吴人乗其后而收入楚之功倾天下之势折而入于吴中国之伯于是絶矣悲夫

夏四月庚辰蔡公孙姓帅师灭沈以沈子嘉归杀之【公羊作公孙归姓后同】

陆氏闻于师曰书灭辠蔡也书以归辠沈子不死于位也言杀之又辠蔡侯也义又见荘十年齐灭谭○吕氏曰蔡公孙姓灭沈至以沈子归杀之其辠极矣春秋之世诸侯君臣失道至此者皆由不知分义苟力所能制则为之矣此与禽兽奚辨

五月公及诸侯盟于臯鼬【由又切公羊作浩油】

黄氏曰即防于召陵之诸侯前目后凡故不再序陆氏曰重言诸侯刘子不与盟也杜氏曰繁昌县东南有城臯亭愚谓以十八国诸侯挟天子之大夫仅一侵楚无功而还此盟虽设诸侯解体可知也义又见隐元年盟于蔑

伯成卒于防【成公羊作戊】

贯道王氏曰侵楚无成既盟将散在防卒也故不得言卒于师愚谓言卒于防纪实事耳非有他义也义见隐三年宋公卒

六月葬陈惠公

髙氏曰此见陈侯背殡出会也义又见隐三年葬宋穆公

许迁于容城

任氏曰容城华容县亦析之近地也髙氏曰自叶迁也至是四迁其微弱可知义又见成十五年○贯道王氏曰安土重迁人之常情况有国乎许之四迁盖以小国而介乎强国之闲日见迫逐虽欲自保其社稷不可得矣终不免于灭也

秋七月公至自防

公始以防出故以防致逾时矣义又见桓二年公至自唐

刘卷卒【卷音权】

公羊曰刘卷者天子之大夫也杜氏曰即刘蚠也贯道王氏曰刘献公之庶子赵氏曰畿内诸侯不同列国故不言刘子卷卒亦讥来告故书之愚谓不特讥来告亦讥鲁卒之又为葬刘文公起也○石氏曰天子之大夫外大夫也外大夫不卒不葬春秋卒天子之大夫者三而书葬者一卒尹氏王子虎以其来赴也书刘卷卒又书葬以来赴而又我防之也自文公以前王室尚强至此愈微矣大夫之丧而鲁有往也昔者周人有丧周人吊鲁人不吊以为当亲之也今列国不防天子之丧而防大夫之葬甚矣礼人臣无外交况畿内诸侯乎

葬杞悼公

义见隐三年葬宋穆公

楚人围蔡

义见荘十年荆败蔡师

晋士鞅衞孔圉帅师伐鲜虞【圉公羊作圄】

杜氏曰士鞅即范鞅孔圉孔羁孙贯道王氏曰晋之有事于鲜虞凡几役矣楚围蔡而不恤偕衞以伐中山孰轻孰重邪晋业之卑不可望矣义又见昭十二年

葬刘文公

贯道王氏曰天子畿内诸侯列国不当与行交往之礼今会其葬记非礼也

冬十有一月庚午蔡侯以吴子及楚人战于柏举楚师败绩【柏举公羊作伯莒今本谷梁作柏举】

以见桓十四年杜氏曰柏举楚地左氏曰伍员为吴行人以谋楚楚之杀郤宛也伯氏之族出伯州犂之孙嚭为吴大宰以谋楚楚自昭王即位无嵗不有吴师蔡侯因之以其子干与其大夫之子为质于吴冬蔡侯吴子伐楚舍舟于淮汭自豫章与楚夹汉左司马戍谓子常曰子防汉而与之上下我悉方城外以毁其舟还塞大隧直辕冥阨子济汉而伐之我自后击之必大败之既谋而行武城黒谓子常曰吴用木也我用革也不可久也不如速战史皇谓子常曰楚人恶子而好司马若司马毁吴舟于淮塞城口而入是独克吴也子必速战不然不免乃济汉而陈自小别至于大别三战子常知不可欲奔史皇曰安求其事难而逃之将何所入子必死之初辠必尽说十一月庚午二师陈于柏举阖庐之弟夫槩王晨请于阖庐曰楚瓦不仁其臣莫有死志先伐之其卒必奔而后大师继之必克弗许夫槩王曰所谓臣义而行不待命者其此之谓也今日我死楚可入也以其属五千先击子常之卒子常之卒奔楚师乱吴师大败之愚谓周纲既堕诸侯横恣相为盛衰书此见吴伐楚争伯之由也义又见僖三年徐取舒○孙氏曰楚人围蔡晋师不出故蔡侯去晋求救于吴楚师败绩晋合十八国之君不能伐楚而吴子敢伐之此吴晋之事强弱之势较然可见矣故自是诸侯大小皆宗于吴

楚囊瓦出奔郑

左氏曰子常奔郑愚谓囊瓦败其国兵不能死而出奔其辠着矣义又见僖二十八年元咺奔晋

庚辰吴入楚【左氏作郢陆氏曰误也】

左氏曰吴从楚师及清发将击之夫槩王曰困兽犹鬬况人乎若知不免而致死必败我若使先济者知免后者慕之蔑有鬬心矣半济而后可击也从之又败之楚人为食吴人及之奔食而从之败诸雍澨五战及郢己卯楚子取其妹季芉畀我以出涉睢鍼尹固与王同舟王使执燧象以奔吴师庚辰吴入郢以班处宫子山处令尹之宫夫槩王欲攻之惧而去之夫槩王入之楚子涉睢济江入于云中王寝盗攻之王奔郧郧公辛之弟懐将弑王鬬辛与其弟巢以王奔随吴人从之谓随人曰周之子孙在汉川者楚实尽之天诱其衷致罚于楚而君又窜之周室何辠君若顾报周室汉阳之田君实有之楚子在公宫之北吴人在其南子期似王逃王而已为王随人辞吴吴人乃退初伍员与申包胥友其亡也谓申包胥曰我必复楚国申包胥曰勉之子能复之我必能兴之及昭王在随申包胥如秦乞师曰吴为封豕长蛇以荐食上国虐始于楚寡君失守社稷越在草莽使下臣告急曰夷徳无厌若邻于君疆埸之患也逮吴之未定君其取分焉若楚之遂亡君之土也若以君灵抚之世以事君秦伯使辞焉曰寡人闻命矣子姑就馆将图而告对曰寡君越在草莽未获所伏下臣何敢即安立依于庭墙而哭日夜不絶声勺饮不入口七日秦哀公为之赋无衣九顿首而坐秦师乃出五年夏申包胥以秦师至秦子蒲子虎帅车五百乗以救楚子蒲曰吾未知吴道使楚人先与吴人战而自稷防之大败夫槩王于沂吴人获防射于柏举其子帅奔徒以从子西败吴师于军祥吴师败楚师于雍澨秦师又败吴师吴师居麇又战吴师败又战于公壻之谿吴师大败吴子乃归戴氏曰楚陵犯中国二百年中国不能制假手于吴国几亡然去楚而吴继之此圣人之所伤也义又见僖三年徐取舒○髙氏曰楚自春秋以来肆祸中国齐桓晋文举中国之众止能一盟屈完于召陵一败得臣于城濮耳二伯既往莫有能与抗者柏举之战吴能胜之囊瓦既奔吴人长驱入郢惨烈不道甚于水火蕞尔楚昭仅以身免此吴之盛也自是诸侯大小罔不俛首与吴为防中国愈不能抗至黄池之防而春秋终矣

五年春王三月辛亥朔日有食之【三公羊作正】

义见隐三年

夏归粟于蔡

杜氏曰蔡为楚所围饥乏故鲁归之粟髙氏曰患难相救有无相赒此诸侯之正春秋之世相攻相灭此道不行矣然当是时诸侯不供职贡于天子至使天王有求于下国则知夫鲁归蔡粟非济其难而赒其无也盖以蔡与吴相授而败楚入郢故鲁畏而赂之圣人所以追其意而辠之也○石氏曰春秋贵义不贵惠小仁施者大仁贼也蔡为楚所辱而不能救今见楚败吴胜乃归蔡粟徒畏吴而已无救灾之实也小惠不足贵矣

于越入吴

于越即越也见昭五年莘老孙氏曰越之三见于昭公时者曰越三见于定哀时者曰于越盖当时越有数种有东越南越闽越瓯越昭公时国名为越故经据其号书曰越定公后欲自别于羣越始改号为于越故经据改号书曰于越犹楚初称荆其后称楚也左氏曰越入吴吴在楚也愚谓楚伐灭中国而吴入楚吴方入楚而于越入吴据事直书而穷兵黩武之戒昭矣中国不振而南鄙相为盛衰又可见矣义又见僖三年徐取舒

六月丙申季孙意如卒

讥世卿也贯道王氏曰意如逐君而以大夫卒鲁于是不可为矣定公以受国为徳而忘先君之雠也大意又见隐元年益师卒

秋七月壬子叔孙不敢辛

不敢叔孙婼之子成子也讥世卿也大意又见隐元年益师卒

冬晋士鞅帅师围鲜虞

左氏曰三年鲜虞人败晋师于平中获晋观虎恃其勇也五年冬晋士鞅围鲜虞报观虎之役也未详信否许氏曰晋始以土地之故与鲜虞睽咎不在鲜虞也而晋不自反纵兵横加而不能服则又围之兵益忿义益不胜君子是以恶晋也义又见昭十二年

六年春王正月癸亥郑游速帅师灭许以许男斯归【速公羊作遫后同】

杜氏曰游速大叔子左氏曰郑灭许因楚败也髙氏曰郑许之怨旧矣许人本恃楚以固其国至于四迁郑游速一出灭其国而俘其君岂非楚人累败于吴故郑因乗许之弱而肆其暴邪任氏曰以大夫而灭人之国又以诸侯归其恶甚矣愚谓许男不死社稷亦无足道也义又见荘十年齐灭谭○张氏曰自哀元年以后许复见者楚又存之也

二月公侵郑

邦衡胡氏曰内有强臣之雠而逺去其国以事攻伐此易所谓危行也义又见荘十年公侵宋

公至自侵郑

义见桓二年公至自唐

夏季孙斯仲孙何忌如晋

斯季孙意如子桓子也二卿如晋未详何为义见隐七年齐来聘○左氏曰孟孙立于房外谓范献子曰阳虎若不能居鲁而息肩于晋所不以为中军司马者有如先君献子曰寡君有官将使其人鞅何知焉献子谓简子曰鲁人患阳虎矣孟孙知其衅以为必适晋故强为之请以取入焉刘氏曰阳虎陪臣也而执国命欲荡覆公室以自封久矣春秋本其祸之所搆自二子之使夫以二子之力专国擅君而阳虎能制之方复为之请于伯主之国此其无所忌必为乱之效也虽然不介晋权乱亦不得发春秋彰往察来而慎于几微故因事以宣其指原指以见其变篡君亡国之祸必自其祸之所起矣俱未详信否

秋晋人执宋行人乐祁犂

左氏曰宋乐祁言于景公曰诸侯唯我事晋今使不往晋其憾矣乐祁告其宰陈寅陈寅曰必使子往他日公谓乐祁曰唯寡人说子之言子必往陈寅曰子立后而行吾室亦不亡唯君亦以我为知难而行也见溷而行赵简子逆而饮之酒于緜上献杨楯六十于简子陈寅曰昔吾主范氏今子主赵氏又有纳焉以杨楯贾祸弗可为也已然子死晋国子孙必得志于宋范献子言于晋侯曰以君命越疆而使未致使而私饮酒不敬二君不可不讨也乃执乐祁未详信否义见荘十七年齐执郑詹

冬城中城

谷梁曰城中城者三家张也贯道王氏曰中城公宫城也成九年城矣诸侯有道守在四邻鲁定不能制三家倚一城以自守是外彻其藩篱而区区欲固其堂奥也其能国乎义又见隐七年城中丘

季孙斯仲孙忌帅师围郓

杜氏曰何忌不言何阙文郓西郓见成四年邦衡胡氏曰昭公居郓郓溃而归季氏则郓为季氏所据久矣今季氏自以兵攻之得非叛季氏乎义见昭十三年围费○愚案十年齐人来归郓讙隂田则此盖叛季氏而归齐也

七年春王正月

夏四月

秋齐侯郑伯盟于咸

咸见僖十三年东莱吕氏曰晋自平丘之役不能以徳义结诸侯至于召陵之防诸侯皆贰而叛故齐侯郑伯盟于咸义又见隐元年盟于蔑

齐人执衞行人北宫结以侵衞

齐侯求衞而衞不从因执行人以侵衞行人所以通命也齐人执之以侵衞其辠着矣义又见荘十年公侵宋

齐侯衞侯盟于沙【公羊作沙泽】

杜氏曰阳平元城县东南有沙亭张氏曰元城后属大名府愚谓衞服齐而为此盟也义见隐元年盟干蔑

大雩

义见桓五年

齐国夏帅师伐我西鄙

左氏曰齐国夏伐我阳虎御季桓子公敛处父御孟懿子将宵军齐师齐师闻之堕伏而待之处父曰虎不图祸而必死苫夷曰虎陷二子于难不待有司余必杀女虎惧乃还不败贯道王氏曰齐景又欲合鲁也许氏曰东夏诸侯惟鲁事晋故齐伐之景公乗晋之衰不思惟徳之务以懐诸侯而欲力征经营以定伯统是知时之或可而不知己之不可者也义又见隐二年郑伐衞

九月大雩

一时再雩旱甚也义见桓五年

冬十月

春秋本义卷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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