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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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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本义卷二十九   元 程端学 撰

哀公【名蒋定公庶子定姒所生】

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

义见文公即位

楚子陈侯随侯许男围蔡

杜氏曰定六年郑灭许此复见者葢楚封之左氏曰楚子围蔡报柏举也里而栽广丈髙倍夫屯书夜九日如子西之素蔡人男女以辨使疆于江汝之闲而还蔡于是乎请迁于吴未详信否义见荘十年荆败蔡师

鼷鼠食郊牛改卜牛夏四月辛巳郊【谷梁郊牛下有角字】

任氏曰不知僭礼之致灾而改牛违时以从事亦已妄矣愚谓此亦与成七年事虽少异而义则同也○髙氏曰定末年哀元年连书鼷鼠食牛之变则知鲁之郊歳一行之

秋齐侯衞侯伐晋

石氏曰吴楚争强内侮中国之政日以不逞晋虽不能主盟犹中国也齐衞二君既不同心盟主以御外防又结盟固党以自攻伐恶自见矣义又见隐二年郑伐衞○君举陈氏曰春秋之初诸侯无王者齐郑宋鲁衞为之也春秋之季诸侯无伯者亦齐郑宋鲁衞为之也

冬仲孙何忌帅师伐邾

髙氏曰定之末年邾之事鲁至矣去歳邾子来奔丧今逾年而遽伐之葢鲁人谋邾久矣利取其田不知有礼义也义又见隐二年郑伐衞○贯道王氏曰邾自庶其后鲁多纳其叛臣邾知鲁必欲兼之也盟焉朝焉防搜奔丧凡可以求免者无不为也而鲁终不置邾愚谓邾不能自强于徳而区区以求鲁固无足道然王纲壊强陵弱大并小微国不支亦可悲也

二年春王二月季孙斯叔孙州仇仲孙何忌帅师伐邾取漷东田及沂西田【漷大虢切又音郭】

左氏曰伐邾将伐绞邾人爱其土故赂以漷沂之田而受盟任氏曰三大夫同伐可谓暴矣师氏曰前此尝伐邾取其田自漷水矣今又取其漷东之田犹为未足故又取沂西之田则其贪欲无厌必至于尽取而后己以区区之邾国而鲁两纳其叛人邑三取其田时无王伯强陵弱之乱至于如此义又见隐四年莒伐杞取牟娄

癸巳叔孙州仇仲孙何忌及邾子盟于句绎【句古注切】杜氏曰句绎邾地刘氏曰曷为三人伐而二人盟季孙临之叔仲成之季孙之汰也葢自谓犹君矣邦衡胡氏曰季氏所以不盟岂非贪得无厌必欲灭邾而后己未详孰是义又见隐元年盟于蔑○康侯胡氏曰曷为列书三卿哀公得国不张公室三卿并将鲁众悉行伐国取地以盟其君而己不与焉适越之辱兆矣定公薨邾子来奔丧事鲁恭矣而不免于见伐徒自辱焉不知以礼为国之故也邾在邦域之中不加矜恤而诸卿相继伐之既取其田又强与之盟不知以义睦邻之故也故详书以着其辠石氏曰定哀之世吴楚争强越又寖起中国诸侯见伐者数四也晋衞齐又数侵伐鲁既叛晋又结怨于齐所与厚者邾滕杞而已鲁公之立邾未尝废朝薨未尝无防而前年仲孙何忌帅师伐邾今又三大夫取其田要之盟又四年而公又亲入以其君来此邾人所以弗堪致吴之伐我齐取我田也内之恶见矣时政皆在三子不由公出

夏四月丙子衞侯元卒

义见隐三年宋公卒

滕子来朝

义见隐十一年滕薛来朝

晋赵鞅帅师纳衞世子蒯瞆于戚

公羊曰戚者何衞之邑也左氏曰初衞侯游于郊子南仆公曰余无子将立女不对他日又谓之对曰郢不足以辱社稷君其改图君夫人在堂三揖在下君命祗辱夏衞灵公卒夫人曰命公子郢为大子君命也对曰郢异于他子且君没于吾手若有之郢必闻之且亡人之子辄在乃立辄六月乙酉晋赵鞅纳衞大子于戚宵迷阳虎曰右河而南必至焉使大子絻八人衰绖伪自衞逆者告于门哭而入遂居之莘老孙氏曰聩辄争立父子仇敌而孔子请先正名孔子之意可知矣使蒯聩事其亲孝必不至于见逐灵公教其子以道亦不至于逐之书曰衞世子出奔宋见蒯聩得辠于父见逐出奔父没不丧求反其国以与子争则蒯聩之辠也辄为人子而父逐于外不能号慕毁瘠以感动灵公而复之位灵公死夫人立之不辞以父亡未复而即位为君蒯聩在外且入以兵拒之又围之焉则辄之辠也使灵公得父之道不至于逐聩使聩得事父之礼则聩不至于见逐使辄得子孙之义则能感动王父以复瞆之位或权立屏位以须父之入葢灵公蒯瞆不父而辄不子是以至于蒯聩出奔赵鞅纳蒯而石曼姑围戚书曰纳衞世子则辄之拒之为不得其正显矣愚谓又以大夫帅师而谋诸侯废立之事见春秋之世父不父子不子君不君臣不臣至此极矣事又见定十四年○君举陈氏曰于戚纳弗受也后十二年而蒯聩自戚入于衞衞侯辄来奔则是辄拒父也属辞比事则辄万世不可掩矣康侯胡氏曰父虽不父子不可以不子辄乃据国以与之争可乎然灵公与衞国大臣不能早正国家之本以致祸乱其辠亦可见矣

秋八月甲戌晋赵鞅帅师及郑罕达帅师战于铁郑师败绩【铁公羊或作栗或作秩】

杜氏曰罕达子皮孙铁在戚城南刘氏曰战而言及之者主之者也犹曰赵鞅为志乎此战也云尔愚谓并言帅师者讥大夫専兵也大夫専兵而至于战黩武甚矣义又见隐二年郑伐衞

冬十月葬衞灵公

杜氏曰七月而葬缓义又见隐三年葬宋穆公

十有一月蔡迁于州来

州来见昭十四年义见僖三十一年衞迁帝丘

蔡杀其大夫公子驷

义见荘二十六年曹杀大夫

三年春齐国夏衞石曼姑帅师围戚

齐国夏序衞石曼姑上者衞请乎齐推齐主兵也且齐尝为盟主自当序衞上无他义也黎氏曰凡书邑必系国若经己见其繋某国而后邑复有事当书则但举邑而已葢避繁文也前年已书纳世子蒯聩于戚言纳者见入衞境也云于戚者见戚为衞邑也故今但书围戚而不云衞戚焉如先书纪季以酅入于齐后但书叔姬归于酅不复系之齐也冉有曰夫子为衞君乎子贡曰诺吾将问之入曰伯夷叔齐何人也曰古之贤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出曰夫子不为也孙氏曰国夏助辄围父逆乱人理莫甚于此故曰齐国夏卫石曼姑帅师围戚事又见二年○许氏曰观乎蒯聩之乱则齐景之不伯可知矣衞以父子争国而齐助子围父以是令于诸侯君子是以知齐之将乱也刘氏曰为曼姑之义宜明言于其君曰子无讨父之道臣不足以为三军将也辄之义亦宜明言于其国曰臣无敌君之礼我不可以为千乗主也若是上让下竞而兵偃不用矣又何必纷纷哉故昔者子路问于仲尼曰衞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所谓正名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也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此辄与曼姑之事也不其然欤

夏四月甲午地震

义见文九年

五月辛卯桓宫僖宫灾

髙氏曰不言及者不嫌乎一处也若雉门两观则不可不书及矣左氏曰司铎火火逾公宫桓僖灾孔子在陈闻火曰其桓僖乎莘老孙氏曰桓公者哀公之十世祖也僖公者哀公之七世祖也诸侯五庙而十世之庙犹存葢非礼矣义又见成三年新宫灾○石氏曰武宫炀宫不当立而立桓宫僖宫当毁而不毁然皆出于强臣之私意尔

季孙斯叔孙州仇帅师城啓阳【啓公羊作开陆徳明曰避汉景讳也】杜氏曰啓阳琅邪开阳县许氏曰所城近敌故帅师焉地震庙灾变异弗图而取田城邑兵役相继可谓不畏天命矣中失而外铤本亡而末务此鲁之季世也贯道王氏曰夏而城城而用大师恶可知矣义又见隐七年城中丘○叶氏曰定公城中城矣又城莒父及宵城漆哀公城啓阳矣又城西郛城毗城邾城瑕葢荘宣书城者各一隐桓书城者四鲁未有如是数也及定哀之闲而书城者九则定哀之守其国者可知矣

宋乐髠帅师伐曹

贯道王氏曰乐髠伐曹以曹受乐大心之叛也义见隐二年郑伐衞○许氏曰乐始闚曹曹不量力而奸强国不修徳而图大功则适足以取亡而已

秋七月丙子季孙斯卒

讥世卿也大意又见隐元年益师卒

蔡人放其大夫公孙猎于吴

义见宣元年晋放胥甲父

冬十月癸卯秦伯卒

不名阙之也义见文十八年

叔孙州仇仲孙何忌帅师围邾

许氏曰句绎之盟逾年而渝之师围其国虽云邾政不修有以致寇鲁之弃信亦已甚矣义又见僖十九年宋围曹此则大夫帅师欲取邾以自肥则又甚焉

四年春王二月庚戌盗杀蔡侯申【二月公羊作三月杀公羊谷梁作弑愚谓不称其君当作杀髙氏曰宣十七年蔡侯申卒此为曽孙岂有曽孙与曽祖同名者乎必有一误王氏曰传之谬也】

莘老孙氏曰春秋弑君未有曰盗者不知其来且何国人也其君见杀而不知杀者之名是以曰盗为人君而见杀于盗则其所以为君者可知也石氏曰一国之君行有军从居有衞兵而为贼所杀蔡之无臣子甚矣

蔡公孙辰出奔吴

义见僖二十八年元咺奔晋

葬秦惠公

义见定九年葬秦哀公

宋人执小邾子

以诸侯执诸侯天下之乱可知矣不言以归専辠宋也

夏蔡杀其大夫公孙姓公孙霍【公羊作公孙归姓】

义见荘二十六年曹杀大夫

晋人执戎蛮子赤归于楚【蛮公羊作曼】

戎蛮子见昭十六年邦衡胡氏曰名者以别于执中国之君也左氏曰夏楚人既克夷虎乃谋北方左司马眅申公夀余叶公诸梁致蔡于负函致方城之外于缯关曰吴将泝江入郢将奔命焉为一昔之期袭梁及霍单浮余围蛮氏蛮氏溃蛮子赤奔晋隂地司马起丰析与狄戎以临上雒左师军于菟和右师军于仓野使谓隂地之命大夫士蔑曰晋楚有盟好恶同之若将不废寡君之愿也不然将通于少习以听命士蔑请诸赵孟赵孟曰晋国未宁安能恶于楚必速与之士蔑乃致九州之戎将裂田以与蛮子而城之且将为之卜蛮子听卜遂执之与其五大夫以畀楚师于三户司马致邑立宗焉以诱其遗民而尽俘以归师氏曰以中国之伯主而归荆楚之俘其不道甚矣○髙氏曰诸侯有辠方伯请命于天子问辠然后执归于京师正也诸侯有辠不请王命而执之归于京师辠尚可容若晋人执衞侯归之于京师是也诸侯执诸侯以畀诸侯其辠尤重若晋人入曹执曹伯畀宋人是也今晋为盟主而执戎蛮苟得其辠则献之天子犹可也今不知其辠既専执之反归于楚舎周事楚不足主中国之诸侯矣此晋之所以不足与而诸侯皆弃之也愚案左氏载此事甚悉然春秋不书楚伐戎蛮子而但书晋执戎蛮子归于楚者书其甚者也夫楚爲不道吞齧小国不足责也然兴灭继絶王者之事当是时王纲尽矣晋能为之犹足主中夏今反执之以归于楚则是伯主助暴乱为虐也春秋安得不书其甚者哉

城西郛

杜氏曰鲁西郭义见隐七年城中丘

六月辛丑亳社灾【亳公羊作蒲】

范氏曰亳即殷也殷都于亳高氏曰周自克商之后凡封建诸侯皆使之立亳社顔师古曰存其社者欲使人君常思敬慎惧危亡也董仲舒刘向亦云亡国之社所以示戒也左氏曰闲于两社为公室辅社预谓二社者周社亳社灾见不知戒○程子曰汤既胜夏欲迁其社不可作夏社国既亡则社自当迁汤存之以为后戒故但屋之记曰丧国之社屋之不受天阳也又曰亳社北牖使隂明也然则鲁有亳社屋之故有灾此制计之必始于汤也

秋八月甲寅滕子结卒

义见隐三年宋公卒

冬十有二月葬蔡昭公

杜氏曰乱故是以缓义见隐三年葬宋穆公

葬滕顷公

义见隐三年葬宋穆公

五年春城毗【频移切公羊作比陆氏释文云本又作芘】

孙氏曰毗鲁邑也义见隐七年城中丘○师氏曰鲁以千乗之国不能亲仁善邻镇抚民庶既无威强之可畏又无徳礼之可懐乃区区屡夺民力以兴土功故往年城莒父及霄又城啓阳又城毗六年又城邾瑕一叛于晋而畏摄自备之不暇又安能为国而无弊邪

夏齐侯伐宋

义见隐二年郑伐衞

晋赵鞅帅师伐衞

助蒯瞆耳义见隐二年郑伐衞

秋九月癸酉齐侯杵臼卒【杵公羊作处】

义见隐三年宋公卒

冬叔还如齐

高氏曰使卿吊且防葬非礼也

闰月葬齐景公

义见隐三年葬宋穆公

六年春城邾瑕【音遐公羊作葭】

刘氏曰邾瑕者何或曰邾之瑕也或曰内邑杜氏曰任城亢父县有邾娄城张氏曰济州任城县地是也高氏曰鲁未尝取于邾而遽城之者见鲁之迫邾也是年冬伐邾明年遂入邾则知邾益微弱鲁以不义强城之也未详是否义又见隐七年城中丘

晋赵鞅帅师伐鲜虞

义见隐二年郑伐衞

吴伐陈

左氏曰元年吴之入楚也使召陈懐公懐公朝国人而问焉逢滑曰臣闻国之兴也视民如伤其亡也以民为土芥吴日敝于兵暴骨如莽而未见徳焉祸之适吴其何日之有陈侯从之及夫差克越乃修先君之怨义见荘十年荆败蔡师

夏齐国夏及高张来奔

左氏曰齐陈乞伪事高国者毎朝必骖乗焉所从必言诸大夫曰彼皆偃蹇将弃子之命皆曰高国得君必偪我盍去诸固将谋子子早图之图之莫如尽灭之需事之下也及朝则曰彼虎狼也见我在子之侧杀我无日矣请就之位又谓诸大夫曰二子者祸矣将得君而欲谋二三子曰国之多难贵宠之由尽去之而后君定既成谋矣盍及其未作也先诸作而后悔亦无及也大夫从之夏六月戊辰陈乞鲍牧及诸大夫以甲入于公宫昭子闻之与惠子乗如公战于荘败国人追之国夏奔莒遂及高张来奔贯道王氏曰景公寄国于高国使其非义则当正谏以絶景公之私如以为是则主在与在主亡与亡可也及奔亡以免祸则托孤之寄有负于景公矣陈乞欲易君而去其大臣齐其为陈氏见于此矣义又见僖二十八年元咺奔晋○君举陈氏曰齐杀其大夫高厚齐崔杼弑其君光齐国夏及高张来奔齐陈乞弑其君荼圣人之垂戒深矣

叔还防吴于柤【荘加切】

柤见襄十年许氏曰叔还以吴在柤故往防之始结吴好也夫呉可以强盛服难以衰弱御以鲁政之不修务与吴亲以资其力君子志柤之防于此知鲁之将有吴患矣义又见成十五年防吴于钟离

秋七月庚寅楚子轸卒

义见文十八年秦伯卒

齐阳生入于齐齐陈乞弑其君荼【公羊作舎陆氏曰误也】

左氏曰五年齐燕姬生子不成而死诸子鬻姒之子荼嬖诸大夫恐其为大子也言于公曰君之齿长矣未有大子若之何公曰二三子闲于忧虞则有疾疢亦姑谋乐何忧于无君公疾使国惠子高昭子立荼寘羣公子于莱秋齐景公卒冬十月公子嘉公子驹公子黔奔衞公子鉏公子阳生来奔六年陈僖子使召公子阳生阳生驾而见南郭且于曰尝献马于季孙不入于上乗故又献此请与子乗之出莱门而告之故阚止知之先待诸外公子曰事未可知反与壬也处戒之遂行逮夜至于齐国人知之僖子使子士之母养之与馈者皆入立之将盟鲍子醉而往其臣差车鲍防曰此谁之命也陈子曰受命于鲍子遂诬鲍子曰子之命也鲍子曰女忘君之为孺子牛而折其齿乎而背之也悼公稽首曰吾子奉义而行者也若我可不必亡一大夫若我不可不必亡一公子义则进否则退敢不唯子是从废兴无以乱则所愿也鲍子曰谁非君之子乃受盟使胡姬以安孺子如赖去鬻姒杀王甲拘江说囚王豹于句窦之丘公使朱毛告于陈子曰微子则不及此然君异于器不可以二器二不匮君二多难敢布诸大夫僖子不对而泣曰君举不信羣臣乎以齐国之困困又有忧少君不可以访是以求长君庶亦能容羣臣乎不然夫孺子何辠毛复命公悔之毛曰君大访于陈子而图其小可也使毛迁孺子于骀不至杀诸野幕之下葬诸殳冒淳黄氏曰阳生虽长而荼少然荼己受景公之命为君矣陈乞乃召阳生立之而弑荼君举陈氏曰衞侯入于夷仪衞甯喜弑其君剽则喜为衞侯弑也齐阳生入于齐齐陈乞弑其君荼则乞为阳生弑也义又见隐四年衞州吁事○莘老孙氏曰阳生入齐而陈乞弑君则是阳生与闻乎弑也不以阳生首恶者阳生之入陈乞召之荼之弑陈乞为之加阳生以弑君之辠则陈乞之辠不明书阳生之入而陈乞弑君则陈乞之恶着而阳生与有辠也叶氏曰阳生景公长子也何以言入逆辞也景公欲废阳生而立荼陈乞不能争既伪许之而立荼矣景公死陈乞复诈国人立阳生而弑荼阳生虽得立而立之之道则逆弑荼者朱毛也曷以为陈乞主弑荼陈乞之所君也既召阳生则荼虽欲存而不可是以陈乞之辠不可以不正也愚案左氏载僖子不对而泣以下等语与经不合孙叶二说微信今以经考之本陈乞召阳生而弑其君荼耳阳生不免篡逆之辠而陈乞为弑君之贼然左氏叙前事颇详而孙叶多所发明不得尽废在读者详焉

冬仲孙何忌帅师伐邾

高氏曰鲁人必欲灭邾而后已自公即位以来四书邾役积明年入邾之乱也义又见隐二年郑伐衞

宋向巢帅师伐曹

高氏曰乐髠伐之犹未服且为入曹起也义见隐二年郑伐衞

七年春宋皇瑗帅师侵郑【瑗于眷切】

义见荘十年公侵宋○许氏曰定十五年郑伐宋始搆怨至是侵郑九年取郑师于雍丘十三年取宋师于嵒

晋魏曼多帅师侵衞

左氏曰晋师侵衞衞不服也高氏曰衞侯弃其父今六年矣犹未纳也晋不以此致讨而侵衞义又见荘十年公侵宋

夏公防吴于鄫

张氏曰鄫即旧鄫国左氏曰公防吴于鄫吴来徴百牢子服景伯对曰先王未之有也吴人曰宋百牢我鲁不可以后宋且鲁牢晋大夫过十吴王百牢不亦可乎景伯曰晋范鞅贪而弃礼以大国惧敝邑故敝邑十一牢之君若以礼命于诸侯则有数矣若亦弃礼则有淫者矣周之王也制礼上物不过十二以为天之大数也今弃周礼而曰必百牢亦唯执事吴人弗听景伯曰吴将亡矣弃天而背本不与必弃疾于我乃与之大宰嚭召季康子康子使子贡辞大宰嚭曰国君道长而大夫不出门此何礼也对曰岂以为礼畏大国也大国不以礼命于诸侯苟不以礼岂可量也寡君既共命焉其老岂敢弃其国大伯端委以治周礼仲雍嗣之断发文身臝以为饰岂礼也哉有由然也反自鄫以吴为无能为也义见成十五年防吴于钟离○张氏曰比年书防吴所以着哀公之失谋而始遗患于后日也邦衡胡氏曰前书叔还防呉恶大臣不能衞社稷而迩呉人也此书公防吴恶国君不能守社稷而狎呉人也

秋公伐邾八月己酉入邾以邾子益来

程子曰不曰归者以我而言内外异辞文体然也左氏曰季康子欲伐邾乃飨大夫以谋之子服景伯曰小所以事大信也大所以保小仁也背大国不信伐小国不仁民保于城城保于徳失二徳者危将焉保孟孙曰二三子以我为何如恶贤而逆之对曰禹合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今其存者无数十焉唯大不字小小不事大也知必危何故不言鲁徳如邾而以众加之可乎不乐而出秋伐邾及范门犹闻钟声大夫谏不听茅成子请告于吴不许曰鲁击柝闻于邾吴二千里不三月不至何及于我且国内岂不足成子以茅叛师遂入邾处其公宫众师昼掠邾众保于绎师宵掠以邾子益来献于亳社囚诸负瑕康侯胡氏曰恃强凌弱无故伐人而入其国以其君来此天下之大恶也吴师为是伐我齐人为是取鲁二邑辱国亦甚矣义又见隐二年莒入向及荘十年以蔡侯归

宋人围曹

义见僖十九年宋围曹

冬郑驷帅师救曹

左氏曰宋人围曹郑桓子思曰宋人有曹郑之患也不可以不救冬郑师救曹侵宋木讷赵氏曰郑于曹无只介之好今据救之报宋之役也亦非为义也

春秋本义卷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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