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四卷所收人物:卷一东晋一十三人,卷二刘宋二十三人,卷三南齐一十五人,卷四梁一十四人,以上本传六十五人外,还附见五十一人。
本书没有象《名僧传》那样分作多科,但也具备《名僧传》那些科目类型的人物。
有如道馨、道仪善《小品》,道仪、净曜能讲《维摩》,智胜、净行、妙祎、惠晖通《涅槃》,妙祎讲《法华》、《十地》,净行学《成实》、《毗昙》、《华严》,昙晖解佛性常住义等。又如净检、慧果、僧果、僧敬、德乐等始受尼戒,道仪究律藏,净秀、僧述、妙祎、法宣学十诵,都可列入法师之类。
如光静、僧果、静称、法辩、僧盖、法全、慧绪、净秀、昙晖、僧述、可列入禅师之类。
如净检、道容、静称、冯尼等有一些异闻,可列入神力之类。
如善妙、道综、惠曜、昙简、净珪、昙勇、冯尼等事迹,可列入遗身之类。
如智贤、道仪、慧玉、道寿、玄藻、普照、僧念、惠晖俱诵《法华》,慧玉诵《楞严》,慧本诵《大品》,僧端、冯尼、惠晖诵《涅槃》,道贵诵《胜曼》及《无量寿经》,可列入经师之类。
如安令首、慧琼、慧濬、僧猛、净秀、昙晖的建寺,道瑗、慧木、智胜、僧述、法宣的造像写经,可列入造经像苦节之类。
关于比丘尼戒由斯里兰卡传入中国,本书提供了重要的史料。东晋净检从智山受十戒,为中国有沙弥尼之始。当时《僧祇尼羯摩》及《戒本》已初步译出,净检等四人又从昙摩羯多受具足戒,为中国比丘尼从大僧受具足戒之始,原先中国尼众受戒但从大僧受。据本书僧果传等说:元嘉六年(429),有外国舶主难提从师子国载比丘尼来至宋都,住景福寺,时景福寺尼慧果、净音等,欲如大爱道之缘(大爱道得戒,五百释女以爱道为和尚)重请受戒,于是别请难提更请师子国尼来满十数。嗣后,元嘉十年(433),难提复将师子国铁萨罗等十一尼至。这时先至诸尼,已通宋语。请僧伽跋摩于南林寺坛界次第重受尼戒者三百余人。此为中国比丘尼二部僧受戒之始(《出三藏记集》卷十《后出杂心序》,说僧伽跋摩於元嘉十一年至建业,同书卷十四《僧伽跋摩传》,说即于其年九月前为僧尼数百人传戒,本书《宝贤传》及《德乐传》,也说传戒是元嘉十一年,只是《慧果传》说元嘉九年受戒,十年去世,后者年代有误)。
本书所载这些比丘尼,多出身于士大夫的家庭,出家后多出入宫庭,为帝王后妃所供养,因此,也出现了比丘尼有弄权乱法的事。如晋支妙音为殷仲堪谋荆州刺史,宋法净参与孔熙先的政变事件,也见于本书记载。此外,诸王贵族供养诸比丘尼,世族名士礼敬诸比丘尼的事迹,反映了佛教在南朝士大夫阶级中的情况。
本书也反映了一些南朝的佛教制度。如宋宝贤为都邑僧正,月受俸钱一万;法净为京邑都维那,以及晋智贤遇杜霸沙简,齐慧绪遇沈攸之沙简等事。
本书记录了当时尼众人才辈出和受到崇敬,也记载了当时妇女受到封建婚姻制度的压迫而出家的事情。如令首、僧基、僧端、昙晖、法宣等尤为突出。
统计本书所载诸比丘尼的寺庙,多在南朝的首都和附近地区,其中有三十七人都住在建康(南京--东晋、宋、齐、梁四代的首都),有十三人散布在建康不远的各大城市,有五人在洛阳(西晋的首都),有三人在江陵(后为梁元帝首都)。还有少数人分布到很远的地区,东北至渤海,东南至钱塘,南至广州,西北至高昌。这些比丘尼的乡贯,多属于江南或原系北人,侨寓南方。所以就本书所涉及的地域来说,主要是中国南部。本书叙事,起晋愍帝建兴(313~316)至梁天监十五年(516),历四朝二百年,正是中国佛教兴起的时期。当时西土僧人络绎东来,中国佛教中也名僧辈出,晋朝南渡以后,江南文化相当繁荣,比丘尼在当时出现了这些人物,是与其时代背景有密切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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