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单的在心理学意义上定向的审思考虑到关于传承之罪的教义上的问题
维吉利乌斯·豪夫尼恩希斯 著
哥本哈根 1849年
区分的时代过去了,体系战胜了它。如果有谁在我们这个时代爱区分,那么他就是一个怪人,一个“其灵魂萦绕在某种早已消失了的东西上”的怪人。尽管如此,苏格拉底,因为他的特别的区分,继续是他所曾是,这个简单的智者,这种特别的区分是苏格拉底自己所说出和完成的,这种特别的区分也是那古怪的哈曼在两千年之后才敬慕地重复的:“苏格拉底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区分开他所明白的东西和他所不明白的东西’。”
以此书献给
已故的保罗·马丁·缪勒教授,
幸福的希腊文化热爱者,
荷马的仰慕者,苏格拉底的知己,
亚里士多德的阐释者——为丹麦
而快乐的丹麦之快乐,虽然“旅行四方”
总是“在丹麦的夏季里被铭记”——
我的敬慕、我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