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顺三年九月敕:“入厚载门内向东横街东地房宇,宜令弘文馆、集贤院于此分擘廨署。”
汉乾祐二年十二月敕:“故荆南节度使、南平王高从诲,宜令太常定谥。”〈故事:臣下请谥,故吏陈行状,上考功,覆奏下,乃议谥。今降敕,新例也。〉
后唐同光二年四月,史馆奏:“本朝旧制,中书并起居院诸司及诸道州府,合录事件报馆如右:时政记,〈中书门下录送。〉起居注,〈左右起居郎录送。〉两省转对、入阁待制、刑曹法官、文武两班上封章者,〈各录一本送馆。〉天文祥变、占候征验,〈司天台逐月录报,并每月供送历日一本,祥瑞礼部逐季录报,并诸道合画图申送。〉藩客朝贡使至,〈鸿胪寺勘风俗、衣服、贡献物色、道里远近,并具本国王名录报。〉四夷入寇、来降,〈表状中书录报,露布兵部录报,军还时并主将姓名,具攻陷虏杀级数,并所因由录报。〉变改音律及新造曲调,〈太常寺具录所因,并乐词牒报。〉法令变革、断狱新议、赦书德音,〈刑部逐季具有无牒报。〉详断刑狱、昭雪冤滥,〈大理寺逐季牒报。〉州县废置、及孝子顺孙、义夫节妇有旌表门闾者,〈户部录报。〉有水旱虫蝗、雷风霜雹,〈亦户部录报。〉封建天下祠庙,叙封、进封邑号祠,〈司封录报。〉京百长官、刺史以上除授,〈文官吏部录报,武官兵部录报。〉诸色宣敕,〈门下中书两省逐月录报。〉王公百官定谥,〈考功录行状并谥议,逐月具有无牒报。〉宗室任官课绩,并公主出降仪制,〈宗正寺录报。〉刺史、县令有灼然政绩者,〈本州官录申奏,仍具牒报。〉应硕德殊能、高人逸士、久在山野、著述文章者,〈本州县不以官秩,勘问的实申奏,仍具录报。〉应中外官薨已请谥者。〈许本家各录行状一本申送。〉右乞宣下有司,条件施行。”从之。
长兴三年二月,司天台奏:“奉中书门下牒,令逐年申送史馆十一曜细行历并周天行度、祥变等。当司旧例,祇依申星曜事件,不载占言。”敕:“宜令司天台密奏留中外,其馀凡奏历象、云物、水旱等事,及诸州府或奏灾祥,一一并申送史馆。”
晋天福六年二月敕:“有唐远自高祖,下暨明宗,纪传未分,书志咸阙。今耳目相接,尚可询求,若岁月寖深,何由寻访?宜令户部侍郎张昭、起居郎贾纬、秘书少监赵熙、吏部郎中郑受益、左司员外郎李为先等修撰唐史。仍令宰臣赵莹监修。”其年四月,监修国史赵莹奏:“奉敕同撰唐史起居郎贾纬丁忧,请以刑部侍郎吕琦、侍御史尹拙同修。”从之。寻改吕琦为户部侍郎、尹拙为户部员外郎,令与张昭等修唐史。其年四月,监修国史赵莹奏:
自李朝丧乱,迨五十年,四海沸腾,两都沦覆,今之书府,百无二三。臣等虔奉纶言,俾令撰述,褒贬或从于新意,纂修须按于旧章。既阙简编,先虞漏略。今据史馆所阙唐书实录,请下敕命购求。
况咸通中宰臣韦保衡与蒋伸、皇甫燠撰武宗、宣宗两朝实录,又光化初,宰臣裴贽撰僖宗、懿宗两朝实录,皆遇国朝多事,或值銮舆播越,虽闻撰述,未见流传。其韦保衡、裴贽合有子孙,见居职任,或门生故吏,会托纂修,闻此撰论,谅多欣惬。请下三京诸道及中外臣寮,凡有将此数朝实录诣阙进纳,请量其文武才能,不拘资地,除授一官。如卷帙不足,据数进纳,亦请不次奖酬,以劝来者。
自会昌至天祐,垂六十年,其初李德裕平上党,著武宗伐叛之书;其后康承训定徐方,有武宁本末之传,如此事类,记述颇多。请下中外臣寮及名儒宿学,有于此六十年内撰述得传记,及中书、银台、史馆日历、制敕册书等,不限年月多少,并许诣阙进纳。如年月稍多,记录详备,请特行简拔,不限资序。
臣与张昭等所撰唐史,祇叙本纪以纲帝业,列传以述功臣,十志以书刑政。本纪以纲帝业者:本纪之法,始于春秋,以事系日,以日系月,以月系时,以时系年,刑政无遗,纲条必举,须凭长历,以编甲子,请下司天台,自唐高祖武德元年戊寅,至天祐元年甲子,为转年长历一道,以凭编述本纪。
列传以述功臣者:古者衣冠之家,书于图籍,中正清议,以定品流,故有家史家传、族谱族图。江左百家,轩裳缀轨;山东四姓,簪组盈朝。隋、唐以来,勲书王府,故士族子弟,多自纪世功,贵载简编,以光祖考。请下文武两班及藩侯郡牧,各叙两代官婚名讳、行业功勲状一本。如有家谱家牒,亦仰送官,以凭纂序列传。”
十志以书刑政者:五礼之书,代有沿革,至开元刊定,方始备仪,洎宝应以来,典章渐缺。其谒款郊庙,册拜王公,摄事相仪之文,车辂服章之数,请下太常礼院,自天宝以后,至明宗朝以来,五礼仪注,朝廷行事,或异旧章,出处增损,节文一一备录,以凭撰述礼志。
四县之乐,不异前文,八佾之容,或殊往代。隋、唐以来,乐无夷夏,乃有文舞、武舞之制,立部、坐部之名。天宝之初,云韶大备,天宝之后,音律渐衰,郊庙殿庭,旧章斯缺。及咸秦荡覆,锺石沦亡,龙纪反正之年,有司特铸悬乐,旋宫之义,徒有其文。请下太常寺,其四悬二舞,增损始自何朝,及诸庙乐章舞名,开元十部兴废本末,一一按录,以凭撰集乐志。
刑名之制,代有轻重,隋、唐以来,疏为律令,累朝继有制敕,相次增益,旧条格律之文,未能画一。请下大理寺,自著律令以来,后敕入格条者,及会昌以来,所断疑狱,一一关报,以凭撰述刑法志。
律历五行,天文灾异,史书实录,前代具书。自唐季乱离,简编沦落,太史所奏,不载册书。请下司天台,自会昌以来,天文变异,五行休咎,历法更改,更据朝代年月,一一条录,以凭撰集天文、律历、五行等志。
唐初定官品令,三公、三师为第一品,尚书令、仆射为第二品,两省、御史、台、寺、监长官,六尚书为第三品。自定令以后,官品继升,比诸令文,前后同异。又有兼、摄、捡校之例,资授、册拜之文,军容或盛于朝仪,使务渐侵于省局,以此官无定令,位以赏功,台府之权,随时轻重,求诸官志,前代无闻。请下御史台,自定令以后,文武两班品秩升降,及府名使额,寺署废置,官名更改,一一具析,以凭撰述职官志。
唐初守边则有都督、总管之号,开元命将,则有节度、按察之名,故四塞之内,刺史多没于戎夷;九牧之中,乘宠遂邀于旄钺。山河异制,名额实繁。请下兵部职方,自开元以来,山河地里、使名军额、州县之废置,一一条列,以凭撰述郡国志。
唐初以降,迄于开元,图书大备,历朝纂述,卷帙实繁,若不统而论之,何彰文雅之盛。请下秘书省,自唐以来,古今典籍,经史子集,元撰人名氏,四部大数报馆,以凭撰述经籍志。
右所陈条例如前,请下所司。
从之。其月,起居郎贾纬奏曰:“伏以唐高祖至代宗已有纪传,德宗亦存实录,武宗至济阴废帝凡六代,惟有武宗实录一卷,馀皆缺略。臣今捜访遗文及耆旧传说,编成六十五卷,目为唐朝补遗录,以备将来史官条述。”至开运二年六月,史馆上新修前朝李氏书,纪、志、列传共二百二十卷,并目录一卷,都计二十帙。赐监修宰臣刘昫、修史官张昭远、直馆王伸等缯彩银器各有差。
后唐天成三年十二月,史馆奏:“据左补阙张昭状:‘尝读国书,伏见懿祖昭烈皇帝自元和之初,献祖文皇帝于太和之际,立功王室,陈力国朝。太祖武皇自咸通后来,勤王戮力,翦平多难,频立大功,三换节旄,再安京国。庄宗皇帝亲平大憝,奄有中原。傥阙编修,遂成湮坠。伏请与当馆修撰,参序条纲,撰太祖、庄宗实录者。’伏见前代史馆,归于著作,国初分撰五代史,方委大臣监修。自大历后来,始奏两员修撰,当时选任,皆取良能,一代之书,便成于手。其后源流失绪,波荡不还,冒当修撰之名,曷扬褒贬之职。及乎编修大典,即云别访通才,况当馆职在编修,合令撰述。”敕:“宜依。”
四年七月,监修国史赵凤奏:“当馆奉敕修懿祖、献祖、太祖、庄宗四帝实录,自今年六月一日起手,旋具进呈。伏以凡关纂述,务合品题,承乾御宇之君,行事方云实录;追尊册号之帝,约文祇可纪年。所修前件史书,今欲自庄宗一朝,名为实录,其太祖以上,并目为纪年录。”从之。其年十一月,史馆上新修懿祖、太祖纪年录共二十卷,庄宗实录三十卷。监修宰臣赵凤、修撰张昭远吕咸休各赐缯彩银器等。
应顺元年闰正月,平章事监修国史李愚与修撰判馆事张昭远等,进新修唐功臣列传三十卷。
清泰三年二月,门下侍郎、平章事、监修国史姚𫖮上明宗实录三十卷。同修撰官中书舍人张昭远李祥、直馆左拾遗吴承范、右拾遗杨昭俭等,各颁赍有差。
汉乾祐二年二月敕:“左谏议大夫、史馆修撰贾纬,左拾遗、直史馆王伸,宜令同修高祖实录,仍令宰臣苏逢吉监修。”至其年十月,修成实录二十卷,上之。其年十二月敕:“宜令监修国史苏逢吉与史馆修撰贾纬,并窦俨、王伸等,修晋朝实录呈进。”从宰臣窦正固奏请也。
周广顺元年七月,史馆新修晋高祖实录三十卷,少帝实录二十卷,上之。
显德三年十二月敕:“太祖实录并梁均帝、唐清泰二主实录,宜差兵部尚书张昭脩,其同修修撰官,委张昭定名奏请。”至四年正月,兵部尚书张昭奏:“奉敕编修太祖实录及梁、唐二末主实录,今请国子祭酒尹拙、太子詹事刘温叟同编修。伏缘汉隐帝君临太祖之前,其历试之绩,并在汉隐帝朝内,请先修隐帝实录。又梁末主之上有郢王友圭,篡弑居位,未有纪录,请依宋书刘劭例,书为‘元凶友圭’,其末帝请依古义,书曰后梁实录。又唐末主之前,有应顺帝,在位四月出奔,亦未编纪,请书为前废帝,清泰主为后废帝,其书并为实录。”从之。
五年六月,兵部尚书张昭远等修太祖实录三十卷成,上之。
后唐长兴四年正月十一日,史馆奏:“当馆承前修史事,例应合编录文书,分配在馆修撰直馆官员,逐人纪述。内修撰一员,充判馆事,自除修撰外,应馆中著述及诸色公事,都专主掌。监修宰臣通判。前修撰、直馆等,其间勤恪者著述不闲,怠惰者自因循度日,祇藉馆中扬历,以资身事进趋,或别除官,或因出使,便将自己分合撰史籍,送付后人,后人效尤,依前懈堕,积叠不了公事,为弊滋多。须设规程,庶无旷败。谨具起请如左:
自判馆修撰以下,见充职任及此后充馆,请以二周年为限。据在职馆中文书繁简,逐季分配纂修,如月未满,公事未阙,即当馆给与公凭,仍旋申中书门下,请别商量。其职限内,遇本官本省署有递迁,请不妨其序进,即请令依前充职,终其月限,并请不许未终职限,特更除官。如职限满,有公事未了,不计岁月,请不别与除官及差使,并与递迁本官。其旷职甚者,仍请量事殿罚。如据所分配文书修撰外,别能采访得无后功臣事实,及诸色合编集事,著撰得史传,堪入国史者,请量其课绩,别加酬奖。如当馆于职限满官员中,藉令充职者,则旋具闻奏,乞就加陞陟。应此日已前曾充馆职,配过文书,除丁忧官员则请与均分代修撰。其未了别除官者,所欠文书,不计多少,并与令本官修撰,速须了毕。其今日已前旷堕之过,特乞矜容。起今后若更将已前未了公事,迁延不速修撰了者,则别具奏闻,仰候圣裁。”右奉敕:“宜依,仍付所司。”其年七月,以著作佐郎尹拙为左拾遗直史馆,王慎徽为右拾遗直史馆。从监修宰臣李愚奏也。〈故事,以本官直馆者皆为畿县尉,今谏官直馆,自拙等始也。〉
后唐同光二年四月,史馆司四库书,自广明年后散失,伏乞许人进纳,仍中书门下降敕条件。敕:“进书官纳到四百卷已下,皆成部帙,不是重叠,及纸墨书写精细,已在选门未合格人,每一百卷与减一选;无选减者,注官日优与处分。无官者,纳书及三百卷,特授试衔。”
天成二年八月,起居郎赵熙奏:“今后凡公事及诏书奏对,应不到中书者,伏乞委内臣一人,旋具抄录,月终关送史馆。”敕:“宜令枢密院学士月终录送。”
长兴二年三月二十八日,史馆奏:“当馆应诸处及诸关送到合编录公事外,伏准旧例,国朝有时政记并起居注,并合送馆,以备纂修。近代以来,缺行此事,祇以每遇入阁,兼内殿起居,朝臣待制,转对公事,逐人抄送当馆。如是显有颁行,逐司关报到者,旋逐件于日历一一收竖。其有直下所司,并不行之事,当馆无由得知,若祇凭本官供到所奏状本,,未免简编不备,本末难穷者。前件待制转对公事等,除显有颁行关送到馆外,应有直下所司,及不行、未行之事,伏乞宣付当馆,旋依次第编录。其时政记、起居注并内庭逐日合书日历,亦乞相次施行。”奉敕:“朝臣起居,入阁奏对公事,奏覆后宣付史馆,宜依。其时政记、起居注,候别敕处分。”
其年十一月四日,史馆奏:“当馆昨为大中以来,迄于天祐,四朝实录,尚未纂修,寻具奏闻,谨行购募。敕命虽颁于数月,图书未贡于一编。盖以北土州城,久罹兵火,遂成灭绝,难可访求。窃恐岁月渐深,耳目不接,长为阙典,过在攸司。伏念江表列藩,湖南奥壤,至于闽、越,方属勲贤,戈鋋自扰于中原,屏翰悉全于外府,固多奇士,富有群书。其两浙、福建、湖广,伏乞特降诏旨,委各于本道采访宣宗、懿宗、僖宗、昭宗以上四朝野史,及逐朝日历、除目、银台事宜、内外制词、百司沿革簿籍,不限卷数,据有者抄录进上。若民间收得,或隐士撰成,即令各列姓名,请议爵赏。”从之。
四年正月十一日,史馆奏:“当馆先奉敕修撰功臣列传,元奏数九十二人,馆司分配见在馆官员修撰。其间亦有不是中兴以来功臣,但据姓名,便且分配修撰。将求允当,须在品量。其间若实是功臣,中兴社稷者,须校其功勲大小,德业轻重,次第纂修,排列先后。今请应不是中兴以来功臣,汎将行状送馆者,若其间事有与正史实录列传内事相连络者,则请令附在纪传内,简略书出。其无功于国,无德于人,但述履行身名,或录小才末技,傥无可以垂训者,并请不在编修之限。伏自有史传以来,历代咸有着述,皆存定制,不可更张。如前汉止述萧、曹、绛、灌之流,后汉但书寇、邓、耿、贾之列,并同翼戴,咸共匡扶,爵号功臣,先为列传。其馀宗室、外戚、文苑、儒林、游侠、逸人、循吏、酷吏之属,名目甚众,各有篇题,并随具次第撰述。其大恶大善之人,有善若周、孔、夷、齐,恶若敦、玄、莽、卓,亦各特为著撰,不附传纪编修。或为世家,或为列传,盖欲取监前代,垂则后人,不可雷同,请令区别。其功臣未纳到行状者,馆司见更催促,候到即更分配修撰。大凡行状,皆是门人故吏叙述,多有虚饰文华,今请此后所纳行状,并须直书功业,不得虚文饰词。其已纳到行状合著撰者,仍请委修撰官略其浮词,采其实事。”从之。
应顺元年正月敕:“今后三馆所阙书,并访本添写,其进书官权宜停罢。”
晋天福四年十一月,史馆奏:“按唐长寿二年,右丞姚璹奏,帝王谟训,不可阙文,其仗下所言军国政事,令宰臣一人撰录,号时政纪;至唐明宗朝,又委端明殿学士撰录,逐季送付史馆,伏乞遵行者。宜令宰臣一员撰述。”
周显德元年十月,监修宰臣李谷奏:“今之左右起居郎,即古之左右史也。唐文宗朝,命其官执笔立于殿階螭头之下,以纪政事。后则明宗朝,命端明殿及枢密院直学士,皆轮修日历,旋送史馆,以备纂修。降及近朝,此事皆废。今后欲望以咨询之事,裁制之规,别命近臣旋具抄录,每当修撰日历,即奉封送史臣。”从之。因命枢密院直学士,起今后于枢密使处,逐月抄录事件,送付史馆。
二年十二月诏曰:“史馆所少书籍,宜令本馆诸处求访补填。如有收藏书籍之家,并许进纳。其进书人据部帙多少等第,各与恩泽;如卷帙少者,量给资帛。如馆内已有之书,不在进纳之限。仍委中书门下于朝官中选差三十人,据见在书各求真本校勘,刊正舛误,仍于逐卷后署校勘官姓名,宜令馆司逐月具功课,申中书门下。”
后唐同光三年七月,弘文馆奏:“请依六典故事,改弘文馆为崇文馆。”敕:“崇文馆比与弘文馆并置,今请改称,颇协旧典。”从之。〈时枢密院郭崇韬父名弘,豆卢革希意奏改之,故有“弘文并置”之言。〉
唐应顺元年闰正月,集贤院奏:“准敕书创修凌烟阁,又奉正月二十二日诏,问阁高下等级。谨按凌烟阁,都长安时,元在西内三清殿侧,画像皆北向,阁有中隔,隔内面北写‘功高宰辅’,南面写‘功高诸侯王’,隔外面次第图画功臣题赞。自西京倾陷,四十馀年,旧日主掌官吏及画像工人沦丧,集贤院元管写真官、画真官人数不少,自迁都洛京,并皆省废。今将起阁,特请先定佐命功臣人数,下翰林院,预令写真本,及下将作八作,与画工相度间架修盖。缘院内有写真官沈居隐、画真官王武琼二人身死,即日无人应用。伏候敕旨。”敕:“集贤御书院复置写真官、画真官各一员,馀依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