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后房秩序混乱,并且充满内部的分歧与争吵。我动身的时候,如何吩咐你们的?我不是说和平与和睦吗?你们当时满口应承。难道那是为了叫我上当的吗?
上当的将是你们,如果我接受总阉奴的劝告,如果我运用权威,强迫你们按照我的训诫所要求的方式生活。
我如不先试用所有其他方法,不会就用这些猛烈方法的。你们不愿意替我着想而去做的事,现在替你们自己着想,也应当那样做。
总阉奴有充分理由怨愤不平:他说你们对他毫无顾忌。你们如何能将这样的行为和你们卑微的身份相配合呢?我不在家,你们的品行不是交给他管的吗?这是一种神圣的财宝,而他是这财宝的保管人。可是,你们对他表示蔑视,这说明那些负责使你们按照荣誉的规律生活的人,对于你们倒是一种负担。
改变行径吧,我请求你们。务使下次我可以拒绝别人向我提的建议,而不采取不利于你们的自由与安宁的措施。
因为我愿意使你们忘记我是你们的主人,借此使我自己回想起来,我是你们的配偶。
一七一四年,舍尔邦月五日,于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