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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邻幾杂志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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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凤阁从宋刊本补录

予奉使迓贺正使於雄州,介曰:唐中和自作借职割俸钱与弟请至今四十年,士大夫恐罕能如此。

钱明逸知开封府时,都下妇人白角冠阔四尺、梳一尺馀,谏官上疏禁之,重其罚,告者有赏。

京师风俗:将为婚姻者先相妇,相退者为女氏所告,依条决此妇人,物议云云,以为太甚。

京师上元放灯三夕,钱氏纳土,进钱买两夜,今十七、十八两夜灯,因钱氏而添。

诗僧惠崇多剽前制,缁弟作诗嘲之:“河分岗势司空曙,春入烧痕刘长卿。不是师兄多犯古,古人言语似师兄。”

王重盈陕府构寺,募巧工图壁,毕,悉沉於河,今建初院六祖等,人多模写。

杨文公在馆中,文穆或继至,必径出,他所亦然,几类爰晁故事。文穆去,举朝皆有诗,独文公不作,文穆辞日,奏真庙传宣令作诗,竟迁延不送。

江淹为宗室建平王让表称“宗尊”。

宋相与高同发天府解,《日月为常赋》,象字韵押之,状者以落韵先剥放近百人,无何一人投牒云:“某不落韵。”取卷视之,状下有“可想”二字,然赋亦纰缪,其如落韵剥放举人不伏,高与甲,不说姓名,忧闷,或醉或睡。伯庠更点检诗,只五韵,急呼二人起视之,二君欢忻,举子惭怍而已。

嘉□二年,欧阳永叔主文省试,《丰年有高廪》诗,云出《大雅》,举子喧哗,为御史吴中复所弹,各罚金四斤。文相作吏部员外郎,四年始迁官,首尾五年作本曹。

尚书陈彭年奸谄,时有“九尾野狐”之号,晚节役用心神太过,遂成健忘。晁忽如奏对状云:“晁独不信天书。

澶渊之幸,陈尧叟有西蜀之议,王钦若劝金陵之行,持疑未决,遣访上谷,云:“直有热血相泼尔。”后浸润者以为殊无爱君之心。讲和之后,民安兵弭,天意悦豫,而忌相激以城下之盟为耻,须训兵积财以报东门。既弗之许,则说以神道设教,填服戎心,祥符中所讲礼文,悉起於此,蒲卿云。

祖宗时用唐武德故事,宗姓在异姓品上,景德四年举行。

前世“钱”未有草书者,淳化中太宗皇帝始以宸翰为之,既成,以赐近臣。崇宁、大观御书“钱”,盖龚故事也。王元之《谪商於》有诗云:“谪宫无俸突无烟,唯拥琴书尽日眠。还有一般胜赵一,囊中犹贮御书钱。”

苏迈伯达,东坡长子,豪迈虽不及其父,而问学语言亦胜他人子也。少年作诗云:“叶随流水知何处,牛带寒鸦过别邨。”先生见之,笑曰:“此邨长官诗。”后东坡贬惠州,伯达求潮之安化令,以便馈亲,果卒於官。

王钦臣仲至,仁宗时名儒原叔之子,大臣荐文艺,召试学士院,试罢诗云:“翠木阴阴白玉堂,老来方此试文章。官檐日永挥毫罢,闲拂尘埃看画墙。”《宿华岳观》诗云:“凌空老树云垂叶,压屋梨花雪照人。深愧地仙教俗客,殷勤留看华山春。”又二年经此再题云:“石坛流水共苍苔,青竹林间一径开。可惜梨花飞已尽,前年游客始重来。”

莱公性自矜,恶南人轻巧,萧贯当作状元,莱公进曰:“南方,下国,不宜冠多士。”遂用蔡齐,出院顾问列曰:“又与中原夺得一状元。”时为枢密使。

王大同太尉嗣宗知西京,年逾耳顺,有一郎监,当亦年老,以吏事被责,大同忘己之年,遽云:“年已老,何不休官?作甚?”徐悟,顾洛阳知县燕肃秘丞云:“我只要料钱养家。”东坡云:刘十五孟父论李十八公择草书,谓之“鹦哥娇”,意

东坡云:刘十五孟父论李十八公择草书,谓之“鹦哥娇”,意谓鹦鹉能言不过数句,大率杂以鸟语。十八其后进,以书问仆:“近日书如何?”仆答之:“可作秦吉了矣。”然仆此书自有公在、乾侯之态也。

吴春卿云:往年学中置一桑螵蛸於笔格上,亘扑缘者无数,检《月令》视之,乃螳蜋生月日也。

丁崖州虽险诈,然亦有长者,真宗尝怒一朝士,再三语之,丁崖州辄稍退不答,上作色曰:“如此,叵耐问辄不应。”谓进曰:“雷霆之下,臣更加一言,则齑粉矣。”真宗欣然嘉纳。

天圣中,后殿欲放榜,王沂公作相,端笏立,时有论奏:近岁陈、庞作相,案前□笏读姓名,与百执无别。

吴春卿殿试《圣有谟训赋》,用“答”、“扬”二字,自谓颇工。考官张希颜不晓,云:“只有对扬休命,岂有答扬者邪?”旁一人云:“答即对也,乃时文耳。”遂加一抹,宋宣献绶编排卷子,知其误,不敢移易也。

晏相言作知制诰,误宣入禁中,真宗已不豫,出一纸文字,视之,乃除拜数大臣,奏:“臣是外制,不敢越职领之。”须臾,召到学士钱惟演,晏奏:“臣恐泄漏,乞宿学士院。”翌日,麻出,皆非向所见者,深骇之,不敢言。

真宗上仙,明肃召两府谕之,一时号泣,明肃曰:“有日哭在,且听处分。”议毕,王文正曾作参政,秉笔至淑妃为王太妃,卓笔曰:“适来不闻此语。”丁崖州曰:“遗诏可改邪?”众亦不敢言,明肃亦知之,始恶谓,而嘉王之直。

上在东宫,苦腮肿,用赤小豆为末傅之,立愈。

江邻幾杂志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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