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紧紧地包围住并且没有机会媾和或投降的犹太人最后快要饿死了,街道上开始到处堆满了尸体,因为现在他们已无力掩埋死者了。他们还竟然敢于吃起名种骇人听闻的食物来,甚至死尸也不放过——除非是由于吃了这类食物而得了痨病的那些人的尸体。
——苏尔皮奇乌斯·谢维路斯:《年代记》,第2卷,第30章。
(2)据说提图斯起初召集了一次会议,讨论他应不应当摧毁这样一座强大的神殿。因为有些人认为比人类的所有其他建筑都更要著名的一座奉献给神的神殿是不应当被夷平的,他们的理由是,保留这座神殿可以证明罗马人是有节制的,而把它摧毁却会使人们永远记起罗马的残暴。但另外一些人,其中包括提图斯本人却反对这一意见,他们认为摧毁这一神殿是首要的事情,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加彻底地肃清犹太人和基督教徒的宗教。他们的理由是:尽管这两个宗教相互间是敌视的,但它们却是从同一个源流产生出来的。基督教徒是从犹太人中间产生出来的。如果根被毁掉,枝干很快就会枯死了。
——苏尔皮奇乌斯·谢维路斯:《年代记》,第2卷,第30章。
(3)科尔涅里乌斯和苏埃托尼乌斯都说在那一战争中阵亡的犹太人有六十万。 (1295)
——欧洛西乌斯,第7卷,第9章。
(4)随后,用科尔涅里乌斯·塔西佗的话来说,“奥古斯都年老时被打开的雅努斯〔神殿〕的门,当各个新的民族正在世界的边界上受到攻击(这对我们往往是有利的,但有时也造成我们的损失)的时候一直是这样,甚至到维斯帕西亚努斯的统治时期。”科尔涅里乌斯说的就是这些。
——欧洛西乌斯,第7卷,第3章。
(5)戈尔地亚努斯……打开了雅努斯〔神殿〕的门: (1296) 至于是否有任何人在维斯帕西亚努斯和提图斯的统治时期之后把这些门关上,我却想不起有任何历史家这样提过;不过科乐涅里乌斯·塔西佗说,这门是一年后维斯帕西亚努斯亲手打开的。
——欧洛西乌斯,第7卷,第19章,第4节。
(6)如果极其细心地撰述了这一时期历史的科尔涅里乌斯·塔西佗没有说过撒路斯提乌斯·克利司普斯和其他许多历史家都同意不提我方损失的人数而他本人这方面也率先采取同样办法的话,那么关于达奇人的国王狄乌尔帕涅乌斯对罗马统帅富斯库斯 (1297) 的大规模的战争和罗马人的沉重损失现在就该我来详加论述了。
——欧洛西乌斯,第7卷,第10章,第4节。
(7)根据彭佩乌斯 (1298) 和科尔涅里乌斯的证明,为所有我们的祖先,甚至为著名的亚历山大大帝所畏惧和回避的、斯奇提亚的那些庞大的民族……我所指的是阿兰人、匈奴人、哥特人,这些人在多次大战中受到了提奥多西乌斯的果断的攻击,并且被他打败。
——欧洛西乌斯,第7卷,第34章,第5节。
(8)但是在住在戴尔波伊附近的这些(罗克里人)被称为欧佐里人……;不过迁往利比亚的那些人,根据科尔涅里乌斯·塔西佗的说法,是叫做纳索莫尼斯人,他们是纳利奇人的后裔。
——味吉尔:《埃涅伊特》,第3卷,第399行,谢尔维乌斯注。
【注释】
(1) 按尼禄死于罗马建城821年,即公元68年6月11日。元老院当即宣布当时在西班牙的伽尔巴为皇帝。伽尔巴于是与提图斯·维尼乌斯于次年即69年1月1日就任执政官之职。伽尔巴于1月15日即遭杀害。
(2) 指共和国时期的历史。
(3) 按精确的计算,按瓦罗关于罗马建城的日期的说法,到这时已是建城822年。但在塔西佗当时,人们一般认为罗马的建城是在公元前753年。
(4) 这样看来,塔西佗认为帝国是开始于公元前31年。但是实际上奥古斯都的地位是直到公元前27年1月才完全在法律上确定下来。
(5) 塔西佗在维斯帕西亚努斯或提图斯时期必然已经担任了财务官,因为在公元88年他是行政长官,在公元97年他是执政官。
(6) 据我们所知,塔西佗始终没有完成自己的计划。在完成了包括从公元69年至96年这一段时期的《历史》之后,他又向前追溯,写了包括从公元14年到公元68年的《编年史》。
(7) 他们是伽尔巴、奥托、维提里乌斯和多米提安。
(8) 塔西佗在这里一般用伊里利库姆这个词来指潘诺尼亚、达尔马提亚和美西亚诸行省;但是其他历史家和写《编年史》时的塔西佗却扩大或缩小这一词的范围。
(9) 在三次内战里,有奥托对维提里乌斯的一次和维提里乌斯对维斯帕西亚努斯的一次;另一次大概是多米提安镇压上日耳曼的背叛的长官路奇乌斯·安托尼乌斯·撒图尔尼努斯的一次(公元89年)(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多米提安传》,第6章;狄奥·卡西乌斯,第67卷,第11章)。
对外的战争是对罗克索拉尼人(参见本书第1卷,第79章)和对犹太人(参见本书第5卷,第1章)的战争。这里所说的东方成功是指对犹太人的战争的胜利,在西方遇到的不幸则指奇维里斯和他手下的巴塔维亚人对罗马的叛变,这一点在本书后面还要提到,特别是第4卷,第12-37章,第54-79章;第5卷,第14-26章。不列颠是由塔西佗的岳父阿古利可拉在公元77-84年间征服的;在多米提安的统治晚期这一行省的某些部分显然又失掉了。
(10) 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多米提安传》,第6章;《涅尔瓦传》,第57章。
(11) 这里所指的是公元79年维苏威火山喷火的事情。参见小普利尼:《书信集》,第6卷第16,20章。
(12) 这里指公元69年的火灾(参见本书第3卷,第71章)和公元80年提图斯当政时的大火。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66卷,第24章。
(13) 参见《阿古利可拉传》,第45章(中译本,商务印书馆1977年版)和小普利尼:《书信集》,特别是第7卷,第19章,在这里他就提到了特拉西娅的女儿芳尼娅对她的丈夫赫尔维狄乌斯·普利斯库斯的忠诚。
(14) 参见塔西佗在本书第4卷,第5章,对赫尔维狄乌斯·普利斯库斯所作的描述。
(15) 作者在本书第4卷,第50章里,就记述了一个叫做披索的奴隶为了要拯救主人而牺牲了性命的事情。
(16) 这里可能是指例如苏格拉底和乌提卡的加图那样的死亡。
(17) 作者在这里好像是受到路卡努斯在《帕尔撒里亚》(第4卷,第807行)中的话的影响:“幸福的罗马!幸福的市民!如果诸神像喜欢惩罚那样关心自由就好了。”
(18) 伽尔巴是第一个在罗马之外被宣布为皇帝的人。
(19) 尼姆披狄乌斯曾经答应给近卫军每人七千五百德拉克玛(约合一千五百美元),给军团士兵每人一千二百五十德拉克玛(约合二百五十美元)。七千五百德拉克玛是曾经许给士兵的最大的一笔款项,参见普鲁塔克:《伽尔巴传》,第2章。
(20) 尼姆披狄乌斯不久就感到他做的事情并没有得到伽尔巴的应有的赏识,同时还感到提图斯·维尼乌斯和科尔涅里乌斯·拉科已在伽尔巴的心目中代替了他的位置。继而他便说明他是卡里古拉的儿子(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5卷,第72章;普鲁塔克:《伽尔巴传》,第9章),并且希望说服近卫军宣布他为皇帝以代替伽尔巴;但是近卫军拒绝了他,而当他自己企图强行闯进近卫军军营的时候,他们就把他杀死了(参见普鲁塔克:《伽尔巴传》,第14章;苏埃托尼乌斯:《伽尔巴传》,第11章)。
(21) 关于提图斯·维尼乌斯,参见本书后面的第1卷,第48章;代替尼姆披狄乌斯被任命为近卫军长官的拉科在伽尔巴的短期统治中起了显著作用,但是他却和伽尔巴同时被奥托杀死了(参见本书第1卷,第46章;普鲁塔克:《伽尔巴传》,第27章)。
(22) 钦戈尼乌斯·瓦罗是尼姆披狄乌斯向近卫军发表的演说的实际起草人。参见普鲁塔克:《伽尔巴传》,第14章。佩特洛尼乌斯·图尔披里亚努斯(公元61年度执政官)在公元61-63年间是不列颠的长官(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39章;《阿古利可拉传》,第16章)。他被尼禄选拔出来担任对温代克斯和伽尔巴作战的将领,但是他却和伽尔巴取得了协议(参见佐纳列斯,第11卷,第13章)。
(23) 克洛狄乌斯·玛凯尔是阿非利加的长官,参见本卷第73章;苏埃托尼乌斯:《伽尔巴传》,第6、13章;丰提乌斯·卡皮托是公元67年度的执政官,下日耳曼的长官,参见本卷第58章,本书第3卷,第62章。
(24) 克路维乌斯·路福斯这时是塔尔拉科西班牙(今天西班牙西北部的行省)的长官,他记述过尼禄、伽尔巴、奥托和维提里乌斯四朝的故事。他是塔西佗指名道姓提到的作家之一。
(25) 公元48年克劳狄乌斯把完整的公民权给予科玛塔(长发的)高卢贵族(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1卷,第23章)。伽尔巴把这一公民权授予拥护温代克斯和他本人的高卢部落和城市的全部公民;同时他还把租税降低了四分之一(参见本书第1卷,第51章;普鲁塔克:《伽尔巴传》,第18章)。
(26) 这里指的是支持维尔吉尼乌斯的林哥尼斯人和特列维利人。参见本书第1卷,第53章以次。
(27) 为了行政上的和军事上的目的,莱茵河的地区分成了上日耳曼和下日耳曼两部分。上日耳曼位于莱茵河的两岸,从温多尼撒(今天康斯坦茨湖附近的温狄什)到摩功提亚库姆(今天的美因茨);下日耳曼从摩功提亚库姆到北海,但是只包括莱茵河东岸的很少一部分土地。在上、下日耳曼通常各有四个军团,但是这时在上日耳曼只有三个军团。
(28) 他是上日耳曼的长官,曾镇平温代克斯的起义。他是没有父亲的小普利尼的监护人。我们从小普利尼的书信中知道不少有关他的事情。他活到公元97年,当时担任执政官的塔西佗为他发表了临葬演说。
(29) 奥路斯·维提里乌斯曾先后受到卡里古拉、克劳狄乌斯和尼禄三人的宠信。公元48年他和路奇乌斯·维普斯塔努斯·波布里科拉是常任的执政官;公元60-61年他显然是阿非利加的总督,次年,他在同一行省担任他的兄弟(当时是长官)的副帅。他是最重要的一个祭司团的成员,并且还在罗马负责公用事务。塔西佗在本书第2卷的第86章里曾对他作了描述。
(30) 这里所说的军团是由于温代克斯的起义才被撤回来的。
(31) 李奇尼乌斯·木奇亚努斯在尼禄当政时担任过执政官,公元67年他被任命为叙利亚的长官。在维斯帕西亚努斯取得了皇帝大权时,他是维斯帕西亚努斯的最有力的支持者。详细情况参见本书第2至4卷。
(32) 提图斯·佛拉维乌斯·维斯帕西亚努斯公元9年生于列阿特,直到这时为止,他一直过着军人生活。他治理过色雷斯、克里特、日耳曼和不列颠;公元38年他是营造官,公元40年是行政长官,公元51年是执政官,公元66年犹太战争爆发,第二年他被尼禄任命为对犹太人作战的统帅。
(33) 关于埃及的地位及其重要性,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2卷,第59章:“原来作为保持专制统治的秘密手法之一,奥古斯都曾禁止任何元老或高级骑士进入埃及,除非是得到了他的许可。他通过这种做法来孤立埃及,以便不使任何一个人(在这里不管他的守卫力量何等小,而他要抗击的兵力又有多么强大)力图通过控制这一行省以及海上和陆上的枢纽地点而陷意大利于饥饿的境地。”
(34) 他从公元63年起是埃及的代理官(praefectus aegypti)。他在行省的统治者当中是第一个拥护维斯帕西亚努斯的(参见本书第2卷,第74章)。
(35) 高卢四个行省中最北的一个,约略相当于今日比利时及其附近地区。对皇帝宣誓效忠,在每年元旦,也在他的生日那天举行。
(36) 伊凯路斯一得到尼禄死去的消息,立刻就从罗马到西班牙伽尔巴那里去,并且被赐以金指环和在衣服上面加窄紫条(angustus clarus)的特权(这是骑士阶级的特权)。那时他就成了伽尔巴的主要谋士;他后来被奥托处死,参见普鲁塔克:《伽尔巴传》,第7章;苏埃托尼乌斯:《伽尔巴传》,第14,22章。
(37) 苏埃托尼乌斯说这三个人是伽尔巴的“指导人”(paedagogi)。
(38) 关于奥托和波培娅之间的关系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3卷,第45,46章,但内容略有不同。
(39) 玛尔库斯·撒尔维乌斯·奥托生于公元32年。他在尼禄当政的一段时期中间(公元59-68年)把路西塔尼亚治理得很不坏,但是他很快地便参加了伽尔巴派,随他一同到了罗马。
(40) 会上是要正式提出过继披索为义子的问题。过继的仪式是在1月10日举行的。
(41) 披索生于公元38年,他在尼禄当政时期长期被放逐在外(参见本书第1卷,第48章),因此在罗马没有担任过行政职务。他的父亲、母亲和一个兄弟都被克劳狄乌斯处死,另一个兄弟则是被尼禄杀死的。
(42) 要使过继一个成年人为继子这一行为(arrogatio)具有法律上的效力,就必须得到库里亚和祭司们的同意。公元前286年库里亚民会即已失去它的政治权力,然而在举行仪式时它仍有由大祭司召集的三十名侍从(lictor)作为代表。伽尔巴是最高祭司(pontifex maximus),他废除了传统的方式。
(43) 伽尔巴的母亲也是克温图斯·路塔提乌斯·卡图路斯的后人。
(44) 他是屋大维娅和克劳狄乌斯·玛尔凯路斯的儿子,又是奥古斯都的女儿优利娅的丈夫。他死于公元前23年。
(45) 指克拉苏斯·司克里波尼亚努斯,参见本卷47章。
(46) 伊都斯日(idus)一般指每月的13日或15日。这里是指1月10日而言。
(47) 根据征兵的原始的方法。
(48) 至少相当于今天的二十亿美元。
(49) 这话的意思是:伽尔巴和披索都不会轻轻饶过也有担任皇帝希望的奥托。有些人想修改或删去这句话,这显然是不正确的。
(50) 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2卷第27、32章中他们被逐的事情。
(51) 苏埃托尼乌斯:《奥托传》,第4章称他为塞琉古(seleucus),这可能是同本书第2卷,第78章的那个同名的占星术士混淆了。普鲁塔克的说法与本书相同。
(52) 尼禄的亲兵都是由近卫军士兵组成的;既然在西班牙那里没有近卫军士兵,所以有人认为这一章是被窜改了的,但也可能有一队皇帝的亲兵曾被派出去迎接伽尔巴。
(53) 阿凯亚是希腊行省的正式名称。近卫军士兵常常陪同尼禄到那里去。但如果认为近卫军陪着伽尔巴从西班牙来到罗马,却是不合事实的。
(54) 关于提盖里努斯,参见本书第1卷,第72章以次。
(55) 晚餐时由士兵警卫的习惯是由克劳狄乌斯开始的,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60卷,第3章。
(56) 用来代替应当款待他们的晚餐。这就当时来说是很大的一笔赏钱。
(57) 皇帝的亲卫队士兵(speculator)是从近卫军士兵中选拔出来的。他们有时也担任送急信的任务(参见本书第2卷,第73章)。
(58) 亲卫队中有专门向亲卫队士兵传达口令的人,称为tesserarius,因为口令是写在小板(tessera)上的,发口令的人则是亲卫兵的将领,或是皇帝本人。
(59) 即1月15日。
(60) 地名,位于帕拉提努斯山附近。
(61) 黄金标柱(miliarium aureum)是奥古斯都所建立的、上面镀了青铜的圆柱,上面刻着罗马帝国的主要城市的名字以及它们和罗马之间的距离。
(62) 这座门在阿格里帕广场(campus agrippae)的西面,阿格里帕广场是玛尔库斯·维普撒尼乌斯·阿格里帕在玛尔斯广场(campus martius)上开辟的,公元前7年由奥古斯都完成并奉献。广场位于罗马第七区,在玛尔斯广场和皮恩奇乌斯山(mont pincius)之间。神殿或柱廊式的门往往被用来驻军。
(63) 这座保存档案文件和监察官办公用的建筑物是阿西尼乌斯·波里欧修复的。波里欧在公元前39年在这座建筑物里设立了罗马的第一座公共图书馆。看来这座建筑位于图拉真后来修建他的广场的地方或在它的附近。
(64) 参见本卷第6章。
(65) 参见优维纳尔:《讽刺诗》,第10卷,第54至77行。
(66) 取得了最高统治权的人照例要到那里去占卜朕兆和奉献牺牲。
(67) 苏埃托尼乌斯在《伽尔巴传》第19章中的说法和这里的说法不同。
(68) 苏埃托尼乌斯没有提到披索的这一使命。
(69) 拉丁文原文人民(populus)和群氓(plebs),如仔细区别,plebs似专指更加穷苦的人们。
(70) 苏埃托尼乌斯的记述的原文是“quo auctore?”
(71) adoratio的意思是用右手摸自己的嘴唇,参见阿普列乌斯:《变形记》,第4卷,第28章。
(72) 这是驻在罗马的惟一的海军军团。
(73) 克劳狄乌斯当政时期的国库财务官(quaestor aerarii),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3卷,第28章。
(74) 可能是西西里的财务官和后来的总督。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6卷,第8章。
(75) 不详,此人姓名只在铭文中再见一次。
(76) 以下五人参见本卷第5,6,7章。
(77) 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39章。
(78) 参见同上书,第15卷,第34章。
(79) 不详。这不像一个希腊的或拉丁的名字,所以有人都怀疑有错误。
(80) 原抄本perierunt,今从通行的校读为perdiderunt(浪费)。
(81) 城内亲卫队的士兵,穿便服以代替军服,但是佩带武器。
(82) 讲坛(rostra)是向人民群众发表演说的地方,而发表演说是争取群众的重要手段。
(83) 一般指广场周边的巨大建筑物,人们把它利用为法庭和在那里谈判商务。
(84) 沃洛吉西斯(vologaesus),在克劳狄乌斯的统治时期是帕尔提亚人的国王;他的兄弟帕科路斯现在显然臣属于帕尔提亚人的米地亚的国王。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和第15卷。
(85) 军旗的圆牌上面,有皇帝的浮雕像。
(86) 从奥维狄乌斯的《年代记》(第4卷,第403行),我们知道这是广场中心的一个有栏干围绕的池子。李维对它的起源提出了两个说法:1.萨比尼人美提乌斯·库尔提乌斯在一次战斗中几乎被吞没在这一沼泽中(《罗马史》,第1卷,第12章);2.玛尔库斯·库尔提乌斯曾把他的马陷到这个陷坑里(同上书,第7卷,第6章)。
(87) 下日耳曼的军团,驻在维提拉(vetera)〔克桑顿(xanton)〕。
(88) 参见苏埃托尼乌斯:《伽尔巴传》,第20章。
(89) 公元前42年奥古斯都所建,这里是凯撒火化的地方。它位于广场北面,最高祭司(pontifex maximus)就在这里办公。
(90) 苏埃托尼乌斯和普鲁塔克说他保卫过伽尔巴。
(91) 广场南角的一座圆形建筑物。
(92) 指管理神殿的奴隶。
(93) 这里意思是说士兵只容许奥托干坏事。
(94) 参见本卷第82章。
(95) 关于此人的结局,参见本书第3卷,第74章。
(96) 这是说,国家默认行贿的钱是正当的开支。
(97) 这时两位执政官伽尔巴和维尼乌斯都已经死了,因此元老院的会议按规定应由城市行政长官召集。
(98) 小普利尼《书信集》第2卷第20章提到了她。
(99) 格涅乌斯·彭佩乌斯·玛格努斯在公元41年娶了皇帝克劳狄乌斯的女儿安托尼娅,但是不到六年他就被处死了。
(100) 玛尔库斯·李奇尼乌斯·克拉苏斯·福路吉被恶名昭著的玛尔库斯·阿克维里乌斯·列古路斯控以大逆罪并在公元66与68年间被处决。参见本书第4卷,第42章。
(101) 公元前43年第二次三头时期,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47卷,第7章。
(102) 撒比努斯是公元26年度执政官(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4卷,第46章),在卡里古拉手下担任过潘诺尼亚的行政长官衔副帅(legatus pro praetore)。他和他的妻子因这里说到的事情受到追究,结果二人都在定罪之前便自杀了(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59卷,第18章)。
(103) 罗马人认为妇女参观士兵的演习是失仪的(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2卷,第55章)。
(104) 这里的意思是说皇帝的贪欲根本不把遗嘱的条款放在眼里。
(105) 根据普鲁塔克的说法(《伽尔巴传》,第28章),做这件事的是著名的赫尔维狄乌斯·普利斯库斯。
(106) 他生于公元前4年,奥古斯都死时他十八岁。
(107) 盖乌斯时期他是上日耳曼的副帅;克劳狄乌斯时期他是阿非利加行省(属元老院)的总督,尼禄时期他是塔尔拉科西班牙的副帅。
(108) 参见本卷第14章。这里指维提里乌斯被下日耳曼军团所拥立的消息。这个消息在路上要走大约一个星期,从美因茨到施特拉斯堡,再从那里到韦维、玛尔提尼(martigny)和奥斯塔。因此莱茵河下游一带的活动在元旦开始时,罗马不可能很早得到这个消息。伽尔巴所说的两个不听节制的军团是上日耳曼的。
(109) 公元前48年8月9日凯撒对庞培之役是在希腊的帕尔撒里亚平原进行的。
(110) 公元前42年秋安托尼乌斯和屋大维对布鲁图斯和卡西乌斯之役是在希腊的菲利皮进行的。
(111) 公元前41年屋大维(或毋宁说阿格里帕)围攻路奇乌斯·安托尼乌斯之役。
(112) 公元前43年玛尔库斯·安托尼乌斯对执政官希尔提乌斯和庞撒之役是在木提那(mutina,即现在的摩德纳〈modena〉,位于意大利中部)。
(113) 在谢夸尼人的首府维松提奥(vesontio),被维尔吉尼乌斯的军队所歼灭。
(114) 每个行省都有自己的军队。
(115) 这里指比尔伽伊人(belgae)。
(116) 谢夸尼人住在现在的佛朗什-孔代(franche-comté)、勃艮第(burgundy)和亚尔萨斯(alsace)的一部分,他们的首府是维松提奥(今天的贝赞松)。
(117) 埃杜伊人的地区位于索恩河和卢瓦尔河之间。他们的首府是奥古斯托杜努姆(今天的奥顿)。
(118) 这些城市从伽尔巴手中得到了罗马公民权和附加的土地。
(119) 他被任命为行省长官一事,参见本卷第9章。他是接替丰提乌斯·卡皮托的。
(120) 这是说士兵把他看成是未来的皇帝。
(121) 凯奇纳统率第四军团,驻在上日耳曼的摩功提亚库姆(mogontiacum),瓦伦斯统率第一军团,驻在下日耳曼的波恩纳(bonna),即今日的波恩。
(122) 参见本卷第8章,第9章。
(123) 霍尔狄奥尼乌斯是上日耳曼的统帅。
(124) 维提里乌斯的父亲是公元34年的执政官,在克劳狄乌斯当政时期,他两度(公元43年和47年)和皇帝一同担任执政官。在克劳狄乌斯当政的最后一年,他又同皇帝一道任监察官。
(125) 西班牙南部的一个行省,包括今天的安达卢西亚和格拉纳达,这是属于元老院的行省,因此与共和国时代相同,它的财务仍由一个财务官负责。
(126) 居住在比尔伽伊高卢境内,他们的首府是奥古斯塔·特列维洛路姆(augusta treverorum),即今天的特里尔(trier),马克思的故乡。
(127) 居住在塞纳河(seine)上游两岸朗格勒和第戎附近。
(128) 青铜制或银制的握在一起的两只右手。
(129) 军团习惯于在辅助部队的四周设营,但这里的情况恰恰相反。
(130) 从提贝里乌斯当政时起,军队习惯上每年都要向皇帝宣誓效忠。
(131) 第一军团驻在波恩纳(波恩)。第五军团驻在克桑顿(xanten),即维提拉(vetera)。
(132) 分别驻在克桑顿和诺瓦伊西乌姆(诺伊斯)。
(133) 在摩功提亚库姆(美因茨)。
(134) 指尼禄死后对伽尔巴的效忠宣誓。
(135) 公元前38年阿格里帕允许乌比伊人从莱茵河的右岸迁至左岸。他们的城市oppidum ubiarum在公元50年变成colonia claudia augusta agrippinensis(或aggrippinensium)。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27章;狄奥·卡西乌斯,第48卷,第49章,第3节;斯特拉波,第4卷,第3章。
(136) 距离大约只十五英里。
(137) 每个军团有一个由一百二十人的骑兵中队,中队分成四个小队。在这之外,全部骑兵都有辅助骑兵部队(alae),数目五百人或一千人。
(138) 他们拿出来是为了将来收回更多的东西。
(139) balteos可能是刀剑的带子,一般说来,它上面有金银的钉扣装饰。
(140) 装饰在胸部的小圆盘,大多是金银制品。
(141) 相当于现在的勋章。
(142) 皇帝或元首(princeps)在理论上只是罗马的一个公民,因此作为公民来说,他不能再有公民作他的私人仆从。但由被释奴隶担任的皇帝私人秘书(特别是掌管往来文书、财务和诉状的三个秘书)却日益重要起来。在克劳狄乌斯和尼禄当政时,被释奴隶的权力已大到可以左右国家大局的程度。从这一点来看,维提里乌斯开始的这一改革实际上是一重大的改革,不过最后确立这一改革的却是哈德里亚努斯。
(143) 参见本卷第46章。
(144) 参见本卷第12章。
(145) 提贝里乌斯的兄弟杜路苏斯所建立,在莱茵河沿岸有若干驻地。
(146) 参见本卷第7章。
(147) 几个月之后他发动了一次声势浩大的起义,这在本书第4卷和第5卷里还要提到。
(148) 这些民族主要居住在莱茵河、默兹河和瓦尔河之间的岛上,他们很久以来便向罗马提供辅助部队。
(149) 公元61年,在尼禄统治时期,我们知道他们在不列颠服役。
(150) 这一军团曾被尼禄从不列颠调回意大利,但后来又被伽尔巴调往达尔马提亚。
(151) 参见本书第3卷,第38章以次。
(152) 即第一军团。尼禄建立的、高卢的仅有的一个军团。
(153) 以建立者司塔提里乌斯·陶路斯而得名。
(154) 莱提亚(和文戴里奇亚)由代理官治理,有辅助部队和当地民兵防守着。它位于诺里库姆以西,包括今天的瑞士东部、蒂罗尔和巴伐利亚。
(155) 公元58年补缺执政官,从64年起是不列颠的长官,塔西佗在《阿古利可拉传》(第16章)中说他是一个懒惰无能的人物。
(156) 驻在德瓦(deva),即切斯特,后来这一军团的统率者是阿古利可拉。
(157) 统帅有三个。
(158) 在塞尼山(mont cenis)和维佐山(mont viso)之间;这条路实际上要通过日内瓦山。
(159) 穿过大圣贝尔纳山直抵阿欧斯塔。
(160) 从维提拉来的第五军团(马其顿军团)。
(161) 从温多尼撒来的这一军团的名称是拉帕克斯(rapax,意思是强盗)。它是伐鲁斯被击溃之后由下层群众组成,它之所以有rapax之名不仅仅是他们打劫成性,而且由于他们的劲头足,作战时其锋锐不可当。
(162) 关于维提里乌斯的贪吃,可参见苏埃托尼乌斯的记载(《维提里乌斯传》,第13章)。
(163) 在优利乌斯家族灭绝之后,凯撒的头衔仍旧保留在皇帝本人的名字上面。维提里乌斯不用这一称号(但死前改变了想法,参见本书第3卷,第58章),因此在他的硬币上我们只能看到奥古斯都的称号(参见本书第2卷,第62章)。
(164) 今天的梅斯。美狄奥玛特里奇人住在特列维利人的南面。
(165) 关于维提里乌斯这次出征高卢,参见茹里昂的《高卢史》〔c. jullian:《histoire de la gaule》〕,第4卷,第187页以次。
(166) 住在现在图尔城一带。
(167) 林哥尼斯人住在马恩河和马斯河河源地带,在特列维利人和谢夸尼人中间。他们的首府是安德玛图恩努姆(今天的郎格勒)。
(168) 即本卷第59章所说的巴塔维亚人的辅助部队。
(169) 这是说他们应当尊重罗马人。
(170) 军队现在是在温代克斯的行省、路格杜努姆高卢,而埃杜伊人是支持他的。他们沿阿拉尔河谷而下,埃杜伊人就在他们右手,谢夸尼人在他们左手。
(171) 他们怨恨伽尔巴,因为他打倒了他们的恩人尼禄;这次他们把维提里乌斯看成复仇者(参见本卷第51章和后面的第65章)。
(172) 在帝国时期,骑兵中队(ala)专指辅助部队的骑兵队伍,他们或是自愿参加的,或是从罗马公民以及行省居民中间征募来的。
(173) 罗马近卫军的步兵中队有九个,城防步兵中队有四个,共十三个,蒙森也因为在里昂发现的铭文(公元一世纪的)中谈到第十三步兵中队,就认为这里的数字有误。但在盖乌斯当政时期,近卫军步兵中队增加到十二个,罗马的城防步兵中队增加到四个,因此里昂的中队番号也必定会相应改变。另外有两个步兵中队,一个在奥斯蒂亚,另一个在迦太基。(见于记载的还有第三十二的番号,可知这种罗马公民的步兵中队〔cohotes civium romanorum〕至少还有十九个)。
(174) 指温代克斯的起义。
(175) 里昂即路格杜努姆,是公元前43年建立的罗马移民地,最初是从维也纳被逐出的罗马人移居到这里。由于它的起源和它的地理位置,这一地方很快便繁荣起来,这时罗马人和高卢人都把它看成是中心城市和三个高卢行省的首府。由于这一城市最初的建立者是罗马人,所以,正像本章后面所说,这里的市民把维也纳看成是外国人。
(176) 维也纳(vienne,这不是奥地利的那个同名城市)原是阿洛布罗吉斯人的古都,后来是纳尔波高卢的首府。它在卡里古拉当政时期才成为罗马公民的移民地。
(177) 里昂始终忠于尼禄,并曾受到温代克斯的围攻,参见本章后面里昂对维也纳的指责。
(178) 里昂在罗讷河右岸同索恩河合流处,维也纳在左岸,不过是在离里昂下游二十英里左右的地方。
(179) 阿洛布罗吉斯人住在今天萨沃依和多斐奈的北部。
(180) 沃孔提伊人住在多斐奈的南部和普洛文斯。他们的首府是瓦细奥(维松,vaison)。
(181) 今天的狄瓦河畔路克(luc-en-diois)。
(182) 住在瑞士西部。在汝拉、日内瓦湖、罗讷河与莱茵河之间。
(183) 参见本卷第62章。第二十一军团的本营在温多尼撒,就在埃尔维提人居住区的边界上。
(184) 公元前58年为凯撒所征服。
(185) 苏黎世西北的里木玛特河畔的巴登。
(186) 莱提亚在东面。
(187) 瑞士汝拉山脉的博茨山(bötzberg),在埃芬根(effingen)和辛茨纳赫道夫(schinznach-dorf)之间。
(188) 今天弗赖堡附近的阿旺施(avenches)。在凯撒时期之前,它就是埃尔维提人的首府。为了赔偿它在战时所受的损失,维斯帕西亚努斯使它成为一个移民地。但是它的繁荣(今天那里还有一座剧院和一道设防的城壁的残址)并不长久,因为阿米亚努斯·玛尔凯路斯告诉我们(第15卷,第11,12章),到康司坦斯当政时期,这里已半为废墟,几乎荒无人烟了。
(189) 今天的波河。
(190) 这个名称可能来自提贝里乌斯当政时期上日耳曼的长官盖乌斯·西里乌斯(gaius silius),因为这支骑兵队最初就是他征募来的。每个骑兵队命名的方式一般有四种:(1)最常见的是提供骑兵队士兵的民族的名称,如本卷第59章的ala tauriana〔陶路斯骑兵队〕;(2)有时用征募该骑兵队的皇帝家族的名字,如ala claudia〔克劳狄乌斯骑兵队〕;(3)有时用该队统帅的名字,如ala petrina〔佩特利乌斯骑兵队〕和ala siliana〔西里乌斯骑兵队〕;(4)有时队名来自武装的名称或某些特殊情况,如aia catafractorum〔铁衣骑兵队〕。
(191) 在本书第2卷的第97章里,作者又提到这件事。
(192) 今天的米兰。
(193) 今天的诺瓦拉。
(194) 今天的伊夫雷亚。
(195) 今天的维切利。
(196) 佩特拉大概是组织这一部队的人的名字。
(197) 今天的阿尔柏格(山)(arlberg)。
(198) 诺里库姆在莱提亚和潘诺尼亚之间,大体上相当于今天的奥地利。
(199) 凯奇纳这种做法本来是要保证他的左翼交通线的安全,但他所以没有这样做,是怕耽搁时间。亨德逊(henderson)认为他要攻打诺里库姆是想通过勃伦纳山口进攻意大利,以切断波河流域和阿克维莱阿(aquileia)之间的联系。
(200) 今天的大圣贝尔纳(great st. bernard)山路。
(201) 狄奥·卡西乌斯(第64卷,第8章)和优维纳尔(第2卷,第99行)的说法不同。从优维纳尔那里我们知道,奥托似乎经常还是像女人一样地带着镜子。狄奥·卡西乌斯则说,“他的生活习惯,他同司波路斯的亲密关系,以及他依旧使尼禄的其他宠臣为自己服务等等情况,都使所有的人深为惊恐不安。”
(202) 参照本卷第14,31,39,45诸章。
(203) 以前的本子是索弗尼乌斯(sophonius),今据其他史料改正(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51章)。
(204) 警卫队有七个(兼管消防),由被释奴隶组成;他们在参加警卫队之后,往往转入正规军团。
(205) 参见本卷第47章。这里指克利司披娜。
(206) 这是康帕尼亚和拉提乌姆交界处西努埃撒地方的温泉(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66章)。
(207) 参见本卷第7章。
(208) 埃及是供应罗马粮食的主要基地。
(209) 此人是何许人不详。使人奇怪的是她的名字没有出现在苏埃托尼乌斯的作品和塔西佗的《编年史》里,可能作者当时对她的这个丈夫或他的后人有所顾忌。
(210) 对富有的但是没有子嗣的男人或女人的奉承是这时的无耻特征之一,它常常是讽刺诗的对象(例如参见优维纳尔:第3卷,第126行以次;第6卷,第548行以次;荷拉提乌斯:《讽刺诗》,第2卷,第5章)。
(211) 苏埃托尼乌斯(《奥托传》,第8章)和狄奥·卡西乌斯(第64卷,第10章)都说奥托曾向他建议分享帝国统治大权;苏埃托尼乌斯还说,他还建议娶维提里乌斯的女儿。但普鲁塔克的说法和塔西佗的说法是一致的。
(212) 参见本卷第19章。
(213) 实际上是为了向士兵提出建议,以争取他们。
(214) 维提里乌斯受到士兵的拥戴比奥托只早十二三天而已。
(215) 路奇乌斯·撒尔维乌斯·提齐亚努斯,公元52年度的执政官,公元65年任阿非利加总督时,阿古利可拉是他的财务官。他的名字常常出现在本书第2卷。
(216) 塔西佗这一词在这里指潘诺尼亚、达尔马提亚和美西亚。但其他作家和塔西佗本人在《编年史》中用这一词时往往表现比这大或比这小的地域概念。
(217) 达尔马提亚和潘诺尼亚各有两个军团,美西亚有三个。
(218) 历史学家,参见本卷第8章。
(219) 在法国西南部,卢瓦尔河以南。
(220) 这里是首府。
(221) 这里实际上只指有钱有势的人。
(222) 这话的意思是说,他们也跟着尽力表示拥护新皇帝,惟恐引起误会。
(223) 按公元69年年初,罗马军队的三十个军团的分布情况如下:西班牙各行省三个;高卢各行省一个;上日耳曼三个;下日耳曼四个;不列颠三个;达尔马提亚两个;潘诺尼亚两个;美西亚三个;叙利亚三个;犹太三个;埃及两个;阿非利加一个。
在这些正规军团之外,还有数量与军团相等的辅助步兵与骑兵部队,这样罗马帝国的陆上的部队这时大约有三十万人。
(224) 他们的任期开始于公元69年1月26日。为了理解这一章,我们应当指出,皇帝们为了削弱执政官的威信和增加他们自己手中傀儡的数目,把执政官的任期分成许多段,从而在一年当中使十二个人分享这个名义,但实权仍操在皇帝本人手中。在孔莫都斯当政时期,一年当中的执政官多达二十五人。人们通常用在1月1日就职的执政官的名字来记年,他们是常任执政官(consules ordinarii),其他的执政官则是补缺执政官(suffecti)。在这一年里撒尔维乌斯·奥托和提齐亚努斯·奥托之前的执政官是伽尔巴和维尼乌斯(元旦就职),而在安托尼努斯和凯尔苏斯之后担任执政官的(11月1日就职)则是法比乌斯·瓦伦斯和阿里耶努斯·凯奇纳。凯奇纳在次年元旦前一日被元老院宣布为叛国者,年末那一天的执政官则是罗西乌斯·列古路斯(参见本书第3卷,第37章)。
(225) 因为奥托知道维尔吉尼乌斯在那里有声望。
(226) 沃皮司库斯大概是维也纳人。同时我们还知道维也纳人由于他们支持温代克斯而在高卢有多么高的威信。
(227) 凯里乌斯·撒比努斯是法学家,佛拉维乌斯·撒比努斯是维斯帕西亚努斯的父亲,不是他的兄弟。
(228) 他是皇帝安托尼努斯·披乌斯的外祖父。
(229) 他们的任期后来又缩短了,结果公元69年度担任执政官的多达十五人。
(230) 从奥古斯都当政时起,大祭司和占卜师实际上由皇帝指定的人担任,但表面上他们只是由皇帝“推荐”的。从公元14年起,选举在理论上由元老院负责,他们由祭司团(collegia)所提出的名单中选任,但一般说来这一手续是从来不遵守的。
(231) 克劳狄乌斯当政时期是本都和比提尼亚的长官,公元49年曾因勒索而被定罪。
(232) 尼禄时期克里特和库列涅的总督,也因勒索行为而被判罪。
(233) 比尔努译本是彭提努斯(pontinus)。
(234) 在共和国时期,所谓“藐视罗马人民的尊严”(minuere maiestatem populi romani)意味着有损国家利益或尊严的任何行动。但在帝国时期,minuta majestas或laesa maiestas则意味着对于元首(princeps)即皇帝个人的冒犯。在提贝里乌斯当政时期,有关maiestas的法律即大逆法及其推广应用,是告密人(delatores)利用皇帝的猜疑以陷害别人的主要武器。大逆罪的控告者受到人们这样的憎恶,以致如果把勒索罪或其他罪行说成大逆罪,被告反而能引起公众的同情。这样一来,正如作者所说,那些真正惩治贪污勒索的法律(如lex repetundarum)反而变成空文,起不了什么作用。
(235) 在巴伊提卡,今天的赛维利亚(seville)。
(236) 在路西塔尼亚,今天的梅里达(merida)。
(237) 例如琴吉斯(tingis)、里克苏斯(lixus)。
(238) 它们是公元62年被人民群众毁掉的,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61章。
(239) 撒尔玛提亚泛指从多瑙河上游远至中亚细亚的大片土地。
(240) 斯特拉波(《地理》,第7卷,第3章,第17节)认为他们居住在顿河和第聂伯河之间。但是现代的某些学者认为他们住在比萨拉比亚。
(241) 高卢军团,最近从叙利亚来的。他们是在得到温代克斯起义的消息后奉命开往罗马的,这时他们正经过美西亚。参见苏埃托尼乌斯:《维斯帕西亚努斯传》,第6章。
(242) 与罗马人敌对的欧亚两洲民族中,有许多军队穿过这样的铠甲。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3卷,第43章;李维:《罗马史》,第35卷,第48章;第37卷,第40章。库尔提乌斯,第4卷,第35章:equitibus equisque tegumenta erant ex ferreis laminis serie inter se conexis(指西徐亚人和巴克妥利亚人)等等。
(243) 除皇帝本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取得凯旋的荣誉,因为所有其他的人都只能是他手下的副帅(legati)。其他人所能取得的最高荣誉就是建立穿着凯旋者(triumphator)的服装的像,这种像戴桂冠,穿白色的上绣棕榈叶的内衣(tunica palmata),外加绣金紫色外袍(toga picta)。
(244) 安托尼乌斯·披乌斯的祖父,第三军团统帅。
(245) 第七军团统帅,参见本书第2卷,第85章。
(246) 第八军团统帅。
(247) 即克劳狄乌斯配置在奥斯蒂亚的第五城市步兵中队(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克劳狄乌斯传》,第25章)。
(248) 这是为了应付战争。
(249) 每一中队都有自己的一小队骑兵。
(250) 营地中马匹不多,而且奥斯蒂亚距罗马十六英里,因此这里的说法未必可靠。
(251) 普鲁塔克的《奥托传》的第3章中有类似的记述。
(252) 这一点暗示近卫军也卷入了这一骚乱。
(253) praefectus legionis,这里第一次出现这个官名,可能指的是营帅(prafectus castrorum)(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卷,第20章)。他的职责看来是在副帅不在的时候代理他管理营地的事务。
(254) 此人是奥托的密友,参见本卷第46章。
(255) 此人是奥托的顾问,参见本卷第46章。
(256) 这笔钱约合今天(1952年)的美元二百二十五元,就当时来说不是个小数目,因为这笔钱所能买到的东西比今天这些美元能买到的东西实际上要多得多。
(257) 比较李维《罗马史》第44卷第39章中保路斯·埃米路斯的说法。
(258) 元老院在理论上是国家的头脑机关,是最高的审议机构。
(259) 习惯上各行省的最显赫的人物都是罗马元老院的成员。
(260) 在李维《罗马史》第5卷第54章中卡米路斯(camillus)有类似的说法。
(261) 在近卫军士兵中间有一些人可以取得元老等级的身份,而通过皇帝的选拔他们就可以参加元老院。皇帝是以监察官的身份继承了过去属于监察官的这一特权的。
(262) 可能是协和神殿。
(263) 可能就是area capitolina,在那里有胜利女神的一辆二驾马车(bigae)。
(264) 在卡披托里努斯山的朱庇特神殿里面有三个圣堂(cellae):分属于朱庇特、优诺和米涅尔瓦。
(265) 现在称为圣巴托罗缪岛(isola di st.bartolomeo)。
(266) 这座木桥(pons sublicius)是从维拉布鲁姆渡过台伯河的最古老的桥。sublicius是“木架的”意思,有的译者把这一词作为普通的形容词。这座桥后来又增筑了石基。目前在这个地方的是罗托桥(ponte rotto)。传说中荷拉提乌斯所保卫的就是这座桥。
(267) 洪水淹没了菜市场和面包店集中的地区(参见普鲁塔克:《奥托传》,第4章)。公家的谷仓可能也被洪水冲走了。尽管采取了各种预防措施,在帝国初期洪水依旧常常发生。根据记载,在奥古斯都当政时期,洪水就有五次。克劳狄乌斯对河口的治理稍稍缓和了洪水的威胁。
(268) 出租的房屋(insulae)有几层高,有钱人家的住宅一般称domus。关于insulae的危险和不便,参见优维纳尔:《讽刺诗》,第3卷,第190-238行。
(269) 从罗马通过翁布里亚到阿里米努姆的大道。苏埃托尼乌斯说洪水淹没的范围达二十英里(《奥托传》,第8章)。
(270) 因为见到了上述朕兆,所以举行祓除式。献神的牺牲先巡行城界(pomerium)一周,皇帝以最高祭司(pontifex maximus)的身份参加仪式,牺牲可能是所谓三牲(suovetaurilia),即猪、羊和牡牛。
(271) 他这样做是决定在里维埃拉登陆,如果他实现这一计划,对瓦伦斯将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272) 实际上是百分之九十,被处死的只有十分之一。
(273) 参见本卷第6章和第37章。
(274) 在军团中服役被认为比在海军中服役更加光荣,因此目前还在海军中服役的人就希望将来有到军团中去服役的机会。
(275) 在尼禄和伽尔巴时期,莫斯库斯即担任同样的职务。
(276) 公元64年度执政官。
(277) 后来被维提里乌斯毫无道理地处死了(参见本书第2卷,第63-64章)。有人认为他可能是伽尔巴的继承者(参见普鲁塔克:《伽尔巴传》,第23章)。
(278) 在拉丁大道(via latina)上,离罗马约六十五英里,优维纳尔的故乡。今天的阿克维诺(aquino)。
(279) 参见本书第2卷,第75章。玛尔库斯·福利乌斯·司克里波尼亚努斯是达尔马提亚的长官,他在公元42年发动了反克劳狄乌斯的叛乱,但这次叛乱不到五天就被镇平了(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克劳狄乌斯传》,第13章)。
(280) 十二只神圣的盾牌(ancilia)保存在玛尔斯神殿或撒里伊人会堂(curia saliorum)里。在3月初盾牌从那里取出来,撒里伊人的祭司就在纪念玛尔斯神的月份里把它们拿到各处展览,3月底再送回原处。奥古斯都当政时期以前,城内没有玛尔斯神殿,那时盾牌是保存在王城(regia)的圣物室(sacrarium)里,王城是过去国王和后来的最高司祭(pontifex maximus)办公之处。它在广场上维司塔神殿的旁边。
(281) 参见本卷第20章。
(282) 在尼禄当政时期被放逐者的充公财产很快廉价出售,现钱则归入皇帝的财库,因此剩下的钱已寥寥无几。
(283) 伽列里乌斯·特拉卡路斯是公元68年度的执政官,可能同维提里乌斯的妻子伽列里娅是亲戚。克温提里亚努斯称他风采动人,谈吐有力,他说(第12卷,第5章),特拉卡路斯“在发言时看来是一个超出所有侪辈之上的人物,其所以能如此,因为他身体魁梧,目光炯炯,有着威严的前额,而且他的手势也漂亮极了。”
(284) 按照苏埃托尼乌斯的说法(《奥托传》,第8章),这是3月24日的事情。因此奇怪的是,如果他还要在罗马留十天的话,他有什么必要在14日便把国事付托给元老院呢?
(285) 塔西佗这里的意思是:维斯帕西亚努斯和提图斯是好皇帝,多米提安则是第二个尼禄。他是在皇后多米提娅的教唆下被暗杀的。
(286) 参见本书第1卷,第10章。苏埃托尼乌斯说(《伽尔巴传》,第23章),维斯帕西亚努斯曾怀疑伽尔巴想陷害他。
(287) 提图斯生于公元41年12月30日,因此这时是二十八岁(一说他这时是二十九岁)。由于维斯帕西亚努斯讨好纳尔奇苏斯,提图斯得以同克劳狄乌斯的儿子不列塔尼库斯一道在宫中受教育。不列塔尼库斯本来被他父亲内定为皇帝的继承人,但被尼禄陷害致死。提图斯于是成了罗马人民喜欢的人物。这时他已担任了财务官。
(288) 贝列妮凯是希罗地斯·阿格里帕一世的女儿和希罗地斯·阿格里帕二世的姊妹。她最初嫁给她的叔父、卡尔启斯的国王希罗地斯,后来又嫁给本都的国王波列莫,但是她离开了他。她支持佛拉维乌斯家族的事业,后来随提图斯到了罗马(参见苏埃托尼乌斯:《提图斯传》,第7章)。这时贝列妮凯已四十多岁。
(289) 因为他是从帕波司直接到叙利亚去的,所以要有越过大海的勇气。
(290) 神殿在塞浦路斯最西部帕波司地方,它是献给维纳斯神的。这里的维纳斯神因此称为帕波司的维纳斯。
(291) 完全是神话人物。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3卷,第62章。
(292) 神话传说中的国王,阿多尼斯(adonis)和米尔拉(myrrha)的父亲。他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伊利亚特》的第11卷。老普利尼说他活到一百六十岁(《自然史》,第7卷,第48章)。
(293) 女神的象征实际上是一块圆锥形的石头,并不完全像作者所说的那样,像是赛马场上的标柱(metae)。雅典地方对赫尔玛伊神柱(hermae)和麦加对圣石的崇拜与此有相似之处。
(294) 参见本书第1卷,第10章,第76章。
(295) 这里指叙利亚行省。
(296) 埃及、叙利亚和本都的海军都归他们节制,此外他们还能指望取得孔玛盖尼的安提奥库斯、培莱亚的希罗地斯·阿格里帕二世和索佩尼的索海木斯的积极援助。
(297) 帕尔提亚人原是西徐亚的一个民族。当他们的帝国变得强大的时候,就成了罗马的一个严重的敌人。
(298) 指温代克斯和尼禄之间的战争。
(299) 历史上有三个假尼禄。这里谈到的是第一个。根据佐纳列斯的说法,第二个假尼禄是在公元80年提图斯当政的时期出现的,并且在一个时期里受到帕尔提亚的国王阿尔塔巴努斯的支持。这个人生在亚细亚,名字是提伦提乌斯·玛克西姆斯。最后,根据苏埃托尼乌斯的说法(《尼禄传》,第57章),第三个假尼禄也受到帕尔提亚人的支持,这个人出现在尼禄死后二十年,也就是公元88年。
(300) 本书涉及这些事情的部分已经遗失。
(301) 基克拉季斯群岛中的一个岛,在塞里波司岛和凯奥斯岛之间,离苏尼昂海角不远,即今天的提尔米亚岛(thermia)。该岛多山,周边长五公里,有良好港口。
(302) 参见本书第1卷,第54章。
(303) 潘披里亚最初是奇里奇亚的一部分,公元25年以后是一个行省,到公元43年又把吕奇亚加了上去;伽尔巴则把加拉提亚向南扩充,并入了潘披里亚,形成一个行省。
(304) 这里原文的trierachus,指三层桨战船的船长。
(305) 他是维尔切里人,著名的演说家和告密者;他在尼禄当政时期担任过执政官,后来在维斯帕西亚努斯当政时期又治理过阿非利加行省。他死于公元一世纪末左右。优维纳尔说他是多米提安的顾问之一(第4卷,第81行):随后又来了上了年纪的、亲切的克利司普斯,他的温和的气质完全同他的演说方式相称。
(306) 从奥古斯都当政时期以来,元老院即负责审理重大的刑事案件(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2卷,第27章以次)。
(307) 维比乌斯·谢孔都斯,在尼禄当政时期曾由于在玛乌列塔尼亚有勒索行为而遭到放逐(在公元60年,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28章)。
(308) 这是伽尔巴从西班牙带来的。参见本书第1卷,第6章。
(309) 指公元61年布狄卡发动的反罗马起义。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29章以次和塔西佗:《阿古利可拉传》,第15章以次。
(310) 参见本书第1卷,第87章。
(311) 今天的文蒂米利亚(ventimiglia)。
(312) 今天的弗雷儒斯(frejus)。
(313) 这里指上面所提的利古里亚人。
(314) 今天的昂蒂布(antibes)。
(315) 今天的阿尔本加(albenga)。
(316) 这是根据里布尔尼人(伊里利亚的一个民族)的舰船所造的轻型舰船。奥古斯都把这种船只列为自己的海军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参见荷提拉提乌斯:《书信集》,第1卷,第1章。
(317) 参见本书第1卷,第70章。
(318) 这两个地方即今天的皮亚琴察(piacenza)和帕维亚(pavia)。
(319) 普鲁塔克没有提到从普拉肯提亚的这次出击,他只是提到了司普林那的士兵的急不可待的作战情绪。
(320) 参见本书第1卷,第67章以次。
(321) 这是高卢人的衣服,罗马人穿这种衣服被认为是不适宜的。
(322) 拉丁文pax et concordia
(323) 亨德逊(henderson)认为他如果不攻占普拉肯提亚,那么这一城市对他同尚未到来的瓦伦斯之间的联系将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324) 凯奇纳麾下只有一个完整的军团,但还有其他军团调来的一些队伍(参见本书第1卷,第70章)。
(325) 这里指辅助部队。
(326) 塔西佗关于他们的战歌的描写,参见《日耳曼尼亚志》,第3章。
(327) 奇维里斯的侄子和他的敌人(参见本书第4卷,第70章)。
(328) 参见本书第1卷,第87章。伽路斯从维罗那来支援司普林那,但塔西佗没有说明他原驻在什么地方。克雷莫纳看来应当是在维提里乌斯派的手里。
(329) 在从荷司提里亚和曼图亚(mantua)通向克雷莫纳的两条大道的交界处,在今天的卡尔瓦托尼(calvatone)附近。有人认为它是今天的圣·洛伦佐·瓜佐尼村(st. lorenzo guazzone)或贝维腊腊(beverara)。
(330) 因为维提里乌斯在这里击败了奥托(参见本卷第41章以次),而维斯帕西亚努斯又在这里击败了维提里乌斯(参见本书第3卷,第15章以次。)
(331) 提齐亚努斯曾受命治理罗马(参见本书第1卷,第90章)。根据普鲁塔克(《奥托传》,第7章),他是在下一次战争之后才接受了这一统率权的。
(332) 就是在提齐亚努斯得以把保里努斯和凯尔苏斯换下来之前。
(333) 他率领着下日耳曼的军队。
(334) 据说过去在这里有双生子卡司托尔(castor)和波路克斯(pollux)的神殿,因以为名。
(335) 来自潘诺尼亚(参见本卷第13章)。
(336) 罗马的大道比平地修筑得要高些。这里所说的大道是波司图米亚大道(克雷莫纳和通向荷司提里亚与维罗那的分叉点之间的一段)。
(337) 按照本节所记述的队形,辅助部队照例还是在两翼,接着他们配置在大道两旁的是军团士兵,而在大道上面的则是近卫军。这一战线最初是直的,但是在进攻开始前,保里努斯把队伍列成梯形(enéchelon),这就是说,队列最外面的辅助部队稍稍走在军团士兵的前面,军团士兵又稍稍走在中心的近卫军士兵的前面。
(338) 国王安提奥库斯的儿子,孔玛盖尼的国王。
(339) 这是说,如果保里努斯在这里对凯奇纳取得胜利,他就要把军队率领到约十二英里之外的地方克雷莫纳,即凯奇纳营地的所在地去。
(340) 这里作者是接着本书第1卷第66章叙述的。
(341) 尼禄把巴塔维亚人调来是准备去对付阿尔巴尼人的,但在他死后,返回罗马的巴塔维亚人又被伽尔巴派到不列颠去。
(342) 可能是巴塔维亚的步兵中队在听到温代克斯起义的消息时在达尔马提亚脱离了第十四军团,这样也就公然脱离了尼禄。
(343) 这里的意思似乎是他们使军团不能进入意大利支援尼禄,从而使尼禄失掉了意大利。
(344) 参见本书第2卷,第14章以次。
(345) 参见本书第1卷,第63-66章。
(346) 军旗是第一和第五军团的,队旗是辅助步兵中队的。
(347) 凯奇纳的军队三万人,瓦伦斯的军队在四万人以上。
(348) 他的可耻的死亡,记述在本书第3卷结尾处。
(349) 保里努斯早在公元42年在阿非利加就表明自己是一位干练的统帅(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60卷,第4章;普利尼:《自然史》,第5卷,第14章),公元59-61年他在不列颠也很有声誉(参见塔西佗:《阿古利可拉传》,第14-16章;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29-39章;狄奥·卡西乌斯,第62卷,第7-12章)。他显然是公元42年度的执政官,现在在前任执政官中已是老一辈的人物了(参见本卷第37章)。
(350) 在那里只有第六军团(维克特利克斯)和第十军团(盖米纳)。
(351) 这里指奥托的军队撤到波河以南,但这时他们却在河的北面。
(352) 关于第十四军团的声誉,参见本卷第11章。
(353) 美西亚的军队第三、七、八军团是在克雷莫纳一役时来到阿克维莱阿(今天威尼斯附近的阿格拉尔)的。参见本卷第46章。
(354) 今天波河右岸的布列谢罗(brescello)。
(355) 参见本卷第39章。奥托的哥哥提齐亚努斯显然只是名义上的统帅,实际统帅大权在普洛库路斯手里。
(356) 普鲁塔克(《奥托传》,第10章)说,奥托派烧掉这一浮桥并击退了敌人,使敌人蒙受损失。
(357) 可能就是克雷莫纳以西、与司宾纳德斯科村(spinadesco)相对的那个岛。奥托派接战的是驻在波河南岸的一队剑奴(参见本卷第23章)。
(358) 参见本卷第16章。
(359) 参见本书第1卷,第77章,此人不是维斯帕西亚努斯的兄弟。
(360) 关于苏埃托尼乌斯·保里努斯在不列颠的功勋,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29-40章。
(361) 这里的保民官似指提贝里乌斯·格拉古和盖乌斯·格拉古兄弟、撒图尔尼努斯和杜路苏斯;执政官似指阿庇乌斯·克劳狄乌斯和路奇乌斯·欧庇米乌斯。
(362) 奥托派的统帅在两侧有受到敌人进攻的危险的情况下公然进军,这是难于索解的事情;而且这次进军的行程不是十六英里而是差不多二十三英里。蒙森认为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占据克雷莫纳和希列斯奇亚之间道路上的一点,以便切断维提里乌斯派的交通线,而塔西佗的说法是错误的。
(363) 今天的阿达河(adda)。由于这次进军会使奥托的军队的侧面受到攻击,所以蒙森等人怀疑过这一记述是否可靠。
(364) 努米地亚的骑兵常常被用来传信。
(365) 参见本卷第34章以次。可能就是帕都斯河和阿杜亚河合流处下手的那一舟桥。
(366) 这显然是克雷莫纳城四周的营地(参见本书第3卷,第26章)。在塔西佗关于战斗的记述中,没有任何记载表明战斗是在离营地无论多远的地方进行的。我们没有理由同意希略斯(heräus)的说法:战斗是在离克雷莫纳四英里(在贝德里亚库姆那一面)进行的。塔西佗的记载是在维提里乌斯的营地附近,但根据普鲁塔克的说法(《奥托传》,第9章),则是在离贝德里亚库姆一百五十斯塔狄乌姆或十九英里的地方。
(367) 这里指波河左岸的波司图米亚大道(via postumia)的隆起的人行道。参见本书第2卷,第24章。
(368) 来自上日耳曼的军团。“拉帕克斯”原有“强盗”之意,这里的意思是“锐不可当的”、“势如破竹的”。
(369) 这个军团由海军组成,“阿德优特里克斯”的意思是“帮助者”(参见本书第1卷,第6章)。
(370) 来自下日耳曼的军团。参见本书第1卷,第61章。
(371) 来自潘诺尼亚的军团。参见本书第2卷,第24章。
(372) 这里指第十四军团的分遣队(vexillum)。
(373) 撒比努斯率领的剑奴(参见本卷第36章)。
(374) 这里当然是指左侧。
(375) 这段距离大约在十二到十六罗马里之间。
(376) 普鲁塔克在《奥托传》(第14章)里有类似的说法。狄奥·卡西乌斯(第64卷,第10章)说在这次战斗中阵亡的有四万多人。
(377) 这里指最先临阵脱逃却又不服从命令的那些士兵。
(378) 伽路斯留在营地里(参见本卷第33章),因而他没有受到士兵们的责难。
(379) 根据普鲁塔克的说法(《奥托传》,第12章),他们曾拒绝对敌作战。
(380) 指第二十一军团。
(381) 指在布利克赛路姆那里同奥托在一起的军队(参见本卷第55章)。
(382) 他们在阿克维莱阿(参见本卷第32章)。
(383) 这样离营地就只有一英里了。
(384) 此处从摩尔的英译。
(385) 在布利克赛路姆,参见本卷第33章,第39章。
(386) 这里指近卫军和亲卫队。
(387) 帝国早期的修辞学作家一般宁肯牺牲真正的历史事实而喜欢作耸人听闻的对比和描写感伤的场面。蒙森认为,塔西佗在这种影响下改变了奥托的悲惨结局的画面。他虽然没有完全放弃确实可靠的传统,但是却删掉了某些主要事实。这种看法是以普鲁塔克的记述为依据的。这位希腊历史学家(根据蒙森的看法,他的著作的依据大体上同塔西佗作品的依据一样,即克路维乌斯·路福斯的回忆录)说(《奥托传》,第13章),败军的军官在马利乌斯·凯尔苏斯的主持之下在贝德里亚库姆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凯尔苏斯宣布说,最后的命运肯定对他们不利,继续无益地流血是不能允许的。所有其余的人全都同意了这一点,其中包括奥托的哥哥、统帅提齐亚努斯。于是凯尔苏斯和伽路斯就亲自向凯奇纳投降。提齐亚努斯在最后关头想破坏协定的企图很快地就放弃了,凯奇纳被允许进入了奥托的营地。普鲁塔克的叙述就到这里为止。这一投降在当时来说是具有决定性的。因为斗争即使再继续一个时期,奥托也决不会取得胜利。要知道,他的军队的主力都叛离了他,而他是不能依靠伊里利亚的军团和布利克赛路姆的近卫军和亲卫队的。他只能自杀或是死在刽子手的手里。但塔西佗却愿意把他描写成一个为了大公无私地拯救人民而自杀的人。
(388) 科凯阿努斯是提齐亚努斯的儿子。后来他因为纪念奥托的生日而被多米提安处死。
(389) 奥托没有伤害维提里乌斯的母亲和子女(参见本书第1卷,第75章)。
(390) 这时他正是补缺执政官(参见本卷第77章);后来他战胜了温代克斯。
(391) 日期是4月16日。
(392) 在埃特路里亚南部,位于罗马以北四十英里左右;今天的费伦托(ferento)。
(393) 他的母亲阿尔比娅·费伦提亚(albia ferentia)出身于骑士家族。
(394) 这里指他杀死伽尔巴和他的自杀。
(395) 今天的勒佐(reggio),位于摩德纳(modena)和帕尔马(parma)之间的埃米里亚大道上。
(396) 根据狄奥·卡西乌斯的说法(第63卷,第27章),他过去曾奉尼禄之命去进攻伽尔巴,但是却率领着他的军队投到敌人方面去。后来我们知道他曾参加凯奇纳和维斯帕西亚努斯的兄弟撒比努斯之间的谈判(参见本卷第99章)。
(397) 撒比努斯曾代替玛凯尔统率波河右岸剑奴的队伍(参见本卷第36章)。但作者没有提到普拉肯提亚的勇敢的保卫者司普林那。
(398) 今天的摩德纳,在埃米里亚大道上。
(399) 奥托出征时有很多元老从罗马随行(参见本书第1卷,第88章)。
(400) patres conscripti,这种称呼只在元老院开全体会议时才能使用,但在这里的实际上却只是一部分元老。而且,作为元老院,它必须正式承认维提里乌斯或奥托为皇帝,但这时它却无法最后确定何去何从。
(401) 埃普里乌斯两次担任过执政官,是有名的演说家,曾密告过特拉塞亚并因而得到了五百万谢司特尔提乌斯的赏金。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6卷,第22,28,33章;本书第4卷,第6章。
(402) 这里指并非显赫的家庭中出身的、第一个担任了执政官的人,共和国时期的马利乌斯和西塞罗都是所谓新人(homo novus)。
(403) 今天的波洛尼亚(bologna)。
(404) 有了这种通行证(diplomata),沿路就可以得到驿马、住宿等等方便。
(405) 在4月12日到19日(一说12日到16日)。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5卷,第53章。
(406) 维斯帕西亚努斯的兄弟。
(407) 参见本书第1卷,第41章。
(408) 一般说来,只有最高级的官吏才有资格给执政官或元老院直接写信。
(409) 从本书第1卷第61章看来,只有瓦伦斯和凯奇纳麾下的两个军团,即第五和第二十一军团,其余五个军团(第一、四、十五、十六、二十二军团)只有分遣队。
(410) 这里指莱茵河左岸。
(411) 不列颠的军队是第二、九、二十军团(参见本书第3卷,第22章)。
(412) 原文mancipium是对奴隶的一种最蔑视的称呼。
(413) 参见本书第2卷,第95章;第4卷,第11章。
(414) 玛乌列塔尼亚·凯撒利安西斯行省约略等于阿尔及利亚西半部和摩洛哥东半部;玛乌列塔尼亚·琴吉塔那约略等于摩洛哥西部。
(415) 塔尔拉科西班牙,即近西班牙的行政长官衔副帅(legatus augusti pro praetore)。他还负责保卫元老院的行省巴伊提卡的安全,因为那里没有军队。
(416) 即盖米纳军团,这个军团和第六军团(sexta victrix)是西班牙的卫戍部队。
(417) 努米地亚国王称为优巴的很多。
(418) 今天的索恩河(saone)。这句话可有两种解释,一是乘船循此河下行,一是沿着与这条河平行的陆路下行。
(419) 根据苏埃托尼乌斯(《维提里乌斯传》,第7章)的说法,维提里乌斯离开罗马到行省去的时候,竟不得不把母亲的耳环当掉,以充路费。
(420) rector这里译为长官,因为他是那里的行政长官衔副帅(legatus augusti pro praetore)。
(421) 这时他六岁。维提里乌斯的儿子是第二年根据木奇亚努斯的命令被处死的(参见本书第4卷,第80章)。
(422) 这是说,今天的荣誉在某种意义上说补偿了第二年的不幸遭遇。
(423) 参见本书第1卷,第77章。
(424) 参见本书第1卷,第90章。
(425) 波伊人住在卢瓦尔河(loire)和阿利埃河(allier)之间。
(426) 这里指埃杜伊人的首府奥古斯托杜努姆,今天的安敦(antun)。
(427) 维提里乌斯以伽尔巴的合法继承人自居,因此把奥托的一方称为叛方(defectores)。
(428) 从苏埃托尼乌斯的《维提里乌斯传》(第13章)我们知道,维提里乌斯每天要吃好几次,每次的化费至少要四十万谢司特尔提乌斯。
(429) 但后来他改变了主意,参见本书第3卷,第58章。
(430) 参见本书第1卷,第22章。苏埃托尼乌斯说(《维提里乌斯传》,第14章),他下令占星术士在10月1日之前离开意大利。
(431) 帝国早期的作家提供给我们许多证据,说明出身高贵的人常常在剧场和赛马场上表演。从这一章也可以看出,即使皇帝的强制要负一定的责任,但是在上层阶级中这种倾向仍是独立存在的。过去优利乌斯·凯撒迫使拉贝里乌斯登台表演时,人们就认为这是一种很大的耻辱。但后来到优维纳尔时期,贵族在台上演小丑的角色已成为常见的事情了。
例如优维纳尔:《讽刺诗》(第8卷,第189行以次):
“那些厚颜无耻的下层贱民坐在那里看我们贵族的三重的插科打诨;他们可以听一个光着脚的法比乌斯的表演,又可以笑着看两个玛美尔库斯相互厮打。”
皇帝们对这种习惯的态度看来有的是允许、有的是禁止的。提贝里乌斯严禁这样的表演,卡里古拉则加以鼓励。克劳狄乌斯实际上又制止了这种行动。尼禄则不仅强迫别人在舞台和斗兽场上表演,他自己也热心参加这些表演。贵族虽然常常在赛马场上比赛马车,但他们不大敢冒险参加剑奴的比赛,尽管这样的事例还是有的。
(432) 参见本书第1卷,第88章。
(433) 他在维斯帕西亚努斯当政时期担任过属于元老院的比提尼亚行省的长官。
(434) 奥古斯都最初设置了城市长官的职位,以便在他离开罗马时代理他,但这一职务直到公元26年才成为固定的官职。这一执政官级的职务最初是维持罗马及其周边一百英里的秩序,后来刑事审判权也渐渐转到城市长官的手里了。
(435) 参见本书第1卷,第80章。
(436) 皇帝的兄弟。
(437) 佩特洛尼乌斯·图尔披里亚努斯(他曾在提贝里乌斯当政时期历任显职)的女儿。
(438) 今天的特尔尼。从佛拉米尼亚大道上的纳尔尼亚有一条行人稀少的道路通往翁布里亚的因提拉姆尼乌姆(或称因提拉姆那〔interamna〕)。
(439) 伽列里娅·丰达尼娅是维提里乌斯的第二个妻子,出身于前行政长官的家庭。
(440) 参见苏埃托尼乌斯:《维提里乌斯传》,第3章和本书第3卷,第67章。
(441) 关于他采用这一名号的问题,参见本书第1卷,第62章。
(442) 参见本卷第58章。
(443) 希略斯(heräus)说,他可能是皇帝在塔尔拉科西班牙的代理官(췍procurator caesaris),因而也就是这一行省的主要财政负责人。铭刻表明被释奴隶往往被任命担任这样的职务。
(444) 很可能因为他还不知道皇帝到底是谁。可以假定他是在得到贝德里亚库姆的战报之后,才对阿尔比努斯采取行动的(参见本卷第58章)。
(445) 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6卷,第27章。
(446) 参见本书第1卷,第60章。
(447) 他统治不列颠到公元71年,后来为佩提里乌斯·凯里亚里斯所接替。塔西佗在《阿古利可拉传》中说他是个受人欢迎的好人,但是没有威望(参见《阿古利可拉传》,第16章)。
(448) 参见本书第1卷,第64章;第2卷,第27章。
(449) 原名奥古斯泰·陶里诺路姆(augustae taurinorum),在奥古斯都在这里设置军事移民地之前,称陶拉西亚(taurasia)。
(450) 今天的小圣伯尔纳(the little st.bernard)。
(451) 这条路通过埃波列地亚(今天的伊夫雷亚)到奥古斯塔·普莱托里亚(今天的阿欧斯塔):它从这里上行到杜里亚河(今天的多亚尔河)的上流流域,穿过小圣伯尔纳山路(汉尼拔很可能就是从这条路攻入意大利的),又沿着列克吕兹河下行进入伊赛尔河上流流域,经过圣·摩里斯堡、塔兰塔西亚(今天的穆斯提耶)和孔夫兰而到达阿尔卑斯山这一通路的西门,即蒙美兰。在这里道路分成两股:一股穿过格雷西沃丹的谷地到达格勒诺布勒和维也纳;另一股折向西北,通过香倍里直到布尔锐湖,从那里又向西,穿过舍渥吕村附近的杜夏山(猫山),最后到达里昂。军团奉命走后一条路,这样就避开了维也纳。
(452) 一般说来,退役(missio)的方式有四种:光荣的(honesta)、病弱的(causaria)、好意的(gratiosa)和不名誉的(ignominiosa)。光荣的退役是在光荣地服役十六年期满之后,近卫军士兵取得五千狄纳里乌斯(两万谢司特尔提乌斯)的退役金(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55卷,第23章);由于负伤、生病以及由于无法继续服役的其他原因而退役的则属病弱的退役;通过善意和庇护而得到的退役是好意的退役;凡由于不光彩的理由而退役的均属不名誉的退役。
(453) 维斯帕西亚努斯派通称佛拉维乌斯派,因为他姓佛拉维乌斯。
(454) 第十一军团到达尔马提亚去,第七军团到潘诺尼亚去。
(455) 他是从图林到提奇努姆去的。
(456) 罗马人往往提前举行晚宴,这样晚宴的时间就可以拖得更长,并且这种拖长时间的做法还可以表示自己的阔气。
(457) 维尔吉尼乌斯曾多次拒绝了帝国的统治大权;参见本书第1卷,第8,52章;第2卷,第51章。
(458) 奥托也称赞过他那喜欢犯上的士兵的忠诚,参见本书第1卷,第83章。
(459) 指奇维里斯的反罗马的起义。这一战争可以既称为内战,也可以称为对外战争,因为,首先,巴塔维亚人本身曾在罗马军队中服役,甚至有一些罗马军团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其次,他们的联盟者一部分是高卢人(特列维利人和林哥尼斯人),一部分是居住在莱茵河以东的日耳曼人。
(460) 维提里乌斯从提奇努姆不是沿着埃米里亚大道行进,而是转由波司图米亚大道到克雷莫纳去,所以拉丁文用flexit一词。
(461) 关于尼禄公开表演歌唱的问题,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14,15章;第16卷,第4章。
再参见优维纳尔:《讽刺诗》,第8卷,第224行以次:
“这就是我们的高贵皇帝的所作所为,这就是他的特殊作风,
他喜欢的是在外国舞台上不适当地歌唱以糟蹋自己,
喜欢取得一顶希腊芹花的花冠。”
(462) 参见本书第1卷,第77章。从上下文来推断,奥托或伽尔巴必定已任命玛凯尔、玛利努斯和科斯塔为下一年即公元70年度的执政官。
(463) 伊里利亚的一个海角,位于亚得里亚海的上部。在它的底部有提尔盖斯特(今天的的里雅斯特),顶部则有波拉(pola)。
(464) 司克里波尼亚努斯和他的父亲曾被尼禄的奴隶(一说被释奴隶)赫里奥斯谋杀(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63卷,第18章;小普利尼:《书信集》,第1卷,第5章)。司克里波尼亚努斯一家属克拉苏斯家族。
(465) 这意味着一种无言的抗议。因为在一般情况下,士兵应报之以欢呼。
(466) 参见本卷第5章。
(467) 参见本书第1卷,第11章。
(468) 即高卢军团。
(469) 参见本书第1卷,第89章。达尔马提亚的长官福利乌斯·卡米路斯·司克里波尼亚努斯在公元42年曾发动反抗克劳狄乌斯的叛乱。
(470) 没有资料记载他升到怎样高的职位。
(471) 格涅乌斯·多米提乌斯·科尔布罗曾在对帕尔提亚人的战争中建立过功勋,因此引起了尼禄的忌妒。尼禄在公元67年把他从东方召回。当他在科林斯的港口肯克里埃(cenchreae)登陆时即被尼禄下令处死。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63卷,第17章。
(472) 叙利亚四个,犹太三个,埃及两个。
(473) 指犹太人。
(474) 参见本卷第4章,第81章。
(475) 维斯帕西亚努斯因公元43年在不列颠统率第二军团时所立的战功而取得这一荣誉。参见本书第3卷,第44章。苏埃托尼乌斯:《维斯帕西亚努斯传》,第4章。
(476) 提图斯曾在日耳曼和不列颠服役并取得了声誉。参见苏埃托尼乌斯:《提图斯传》,第4章。
(477) 后来他却变得贪婪了。
(478) 他是公元51年最后两个月的执政官。
(479) 腓尼基边界安提黎巴嫩山的西南余脉。
(480) 罗马的代理官驻在凯撒列亚;但是在犹太人的眼里,只有耶路撒冷才是他们的首府。
(481) 但约瑟普斯说,维斯帕西亚努斯曾写信给亚历山大,通告自己即位的事。
(482) 索海木斯是埃美撒家族出身的国王。他在公元54年被尼禄任命为索佩尼(幼发拉底河上游以东地区)的国王。参见本书第2卷,第4章;塔西佗:《编年史》,第13卷,第7章。
(483) 安提奥库斯出身塞琉古家族,这时他是孔玛盖尼和部分奇里奇亚的国王;三年之后维斯帕西亚努斯废掉了他,把他的王国变为罗马的一个行省。参见本书第2卷,第4章;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55章。
(484) 他是希罗·阿格里帕(死于公元44年)的儿子,贝列妮凯的兄弟;这时他是约旦河以东地区的长官。参见本书第2卷,第4章。
(485) 实际这时她至少有四十岁。
(486) 参见本书第2卷,第2章。
(487) 卡帕多奇亚现在是由骑士出身的代理官统治着;后来由于行省经常遭到入侵,维斯帕西亚努斯不得不把它交给一个握有兵权的执政官级的长官来治理。参见苏埃托尼乌斯:《维斯帕西亚努斯传》,第8章。
(488) 今天的贝鲁特。
(489) 他们的外交活动进行得十分顺利,以至帕尔提亚的国王沃洛吉西斯竟然建议为维斯帕西亚努斯提供四千名骑兵,不过这部分军队却为维斯帕西亚努斯慎重地谢绝了。参见本书第4卷,第51章。
(490) 指亚历山大和佩路西乌姆两地。
(491) 欧列里(orelli)认为这些老兵包括前一章中召回的老兵。希略斯(heräus)则认为很可能他们是留在叙利亚和犹太的五个军团的精锐的分遣队。在本卷第57章中,不列颠的三个军团送到维提里乌斯这里来的是八千人,即每军团约两千六百人。依此类推,五个军团正好是一万三千人。
(492) 纪念这一军团在达尔马提亚长官卡米路斯·司克里波尼亚努斯叛乱时对克劳狄乌斯的忠诚。
(493) 也可以说是奥托死亡的消息。
(494) 因为他们都是军团的分遣部队,苏埃托尼乌斯说(《维斯帕西亚努斯传》,第6章),这些军队一得到奥托死亡的消息,便根据自己的意思,在未同叙利亚军队联系的情况下推选维斯帕西亚努斯为皇帝了。
(495) 参见本书第1卷,第79章。
(496) 今天的巴尔干山。
(497) 他们在克雷莫纳和波罗尼阿修建了半圆形剧场之后便被派到波埃托维奥(poetovio,今天的佩塔乌〔petau〕)去。参见本书第3卷,第1章。
(498) 名字的颠倒在塔西佗的作品中是常见的。
(499) 公元61年他由于科尔涅里乌斯背信法(lex cornelia de falsis)而被判了罪,因为他曾为伪造的遗嘱作证。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40章。
(500) 希略斯(heräus)认为可能就是普利尼在《自然史》第9卷中所提到的亚细亚的长官。参见本书第3卷,第4章。
(501) 名称不详。
(502) 参见本卷第66章。
(503) 参见本卷第67章。
(504) 参见本卷第68章。
(505) 横跨台伯河的这座桥离罗马城约二英里,在佛拉米尼亚大道上。西塞罗截获卡提里那一派的阴谋的证据就在这里,参见撒路斯提乌斯:《卡提里那的阴谋》;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3卷,第47章。
(506) 指意大利第一军团、阿劳达第五军团、拉帕克斯第二十一军团、普利米格尼亚第二十二军团。
(507) 指日耳曼第一军团、马其顿第四军团、普利米格尼亚第十五军团,高卢第十六军团。参见本书第3卷,第22章。
(508) 这是说他很快便垮台了,接受不接受尊号对他没有什么意义了。
(509) 公元前477年,法比乌斯家族在克列美拉遭到全灭。
(510) 公元前390年,在布伦努斯(brennus)率领下的高卢人在阿里亚(今天的托尔伦提·第·卡提诺〔torrenti di catino〕)战败了罗马人。罗马人的伤亡是如此惨重以至后来这一天(dies alliensis)被认为是凶日,停止任何公私事务。参见李维:《罗马史》,第6卷,第1章以次;苏埃托尼乌斯:《维提里乌斯传》,第11章。
(511) 这里指重新安排当年其余月份的执政官(参见本卷第71章)。这同11月的选举不同,在那次选举中维提里乌斯所安排的是以后各年的执政官。既然皇帝在行政长官的选举中只有推荐(commendatio)的权利,因而在理论上他也就只能指定执政官的候补人。候补人的这种指定(nominatio)实际上等于正式选定,不过名义上还算是由元老院选出的罢了。
(512) 特拉塞亚是赫尔维狄乌斯的岳父。在尼禄当政时期,他是斯多噶派反对派的领袖,公元66年元老院根据尼禄的命令处死了他。赫尔维狄乌斯同时也被赶出了意大利。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6卷,第21-35章。
(513) 有的本子是普布里乌斯(publius),这里从哈姆(halm)本。
(514) 根据十二铜表法,保护人也和父系亲属(agnatus)一样,在他们的被释奴隶没有子嗣而死后又无遗嘱时,得以继承这些被释奴隶的财产。如果被释奴隶有遗嘱,他也只能处理自己财产的一半,另外的一半则保护人有全权处理。此外,被释奴隶还有种种义务;如果保护人贫穷而不能养活自己的话,被释奴隶就有义务养活他,就像儿子养活父亲一样。
(515) 梵蒂冈周边到处是腐水和臭气,因而是不利于健康的。目前在那里的是圣彼得教堂。
(516) 维提里乌斯解散了构成奥托军队的基干的九个近卫军中队(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他现在征募了十六个近卫军中队来代替他们,并显然把通常的三个城市步兵中队增加到四个。这种增多可能是因为自愿参加这种有利可图的兵役的人多了(参见本卷第94章)。
(517) 参见本书第1卷,第66章;第2卷,第27,31-44章。
(518) 指参加近卫军或城市步兵中队。
(519) 参见本书第1卷,第6章。关于这些领袖我们没有更多的材料。
(520) 他的生日是公元15年9月7日或29日(参见苏埃托尼乌斯:《维提里乌斯传》,第3章)。
(521) 参见本书第1卷,第37,49章和第2卷,第57章。波里克利图斯和帕特洛比乌斯原是尼禄的两名被释奴隶,后来被伽尔巴处死。
(522) 折合20世纪20年代的四千多万美元。本书英译者莫尔(moore)认为这个数目可能被夸大了。
(523) 埃普里乌斯·玛尔凯路斯是一个专门靠干坏事爬上来的人,他也是维斯帕西亚努斯的得力助手(参见本书第53章;塔西佗:《编年史》,第16卷,第28章)。
(524) 木奇亚努斯的军团,在美西亚。
(525) 这时他是美西亚的长官。
(526) 他们很快地就在奇维里斯的领导下发动了反罗马的起义。
(527) 参见本卷第57章。
(528) 参见本卷第65章。
(529) 克路维乌斯·路福斯同维提里乌斯在一起而未到任。
(530) 指维克特利克斯第六军团,盖米纳第十军团和阿德优特里克斯第一军团。
(531) 参见本书第1卷,第7,11章。
(532) 瓦列里乌斯·费司图斯是驻守在阿非利加的第三军团的统帅,维提里乌斯的亲戚,他被派到那里去显然是为了监视总督路奇乌斯·披索的。参见本书第4卷,第48,49章。
(533) 即今天的所谓优利安·阿尔卑斯山(julian alps)。它从撒夫河(save)的河源处开始,东南行穿过伊松佐河(isonzo)、撒夫河和库尔帕河(kulpa)之间到阜姆(fiume)和达尔马提亚沿岸的山脉。穿过这一山脉、从阿克维莱阿通向潘诺尼亚的道路,通过阿德尔斯贝尔格山路(adelsberger pass)(这是多瑙河和亚得里亚海之间的分水界),从那里东北行穿过埃蒙纳(aemona)即莱巴赫(leibach),再穿过圣奥斯瓦尔德(st. oswald)附近的特罗伽那山路(trogana pass),从那里再到佩塔乌(petau),即第十三军团的大本营的所在地。
(534) 埃提西亚风(etesiae)是在每年最热的时期7月下半月到8月在爱琴海上刮的一种季节风(西北风)。
(535) 参见本卷第51章。在两个地方,我们看到他都是一个牵线人。
(536) 在下日耳曼的时候。
(537) 今天波河左岸的欧司提里亚(ostiglia),它位于维罗那以南,曼图亚(mantua)东南。从维罗那到波罗尼的道路和从克雷莫纳到曼图亚的波司图米亚大道(via postumia)就在这里会合。
(538) 亚得里亚海舰队的驻地。
(539) 地中海舰队的驻地。维提里乌斯对巴苏斯的任命已经是破格的了。
(540) 指维斯帕西亚努斯、提图斯和多米提安的统治时期。
(541) 他所引用的佛拉维乌斯时期的作家,据我们所知,是克路维乌斯·路福斯、老普利尼(他写了一部日耳曼战争的历史,并且续写了奥菲狄乌斯·巴苏斯的历史)和维普斯塔努斯·美撒拉(他本人参加过这一战争,当时他统率过美西亚的一个军团,即克劳狄乌斯第七军团)。除去官方文件和其他史料之外,还有许多作家没有被他指出名字来。但我们不一定认为这三个作家就是被他认为“为了谄媚的目的而捏造了他们的动机”(见本章正文)的人物。因为美撒拉就是他所钦佩的并且被他列为他的《对话录》的登场人物之一。老普利尼也是他所敬佩的前辈。
(542) 参见本卷第12章以次。
(543) 这时是公元69年年底(大概是10月)。
(544) 司提利亚(styria)地方德拉维(drave)河畔的佩塔乌(pettau)。
(545) 这个军团原属奥托,贝德里亚库姆之役之后被用来从事修建工作(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随后即被调至潘诺尼亚的冬营。
(546) 维提里乌斯的在贝德里亚库姆的军队的主力,参见本书第1卷,第67章;第2卷,第57章。
(547) 参见本书第2卷,第57章。从不列颠前来的有八千人。
(548) 指贝德里亚库姆一役。参见本书第2卷,第41—45章。
(549) 伽尔巴第七军团的统帅。参见本书第2卷,第86章。
(550) 指驻守在米塞努姆和拉温那的两支舰队。
(551) 参见本书第2卷,第42章。
(552) 参见本书第2卷,第41章。
(553) 参见本书第2卷,第82章。
(554) 参见本书第2卷,第86章。
(555) 他是潘诺尼亚的长官。
(556) 这里的背叛自然指对维斯帕西亚努斯的背叛。
(557) 他是美西亚的长官。
(558) 居住在多瑙河和泰斯河(theiss)之间的一个民族。参见本书第1卷,第79章。
(559) 他们是为了保证他们民族对罗马的友好而以人质的身份留在罗马人一方面的。
(560) 万尼乌斯的侄子,公元19年提贝里乌斯使万尼乌斯担任多瑙河左岸玛路斯河和库苏河之间地区的国王,但西多和他的兄弟赶跑了万尼乌斯,分割了他的王国。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29,30章。
(561) 他可能是西多的侄子,但他同塔西佗《编年史》第11卷第16章中所说的那一同名的凯路斯奇人不是一人。
(562) 这些苏埃比人公元19年被提贝里乌斯的儿子、小杜路苏斯·凯撒移居到多瑙河以北、马尔赫河(march)和瓦格河之间的地方。
(563) 莱提亚位于诺里库姆以西和意大利以北,这样维斯帕西亚努斯一派必须保卫他们的右侧,以免受到谢普提米乌斯可能发动的攻击。
(564) 参见本书第4卷,第70章。
(565) 即西班牙第一骑兵队,可能在莱提亚。
(566) 他在这时是驻守在潘诺尼亚的伽尔巴第七军团的统帅。参见本书第2卷,第86章;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40章;苏埃托尼乌斯:《维提里乌斯传》,第18章。
(567) 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3卷,第9章。他曾在科尔布罗麾下对帕尔提亚人作战。
(568) 今天的奥德尔佐(oderzo)。
(569) 今天的阿尔提诺(altino),从阿克维莱阿到帕都亚的道路就通过这里。
(570) 今天的埃斯特(este)。
(571) 即今天的莱尼亚哥(legnago),桥下的河流大概是阿迪杰河(adige)(参见亨德逊:《罗马帝国的内战和叛乱》〔henderson:civil war and rebellion in the roman empire〕,第170,171,185,187页)。
(572) 今天的维琴察(vicenza)。
(573) 通过布伦纳山路(brenner pass)。
(574) 这里指埃及、叙利亚和亚细亚三个行省。
(575) 今天的奥司蒂里亚(ostiglia)。
(576) 今天的塔尔塔罗河(tartaro)。
(577) 伽尔巴第七军团和盖米纳第十三军团。
(578) 来自美西亚。参见本卷第5章。
(579) 因为军团的副帅特提乌斯·优利亚努斯已经逃跑了。参见本书第2卷,第85章。
(580) 维普斯塔努斯·美撒拉曾为这一战争写了一部历史,而塔西佗就曾利用它作为他自己的著作的参考书(参见本书第3卷,第25,28章);他又是塔西佗的《对话录》中的主要人物之一。
(581) 潘诺尼亚的长官。参见本卷第4章。
(582) 阿波尼乌斯·撒图尔尼努斯是美西亚的长官(参见本书第2卷,第85章;第3卷,第5章),他当然要出头讲话,但是起不了作用。
(583) 军旗被认为是神圣的,因而在大本营里它们是和神像一道保存在一种圣龛里面的。
(584) 维斯帕西亚努斯的这封信洗刷了佛拉维亚努斯对他不忠的任何罪名。
按佛拉维乌斯派有五个军团:伽尔巴第七军团,盖米纳第十三军团,克劳狄乌斯第七军团,第三军团,第八军团。维提里乌斯派有八个军团:拉帕克斯第二十一军团,意大利第一军团(在克雷莫纳),日耳曼第一军团,第四、五、十五、十六、二十二军团和第二、九、二十军团的分队(vexillarii)(在荷司提里亚)。
(585) 他曾把第三军团的叛变通知了维提里乌斯(参见本书第2卷,第95章)。
(586) 这里指佛拉维亚努斯和阿波尼乌斯。
(587) 指美西亚和潘诺尼亚的军队。
(588) 作者在这里是接着本书第2卷末尾叙述的。
(589) 参见本书第2卷,第86章。
(590) 今天的阿特里(atri);普利尼说,亚得里亚海就是因这一城市而得名的。
(591) 第一军团在西班牙(参见本书第2卷,第43,67章);第十四军团在不列颠(参见本书第2卷,第43,66章)。
(592) 指贝德里亚库姆平原。
(593) 参见本书第2卷,第86章。
(594) 营地建立在荷司提里亚附近,位于塔尔塔路斯河左岸。
(595) 参见本书第2卷,第100章。
(596) 维提里乌斯可以从忠于他的日耳曼得到大批辅助部队。参见本卷第35章。
(597) 这段距离约三十多英里。
(598) 这样离克雷莫纳就有十二英里了。
(599) 罗马人习惯把每日从日出到日落的全部时间平均分成十二时辰,这一天的第五个时辰约略相当于早上11点。
(600) 这是说,最热心进攻的人在最前面,所以退却时自然落到后面;有人认为他们因为急于杀敌,所以不肯轻易退却。
(601) 参见本卷第9,11章。
(602) 斧头劈木材,锄头掘地,都是攻城必需之物。
(603) 除了六个完整的军团之外,还有其他三个军团的分遣队和一支骑兵部队。这些军队不可能是从波司图米亚大道直接开过来的,否则佛拉维乌斯派的士兵就会遇到他们了。人们认为他们是从埃米里亚大道(via aemilia)、通过木提那和帕尔玛前来的。如果他们急行军(甚至每日行军三十英里),在路上耽搁四天的话,那么这条路必定是迂回的:而把日期加以比较也可以看出他们必定是这样的。
(604) 荷司提里亚在克雷莫纳以东约七十罗马里。
(605) 从克雷莫纳通向维罗纳的波司图米亚大道,因为这里是一片沼泽,所以它在这里被修成一段高起的人行道。
(606) 近卫军是在被维提里乌斯解散之后又为维斯帕西亚努斯重新征募起来的(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
(607) 这时大概是10月底。
(608) 瓦伦斯未到,凯奇纳被囚。
(609) 从马利乌斯当时起,军旗是由军团中的主力百人团长(principilus)打着,但实际上打着军旗的另有军旗手(aquilifer)。
(610) 指第十三军团和伽尔巴第七军团。
(611) 这是公元前36年的事情。
(612) 这是公元63年的事情。
(613) 参见本书第1卷,第79章。
(614) 指敌人的一面。意思是说只有胜利你们才能取得武器和旗帜。
(615) 指上章所说第十三军团向旭日欢呼致敬的做法。
(616) 本年4月,在贝德里亚库姆的第一次战斗期间。
(617) 本章最后一句话便是这种表现的注脚。
(618) 盖尔策(galzer)法译本(1921年)是“第一军团”,似误,第一军团在西班牙,参见本卷第44章。
(619) 今天的布雷西亚(brescia)。
(620) 在排列龟形阵(testudo)的时候,士兵把盾牌举在自己的头上,盾牌的边缘相互重叠起来。他们在列阵时技巧很高,在一般情况下要想冲破它并不容易。
(621) 参见本卷第12章。
(622) 老普利尼是作者同时代人,但年龄比作者大。他除了他的传世巨著《自然史》之外,还写了二十卷的记述日耳曼的历次战争的历史和罗马的历史。他的著作是接续着奥菲狄乌斯·巴苏斯(aufidius bassus,奥古斯都和提贝里乌斯同时人)的著作写的。这两部书均已不传。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3卷,第20章;第15卷,第53章。
(623) 参见味吉尔:《埃涅伊特》,第2卷,第369行:plurima mortis imago。
(624) 约瑟普斯说维提里乌斯派的士兵被杀死的有三万人左右,维斯帕西亚努斯派的军队阵亡的约有四千五百人。
(625) 这里指辅助部队。
(626) 名字和像一般是在队旗和盾牌上,参见苏埃托尼乌斯:《维斯帕西亚努斯传》,第6章。
(627) 参见本书第1卷,第66章。人们把缠绕在木棍上的白羊毛的带子称为velamenta;还有一种缠在恳求者的头上的白色的和猩红色的带子,人们称之为infulae。
(628) 这是执政官的官服。
(629) 这句话显然指背叛的罪行,因为甚至连从这一背叛得到好处的敌人都憎恶这一罪行。这一句也可能是后人的话搀入正文的。
(630) 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
(631) 这句话的意思是有人误解了他们的对话,好像安托尼乌斯在问奴隶,克雷莫纳是否已经被火点着了,奴隶回答说,很快就会点着的。
(632) 掌理疟疾的女神;在古时,波河流域的疟疾十分猖獗,因此波河一带的居民认为奉祀这个女神可以缓和疟疾的流行。在克雷莫纳就发现一个铭文把一座祭坛献给这个神。
(633) 约瑟普斯(《犹太战争史》,第4卷,第11章)对克雷莫纳的战争和攻占情况作了完全不同的叙述。他说维提里乌斯派并没有投降;安托尼乌斯包围和割裂了他们的大部分军队,并且把其余的军队赶到城里去。佛拉维乌斯派阵亡的四千五百人,维提里乌斯派阵亡的三万零二百人。但就意大利的战争的记述来说,当然还是塔西佗记述的更可信些。
(634) 参见李维,第21卷,第25章。
(635) 公元前218年。
(636) 克雷莫纳一度站在布鲁图斯和卡西乌斯的一面,因此被三头(triumviri)剥夺了许多领土。
(637) 参见本书第4卷,第31章。
(638) 这里是接着本书第2卷第101章叙述的。
(639) 在阿披亚大道上,离罗马十六英里。
(640) 有的本子是普布里乌斯,参见本书第2卷,第92章。
(641) 伐鲁斯原任营帅(praefectus castrorum);参见本书第2卷,第29章。
(642) 此人是皇帝的兄弟。
(643) 凯奇纳曾被任命为9月和10月的执政官,而从正文来推断,他叛变的消息显然是10月29日或30日才传到了罗马的。他没有正式被免掉职务,但他的叛变行动很自然地被认为使他的职务出缺了。
(644) 卡尼尼乌斯·列比路斯于公元前45年最后一日的下午被任命为执政官。参见西塞罗:《致友人书》,第7卷,第30章。
(645) 参见本书第2卷,第59章。欧列里(orelli)认为他就是塔西佗《编年史》第3卷第74章中所提到的那个布莱苏斯。如果是这样,那么此人年纪已经很老了,因为当时是公元20年。
(646) 在台伯河附近,位于罗马和奥斯蒂亚之间。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5卷,第55章;苏埃托尼乌斯:《尼禄传》,第47章。
(647) 公元67年被尼禄放逐,尼禄死后被召回。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尼禄传》,第35章。
(648) 布莱苏斯和共和派玛尔库斯·尤尼乌斯·布鲁图斯属于同族。同时他又是奥古斯都的姊妹屋大维娅(嫁过三头之一的安托尼乌斯)的后人。
(649) 他的父亲曾由于在阿非利加战胜塔克法里那斯而被军团欢呼为统帅(imperator)。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3卷,第74章。
(650) 懒惰是瓦伦斯的主要性格之一,参见本书第1卷,第66章;第2卷,第30章;普鲁塔克:《奥托传》,第6章。
(651) 参见本书第2卷,第100章。
(652) 穿过拉温那的近郊。
(653) 当时他所需要的是一支正式的军队。
(654) 这使人想起了他在高卢的行径(参见本书第1卷,第66章以次)。
(655) 今天的里米尼(rimini)。
(656) 这时他正在统率着拉温那的海军;参见本书第3卷,第12章。
(657) 今天亚得里亚海沿岸安科纳(ancona)和桑格罗河(sangro)之间的地带。
(658) 今天的摩纳哥(monaco)。
(659) 可能是纳尔波高卢的代理官。
(660) 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
(661) 今天的佛雷儒斯(frejus)。
(662) 今天土伦附近的耶尔群岛(les îles d’hyères)。
(663) 这些人居住在今天的约克郡和诺森伯兰。
(664) 这里同事实略有出入,因为克劳狄乌斯的凯旋式是公元44年的事,而卡拉塔库斯的被俘却是公元51年的事。瓦尔特(walter)认为塔西佗这里的意思是说,卡尔提曼杜娅俘虏了卡拉塔库斯、他的妻子、女儿和兄弟只是给克劳狄乌斯的凯旋增加了光彩。这种说法是对的,因为我们还记得,克劳狄乌斯曾为这件事下令举行庄严的游行式,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正是他先前的凯旋式的延长。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36章。
(665) 战争是公元71年由佩提里乌斯·凯里亚里斯结束的。
(666) 因为巴塔维亚人和特列维利人同莱茵河以东的日耳曼人联合起来。
(667) 作者在后面谈到了这些事情。参见本书第4卷,第12—37章,第54—79章和第5卷,第14—26章。
(668) 他们住在今天罗马尼亚境内。
(669) 因为这时军团士兵已由多瑙河沿岸地带撤退,只有辅助部队在那里担负着防守任务。
(670) 这时他已离开拜占廷向西推进。参见本书第2卷,第83章。
(671) 在对撒尔玛塔伊人作战时阵亡,参见约瑟普斯:《犹太战争史》,第4卷,第7章。
(672) 指波列莫二世,他在公元63年死去时把本都王国遗留给了罗马人。
(673) 今天的特拉布松(trabzon)。
(674) 今天的科披河(khopi)。
(675) 埃及和阿非利加行省是罗马的粮库。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2卷,第59章;第12卷,第43章。
(676) 这里塔西佗是接着本书第3卷第35章叙述的。
(677) 这是说为了自己给予的支持而向士兵勒索或接受士兵的贿赂。
(678) 安托尼乌斯后来失去了自己的势力,但看来实际上并没有受到任何损害,宫廷诗人玛尔提亚里斯在多米提安的统治时期还称颂过他。参见本书第4卷,第11章。
(679) 这时正是11月。
(680) 这里指胜利的军团的主要部分。
(681) 第十一军团来自达尔马提亚(他们本是奥托的老兵,但是被维提里乌斯送回了达尔马提亚);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
(682) 在今南斯拉夫境内。
(683) 他这时是达尔马提亚的长官,参见本书第2卷,第86章。
(684) 法努姆·佛尔图纳伊(fanum fortunae)直译是“幸福神殿”,即今天的法诺(fano),位于里米尼和安科纳之间,美陶罗河(metauro)河口处。
(685) 本来这钱是发给士兵们用来换鞋扣(clavus)的,所以直译可以叫“鞋扣钱”。这是士兵的俚语。
(686) 事情发生在公元前87年。当时雅尼库路姆被马利乌斯和秦纳包围,参见李维:《罗马史提要》,第79卷。格拉尼乌斯·李奇尼亚努斯和瓦列里乌斯·玛克西姆斯也提到了这件事情,但他们说被杀死的不是秦纳的士兵,而是谢尔托里乌斯的士兵。
(687) 指彭佩乌斯·斯特拉波;他保卫台伯河的左岸,而执政官奥克塔维乌斯则在雅尼库路姆山对路奇乌斯·科尔涅里乌斯·秦纳作战。
(688) 可能是寻找山坡不太陡的地方。安托尼乌斯显然认为维提里乌斯已占领了佛拉米尼亚大道。
(689) 这里的意思似是要士兵带着军旗和队旗前来,并担任从河路和海路运粮的任务。
(690) 在本书第4卷的第39章我们看到他是行政长官。他是哪个军团的统帅已不详,希略斯说是第七军团,但是没有什么文献上的根据。
(691) 原抄本是亚细亚(asiam),但亚细亚这时本来就是平静无事的,因而从上下文来判断应是达奇亚。今从西斯克尔(sisker),改为达奇亚。
(692) 近卫军长官,参见本书第2卷,第92章;第3卷,第36章。
(693) 从提贝里乌斯当政时起就由元老院表演选举的笑剧(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卷,第15章),但结果却仍然要向在民会(comitia)集合的人民群众报告。
(694) 有些城市对罗马的关系要由特殊的条约加以规定,以与行省的一般法律相区别。
(695) 享有拉丁权(ius latii或latinitas)的外国人有权同罗马进行贸易,但没有权同罗马人通婚。拉丁城市个别成员在某些情况下可以取得充分的公民权,条件是他们在本城担任高级官吏或移居罗马并有男性子嗣。
从优利乌斯·凯撒时期起,整个意大利便都享有充分的公民权,而同公民权一道扩大的ius latii也往往赐给行省的城市。
(696) 在翁布里亚的司波列提乌姆西北,今天的贝瓦尼亚(bevagna)。
(697) 巴苏斯的继任者,参见本书第3卷,第12章。
(698) 利里斯河河口的城市,位于拉提乌姆和康帕尼亚的边界上,今已废。
(699) 今天的波佐利(pozzuoli),面临那不勒斯湾。
(700) 在阿披亚大道上,今天的特拉契纳(terracina),位于彭提乌斯沼地以南的海岸。它的古名叫安克苏尔(anxur)。
(701) 这时他已返回罗马。
(702) 七个步兵中队,参见本卷第78章。
(703) 今天的纳尔尼(narni)。
(704) 这样的特里布斯有三十五个。
(705) 直到这时为止,维提里乌斯一直拒绝被称为凯撒或奥古斯都(参见本书第1卷,第62章;第2卷,第55—62章),这可能是想表示自己的谦逊;但是现在他又认为皇帝的头衔好像可能会对他的不幸起支持作用。
(706) 指维提里乌斯返回罗马的事情,参见本卷第56章。
(707) 这时是12月。
(708) 他曾两度担任执政官(公元70和74年)。公元61年他在不列颠统率着一个军团,公元71和72年任不列颠的长官;他镇平了巴塔维亚人的起义。
(709) 后来他镇平了巴塔维亚人奇维里斯所领导的一次起义(参见本书第4卷和第5卷)。
(710) 维斯帕西亚努斯的兄弟,这时担任市长(praefectus urbi),参见本卷第64—75章。
(711) 翁布里亚的城市,今天的卡西里雅诺(casigliano),位于特尔尼(terni)以北十罗马里,在佛拉米尼亚大道上。
(712) 从维罗纳来的。参见本卷第52章。
(713) 这里指美瓦尼亚、司波列提乌姆(spoletium)、乌尔比努姆(urbinum)等城市。
(714) 在纳尔尼亚(特尔尼)。
(715) 今天的特尔尼,在佛拉米尼亚大道附近,参见本书第2卷,第64章。
(716) 阿里乌斯·伐鲁斯,佛拉维乌斯方面的将领。
(717) 皇帝的亲卫队长官,参见本卷第58章。
(718) 在翁布里亚,今天的乌尔比诺(urbino),位于法诺(fano)西南。
(719) 参见本卷第43章。
(720) 今天的阿纳尼(anagni);以前拉提乌姆地方赫尔尼奇人(hernici)的古都。
(721) 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15章。尼禄创设的、由骑士等级的青年参加的节日。
(722) 参见本书第1卷,第7章以次。
(723) 下日耳曼长官,参见本书第1卷,第8章。
(724) 这是说他们仿佛是去接受检阅的样子。
(725) 这里说“下到……来”(descendere),是因为他们的营地是设立在高地上。
(726) 指佛拉米尼亚大道。
(727) 维提里乌斯征募了四个城市步兵中队,每队一千人;一个中队已奉派在优利亚努斯的率领下离开(参见本卷第57章)。
(728) 警备队兼警察和消防的任务,罗马共有七个这样的中队。参见本书第1卷,第20章。
(729) 这里指三个近卫军中队。参见本卷第78章。
(730) 苏埃托尼乌斯(《维斯帕西亚努斯传》,第4章)也说,维斯帕西亚努斯在统治阿非利加时根本没有搜括很多财富,因此他竟不得不把自己的财产抵押给自己的哥哥,并且还想买卖奴隶,以便弄到一些钱。
(731) 奥古斯都在帕拉提努斯山上修建的神殿。
(732) 西班牙的长官。参见本书第1卷,第8章;第2卷,第58,65章。
(733) 他是以维提里乌斯的友人的资格在场的。在尼禄统治时期的最后一年,他担任行政长官,后来又是亚细亚的长官。在这之后的三十年中间他似乎一直住在意大利,最后在七十五岁的时候,自愿绝食而死。他有一首记述布匿战争的史诗(punica)保存下来。
(734) 参见本书第2卷,第59章;第4卷,第80章。
(735) 这种说法并不符合历史上的实际情况。
(736) 维斯帕西亚努斯可能借重过路奇乌斯·维提里乌斯的某些影响。路奇乌斯·维提里乌斯是皇帝维提里乌斯的父亲,他在公元43年和47年两次担任执政官(同僚是克劳狄乌斯),公元47—51年担任监察官(参见苏埃托尼乌斯:《维提里乌斯传》,第2章;塔西佗:《编年史》,第11卷,第3章;本书第1卷,第52章)。
(737) 根据苏埃托尼乌斯的《维提里乌斯传》(第2章),他担任执政官的年代是公元43年和47年,第三次担任执政官的时期不详(参见本书第1卷,第52章;塔西佗:《编年史》,第11卷,第3章)。
(738) 塞克司提里娅·奥古斯塔(sextilia augusta),参见本书第2卷,第64,89章。根据苏埃托尼乌斯的记载(参见《维提里乌斯传》,第14章),据说她是被她的儿子逼死的。
(739) 公元69年12月18日。
(740) 这里原文的familia还应当包括他的奴隶和被释奴隶。
(741) 他是从广场的讲坛(rostra)向人们讲话的。
(742) 他是11月和12月的补缺执政官,参见本书第2卷,第60章。
(743) 协和神殿(aede concordiae)在卡庇托里努斯山下,就在讲坛的后面。神殿首建于公元前367年,此后不断改建和增修。此外,它也被利用为一种艺术博物院。元老院经常在这里召开会议。
(744) 就在广场附近(参见本卷第70章)。
(745) 圣路穿过帕拉提努斯山通到佛拉维乌斯圆形比赛场(colosseum)。大概就在后来提图斯拱门的地方,这条圣路向上通到帕拉提乌姆宫。
(746) 这里指罗马的一切军队:近卫军、城市步兵中队和警备队。
(747) 这里指支持维提里乌斯的三个近卫军中队。从本书第1卷第93和94章我们知道,日耳曼的军队中有许多人被编入了近卫军。但近卫军被称为日耳曼中队却是不常见的。
(748) 在克维里那里斯山附近。欧列里(orelli)说苏拉时期的一个铭文就提到丰达努斯湖街(vicus laci fundani)。
(749) 卡庇托里努斯山的顶部是两个差不多高的山峰。古时的作家把北面的山峰称为阿尔克斯(arx),西南面的山峰称为卡披托里乌姆。撒比努斯所占领是卡披托里乌姆。塔西佗则把它称为arx capitolii,capitolina arx或capitolium。但是这里他只把arx用来指一般山峰。朱庇特神的神殿就在卡庇托里努斯山的西南部。
(750) 她被多米提安放逐出罗马(参见普利尼:《书信集》,第3卷,第11章;第5卷,第1章)。
(751) 原来的意思是穿着长袍的人。
(752) 指上下日耳曼。长官霍尔狄奥尼乌斯·佛拉库斯和军团副帅沃库拉都是站在维斯帕西亚努斯的一面的。参见本书第4卷,第31,37章。
(753) 这里的意思是说他的谦逊、耐心的劝告对士兵发生不了什么作用。
(754) 例如卡司托尔神殿、撒图尔努斯神殿等等。
(755) 传说在卡庇托里努斯山的两个山峰的山凹部,罗木路斯建造了一座避难所,今天是罗马的康姆庇多里欧广场(piazza del campidoglio)。
(756) 卡庇托里努斯山的西南角。
(757) 这显然是指鹰形的柱头。
(758) 根据传说,这是公元前507年的事。但这里在细节上和传统有出入;波尔塞那并没有进城,而是取得人质后便撤除了包围的军队,关于这里的说法,可参见普利尼:《自然史》,第34卷,第14—39章。现在我们还弄不清楚塔西佗的根据是什么。
(759) 根据传说,这是公元前387年的事。
(760) 公元前83年马利乌斯与苏拉之间的战争。
(761) 古时拉提乌姆的一座城市,离罗马约五十英里,在阿披亚大道旁。
(762) 公元前507年;波利比乌斯、李维、普鲁塔克认为奉献是两年前他第一次担任执政官时的事情。
(763) 关于这座神殿的历史,参见李维:《罗马史》,第1卷,第38,53,55章。
(764) 实际上是四百二十五年。可能原来的罗马数字ccccxxv被看错了。
(765) 这是苏拉自己的话。参见普利尼:《自然史》,第7卷,第138章。
(766) 他的父亲是金布利人的征服者。他在公元前69年奉献了这座神殿。后来奥古斯都虽然花了大量金钱修饰卡披托里乌姆神殿,但是他没有换掉上面有卡图路斯的名字的铭文。
(767) 帕肯西斯曾被伽尔巴撤去城市守卫中队将领的职务。奥托使他复职之后,就要他率领一支队伍到纳尔波高卢去。参见本书第1卷,第20,87章;第2卷,第12章。
(768) 他是公元69年度最后两个月的补缺执政官,他的同僚是格涅乌斯·凯奇里乌斯·西姆普列克斯。
(769) 在帝国时期,执政官只是一种空衔,根本没有任何实权。
(770) 埃及的伊西司女神的崇奉者(sacricolae)都应穿亚麻布的衣服,因为这种宗教认为罗马人平常穿的羊毛衣服是不净的。
(771) 这里当然指信奉伊西司的信徒。在卡庇托里努斯山上有一座伊西司的神殿。但在彭佩地方,可能早在公元前105年便有了伊西司的神殿。
(772) 狄奥·卡西乌斯(第65卷,第17章)说他逃到普通的民家去。
(773) 这座神殿就在塔尔培亚岩的百步梯附近。
(774) 从广场通向卡披托里乌姆神殿的台阶,通常被处死的犯人的尸体都陈列在这里。
(775) 在奥古斯都和提贝里乌斯当政时期,市长(praefectus urbi)只是皇帝离开罗马时的临时代表,后来这一职位就成为常设的了。
(776) 离塔尔拉乞那三英里。这显然是意大利的一位女神的名字,在普列涅斯特和索拉克提各有它的神殿一座,这里是第三座。
(777) 参见本卷第57章。
(778) 这实际上是说等于无人防守的城堡,参见前章。
(779) 参见本卷第63,64章。
(780) 根据当时的习惯,报告好消息的信一般附上一片桂叶,报告坏消息的信一般附上一支羽毛。
(781) 参见本卷第63章。
(782) 翁布里亚的城市,位于纳尔尼亚以南,纳尔河(nar)与台伯河合流处附近。今天的奥特里科利(otricoli)。
(783) 每年12月17日至23日举行。
(784) 这里指三个近卫军中队。近卫军中队本来有十六个(参见本书第2卷,第93章),有十四个参加了战斗(参见本书第3卷,第55章),但我们应假定维提里乌斯在返回罗马时使这十四个中队里的一个中队作为他的卫队与他同行。这样在六个中队被路奇乌斯·维提里乌斯带走之后,便只有六个留在纳尔尼亚了。
(785) 塔西佗这里似指佛拉维乌斯派的将领们的拖延所引起的悲惨后果:卡披托里乌姆神殿被烧、撒比努斯惨死等等。
(786) 凯里亚里斯是要穿过萨比尼人地区的小路。(路东面是撒拉利亚大道,西面是佛拉米尼亚大道)转到撒拉利亚大道上来,再从科里努斯门进入罗马。普利尼在《自然史》中说(第31卷,第7章),“撒拉利亚”这个名称的由来是因为萨比尼人从城里买了盐之后就是从这条路回来的(按salarium一词,在拉丁语中是“盐”的意思,撒拉利亚的原文salaria一词即从这一词演变而来)。
(787) 在佛拉米尼亚大道上,位于台伯河右岸,在罗马以北六英里(一说九英里),直译是“红岩”。今天的格罗塔·罗撒(grotta rossa)。
(788) 在撒拉利亚大道上,在罗马东北约五英里,今天的卡司提尔·吉犹比列奥村(castel giubileo)。
(789) 公元66年度保民官,著名的斯多噶派信徒,他在公元94年由于曾称颂过特拉塞亚和赫尔维狄乌斯·普利斯库斯而被多米提安处死。参见小普利尼:《书信集》,第1卷,第5章。
(790) 行政长官的侍从(lictor)在他面前列成一排,而离行政长官最近的那个侍从地位最高(参见李维:《罗马史》,第24卷,第44章)。
(791) 埃皮克提图斯的教师,特拉塞亚的朋友。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59章;第15卷,第71章。他的全集已佚,但是有不少部分以引文的形式保存在其他作家的作品里(如斯托拜厄斯的作品)。
(792) 离罗马二英里的桥,在佛拉米尼亚大道上,横跨台伯河。现在这里是莫列桥(ponte molle)。
(793) 历史家撒路斯提乌斯和他的继子修建的花园,后来成为皇帝的财产。在城市北部的路多维喜区。
(794) 在佛拉维乌斯方面,应是右翼和中央的两部分军队。
(795) 罗马店铺多半在住宅最下面的一层,特别在住宅区里的情况是这样。
(796) 苏拉的两次是在公元前88和公元前82年;秦纳的一次是在公元前87年。
(797) 这里拉丁文是inhumana,又有“不合情理”的意思。
(798) 这里指近卫军的军营。
(799) 指过去被维提里乌斯遣散的近卫军士兵(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
(800) 参见本卷第27,28章。
(801) 狄奥·卡西乌斯说在这几天的战斗里阵亡的有五万人,这个数目看来有些夸大。
(802) 狄奥·卡西乌斯(第65卷,第21章)说,一名高卢士兵想杀死皇帝,以便使皇帝免受侮辱。他杀伤了皇帝,但他自己也立刻被杀死了。
(803) 维提里乌斯曾在这里对人民讲话。
(804) 他死在公元69年12月20或21日。
(805) 阿普里亚的城市,在阿尔皮(arpi)以西;今天的卢切拉(lucera)。
(806) 狄奥·卡西乌斯(第65卷,第22章)说他活到五十四岁。
(807) 这就是说,某些人(例如凯奇纳和巴苏斯)的背叛维提里乌斯的行动不能说是出于爱国的动机,而只是个人的投机行为,因为作者认为他们所曾背叛的伽尔巴的统治对罗马是有利的。
(808) 在哈德里亚努斯时期以前皇帝的儿子一般称为凯撒。
(809) 在共和国时期,当选官吏的人一般都是在朋友的陪伴下回家的。这个习惯被保存下来,只是普通公民被换成了士兵。
(810) 从本章起到第37章,是公元69年年底的事。
(811) 一般说来,在维提里乌斯的军队中服役的日耳曼人都是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关于日耳曼人的身材,参见本书第5卷,第14章。
(812) 即帕拉提乌姆宫,参见本书第3卷,第86章。
(813) 维斯帕西亚努斯把近卫军中队恢复为九个。
(814) 参见本书第3卷,第36章。这个城市离罗马十六英里。
(815) 阿披亚大道上的一个小市镇,离罗马十英里。
(816) 意思是他们并没有用这些武器取得胜利。
(817) 参见本书第3卷,第12章。
(818) 这里实际上包括自治市和移民地。参见本书第3卷,第34章。
(819) 卡普亚原来是忠于维提里乌斯的。参见本书第3卷,第57章。
(820) 塔尔拉乞那站在维斯帕西亚努斯一面。
(821) 戒指是骑士等级的标记。参见本书第1卷,第13章。
(822) 这项命令(senatus consultum de imperio vespasiani)的一部分现在还保存着,参见拉丁铭刻集(corpus inscriptionum latinarum),第6卷,第930页。
(823) 在最近十八个月里,帝国的几乎每一个行省都被卷入了内战:伽尔巴和温代克斯率军在高卢和西班牙作战;维提里乌斯以莱茵河为作战的据点;安托尼乌斯以伊里利库姆为作战的据点;最后,维斯帕西亚努斯则是以东方诸行省为作战的据点。
(824) 塔西佗在这里认为内战中的流血是上天对罪恶的世界的一种惩罚。
(825) 维斯帕西亚努斯的这封信看来是在克雷莫纳被攻克之后、维提里乌斯死前写的,因为当时他还认为在自己面前有一个必须对付的敌人。
(826) 授予多米提安以执政官的权力是因为维斯帕西亚努斯和提图斯这时还在东方。
(827) 习惯上除了皇帝之外,别的人是不能向执政官或元老院写公函的。各行省的长官只向元老院写有关本行省情况的报告,但木奇亚努斯的这封信恐怕不是报告的性质,而是论述一般的政治形势的。参见本书第2卷,第55章。
(828) 罗马统帅不能因为战胜本国人而取得凯旋的荣誉,所以元老院不得不另找一个借口,那就是他过去击退达奇人的进攻的事(参见本书第3卷,第46章)。
(829) 由于执政官、行政长官等等在帝国时期已是一种虚衔,所以这种标记可以任意授予。属于皇帝的行省的长官一般均授以执政官级的头衔。
(830) 根据苏埃托尼乌斯的说法(《维提里乌斯传》,第11章),维提里乌斯本人是永久的当选执政官(consul perpetuus designatus),因此当选执政官在皇帝之外就只能有一个人。看来亚细亚提库斯是当选在公元70年年初就任的。这里元老院是按照会议的正规程序办事,首先是由当选执政官发言。
(831) 维提里乌斯的女婿,参见本书第1卷,第59章。
(832) 当选的行政长官在前任的执政官之后发言,在他们之后才轮到现任的行政长官发言。
(833) 原文在principem后有残缺,残缺了多少字我们已无法断定,但从下文来看我们可以知道他的话必然是比较鲠直的(参见本卷第8章)。
(834) 参见本书第2卷,第91章。
(835) 从这句话来看,塔西佗可能在他的《历史》现已遗失的一卷中谈到赫尔维狄乌斯的放逐和死亡。
(836) 克路维埃(或称克路维亚)是卡拉奇那地区波维亚努姆(今天的波扎诺〔bozano〕)附近的一个设防的市镇。
(837) 在撒姆尼乌姆北部。
(838) 指哲学。在古代的学习过程中,哲学是最高级的学问。
(839) 斯多噶派认为人最关心的应当是道德,而对并非人的意志所能控制的事物如美貌、健康、力量等“外部的善”则是无所谓的,故而这里说既非善又非恶的。
(840) 在尼禄统治时期,他曾在阿凯亚担任财务官,财务官是罗马公民从政的开始,一般多由青年人担任。在塔西佗的《编年史》第12卷第49章和第13卷第29章里提到的那个同名的人大概是他的哥哥。
(841) 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28,33,35章。
(842) 参见本书第2卷,第91章。
(843) 参见本书第2卷,第53章。
(844) 这是说发誓从国家利益的观点来任命,决不循私。
(845) 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53章;第16卷,第21,23,30,32章等。再参见本卷第10,40章。
(846) 此人仅在此处一见。
(847) 埃普里乌斯由于密告特拉塞亚而取得五百万谢司特尔提乌斯的奖金,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6卷,第33章。
(848) 西塞罗在《致阿提库斯书》(第1卷,第19章)中就提到通过抽签的办法选派去高卢的使节的事情。
(849) 这里指奥古斯都所建立的帝国制度。
(850) 埃普里乌斯·玛尔凯路斯控告特拉塞亚的演说,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25章。
(851) 这时他已五十九岁。
(852) 在克劳狄乌斯当政时期,维斯帕西亚努斯是一个军团的统帅,他的凯旋标记就是在这时取得的。
(853) 国库的管理制度变化很大。公元前28年国库由财务官之手转归两名国库官(praefecti aerarii)负责,他们由元老院在前任的行政长官中任命。公元前23年奥古斯都规定用抽签的办法选任两位行政长官负责国库,称为praetorii aerarii。到克劳狄乌斯时期(公元44年)才又把国库交还给财务官。财务官负责国库三年之后直接升任行政长官,而无需经过营造官和保民官的职位。在尼禄时期,国库又由皇帝本人从前任行政长官中任命的praefecti负责。尼禄死后,现在又由行政长官(praetores)负责了。最后涅尔瓦或图拉真又恢复了尼禄的制度。
(854) 赫尔维狄乌斯被认为有瞧不起维斯帕西亚努斯的意思,因为他只建议维斯帕西亚努斯协助重修神殿。
(855) 参见本书第3卷,第81章。
(856) 凯列尔后来被判了罪,参见本卷第40章。
(857) 盖乌斯·披索在公元65年曾策划反尼禄的阴谋,阴谋被揭发后自杀,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5卷,第59章。
(858) 参见本书第2卷,第92章。
(859) 参见本书第3卷,第36章。
(860) 参见本书第3卷,第61章。他和普利斯库斯在纳尔尼亚逃离了他们统率的军队。
(861) 他被提升到骑士等级的事情,参见本书第2卷,第57章。
(862) 他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这是处死奴隶的一种刑罚。参见本书第2卷,第72章。
(863) 参见本书第3卷,第46章。
(864) 日耳曼军队的溃败使维提里乌斯派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865) 卡提伊人是日耳曼人中最善战而又好战的一个民族,他们居住在今天的黑森一拿骚和瓦尔戴克(waldeck)地区。关于这一民族,可参见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29—31章。
(866) 瓦尔河(waal)和马斯河的左岸,直到大海。
(867) 这个长达六十英里的insula batavorum是由莱茵河与瓦尔河形成的。它今天的名字是贝杜尔夫(beturve)。关于巴塔维亚人和他们的早期居住地的描述,参见摩特里(motley)的《荷兰共和国》(《dutch republic》)的开头部分。
(868) 这是说罗马不向他们征税。
(869) 公元61年在不列颠有八个巴塔维亚人的步兵中队在苏埃托尼乌斯·保里努斯的麾下服役(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38章)。
(870) 后面遗失的部分已无法确定其范围和内容了。
(871) 大概同温代克斯的起义有关。参见本书第1卷,第6章。
(872) 卡皮托在公元68年是下日耳曼的长官。参见本书第1卷,第7,58章。
(873) 参见本书第1卷,第59章。
(874) 他也失掉了一只眼睛。
(875) 上日耳曼的长官(参见本书第1卷,第9章)。维提里乌斯曾任命他负责莱茵河沿岸的防务(参见本书第2卷,第57章)。
(876) 皇帝行省的长官是行政长官级的副帅(legati caesaris pro praetore)。
(877) 皇帝行省所属各区由区长官负责(praefecti)治理。
(878) 这里似指士兵的精神状态而言,因为军营里是不可能有老年人当兵的。
(879) 维提里乌斯来到意大利时从下莱茵的军队中带来了四万人(参见本书第1卷,第61章),所余空额都是用很不熟练的士兵补充的。
(880) 坎宁尼法提斯人居住在巴塔维亚人以西,位于岛的较低部分以及莱茵河北岸。关于他们在罗马军队中服役的事情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4卷,第73章。有的铭刻也把他们称为坎努涅法提斯人(cannunefates)。
(881) 在岛的北部,即前注中所说地势较低的部分。
(882) 有八个巴塔维亚的步兵中队从提奇努姆被派往不列颠服役(参见本书第2卷,第69章)。
(883) 参见本书第2卷,第29章。
(884) 今天的美因兹。
(885) 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卡里古拉传》,第43—47章。据说在他征讨结束时,卡里古拉使他的军队在北部日耳曼的海岸上列队,要他们拣拾贝壳作为战利品。
(886) 古日耳曼的习惯,盛行于法兰克人,哥特人以及帝国晚期的罗马人中间。
(887) 住在今天的弗里斯兰(friesland)。
(888) 可能是高卢辅助部队(参见本卷第17章)。
(889) 罗马步兵小队有标记(signum),步兵中队有队旗(vexillum)。
(890) 涅尔维伊人主要居住在今天比利时桑伯河两岸的埃诺(hainaut)和那慕尔(namur)地区。
(891) 可能是住在今天的那慕尔和卢森堡的日耳曼人。凯撒在《高卢战记》(第6卷,第2章)里称他们为germani cisrhenani,即莱茵河南岸的日耳曼人。
(892) 战争应当是在岛的东部进行的。罗马船只是在莱茵河或在瓦尔河上(这一点塔西佗没有说清楚),船头向着敌人。战斗开始时,巴塔维亚的水手就制服了同船的罗马人,把船只划向奇维里斯士兵所占据的河岸。
(893) 这是说,温代克斯的失败并不足畏。
(894) 住在卢瓦尔河上游和索恩河之间。
(895) 在奥弗涅(auvergne)。当时帮助温代克斯的还有谢夸尼人。
(896) 特列维利人和林哥尼斯人。塔西佗(本书第1卷,第8章)说伽尔巴曾拒绝把给予别的城市的某些特权给予东高卢的城市,甚至还削去了他们的某些领地,这样就播下了他们同罗马人不和的种子。再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卷,第34,43章;第3卷,第40章。
(897) 公元69年4月在贝德里亚库姆的第一次战斗中(参见本书第2卷,第43章)。
(898) 这是公元9年的事。作者前面也用了nuper这个词,但所指的事相去差不多六十年。
(899) 指第五和第十五军团。第五军团的副帅大概是法比乌斯·瓦伦斯,它的大部分都同维提里乌斯到意大利去了(参见本书第1卷,第61章)。
(900) 大概是第十五军团的统帅。
(901) 他们的首府是科洛尼亚·阿格里披嫩西斯(colonia agrippinensis或称colonia agrippina),即今天的科伦。
(902) 他们的首府是贝尔吉卡·高卢的摩塞尔河上的奥古斯塔·特列维洛路姆(augusta treverorum),即今天的特利尔。
(903) 要妇女站在军队附近呐喊助威是日耳曼人、不列颠人和色雷斯人的习惯。
(904) 在今天的克桑顿(xanten)的附近,据说就在费尔斯顿山(fürstenberg)的山坡上。
(905) 维提里乌斯曾把巴塔维亚人的步兵中队从提奇努姆调回摩功提亚库姆,但后来又发出一个命令把他们召到意大利以便对付维斯帕西亚努斯(参见本书第1卷,第59章;第2卷,第97章和本卷第15章)。
(906) 公元1世纪普通士兵的饷银每天是十阿斯,辅助部队士兵的军饷更要少些,近卫军士兵的饷银每天是二狄纳里乌斯,约合普通士兵的三倍。
(907) 骑兵的军饷比步兵要高些。
(908) 第四和第二十二军团在摩功提亚库姆,第一军团在波恩,十六军团在诺瓦伊西乌姆(novaesium)(今天的诺伊斯〔neuss〕),第十五军团和第五军团在维提拉。
(909) 罗马军营在该城以北,维舍斯霍夫(wichelshof)附近。
(910) 指涅尔维伊人和通古里人。
(911) 大概是说落到壕沟里的士兵为自己方面人的武器戳死,当然人们也还可以为自己手里的武器戳死。
(912) 布路克提里人居住在利珀河(lippe)和埃姆斯河(ems)上游之间以北的地区。
(913) 腾克提里人居住在莱茵河、鲁尔河和利珀之间的地区。
(914) 路福斯大概是第十六军团的副帅。
(915) 许多市镇实际上是以固定的军营为核心而形成的。
(916) 奇维里斯本人顺着左岸上的军路行进,而日耳曼人的队伍则是紧沿着河两岸同他平行地推进。
(917) 这大概就是每一部落的图腾。
(918) 两个军团的定额是一万二千人。
(919) 即lixae,他们多半不是罗马人,但是可以有武装;这种人和罗马商人(negotiatores)不同,罗马商人一般是没有武装的。
(920) 这里是说军营只是向日耳曼人发动进攻的基地,根本没有想到防御敌人进攻的事情。
(921) 指布路克提里人、腾克提里人和弗里喜人(参见本卷第15,21章)。
(922) 原文虽然是pons(桥),实际上是一种塔楼,大概从塔楼上有某些突出的东西像是桥或跳板的样子,站在“桥”上进攻的可以得到塔楼上的人们的掩护。
(923) 在美因兹的营地。
(924) 指第四和第二十二军团。
(925) 本书第1卷,第9章谈到他的痛风病的事情。
(926) 在维提拉,参见本卷第20章。
(927) 这里当然是指写给统帅的信。
(928) 在塔西佗时期,日耳曼有大量的森林,但耕地比较少,因此它的气候远比今天为潮湿。
(929) 莱茵河、多瑙河和幼发拉底河都是帝国的边界。
(930) 今天的诺伊斯,当时这个城市就在莱茵河畔,但现在它是在离河二英里的地方,在迪塞尔多夫(düsseldorf)附近。
(931) 第十六军一个分队已经同维提里乌斯到意大利去了。
(932) 今天是盖尔勃(gelb),位于凯撒维尔特(kaiserwerth)和玉尔丁根(ürdingen)之间。据说这里地势较高,适于用作营地,离诺伊斯约十英里。
(933) 库格尔尼人据说是提贝里乌斯在公元前8年迁到莱茵河左岸的苏甘布利人的后裔(参见苏埃托尼乌斯:《提贝里乌斯传》,第9章)。他们的北面是巴塔维亚人,南面是乌比伊人。他们的名字据说保留在今天的市镇戈赫(goch)的名字上面。
(934) 这里似是说士兵和军官各有一定力量,从而形成两派实力各有消长的错综复杂的局面。
(935) 美纳皮伊人住在贝尔吉卡·高卢,马斯河和设尔特河(scheldt)之间,巴塔维亚人的南面。
(936) 莫里尼人住在美纳皮伊人的西南部沿岸地带。味吉尔在《埃涅伊特》(第8卷,第727行)说他们是人类中最坏的。
(937) 参见本书第1卷,第56章。
(938) 今天的杜伦(duren),在犹利希(jülich)以南。
(939) 被包围在维提拉的军队。
(940) 因为篝火照亮了他们,这样就把目标暴露在敌人面前。
(941) 修昔底德《历史》第3卷第23章有类似的描述。
(942) 接连着将领和他的僚属的本营(praetorium)的那个营门,也就是面向着敌人的那个营门。这个门可能是在营地的西面,因为这里的地带是一片不高的高地,这片高地缓缓地向着马斯河的一个支流尼尔斯河(niers)方面倾斜。东面的porta decumana对着莱茵河,因而从这方面进攻是不大可能的。
(943) 这大概是一种杠杆之类的器械。它的一半突出在外面,尖端上有钩子,另一半在营地内部。这个杠杆平时平放着,但它可以像跷板那样上下摆动。战斗时外部的一端落入围攻的敌人中间钩住一个或更多敌人之后,然后利用向上压的力量把他们钩到营地内部。
(944) 指对被围攻者不利的一些消息。
(945) 这就是说在公元69年10月底以前。
(946) 凯奇纳这一公告可能是在克雷莫纳发表的,内容当然是劝告士兵追随执政官转到维斯帕西亚努斯的一面来。
(947) 关于蒙塔努斯,参见本书第3卷,第35章。
(948) 这就是说,奇维里斯假装拥护维斯帕西亚努斯的姿态,实际上却对罗马帝国宣战。
(949) 巴塔维亚人实际上是日耳曼人。
(950) 位于维提拉和盖尔杜巴的中间,它是今天的阿斯贝尔格(asberg)或是埃森贝尔格(essenberg)。
(951) 在盖尔杜巴,参见本卷第26章。
(952) 今天的巴斯克人的祖先;他们居住在塔尔拉科西班牙的东北部和与高卢接壤的地区。伽尔巴曾担任过塔尔拉科西班牙的长官。
(953) 这里指库格尔尼人的农家,参见本卷第26章。
(954) 即维提拉。
(955) 沃库拉所以希望战争拖下去,或是因为战争的结束会终止他自己的统帅权力,或是因为他自己倾向于维斯帕西亚努斯的一面,并且看到战争继续下去对维提里乌斯不利。
(956) 因为他坠马受伤,还没有复原(参见本卷第34章)。
(957) 维提拉和盖尔杜巴之间是一片平原,因此这里所说的狭窄部分,似仍指桥而言。
(958) 关于莱茵河一带罗马军队的士气,参见茹里昂:《高卢史》(jullian,histoire de la gaule),第4卷,第140页以次。
(959) 沃库拉向南退是因为他在沿河一带不容易保持公开的联系。
(960) 这一句的拉丁文原文 civilis capit geldubam,有人怀疑是边注混入了正文的。
(961) 沃库拉从维提拉的卫戍部队那里带来的队伍,参见上一章。
(962) 这是说,不和他们为同一事业而奋斗,也就是说不拥戴同一个皇帝。
(963) 维提里乌斯是在12月20日或21日被杀死的,参见本书第3卷,第85章。
(964) 参见本书第12章。
(965) 乌西披人住在腾克提里人(参见本卷第21章)以南,卡提伊人以西,吉克河(sieg)与拉恩河(lahn)之间。
(966) 玛提亚奇人住在美因河(main)、莱茵河和拉恩河之间,在今天的威斯巴登(wiesbaden)附近。
(967) 这大概是说一道壁垒上还有一道栅栏。
(968) 这说明已经进入了公元70年。维斯帕西亚努斯之所以是第二次担任执政官,因为在十九年前克劳狄乌斯的统治时期,他是补缺执政官。
(969) 披索据说是公元57年度执政官路奇乌斯·卡尔普尔尼乌斯·披索的儿子(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3卷,第28,31章)和格涅乌斯·披索(也就是毒死日耳曼尼库斯的那个人,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2卷)的重孙。
(970) 这是指收入微薄、仅足鍊口的人。
(971) 埃及是供应罗马粮食的主要基地。这些粮食免费供给最贫苦的公民并按照固定的官价供应一般市民。
(972) 这就是说人们已变得这样贪欲,他们更注意的是掠夺财物而不是权力。
(973) 因为两位执政官都不在,所以元老院由市行政长官召集。
(974) 《战略》(strategematica)的作者,公元30年生,公元74年度执政官,公元103年(一说108年)卒。他在阿古利可拉之前担任过不列颠的统帅(公元75—8年)。小普利尼则在他死后继任占卜师(augur)的职务。
(975) 索佩尼和埃美撒的索海木斯、孔玛盖尼的安提奥库斯和卡尔启斯与特拉科尼提斯的希罗·阿格里帕(参见本书第2卷,第81章)。
(976) 参见本书第2卷,第85章。他的行动与其说是政治上的叛变,毋宁说是逃避私敌的陷害。
(977) 他已经代替优利亚努斯担任第七军团的副帅(参见本书第2卷,第85章;第3卷,第52章)。
(978) 参见本书第3卷,第12,28章。
(979) 他是伽尔巴的继子披索的哥哥(参见本书第1卷,第15章)。
(980) 这里指辅助军队的军官职位。
(981) 即伽尔巴军团(septima galbiana)。
(982) 在潘诺尼亚,参见本书第2卷,第86章。
(983) 即高卢军团,它的大本营在叙利亚,参见本书第1卷,第10章。
(984) 从人们的记载来看,可以判断多米提安的面孔是红色的(参见塔西佗:《阿古利可拉传》,第45章;小普利尼:《颂词》,第48章),这种红色往往被人认成是一种慌乱、害羞情绪的表现。
(985) 蒙塔努斯在尼禄统治时期曾发表过讽刺诗,从而引起了御用诗人的忌妒。他曾受到埃普里乌斯·玛尔凯路斯的控告,虽由于他父亲的斡旋而免于判罪,却被禁止担任任何公职(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28,29,33章)。在多米提安统治时期,他好像取得了比较负责的职位。优维纳尔(《讽刺诗》,第4卷,第107行)说他是皇帝的朋友或近臣之一。
(986) 当时人们甚至为最恶劣的皇帝制定了国家的节日和祭祀;公元65年,四月的名称被改为neroneus,五月改为claudius,六月改为germanicus(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5卷,第74章;第16卷,第2章;苏埃托尼乌斯:《卡里古拉传》,第15章;《多米提安传》,第13章)。
(987) 参见本卷第10章。
(988) 他是特拉塞亚的挚友(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6卷,第34章),因此他为普布里乌斯·凯列尔的辩护被认为是言行不一的,甚至是可耻的。维斯帕西亚努斯根据木奇亚努斯的意见驱逐了他,因为木奇亚努斯似乎认为哲学家在政治上是危险的。
(989) 他是阿路列努斯·路斯提库斯的兄弟(参见本书第3卷,第80章)。他被多米提安放逐,到涅尔瓦统治时期才返回罗马。
(990) 这是说他们由于内心有愧而不敢照原文念誓词。这至少还是一种有所顾忌的态度,所以受到赞许,然而另一方面,他们的行为却依然还是一种骗人的伪誓行为。这句话有的译者有不同的理解,例如比尔努的法译本就译为:“元老们赞许他们的老实,却反对他们的伪誓”(les sénateurs applaudissaient à la bonne boi,protestaient contre la parjure.)。
(991) 路福斯·司克里波尼亚努斯和普洛库路斯·司克里波尼亚努斯二人分别是上日耳曼和下日耳曼的长官。尼禄在公元67年游历希腊时曾逼迫他们自杀以便夺取他们的财富。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63卷,第17章。
(992) 参见本书第2卷,第10章。
(993) 参见本书第3卷,第9章。
(994) 奥古斯都规定进入元老院的年龄是二十五岁。
(995) 玛尔库斯·阿克维里乌斯·列古路斯在尼禄统治时期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告密者。在被他以大逆罪的罪名陷害的人们当中就有两个贵族李奇尼乌斯·克拉苏斯·福路吉和谢尔维乌斯·科尔涅里乌斯·奥尔菲图斯(参见本书第1卷,第48章)。
(996) 克拉苏斯是披索·李奇尼乌斯的兄弟,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5卷,第33章。
(997) 关于奥尔菲图斯,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41章;第16卷,第12章。
(998) 克拉苏斯和奥尔菲图斯都担任过执政官。
(999) 指埃普里乌斯·玛尔凯路斯,参见本书第2卷,第53章。
(1000) 指维比乌斯·克利司普斯,参见本书第2卷,第10章;第4卷,第41章。
(1001) 意思是说:维斯帕西亚努斯虽然是个好皇帝,但他死后他的政策便不起作用,但如果惩办告密者,这样的事例却可以较长久地起作用。
(1002) 路福斯是尼禄所信任的人物,因此他很有可能成为一个为人们所畏惧的危险人物(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尼禄传》,第21章)。
(1003) 参见本书第2卷,第10章。
(1004) 他可能是表示不大在乎的样子。克温提里亚努斯说他是一个幽默家,优维纳尔(第4卷第82行)也说:“随后进来的是上了年纪的、温和的克利司普斯,他的温和的性格可以同他的演说的风格比美。”
(1005) 公元58年度保民官。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3卷,第44章。
(1006) 公元62年度行政长官。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48章。
(1007) 这里指不担任任何公职的元老。
(1008) 在翁布里亚,今天的锡耶纳(siena)。
(1009) 克里特的长官佛拉玛曾受贿处死一个无辜的人,因而被放逐。如果他仅仅是勒索的话,那么他只需把勒索的钱按四倍偿还就可以了。
(1010) 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
(1011) 近卫军士兵的军饷每天是两个狄纳里乌斯,相当普通军团士兵的一倍。
(1012) 他们大概就是在纳尔尼亚和波维莱投降的近卫军(参见本书第3卷,第63章;第4卷,第2章)。
(1013) 他们是挑起战争的人,因而最害怕。
(1014) 士兵在五十岁的时候可以退役,此外在近卫军中服役满十六年、在军团中服役满二十年的也可以退役。
(1015) 他曾在达尔马提亚任执政官级的副帅。
(1016) 因为维提里乌斯任命了今后十年的执政官,所以有必要通过一项正式的法律把这项任命取消。
(1017) 实际上就是国葬(funus publicum)的意思。
(1018) 披索是阿非利加的总督,参见本卷第38章。
(1019) 在元老院所属行省当中,只有阿非利加(今天的突尼斯)有一支常驻的卫戍部队,因为当地的倍贝里人是很难制服的。
(1020) 副帅是皇帝随意任命和调换的,通常的任期是几年。但元老院所属行省的长官在帝国时期则和共和时期一样,是每年调换的。
(1021) 这里指地位较低的副帅。
(1022) 在公元69和70年他是第三军团的将领,后来他又是潘诺尼亚和西班牙的副帅(参见本书第2卷,第98章)。
(1023) 因为这个骑兵队是由一个叫佩特拉的人组织起来的(参见本书第1卷,第70章)。
(1024) 参见本书第1卷,第7章。
(1025) 多米提安统治时期的一个臭名昭著的告密者。优维纳尔(第1卷,第35行)把一个可怕的告密者说成是“甚至玛撒都害怕的人”。他担任巴伊提卡·西班牙的代理官时曾有勒索行为,结果在小普利尼和塞内奇奥的控诉之下被判罪。参见塔西佗:《阿古利科拉传》,第45章;小普利尼:《书信集》,第7卷,第33章。
(1026) 本书论述这一时期的部分已失。
(1027) 在迦太基以南海岸上,今天的苏撒(susa)。
(1028) 军团的本营在阿非利加边境的提维斯特(theveste)(今天的特贝萨〔tebessa〕)。
(1029) 今天的的黎波里(tripoli)。
(1030) 在阿杜路美图姆以南,欧埃阿以东,今天的列布达(lebda)。
(1031) 住在今天的费赞(fezzan)地方的帕恰里克人(pachalik)。味吉尔认为他们是最边远的民族之一。
(1032) 这时他还在亚历山大。参见本书第2卷,第82章;第3卷,第48章;第4卷,第38章。
(1033) 参见本书第2卷,第82章。
(1034) 犹太人是在尼禄统治时期发动了反罗马起义的。参见本书第2卷,第4章和第5卷。
(1035) 参见本书第3卷,第48章。
(1036) 从这一章的叙述来看,举行仪式时维斯帕西亚努斯本人似不在场。但根据苏埃托尼乌斯(《维斯帕西亚努斯传》,第8章)和狄奥·卡西乌斯(第66卷,第10章),维斯帕西亚努斯本人不仅在场,而且积极地参加了这个仪式。
(1037) 在这里集合起来的占卜师,可能就是克劳狄乌斯统治时期在罗马建立的,由六十名占卜师组成的占卜师团(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1卷,第15章)。
(1038) 指奥斯蒂亚的沼泽地。
(1039) 吉利名字的举例如salvius(健康的)、valerius(健壮的)、victor(胜利者)、longinus(长久的)等等;反之,不吉利的名字则有curtius(短暂的)、minucius(少的)、furius(疯狂的)、hostilius(敌视的)等等。
(1040) 橡树、月桂、番石榴和橄榄树的树枝都被认为是吉利的。
(1041) 多米提安作为市行政长官(praetn urbanus)应当是地位最高的,但这时他可能已出发到高卢去了,故仪式由普利斯库斯主持。
(1042) 三牲礼拉丁文原文是suovetaurilia,该词由sus(猪)、ovis(绵羊)、taurus(公牛)三词组成。
(1043) 塔西佗在这里是接着本卷第37章叙述的,时当公元70年1月。
(1044) 这个传说多少是有一些根据的,因为达奇人的确进攻过美西亚,不过他们很快地就被制服了(参见本书第3卷,第46章)。
(1045) 一般指高卢和不列颠地方古凯尔特人的祭司。“他们这时并没有理由喜欢罗马人,因为他们的宗教崇拜被取消,而他们本身也受到了克劳狄乌斯的迫害。”(苏埃托尼乌斯:《克劳狄乌斯传》,第25章。)
(1046) 欧列里认为这可能是奥托派到日耳曼的军队那里去的副帅,但高德雷(godley)认为这是奥托派到高卢去为他活动的使节。
(1047) 克拉西库斯曾在瓦伦斯的麾下服役对奥托作战(参见本书第2卷,第14章)。
(1048) 这些军队显然是负责巡逻边界的,参见本卷第26,64章。
(1049) 这里指公元69年12月佛拉维乌斯派士兵占领罗马的事情。参见本书第3卷,第82—85章。
(1050) 这时他正在摩功提亚库姆。
(1051) 参见本卷第18章。
(1052) 住在通古里人和涅尔维伊人之间,今天勃拉邦特(brabant)的贝茨(beetz)附近,设尔特河和马斯河之间。
(1053) 与坎宁尼法提斯人相邻,在设尔特河河口一带。
(1054) 维提拉再一次受到奇维里斯的围攻(参见本卷第36章)。
(1055) 这时他们两个人还在沃库拉的麾下服役。
(1056) 可能是第一、第十六军团,因为第五、第十五军团(无论如何是大部分)都在被围攻的营地里。
(1057) 公元21年撒克罗维尔率领的埃杜伊人和佛洛路斯率领的特列维利人发动了起义,但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了(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3卷,第40—46章)。
(1058) 伽尔巴实际上并未削减沃库拉所指的这部分高卢人的租税(参见本书第1卷,第8、53章)。
(1059) 例如在布匿战争中,撒贡图姆(saguntum)和卡西里努姆(casilinum)的卫戍部队。
(1060) 他统率的是第一军团(参见本卷第19章)。
(1061) 他可能是第十六军团的副帅。
(1062) 一般是紫袍和侍从(lictor)。
(1063) 可能是摩功提亚库姆的第四和第二十二军团。因为莱茵河上游的另一个军团即第二十一军的本营在温多尼撒(今天的温狄什),而这个地方似乎还没有被卷入这一纠纷。
(1064) 实际上在克桑顿附近的土地并不是石质的。
(1065) 这些人(calones)都是奴隶,所以作为财产和货物等一同被看管起来。
(1066) 在阿尔本(alpen)附近,在克桑顿和莱茵贝尔格(rheinberg)之间。
(1067) 日耳曼人常常是全城的人发这样的愿(例如塔西佗在《日耳曼尼亚志》第31章中所说的卡提伊人)。保路斯·狄亚科努斯(paulus diaconus)就告诉我们,六千名撒克逊人曾发誓在他们对苏埃比人进行报复之前决不剃掉自己的头发和胡须。苏埃托尼乌斯说(《凯撒传》,第67章),甚至优利乌斯本人也发过这样的誓言。
(1068) 玛尔提亚里斯(martialis)曾提到过巴塔维亚人人工染红头发的办法。普利尼(《自然史》,第28卷,第12章)也提到过高卢人用兽脂和灰染发的事情。因此染红头发的事不一定就是誓言的内容。
(1069) 参见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31章。
(1070) 参见本卷第18章。
(1071) 这个妇女后来被俘并送往罗马。参见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8章。
(1072) 参见本卷第21章。
(1073) 今天的温狄什(windisch)。从第1卷第61章我们知道,守卫温多尼撒的第二十一军团已经随同凯奇纳去意大利,因此留在这里的只能是后来补充的新兵了。
(1074) 在队旗和军旗的旗杆上照例有皇帝图像的圆牌作为装饰,圆牌被毁掉之后,旗杆的头部就是秃秃的了。参见本书第1卷,第41章;第3卷,第13章。
(1075) 本书中只此处提到,但它还见于公元74年的一项军事特许状(在这里它被称为picentiana)和美因兹附近的一个铭文上。
(1076) 今天的特里夫斯(treves)。
(1077) 他们要摧毁这座城市,自然就会失掉这里人民的支持。
(1078) 乌比伊人在日耳曼自然会受到同他们相邻的各民族的怀疑,因为他们虽然是日耳曼人,但很早就采用了罗马的风俗习惯,成为一个繁荣富庶的大城市(参见本卷第28章)。
(1079) 参见本卷第21章。
(1080) 玛尔斯神相当于日耳曼人的提乌(tiu)或吉欧(zio)。比如,英语的星期二(tuesday)即相当于法语的mardi(dies martis)。
(1081) 这里大概是指高耸的城墙和壁垒。
(1082) 日耳曼人到城里来要纳税,而且在城里还要受到警察的监视(参见下章)。
(1083) 城墙是罗马领土的标记,而没有城墙的村落则是日耳曼式的。
(1084) 乌比伊人的领土最南到安德纳赫(andernach),北面则同玉尔丁根(uerdingen)相接。
(1085) 这也只是二十年前的事。老兵是公元50年定居在这里的。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27章。
(1086) 大概在利珀河(lippe即lupia)可通航部分的附近,参见本书第5卷,第22章。利珀河即路皮亚河。
(1087) 参见本卷第56章。
(1088) 苏努奇人是乌比伊人的西邻,居住在马斯河和洛尔河(r¨or)之间。今天的金尼希(sinnich)村的这个名字可能就同苏努奇人(sunuci)的名称有关。
(1089) 可能在后来特拉耶克图斯·莫赛(trajectus mosae),即马斯特里赫特(maastricht)地方。
(1090) 参见本卷第55章。
(1091) 这里指刻着联盟条约的铜板或石柱。
(1092) 谢夸尼人的首府是维松提奥(vesontio),即今天的贝桑松(besançon)。
(1093) 根据佛隆提努斯(frontinus)的说法,在战斗中,林哥尼斯人投降的有七万人。
(1094) 塔西佗的《历史》中的这一部分已经遗失了,但是狄奥·卡西乌斯(第66卷,第16章)和普鲁塔克却叙述了这事的经过。原来撒比努斯和他的妻子在山洞里住了九年,并且还在这里生了两个儿子。后来在公元79年,他们终于被发觉,结果被解送到罗马去处死了。
(1095) 列米人住在马恩河和埃纳河(aisne)之间,在今天的兰斯(reims)附近。
(1096) 奥托的一名统帅(参见本书第1卷,第87章)。现在他被派往上日耳曼。
(1097) 他在统率着下日耳曼的军队。关于凯里亚里斯,参见本书第3卷,第59章。根据约瑟普斯的说法,凯里亚里斯是被维斯帕西亚努斯派往不列颠的,但是在途中遇到了叛乱。
(1098) 木奇亚努斯是有充分的理由表示不安的,多米提安不安分而野心勃勃,普利姆斯·安托尼乌斯和伐鲁斯·阿里乌斯的忠诚也很成问题(参见本书第3卷,第52章以次,第78章;第4卷,第39章)。木奇亚努斯使阿尔列奇努斯·克利门斯担任了近卫军长官之后,就解除了多米提安和可能支持他的伐鲁斯的军权,同时又保证了近卫军对维斯帕西亚努斯的忠诚。
(1099) 克利门斯的一个姊妹是提图斯(一说维斯帕西亚努斯)的第一个妻子。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多米提安传》,第11章。
(1100) 从奥古斯都统治时期起,便规定近卫军长官必须由骑士等级的人担任。以前的一个例外是提贝里乌斯当政时期的谢雅努斯。
(1101) 参见本书第3卷,第10,21,27章。
(1102) 奥托的一个军团,原驻在潘诺尼亚。
(1103) 即拉帕克斯军团,它曾是凯奇纳的军队的主力(参见本书第1卷,第61章)。它的本营在温多尼撒(vindonissa)
(1104) 即阿德优特里克斯军团,它是由在拉温那投到维斯帕西亚努斯这一面来的维提里乌斯派的水兵组成的。
(1105) 参见本书第1卷,第61章。
(1106) 参见本书第2卷,第66章。
(1107) 参见本书第2卷,第66,86章。
(1108) 即维克特利克斯军团。
(1109) 这就是说:“我们到什么地方去寻求一个领袖呢?”罗马统帅的占卜权(ius auspiciorum)最初由人民授予,这时则是由皇帝授予了。
(1110) 可能是设尔特河河口以南、佛兰德斯的沼泽地区。
(1111) 参见本书第3卷,第5章。他现在的行程是走阿尔柏格山路,通过费尔特奇尔希(feldkirch)而来到瑞士和上莱茵。
(1112) 参见本书第2卷,第22章。他在瓦尔河(waal)上的战役中阵亡(参见本书第5卷,第21章)。
(1113) 住在波尔比托玛古斯(borbetomagus)附近,即今天的沃尔姆斯(worms)地区。
(1114) 不详。只在这里提到过。
(1115) 住在下亚尔萨斯地区。
(1116) 由于图托尔看来占据的是纳瓦河的左岸,所以宾吉乌姆也必定在那一面,即今天的宾格尔布律克(bingerbrück),但也有人认为是右岸的宾根(bingen)。
(1117) 今天的纳厄河(nahe)。
(1118) 住在今天的梅茨(metz)一带。
(1119) 第四和第二十二军团的士兵。
(1120) 从美因兹(mainz)到利果杜路姆大约是二十七小时的行军路程。
(1121) 今天的利奥尔(riol),离特里尔(trier)约九英里,莫塞列河右岸的小山形成一个半圆形,而隆维希(lonwich)和利果杜路姆的村落就在小山的环抱之中。利果杜路姆的位置就在小山开始隆起的山脚下面,而它的西侧(即离特里尔最近的那一面)则是一块不高的突出的余脉。瓦伦提努斯就占领了这一村落。由于他估计罗马人肯定会从河岸方面进攻(罗马人是从诺依玛根〔neumagen〕沿着河岸前进的),他就用壕沟和石壁加强了他在那一方面的阵地,但凯里亚里斯不仅直接攻击这些工事,他的骑兵还到利果杜路姆后面的山上去,从那里出其不意地向特列维利人发动了进攻,因为他们在这一方面显然是没有戒备的。继而从山上或是从河岸又派出了一队士兵通过缓斜的山坡切断了敌人向西面即特利尔方面的退路。
显而易见,瓦伦提努斯只是部分地防守了他的阵地。但令人不解的却是(如果利果杜路姆即是利奥尔的话),他没有防守小山的这一面,虽然这些小山并不是很高的。
(1122) 即特列维里人和林哥尼斯人。
(1123) 今天的特里尔(trier)。这一移民地是尼禄或克劳狄乌斯建立的,后来是贝尔吉卡·普利玛(belgica prima)行省的首府和罗马皇帝的驻地,因而直到今天在阿尔卑斯山以北的地区罗马的遗存仍以这里为最多。
(1124) 他们所指的是霍尔狄奥尼乌斯、沃库拉、希伦尼乌斯和努米西乌斯。
(1125) 这些军团是第一和第十六军团,参见本卷第25,37,59,62和70章。
(1126) 联盟者指谢夸尼人,敌人指埃杜伊人。
(1127) 提贝里乌斯、杜路苏斯和日耳曼尼库斯都进行过对日耳曼人的战争。
(1128) 公元前58年在凯撒出征高卢的第一次战役中,阿里奥维斯图斯败于优利乌斯·凯撒。
(1129) 自从公元48年高卢行省取得公民权的时候起,他们就常常取得高级的统帅权力,比如高卢的长官温代克斯就是一个高卢人。
(1130) 指第十四军团,参见本卷第68章。
(1131) 维克特利克斯第六军团和第十军团。
(1132) 从意大利来的是第八、十一、二十一军团。
(1133) 指瓦伦提努斯。
(1134) 林哥尼斯人的国家在名义上虽然投降罗马人,但他们仍然是奇维里斯的军队的一个构成部分。
(1135) 特列维利人的移民地(即今天的特里尔)位于莫塞列河的右岸。罗马军团为了保卫它使不受奇维里斯(他的军队在这座城市西北的地区)的侵犯,而在左岸设营,守卫位于河与平行的小山之间的道路。他们显然驻在桥的附近。奇维里斯从两方面(从小山的一面和从河的上游河岸的一面)向他们展开了进攻,罗马的军营受到猛攻,同城市的交通由于桥的占领而被切断。凯里亚里斯是在右岸过夜的。他在得到敌人进攻的消息后才赶到桥这里来,而在收复了它之后,才过了桥来到营地。
(1136) 有人把原文ulteriora理解为郊区。
(1137) 这里指第一及十六军团。他们都是在诺瓦伊西乌姆投降的,不过其中一个军团的本营是在波恩,因此作者可以这样说。
(1138) 原来维提里乌斯的一个军团,参见本卷第68章。
(1139) 这里指辅助部队。
(1140) 这里指向凯里亚里斯求救。
(1141) 他们是日耳曼人;住在埃姆斯河(ems)和威悉河(weser)之间。
(1142) 参见本卷第15章。
(1143) 今天的沮尔皮希(zülpich),在科隆的西南,是乌比伊人的城市。
(1144) 不列颠沿海地带是罗马一部分海军的常驻地。
(1145) 军团是在盖索里亚库姆(gessoriacum)(今天的布洛涅〔boulogne〕)登陆的,从那里有一条道路通向巴伽库姆·涅尔维奥路姆(bagacum nerviorum)、阿杜亚图卡·通格罗路姆(aduatuca tungrorum)和科洛尼亚·阿格里披嫩西斯。
(1146) 本书后面第5卷第14章是接着这里叙述的。
(1147) 参见本书第2卷,第59章。
(1148) 他们大多是高级官吏,一般充任顾问的职务;文献上说多米提安虽是一个坏皇帝,但身旁却有一些贤明的辅佐(参见优维纳尔:《讽刺诗》,第4卷)。
(1149) 参见本书第2卷,第86章。
(1150) 参见本书第3卷,第13章。
(1151) 东风一般是从5月底吹到7月下旬,所以这里所指的就是六月和七月了。在这之后就要在四十(一说五十)天中间连续刮一种西北风或埃提西亚风(etesiae)。参见本书第2卷,第98章;《编年史》,第6卷,第33章。
(1152) 关于用唾液治病的传说,可参见《新约全书·马可福音》(第8章,第22节)中耶稣用唾液治好瞎子的传说。
(1153) 参见本书第2卷,第82章。
(1154) 指本书发表时的图拉真统治时代。
(1155) 即塞拉皮斯的神殿。
(1156) 意思是“国王的儿子”。
(1157) 维斯帕西亚努斯认为神是借着巴西里德斯的外形显示出来的,这意味着佛拉维乌斯家族将要取得统治大权。
(1158) 塔西佗所以在本章里特别介绍这个神的起源,是因为在罗马,人们崇拜埃及的神是很流行的事情。普鲁塔克认为,西诺佩的神本来不叫做塞拉皮斯,这个名字是在埃及取得的。
(1159) 拉吉达伊朝的建立者托勒米·索特尔(公元前306—公元前283年在位)。
(1160) 阿提卡的一个家族,他们有世袭的权利担任埃列乌西斯的戴美特尔的祭司。
(1161) 黑海南岸的一个最古老的米利都的移民地。后来本都的国王就住在那里。
(1162) 冥界的统治者。
(1163) 在这里冥界的朱庇特同上天的朱庇特(阿波罗的父亲)是没有区别的。阿波罗的姊妹是普洛西尔皮娜。
(1164) 这或是指西诺佩的神,或是指佩提亚的阿波罗。
(1165) 亚历山大市离船坞最近的市区。
(1166) 托勒米·埃乌厄尔吉提斯(公元前247—公元前222年在位)。
(1167) 塔西佗这里的说法似乎是从玛涅托(manetho)来的。玛涅托在重新组织对塞拉皮斯和欧西里斯的祭祀一事上起过重要作用。
(1168) 参见本卷第68章。
(1169) 即今天的里昂。这样,多米提安就不是通过大圣伯尔纳直抵莱茵河到作战地带来的。
(1170) 公元70年。
(1171) 参见本书第2卷,第4章;第4卷,第51章。
(1172) 在日耳曼和不列颠他担任过将领,在犹太统率过一个军团。
(1173) 这两个军团一共只有两千人;参见约瑟普斯:第5卷,第3章。
(1174) 阿格里帕是特拉科尼提斯和迦利里的国王。
(1175) 索海木斯是索佩尼的国王和叙利亚的埃美撒的国王。
(1176) 安提奥库斯是孔玛盖尼和部分奇里奇亚的国王。以上参见本书第2卷,第81章。
(1177) 塔西佗的关于犹太人的这一简略的但是有些混乱的记述,显然是采用了亚历山大的历史家凯列蒙(chaeremon)和吕西玛库斯(lysimachus)的史料。
(1178) 这一说法除了这里之外不见于其他任何地方。它的这一起源可能用下述几种方法加以解释:(1)伊达埃伊人(idaei)和犹太人(iudaei)名称的相似;(2)犹太人的安息日(sabbath)等于撒图尔努斯日(saturni dies),而克里特岛又是撒图尔努斯神崇拜的起源地。也可能犹太人把他们的邻人腓尼基人从克里特岛移居阿非利加并建立了迦太基和它的沿岸城市的事情混入了本国的历史。
(1179) 普鲁塔克也把犹太人移居的事情同伊西司联系起来。至于希耶罗索律木斯和犹达的名称则是从希耶罗索律玛(即耶路撒冷)和犹太人逆推出来的、想像的名字,犹如罗木路斯之于罗马。
(1180) 他是安德罗美达(andromeda)的父亲,他的故事的背景地一般是放在腓尼基的城市约帕(joppa)。这里作者是把腓尼基人和犹太人的事情混到一起了。
(1181) 这种说法似乎和圣经里所提到的亚伯拉罕移居的事情有一些关系。优斯提努斯(第36卷,第2章)就认为犹太的起源地是亚述国王统治的一个城市大马士革。
(1182) 参见《伊利亚特》,第6卷,第184行;《奥德赛》,第5卷,第282行。
(1183) 塔西佗的有关走出埃及的记载看来主要是以公元前2世纪的作家吕西玛库斯·亚历山大里努斯的作品为依据的。约瑟普斯就保存了他的叙述,这一叙述在许多地方是同玛涅托、凯列蒙、狄奥多洛斯、斯特拉波、特洛古斯、彭佩乌斯和优斯提努斯的叙述相符合的。
(1184) 根据优斯提努斯的说法(第36卷,第2章),这种病是痲疯病。
(1185) 波科里斯的统治时期在公元前763—公元前720年,但犹太人移居的事情一般都认为是公元前1500年或更早的事情,因此本书这里的叙述在年代上是不大准确的。
(1186) 阿蒙的神托所位于今天巴尔卡高地东南部的西瓦绿洲(siwah)。关于这一地方的情况,参见希罗多德:《历史》,第4卷,第181章。
(1187) 参见《旧约全书》,“出埃及记”,第15—23章。
(1188) 例如他们允许伯父或叔父同侄女结婚。
(1189) 这里指野驴的像。在犹太的传统和崇拜里出现了驴子,这可能是由于把犹太人的移民同埃及的有关提彭(typhon)骑着驴子逃跑了七天的神话混同起来。普鲁塔克就清楚地指出,有些人把提彭的神话同犹太的初期历史混到一处。但是根据狄奥多洛斯的说法,安提奥库斯·埃披帕尼斯在耶路撒冷的一座神殿里就看到一座骑驴的人像并且推定这个人就是摩西。
(1190) 在艺术品中,埃及的神有公羊的角。
(1191) 摩西只制定了每年一次的斋戒,这就是7月10日的大赎罪日。但后来斋戒日就多了起来,法利赛人甚至每周斋戒两次。
(1192) 参见《旧约全书》,“出埃及记”,第12章,第15—20,34—39节。
(1193) 参见《旧约全书》,“申命记”,第15章;“利未记”,第25章,第4节。
(1194) 希腊人和罗马人都采用了埃及人的用行星的名字给日子命名的办法。撒图尔努斯(土星)日就相当于犹太人的安息日。
(1195) 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37卷,第18章以次。
(1196) 所有的犹太人和新皈依犹太教的人每年都要给神殿献礼,每人每年是两个德拉克玛。在塔西佗的时代,巴勒斯坦以外的犹太人大约有四百万。所以约瑟普斯指出(《犹太古代史》,第7卷,第2章):“任何人都不应对我们神殿的财富感到惊讶,要知道,世界上所有的犹太人很久以来就都是向神殿献礼的。”
(1197) 当时对基督教徒也有过类似的指责,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5卷,第44章。对犹太人的这种看法也见于古代的其他作家,例如庇洛斯特拉图斯(philostratus)就说:“犹太人离开我们较之苏撒人、巴克妥利亚人和印度人离开我们更远。”狄奥多洛斯(第34卷,第1章)也说:“他们把所有的人都看成自己的敌人。”
(1198) 信奉多神教的罗马人很容易吸收多神教的宗教,但对于犹太的一神教却难于理解。
(1199) 这里所说的晚生的孩子(agnatus)是指父亲立了遗嘱之后才生的孩子,或是不受欢迎、不愿有的孩子。参见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19章。
(1200) 实际上,埃及人把他们的死者制成木乃伊,但是犹太人只是给死者涂上香料,参见《新约全书》,“约翰福音”,第19章,第40节:“他们就照犹太人的殡葬的规矩,把耶稣的身体用细麻布加上香料裹好了。”
(1201) 黄金制的葡萄蔓是作为还愿的礼物献给神殿的。
(1202) 古意大利的神,相当于希腊的巴库斯神(酒神)。
(1203) 这里不是犹太本土以西,而是迦利里以西,塔西佗是把迦利里包含在犹太之内的。
(1204) 这是说从黎巴嫩山俯视科列叙利亚(coele-syria)。
(1205) 这似乎指迦利里,因为犹太本土是荒瘠得多的。
(1206) 指意大利。
(1207) 棕榈树和凤仙花多产于约旦河流域一带,特别是耶利哥(jericho)附近。约瑟普斯说凤仙花是希巴(sheba)的女王带到犹太来的,目前巴勒斯坦的棕榈已很罕见了。这是一种可作药用的芳香植物。参见斯特拉波:《地理》,第16卷,第763章;普利尼:《自然史》,第12卷,第111章。
(1208) 这种汁液就是没药。
(1209) 作者在这里所指的显然是安提黎巴嫩山(antilebanon)的南峰赫尔蒙峰(hermon),该峰高约九千英尺。
(1210) 约旦河的水源在赫尔蒙山(hermon)上,作者显然把它同黎巴嫩山等同起来了。
(1211) 前两个湖是沼泽式的美罗姆湖(merom)和根尼撒列特湖(gennesareth),最后的湖则是死海。死海四十英里长,九英里宽,在海面下一千三百英尺。
(1212) 收集沥青今天仍是死海沿岸居民的主要工业。
(1213) 约瑟普斯在《犹太战争史》第4卷第8章里说大块的沥青和没有头的牛一样。
(1214) 这里所指的是《旧约全书》“创世纪”第19章中所提到的、被火烧毁的所多玛(sodom)和蛾摩拉(gomorrah)。这里所说的天火,实际上可能是火山。斯坦莱(stanley)认为城市的摧毁同死海附近盐山的形成有关。
(1215) 参见约瑟普斯:《犹太战争史》,第4卷,第8章;斯特拉波:《地理》,第16卷,第763章以次;普利尼:《自然史》,第5卷,第71章以次;第7卷,第65章。
(1216) 倍路斯河,即纳曼河(naaman)是巴勒斯坦第二大河,发源于迦利里的高地,在圣冉达克(st. jean d’acre)附近流入地中海,它实际上是腓尼基的河流。参见普利尼:《自然史》,第36卷,第26章。
(1217) 普利尼(同上书)说大约有五百步长。
(1218) 约瑟普斯说,在伽利里的九十到一百平方英里的土地上有二百零四个村落和十一个城镇。斯坦莱(《西奈和巴勒斯坦》,第2章)说:“巴勒斯坦的无数废墟,不管它们的时代如何,使我们只要一看就可以知道,我们不能从当前这一凄凉荒废的景象来判断古时的繁荣。”
(1219) 应当注意的是:塔西佗是在神殿被毁之后写作的。他特别说明耶路撒冷是犹太人的首府,因为罗马的代理官驻在凯撒列亚。
(1220) 约略说来,耶路撒冷位于一块有低地错杂其中的高地上。它除了北面之外,其他三面都是深谷(欣嫩谷〔hinnom〕和耶霍沙法特谷〔jehoshaphat〕),从而形成了几乎无法进攻的天然屏障。在城市西北部则正像塔西佗所说的有几道防线。从本文看来,这三道防线似乎是同一圆心的,但实际上并非如此。但塔西佗的说法在下述的意义上来说却是正确的,即军队要占领三四道城壁才能控制全城。米尔曼说有四个各不相属的城区需要分别加以围攻。在第一城壁之内的是贝吉塔郊区(bezetha),紧接在它的南面是城市较低的部分阿克拉,设防的摩利亚山(moriah)(山上有神殿和安托尼乌斯塔)和锡安山(sion)(山上有王宫)。以上各区均各有城壁围绕着。
(1221) 这里指叙利亚的塞琉古王朝。
(1222) 阿尔撒凯斯是在安提奥库斯二世(公元前260—公元前245年在位)叛变的,但是塔西佗在这里却把阿尔撒凯斯的叛乱同安提奥库斯四世当政时期由于迫害犹太人而引起的玛卡比战争(公元前167—公元前164年)混淆到一起了。按安提奥库斯四世埃披帕尼斯(公元前176—公元前164年在位),由于不断迫害犹太人而引起了玛卡比或哈司摩尼家族的英勇抵抗并且败于这一家族。塔西佗并不重视犹太的英勇爱国者,因为他憎恨犹太人,从而对犹太人的敌人一概采取偏袒的态度。
(1223) 根据约瑟普斯的说法,玛卡比或哈司摩尼家族的阿里斯托布路斯第一个采取了国王的称号(公元前107年)。
(1224) 这可能指国王亚历山大和法利赛人之间的战争(开始于公元前92年,持续六年),也可能指亚历山大的寡妇莎罗美(salome)在公元前70年死后的争夺王位的斗争。
(1225) 庞培在公元前63年为了决定叙尔卡努斯和阿里斯托布路斯争夺王位的问题而被请入耶路撒冷。犹太王国暂时被取消,叙尔卡努斯被任命为太守(ethnarchus)和高级祭司。
(1226) 帕科路斯奉了他的父亲欧洛狄斯的命令率领一支军队渡过了幼发拉底河,因为他要履行同布鲁图斯和卡西乌斯的代理人、共和派的拉比耶努斯所缔结的协定(公元前40年)。但是他在两年后被杀死。
玛卡比家族的最后的代表者安提戈努斯利用同帕尔提亚的联盟取得犹太的王位,但是他和他的联盟者在公元前38和37年被安托尼乌斯的副帅索西乌斯和文提狄乌斯所打败。安提戈努斯在安提奥奇亚(antiochia)被斩首
(1227) 文提狄乌斯和索西乌斯都是安托尼乌斯的副帅。希罗在索西乌斯的支援下在公元前37年赶跑了玛卡比王朝的最后一个代表者。王位于是转入亲罗马国王的手里。
希罗的父亲安提帕提尔是伊都米亚的贵族,犹太太守叙尔卡努斯的大臣。安提帕提尔在世时,希罗是伽利里的长官。安提帕提尔死后,安托尼乌斯任命他为这一行省的总督。安提戈努斯在被玛卡比族驱逐后就逃往罗马。他所拥护的凯撒派把他提升为犹太国王。他娶了安提戈努斯的侄女玛利亚姆妮,这样便加强了自己的要求继承哈司摩尼家族的遗产的权利。
(1228) 希罗的奴隶。他率领着耶路撒冷和耶利哥之间溪谷中的一群强盗,自称以色列国王。
(1229) 他可能就是十二年之后在提乌托布尔格森林中同自己的军队一道覆灭的那个伐鲁斯。
(1230) 阿尔凯拉乌斯作为太守治理犹太、伊都米亚南部和撒玛利亚北部。希罗·安提帕斯作为总督治理伽利里和培莱亚,菲利浦作为总督治理约旦河以东的地区(伽乌洛尼提斯、巴塔奈亚、特拉科尼提斯、伊图莱亚、奥拉尼提斯)。九年之后,阿尔凯拉乌斯被皇帝黜免和放逐,犹太和撒玛利亚暂时成为罗马行省,由皇帝的代理官负责。
(1231) 虽然卡里古拉的要求使犹太人感到难以服从,但实际上他们并未诉诸武力。根据约瑟普斯的比较详细的记载,叙利亚的长官佩特洛尼乌斯自己担起了不服从皇帝命令的责任并且为他们向皇帝说情。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卡里古拉死掉,他的这种大包大揽的作风是会把自己毁掉的。
(1232) 阿尔凯拉乌斯是在亡命时期死掉的。希罗·阿格里帕一世(希罗大王的孙子、卡里古拉的友人)不仅继承了菲利浦的约旦河对岸的领土,而且还设法取得伽利里和培莱亚的总督职位,因为这时他的叔父希罗·安提帕斯正在放逐中。公元41年阿格里帕奉准把犹太和撒玛利亚诸地区(它们在过去三十多年中间一直是罗马的行省)并入自己的王国,但是他未能长久享受自己的王位,而在公元44年被虫咬气绝(参见《新约全书》,“使徒行传”,第12章)。他的年轻的儿子只继承了他的叔父的卡尔启斯的土地,后来他便奉准换了约旦河以东的土地。犹太、伽利里、撒玛利亚和培莱亚后来成了罗马的一个行省。
(1233) 安托尼乌斯·费里克斯是克劳狄乌斯的臭名昭著的宠臣帕拉斯的兄弟。根据约瑟普斯的《犹太古代史》(第20卷,第7章)的记述,他在公元52—公元60年是犹太的代理官,但在公元52年以前似乎只治理它的南半部。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54章。
(1234) 阿格里帕的第二个女儿,阿格里帕娶了安托尼乌斯和克利欧帕特拉的一个女儿赛浦路斯。
(1235) 盖西乌斯·佛洛路斯是克拉佐美纳伊(clazomenae)地方的希腊人,他娶了尼禄的情妇波培娅的女友克利欧帕特拉为妻。他在公元64—公元66年间是犹太的代理官。
(1236) 战争爆发在公元66年秋天。
(1237) 在他从贝特霍伦山路(bethhoron)溃退时,他损失了他所有的战争器械和将近六千人。这是伐鲁斯在日耳曼的森林中战败后最惨重的一次失败。
(1238) 有人认为是“自杀”。凯司提乌斯被召回,由木奇亚努斯替代,对犹太人的战争则交由维斯帕西亚努斯负责。
(1239) 如约塔帕塔(jotapata)、加玛拉(gamala)和吉斯卡拉(gischala)等。但实际上有些城市是在耶路撒冷之后攻陷的,这时只不过是处于被包围状态而已。
(1240) 这里是指第三、五、十、十二、十五和二十二军团。参见本卷第1章。
(1241) 欧列里(orelli)认为这两座山是阿克拉山(acra)和锡安山(zion),阿克拉山比它南面的莫里亚山(moriah)要低得多,而从本章末尾的叙述来看,作者所指也显然是阿克拉山和锡安山;但希略斯(heräus)和莫尔(moore)则认为是阿克拉山和贝吉塔山(bezetha)。高德雷(godley)认为两座山的说法可能是对这座城市的一般叙述,因为该城主要分布在两座山即锡安山和莫里亚山的范围内。
(1242) 外围工事有塔楼九十个;根据约瑟普斯在《犹太战争史》(第5卷,第4章)中的说法,塔楼全部是一百六十四个。
(1243) 这个要塞原来叫做巴利斯(baris),位于神殿高地西北角一个九十英尺高的小山上。希罗一世重修和加强了它的防守,有时它被用来驻屯罗马卫戍部队。
(1244) 在该城东部莫里亚山上,神殿每面长度约220码,周边有柱廊环绕着。
(1245) 这里塔西佗所指的可能是西罗亚池(siloam)。耶罗美(jerome)说这个泉水是间歇性的,不是永不枯竭的。
(1246) 这些城市是公元67年和68年维斯帕西亚努斯和提图斯攻占的,它们是约塔帕塔、加玛拉、吉斯卡拉和吕达。
(1247) 即阿格里帕城墙,它把全市围绕在内,阿克拉山和贝吉塔山也在其中。
(1248) 西蒙是约旦河以东盖拉撒(gerasa)人,原来是一支打劫的队伍的头目,他既反对耶路撒冷的迦利里犹太教徒,又反对罗马侵略者。后来由于城市内部的争吵,他才在公元68年被吸收到城里去,参加了伊都米亚派。他们把他说成是人民的救主。耶路撒冷陷落后西蒙作为最勇敢的犹太领袖被解往罗马以点缀提图斯的凯旋式,随后便被处死了。
(1249) 约翰是迦利里犹太教徒的领袖,他是在他的故乡吉斯卡拉陷落后逃到耶路撒冷来的。城市中心部分指神殿除外的安托尼乌斯塔和莫里亚山。
(1250) 他是爱国的主战派的领袖。
(1251) 在逾越节的时候,这时一般是要用羊羔献神的。
(1252) 在怪事当中,约瑟普斯曾提到说在神殿里一只母牛生了一只羊羔。但是最奇怪的一个故事却是:阿那努斯的儿子一个名叫耶稣的,在城市攻陷之前的七年中间不断地在街上喊:“让耶路撒冷遭难吧!”人们把他当作无害的疯子,才没有惩罚他。但在围城期间他突然又喊:“让我自己遭难吧!”就在那个时候他被一块石头砸死了。
(1253) 参见《旧约全书》,“利未记”,第19章,第26节:“你们不可吃带血的物,不可用法术,也不可观兆。”“耶利米书”,第10章,第2节也有类似的说法:“耶和华如此说,你们不要效法列国的行为,也不要为天象惊惶,因列国为此事惊惶。”
(1254) 参见味吉尔:《埃涅伊特》,第2卷,第351行以次;约瑟普斯:《犹太战争史》,第6卷,第299页(尼斯本)。
(1255) 参见苏埃托尼乌斯:《维斯帕西亚努斯传》,第4章。
(1256) 约瑟普斯在《犹太战争史》(第6卷,第9章)里说,在这次围攻中死亡的有一百一十万人,这个数目显然是夸大了的。
(1257) 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66卷,第6章):“他们认为与神殿同归于尽就是胜利和安全。”
(1258) 这里是接着本书第4卷第79章叙述的。
(1259) 参见本书第4卷,第26章。
(1260) 参见本书第2卷,第11章。
(1261) 驻在西班牙的维克特利克斯第六军团曾选伽尔巴为皇帝。参见本书第3卷,第44章。
(1262) 因为第二军团是最近才征募起来的。参见本书第4卷,第68章。军旗(aquila)实际上是鹰徽。
(1263) 第一、十六和二十一军团曾投到高卢人方面去,后来才又重新效忠于罗马人。参见本书第4卷,第72章。
(1264) 即维提拉。
(1265) 参见本书第4卷,第77章以次。
(1266) 罗马在莱茵河上通常是驻有小舰队的,参见本卷第21章。
(1267) 这里指上日耳曼行省。
(1268) 他是上日耳曼行省的长官,参见本书第4卷,第68章。
(1269) 拉丁文oppidum batavorum,就是“巴塔维亚人的城市”的意思。它相当于现在的什么地方已不易确定,有人认为是今天的克利夫斯(cleves)。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地方在瓦尔河(waal)的左岸。
(1270) 这一水堤是杜路苏斯在公元前9年开始修造的,公元55年由下日耳曼的长官彭佩乌斯·保里努斯完成。
修建这一水堤的目的是加强罗马的边界防御力量:在河道分叉后,通过水堤以增加右面即北面的河道的水量。水堤把南面河道即瓦尔河的部分河水引入了北面的河道。奇维里斯摧毁了水堤,这就使得北面的河道河水枯竭,但南面的河道充满了河水:这样一方面加强了对罗马人的防御,同时在另一方面又便利了他同日耳曼的联系。关于这道水堤,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3卷,第53章。杜路苏斯还开了一道运河,把右面的河道同依赛尔河(yssel)连接起来。
(1271) 这是说,莱茵河的河水泄入了它的南面的支流瓦尔河。
(1272) 这里指瓦尔河。
(1273) 参见本书第3卷,第35章。
(1274) 大概在克利夫斯附近。
(1275) 大概在尼姆威根(nymwegen)附近。
(1276) 这两个地方不详。
(1277) 砍伐木材为修造工事之用,参见本书第4卷,第23章。克利夫斯的森林盛产木材。
(1278) 参见本书第4卷,第70章。
(1279) 指瓦尔河。
(1280) 这次战争已经持续了将近整整一年。
(1281) 凯里亚里斯是在河岸上设营的,从上下文来看这里显然是乌比伊人的地区,在诺瓦伊西乌姆和维提拉之间。
(1282) 黑夜里是看不到旗帜的,因此有人认为可能是日耳曼人在白天已经进行了侦察。根据李维的《罗马史》(第29卷,第25章),旗舰上有三个灯笼作为标帜。
(1283) 喇叭的信号表示换班的开始。
(1284) 主要是口令。
(1285) 利珀河(lippe)。
(1286) 参见本书第4卷,第61章。
(1287) 拉丁文原文在这里有脱落,文意很不清楚,这里是根据莫尔(moore)的推测译出的。但葛尔策(goelzer)则认为三十或四十是指小船的数目。莫尔的依据似是比尔努(burnoff)。有的译者(例如摩斐)则认为大量船只中只有三四十只是按照里布尔尼亚人的方式装备起来的。
(1288) 大约六英里宽的水面,当玛司河和同东莱茵河相接的列克河的合流处。作者这里是说,玛司河与瓦尔河汇合之后,又纳入了列克河的河水,然后以摩撒河(mosa)的名字入海。普利尼在《自然史》(第4卷,第15章)中把这片水域称为“赫里尼乌姆”(helinium)。
(1289) 这里指莱茵河的北面的、也就是右手的支流。
(1290) 在伯罗奔尼撒战争中阿尔奇达姆斯(archidamus)在进攻阿提卡时曾对柏利克里斯使用了这个办法(参见修昔底德:《历史》,第2卷,第13章);汉尼拔对法比乌斯的田产也使用了同样的办法(参见李维:《罗马史》,第22卷,第23章)。这样做是为了使支持奇维里斯的人怀疑他同罗马人有所勾结。
(1291) 参见本书第4卷,第79章。
(1292) 在别的地方都没有提到过这条河。既然奇维里斯显然曾撤过了岛的北面或右手的边界,那么这河也许就是依赛尔河(yssel)(在阿恩海姆上首从莱茵河向北分支的河流)或威希特河(vecht)(在稍下手的一个地方把莱茵河同沮伊德湖连接起来的河流)。有人认为是列克河(lek)。
(1293) 希略斯(heräus)认为,当维斯帕西亚努斯在公元43年率领第二军团征讨不列颠时他们就已相识。这样算来奇维里斯也很有年纪了。
(1294) 本书到这里中断,后面文字已逸失。奇维里斯后来的命运如何我们已不知道了。我们只知道巴塔维亚人后来受到了尊敬的对待。(参见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29章:他们保留了荣誉和他们在古时和我们结盟的标志;他们并未受到必须向罗马人纳贡的侮辱,并未受到包税人的迫害;他们身上没有负担,也无需缴纳各种献金,他们只被留起来用于战争的目的,可以说,罗马人保存他们,就好像是保存我们的武装和武器似的。)
(1295) 塔西佗在《历史》第5卷第13章里确实说过被包围的人是六十万人。但苏埃托尼乌斯在他现存的著作中却没有提到被杀死的人数。
(1296) 公元242年。
(1297) 科尔涅里乌斯·富斯库斯在多米提安的统治时期曾在达奇人手下吃了惨重的败仗。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多米提安传》,第6章,狄奥·卡西乌斯,第67卷,第6章。
(1298) 彭佩乌斯·特洛古斯的历史保存在优斯提努斯的提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