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时起,到卢森堡公园读法文。十时半回,开始写一篇小说《病室》,本想有所讽刺,结果却反似同情于所要讽刺的人了。初写时,自己也想不到感情会变迁到这个样子的!做小说,像这样的例子是常要遇到的。至夜间十二时半,《病室》已完全写毕。
旁晚,吃晚饭回来时,见有几个中国妇女在街上兜卖杂物。大约是山东人,据她们的口音看来,脚是裹得小小的,衣服穿得很褴褛,街上没有一个人不注目而视。我们觉得很难过。这种人不知是如何流落到巴黎来的?
末日的受审判者
她怅望着祖国的天野
一班冗员的生活
绿霉火腿
爱之焦点
公债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