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日照、夏锦落和占乃钞一同站在窗口等待,脚下是他们各自的行李。
夏锦落再次向他们道歉:“真的对不起,谁想到那警官是我爸的战友。”
江日照想起了警官走之前对夏锦落说:“对你爸爸说,肥肥向他问好。”然后又露出了那个犹如小孩儿一般的肥肥笑容,江日照脸上不禁浮现出微笑。占乃钞大概也是想到了同样的画面,笑着对夏锦落说:“这真的不是你的错了。”
说完,看着夏锦落说:“不过我是真的有怪那个警官,他未免也太多事了吧?还挂电话给你爸,让他来接你。这倒没什么,他竟然还问到江日照妈和我妈的电话,还挂电话给她们,让他们一起来耶。”说完,又压低声音说,“你说我们现在逃跑行不行?”
夏锦落说:“有种你跑啊,门口站了两个警察,要看到顺利把我们交接成功才走。要不然你先跑,敲晕了两个警察之后我和江日照再走。”
有人轻笑了一声,然后就再没有人说话了。
这时一阵风吹来,三人同时感到一股恶寒。江日照略微低下头,低声问夏锦落:“你在想什么?”
夏锦落说:“我在想,那些魂灵是怎么走的。”
占乃钞说:“当然是飘走的。”
夏锦落说:“不,我指的是他们的路线。死在城市中的魂灵是否要穿越城市,来到乡村,抑或是直接顺着下水道被冲走,房东太太的是不是随着雨水渗入地底?”
占乃钞把手握成拳头,只伸出食指和中指,他把食指和中指立在窗框上,两只手指交替前进,看起来就像一个人的两腿在走路一样。
江日照手指放在窗框的另一边,做出和占乃钞相同的动作,说:“贴着墙根走吗?我那时猜测鱼婉就是贴着墙根下楼,贴着墙根离开我,离开这栋建筑的。”
他说完后,夏锦落和占乃钞不禁趁着还未完全消失的夕阳,向外看大楼的出入口处,他们看到三个人顺着大楼的阴影向这栋建筑走来,不必从浅色阴影行进至深色阴影,江日照三人就发现了这两女一男正是江日照的妈妈、占乃钞的妈妈和夏锦落的爸爸。
他们立刻提着行李转身下楼。下楼时,占乃钞咕哝道:“怎么没有新闻记者呢?”
夏锦落说:“是啊,一天之内连续破获一起谋杀案、一起离家出走案件。”
江日照笑道:“是啊,还差点破获一起少女失踪案件。为什么没有新闻记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