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一套法国电影,叫作《秋水伊人》吗?”
森摇头。
“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叫《iwillwaitforyou》?”
“好象有些印象。”
森拿起砌图块砌图。
“你不要弄我的砌图。”
“我最高记录是每星期完成一幅砌图,不过二千块的,我倒是没有砌过。”
“你有砌图吗?你从来没有告诉我。”我坐在森的大一腿上。
“那时读大学,比较空闲。我总共砌了几十幅。”
“那些砌图呢?送一幅给我。”
“全都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你要砌这幅图吗?”
“嗯。”
“你有这种耐一性一?”他用充满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有的是时间,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等你。”
“你知道砌图有什么秘诀吗?”
“什么秘诀?”
森笑说:“尽量买些简单的,这一幅太复杂了。”
“我一定可以完成这幅砌图的,你走着瞧吧。”
“好香啊!楼下又局蛋糕了。”森深呼吸一下。
“你想吃吧?我去买。”我起来。
“不。我要上班了。我先送你回去。”
我用手扫扫森的头发:“你多了很多白头发。”
“要应付你嘛。”
“别赖我,你的工作太辛苦了,不能减轻工作吗?”
“再过几年,想做也没有人请呢。”
“胡说。”
“做外汇的人,四十岁已经算老。”
“你还未到四十岁。”我突然觉得他象个孩子。
森送我回内衣店,我们在路上手牵着手,他突然甩开我的手说:“你自己回去吧,我再找你。”然后匆匆往相反方向走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突然丢下我,必定是碰到熟悉的人。我看着迎面而来的人,会不会其中一个是他太太?
我茫茫然走在街上,作为第三者,这是我的下场。
我在进入内衣店之前抹干眼泪,徐玉正跟珍妮和安娜聊天。
“你回来了?我正在跟她们讨论如何对付偷胸围的变态客。”徐玉说。
“你打算怎样对付这个胸围贼?”安娜问徐玉。
“哼,如果给我抓到他——”
“用麻包一皮袋套住他的头,痛打他一顿,,然后将他yan割,游街示众,五马分尸。”我说。
“用不着这么严重吧?又不是杀人放火。”徐玉惊讶地望着我。
我只是想发泄一下我的愤怒。电话响起,我知道是他。
“我刚才看见她的妹妹。”
“是吗?她没有看见你吧?”我冷冷地说。
他沉默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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