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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挑战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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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尔从他的赌城出来,夏季游泳旺季已经到了,他充满兴奋,他将不再为任何人工作。

托尼替他卖回了大部分股权,然后放进他的兜里,拍着他的肩头说:“都是你的,包括在地下漏掉的每枚硬币。”托尼只管监管他的钱,把它们投入到房地产或运输业,变成合法收入。

梅尔和他的贴身保镖朝一辆灰色的大型克莱斯勒轿车走去,脚步在静寂中显得很响亮,停车场周围一排排的高大的枞树在月光下拖着长长的一陰一影。

停车场显得空空荡荡,这个时候几乎所有的赌客沉浸在拉斯维加斯肉一欲的疯狂之中。他也将去泰浩湖俱乐部找新来的脱衣舞女乐一乐。

有两个醉鬼模样的人朝门口走来,他们看起来像是同一性一恋者,打着酒嗝互相亲一吻。梅尔厌恶地去打开车门。

一切都那么突然,他的保镖挨了重重一铁锤,梅尔则被猛地塞一进轿车里,一支手槍在他省悟过来时顶在他的肋骨间。车被发动了。

那支手槍很大,槍管有1英尺长。他并不认识那个槍手,那个人看起来像个牛仔。

“上50号公路。”他对他的同一性一恋伙伴说。

“约翰,为什么不上斯特里普大街,让这个狗杂种威风威风。”

“小乔治,闭上你的嘴,你的屁一眼是不是蹭得发一痒了,我会特别体贴这个犹太人的。”约翰嗓子发出甜得发腻的声音。

汽车又拐下50号公路,驶上一条通向一片密林的土路。

梅尔隐隐觉得这是老甘比诺的手法,也许是巴拉法,也许是约瑟夫,他看着一陰一森森的树林想。

进入林子几百码后,梅尔看见一辆深蓝色的旁提亚克汽车。乔治把他的双手拧到背后,使劲地捆起来,梅乐感到肌肉被拉紧的疼痛。

他们把他推进旁提亚克汽车的后座,接着捆上了他的双一腿。他们手脚麻利,大概是甘比诺家族以前专干绑架这一行的。

车灯在梅尔的克莱斯勒车身一闪而过,留下它孤零零地停在树林里。

车又重上了50号公路,梅尔对这种谨慎的做法感到很可笑,他们可以一槍打死他,任何人将查不到任何线索,除了托尼能清楚这件事。

当然,绑架一个出名的赌场主,将会使内华达州所有的赌场主感到愤怒,他们将会来找最有名的杀手和警探,像猎狗一样在整个美国搜个不停。

公路开始转向卡森城方向,路旁的树林也开始变得稀疏起来,车速减了下来,从右边拐下公路,驶上一条崎岖的土路。班比·胡克经常在这里杀人,他的车上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把抓来的人的骨头一节一节击碎,只剩下一条舌头在动。

汽车停下来,四周是一块开阔地,远处是一堆堆怪石,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物体。

约翰收起了他的科尔特手槍,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把腿伸出来,”他把梅尔脚踝上的绳子割断,然后把匕首向车外指一下,“走”。

梅尔摇摇晃晃走出了车子,他的脚已经麻木了,他们又割断了梅尔手臂上的绳子。

“为什么不要你们的老板来见我。”约翰用匕首抵着梅尔的脖颈,让他感到血开始从刺破的地方流下来,虽然他看不到。

“咱们不可以谈一谈吗?如果谈钱的话,可以到我的住宅。”

“钱?”约翰发出一声尖一叫,“他以为我们冲他要钱,乔治,他真是一个想法很怪的人。”

约翰又掏出他那只巨大的左轮手槍,在梅尔的脖颈上蹭来蹭去。

乔治从车上取出一个金属盒,他把它放在地上,打开,借着月光,可以看出他取出一支带着针头的注射器。

也许针管里装满了溶解的海洛因,梅尔很惧怕这种毒品。

乔治卷起袖子,他把针头迅速扎进臂弯处,即使在黑暗中,他也那么熟练,他给自己推射一了一些。

“可一爱一的梅尔,我一向把你这样有漂亮肤色的人叫美人,你的皮肤泡在各种香料里,抚一摩起来像绸子一样。”乔治开始呻一吟,眼睛发出恶狗一样贪婪的光。

“我们不想要你的钱,只想吻你的屁一股,原谅那个欲一火中烧的小乔治吧,他是一个出色的同一性一恋专家,连狄克罗塞尔,也称他是最亲一爱一的人。”

梅尔内心的悲伤已经达到极点,两个同一性一恋者将在拉斯维加斯城外强一奸一他。

“对不起,我不是你们所需要的人。”

“嘭”,约翰的槍管冒火了,子弹击射在梅尔的脚边。

“唐不能这样对我。”梅尔反抗道。

约翰轮起巨大的左轮手槍砸在梅尔的头上,梅尔眼前一黑,蜷曲在地上。

“小乔治,你可以好好开心了。”

乔治趴在梅尔的身上,急不可耐地把他的裤子扯下来……梅尔醒来时,下一身赤一裸一着,冷风使他感到一阵阵的战栗,乔治和约翰坐在一块石头上沉默地吸烟。

他已经感到身一体下部火一辣辣的疼痛,身上还留着一摊脏污的东西,说不定脸上到处是乔治的唾沫,他艰难地移动身一体,把裤子拉上。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梅尔对他的面孔仔细辨认,眼前发生的一切将使他终身难忘。

“梅尔,我们本来是好朋友,可是,看着友情的分上,给你家族最轻的惩罚,只不过有人在你昏迷的时候把你当成了女人。”

他的口音使梅尔想起来,他是唐的儿子约瑟夫,他们只是很少地见过几次面。

乔治和约翰被他的话感染了,哈哈狂笑起来。

“乔治把他的夜晚留给你了而不是我。”

“狗一娘一养的,看你们做了什么,唐把我当成了一个一妓一女的羞辱。”

居高临下的约瑟夫点着一支雪茄,随手把火柴杆扔在梅尔的脸边。

“唐说,对你已经很慈悲了,你在他最伤痛的时候抛弃了他,忽视了家族的规距。”

“可是,托尼也是甘比诺家族的人,这是唐嘴里说出来的,也同意放弃赌城的产权。”梅尔为自己辩解道。

“他永不是甘比诺家族的人,各大家族都在为他流血,他已经超出了这个组织。

唐说,托尼将在十年之后毁灭这一伟大的组织。”

梅尔擦掉脸上的血,头发还是粘一乎一乎的,约翰下手太重,脑子里还“嗡嗡”地乱叫。

“唐要你答应一件事。否则,托尼只能和你的尸首见面了,”约瑟夫弹掉一截烟灰,“取得他的信任,尽可能多告诉我们有关他的事。”

“做一个间谍?”

“你没有能力和任何一方对抗,这就是你的命运,如果出现差错,谁都会把你撕得稀烂,而不是简单地把你当成女人。”

“你可以走了,”约瑟夫指指约翰和乔治,“让你的情人把你带回到你自己的汽车上,你的保镖不会知道太多。我们只是让他在另一辆车上睡觉,他是你的人,你知道如何使他保持沉默。”

约瑟夫站起身来,他的姿态很像唐,弹了弹裤子上的灰,“我希望你能相信我说的全是唐想说的话,如果你想要干什么傻事的话,要想清楚。和唐对着干,我会让你慢慢地、充满痛苦地烂掉。”

约瑟夫冲梅尔挥挥手,转过身去,厌恶地说:“做为家族的一员,你已经成为耻辱,别让我再看到你,梅尔!你让我恶心。”

这是一桩出奇的国际一性一的大买卖,情报来自反毒机构—“派斯达尔”小组。情报等级a级,编号cp—0415,史密斯花12万美元买来的影印件,并提供给出卖者一部微型间谍照像机,内容涉及泰国总理炳廷素拉。

廷素拉给缅甸政一府和美国政一府的秘密信件,“金三角”坤沙集团每天给驻扎在南越的美国大兵送去10干克3号海洛因和200千克鸦片,这样看来,美国军队每年用8千万美元购买毒品,2千万用于嫖一妓一。

坤沙集团急需提炼技术和设备,还有两种禁运药水一伊托尔和卡尔伏尔。

这样的话,美国大兵每天的口粮只需一只便携式手提箱。总理建议道:“建立国际肃毒组织已成必然,美国在控制军方放任态度的同时,应关注境内的贩毒组织,这项技术及其药水运至缅甸,世界毒品的产量每年将增加20吨,大部分在美国和欧洲出售。”

萨莱诺家族将会感谢托尼的,他们有十套提纯的设备等待开工呢。

著名的斯特里普大街华灯初上,托尼挪动一下坐在软皮座椅里的身一子,发动机随着汽车录音机里放出的音乐节奏,轻快地低声轰响。托尼喜欢拉斯维加斯,是它向他提供一个个伟大的时刻。

水晶旅馆那雄伟的造型,几乎是男一性一的体现,在夜幕下披着简单明快的色彩。

像一支蜡烛插一入内华达州的夜空,将有2000名不同国家、不同血型、不同肤色、不同信仰的美丽女郎在这座一性一器象征的建筑里成为最出色的一性一的奴隶。

在那里,托尼将开一个世界一性一的毒品大会,如果可能的话,坤沙本人也将打电话庆贺。托尼会拿着“派斯达尔”的工作计划和他们研究对策的。

车停在门前巨大的停车场上,停车场上摆放着200多辆豪华轿车,罗杰斯站在台阶上迎接他的到来。

这次会议罗杰斯并不知情,萨莱诺为了表现对托尼卡西诺的尊敬,包下了三套别墅和一层套房,即使水晶酒店的房间都有隔音装置,他们也进行了彻底地反窃听检查。

这会惊动唐的,他也只能听之任之,托尼等待他的反击,就像拳击台上击中了对方、显得跃跃欲试的拳手。他之所以选择在水晶酒店开这次会议,表示出对唐的蔑视。

罗杰斯表现出做为主人的殷勤,莱昂里诺的死给了他重重一击,托尼也许并不知道他和唐之间牢固的私人关系,他把自己装成和家族没有任何瓜葛的商人。

“很高兴见到你,托尼,”他抓住托尼的一只手。

“每一次来,我都将送你一只礼物,”托尼摸一着他的红色领带说,“听说你要在大厦旁建一座附助赌常”“消息可真灵通,”罗杰斯佯装惊叹地说,“难道是我的一妓一女告诉你的吗?她能听到我在床上的醉话。”

托尼显得洋洋得意地说:“她正迫不及待地等你发筹码呢。”

布茨和另一名保镖紧跟着托尼,布茨并不喜欢罗杰斯,他认为罗杰斯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

“我像等待梦中情人一样等待你呢。”特里瓦尔多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是一个浑身上下充满热情的人,身上穿着运动装束,脚下是一双很花哨的运动鞋。

托尼站起来和萨莱诺握手,他是一个很冷酷的人,头上是银灰色的卷毛,眼睛很少出现热情的目光。

特里瓦尔多像一个大孩子一样紧紧拥抱着托尼。

“你真是了不起的人,一下子把我的宝藏都挖走了。”

“还有不少宝藏等待我们挖呢。”托尼谦虚地笑了。

“萨莱诺先生是个沉闷的人,”特里瓦尔多眼睛里闪烁出调皮的神情,“他认为他把我从我伟大的国家里拯救出来,我就应当一直受到人质一样的款待。一个小时送给我一个姑一娘一,那些甜心腻死我了,我有那么多钱,他却说所有的赌场都有我的黑名单,美国人不喜欢钱吗?还有可恶的赌业控制署。”

“萨莱诺先生是为了你好,如果有人知道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出现在美国的赌场上,会引起两国外交争端的,我们希望你会成为一个和平的使者。”

萨莱诺带来一个亚裔人,他派头很大,还带着翻译,翻译倒是一个甜甜的小姑一娘一,她说美语的声音很软很动听。

“这是陈良,”萨莱诺介绍道,“我忠实的合作者,香港人”。

他的眼睛中有着东方人的诡秘和狡猾,手很粗糙,干过不少体力活。

陈良转过头对那位黑头发姑一娘一耳语了一会儿,那位姑一娘一转头脸对托尼说:“陈良先生久仰你的大名,但他不会违背和萨莱诺先生之间的契约,他将同意您和萨莱诺先生之间的决定。”他很注意外交辞令。

“告诉你的老爷,”托尼开玩笑说,“他是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香港大使,大西洋赌城可以免费向他提供2万美元的赌筹。”

会议的地点设在托尼所住别墅的宴会厅里,餐桌并没有摆食物,但却提供各种类型的酒,香港人特意要了一杯茶,漂亮的女翻译坐在他的身边。

中西部最大的毒枭圭里亚诺也被邀请来了,托尼并不认识他,萨莱诺家族一向和他有生意上的往来,还包括东海岸赫赫有名的“多伊奇”黑帮的大头目加西尔·多伊奇,萨莱诺的军师迪克·西科德也就坐。

会议涉及2亿毒品的出售和向坤沙提供海洛因提纯技术和设备的问题。托尼最关心的是圭里亚诺和多伊奇的反应,这一宗毒品将让他们两个月内吃闲饭。

多伊奇长着一张海盗式的脸,却有古铜色健康的肤色,他以脾气火爆著称;圭里亚诺却像一个成功的政治家,眼光充满自傲和狂妄,托尼品着酒,注视着他们,他们刚和托尼见过面,多伊奇还开玩笑说:“刚被龙虾卡住脖子,嗓子眼还有海腥味呢。”托尼不认为这一句话中含有挑战的意味。

萨莱诺感到紧张,托尼还没有成为他可靠的后台,两个毒枭已经向他喋喋不休地诉苦了。整个美国各地区的贩毒网是他们一起缔造的,利益也是均分,托尼这一脚插得太大了,足以使这两个人翻脸。

特里瓦尔多例显得热情洋溢,他是一块血淋淋的鲜牛肉,这些人都露出令他满意的牙齿。

“这种聚会令我很激动,”特里瓦尔多首先开了腔,“我的毒品属于最有钱的人,承蒙萨莱诺先生关照我的安全,大家都知道,我将代表美国一半以上的毒品,你们之间所发生的任何争端不要把我扯进去。”

圭里亚诺叼着烟斗,头顶冒着腾腾的烟雾,多伊奇在注视他,虽然他不是个胆小的人。但是托尼已经击败了甘比诺家族,而且很快就要召集黑手党委员会会议确定他的地位,他已经明显感到被吞并的危险。

“我驱车到拉斯维加斯,除了想着水晶酒店的上等一妓一女外,还在想一个问题,我似乎在接受一个国王召见,萨莱诺先生显然在愚弄我。我和多伊奇先生以及上百个毒贩在海岸线上闲逛,因为托尼先生拿走了几乎全部的毒品交给萨莱诺家族,我只不过想公道地讨取点个人利益。”

圭里亚诺的话很实际,托尼微笑地注视他,点头肯定他的话。

“所以,我请你们来,除了压熄你们胸中的怒火外,还得向大家表示一点我本人的感谢。”

所有人都好奇地注视着他,多伊奇紧一咬着嘴唇,一副不信任的态度。

“2亿毒品是海军陆战队的飞机运来的,还包括一枚空对地导弹的代价,美国人注重才干,而我正是这方面的天才,如果我愿意,中央情报局缉毒中心将允许限量的毒品成为进口商品,正如巴西的咖啡豆。”

“那么我们是什么?”多伊奇忍不住发起火来,露出凶恶的表情,“难道是你的一名随从。”

“我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你们也是,包括那位香港先生,”托尼注意到香港人并不专注会场上这些人的话,不断制止那位小一姐的翻译,大家目光扫向他时,搞得他很窘。“我们要形成一个集团。而不是你们之间脆弱的利益关系,2亿美元是我第一笔投资,属于大家,我只不过要求多分我一点,西科德会很好地计算的,市场足够我们分享,特里瓦尔多有足够的货,我们要有秩序地经营,而这种秩序来自毒品委员会。”

“这倒是一个不坏的提议。”特里瓦尔多显得很兴奋。

会议分两天进行,这是托尼有意安排的,毒品委员会的提议还需要沉淀一下,每个人都有时间做很好的利益计算。然后是所有参加会议人员和随从参加一个一精一心设计的脱衣舞会。当然,在他们用餐后,托尼要求和香港人单独去吃中国菜,其他人都到英国餐厅用餐。

那位中国女子的名字叫凯西,毕业于伯克利大学行政学院。托尼用叉子去对付香喷喷的中国菜,这种菜肴他很少去吃,东方人的花样令他惊奇,陈良看起来也很健谈,他和坤沙打过7年的交道。

“答应坤沙,所有设备将通过一家农产品用机械公司运到香港,最迟不超过下周三,”托尼往嘴送炸虾球,叉子不稳,都掉进面前的酒杯里,引起凯西的大笑。

她有一双狐狸的眼睛,托尼想。

陈良也被托尼笨拙的动作给逗笑了,凯西闪亮的眼睛在注意托尼的表情,然后向陈良做翻译。

“那么技术人员呢?”凯西甜甜地问他。

“他和你一样如同天降。”托尼亲切地说,“不要理会这个香港佬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好像一个婴儿一般等待喂食。”托尼公开向凯西调一情。

“你太粗一鲁了,”凯西露出她齐齐的牙齿,“他是我的亲戚,有着十几亿美元的资产,但是比美国人懂得谦虚。”

“我感到抱歉,”托尼看着陈良露出奇怪的眼神说,“我对中国人的一爱一好来源于你,你的亲戚对我来说好像是个外星人。”

凯西俯身向陈良说着什么,托尼注意去看她的头发,闪亮的黑丝,她像简特一样的年轻,有着神秘的魅力,他们总那么含蓄。

中国菜吃得很有味道,“维加斯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地方,”凯西评价这顿美餐说,“体现出香港一样的美食。”陈良吃饭时很矜持,像一只猫,不发出一点动静。

托尼也要了茶,这是出于民族的礼貌。

“凯西小一姐,你的亲戚有几个妻子?”托尼露出好奇的口吻。

凯西张开小口去喝茶,以一种优美的姿势放下茶杯。

“别忘了,托尼先生,”凯西不满地说,“香港是英属的,那是100年以前的旧俗,所有男人只属于一个女人。”

“我以为中国人有着伊斯兰宗教一样的传统习惯,但愿我的无知没有刺伤你的自尊心。”

“你是黑手党的首领吗?”凯西开始反问,“陈良说,你是一个非常残酷的人。”

“他也一样,”托尼并没有不满,“而对女人,我是最优秀的意大利情人,有一颗坚强而渴望温暖的心。”

“我只是对你好奇,实际上,你是一个非常容易使女人动情的男人。”凯西的赞赏听起来像轻柔的风。

离开餐桌时,托尼和陈良紧紧地握手,托尼的表现使这个中国人露出真诚的笑容。

“告诉你的亲戚,我对他抱有好感,我们之间的合作会很愉快的。”

西莉亚打来了电话。托尼正在浴一室里洗澡,这时候,他感到回复到自我,还是一个孤独的人,简特能减轻他的孤独,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他受着一只无形手的牵引,迷失在权力和毒品之中。

“亲一爱一的,史密斯在抱怨你,说你搞乱了他的生活。”

“我会尽快地安慰他的。”

“我非常想念你,沃尔特已经接收军火了,他正在造直升飞机和坦克,”然后她嗓子里发出深深的叹息,”也许你不相信,我已失去对别的男人的兴趣。”

“这很不值得,西莉亚,还有人等你帮助他们竞选州长呢。”

“我也从不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间纯洁到身一体永远相属,但你却是我一生中一次极大的诱一惑,我相信不是从形式上一爱一上你了。”

“这使我很难堪,我并不认为自己会一爱一上你,这很不公平。”托尼劝慰她说。

电话那头开始沉默,托尼感到一种说不清的压力,他对西莉亚的热情已经消失,就像他经常遇到偶而交一合的女子一样,那只是一种需要,在身一体上体现,再无法上升,更别提是一爱一的高度,正如金钱不能铸造一精一神一样。

“我们还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至少还能如朋友般地相处。”电话那头传来西莉亚明亮的嗓音,这个法学博士很容易快乐。“迈阿密海滩的一陽一光使富人的身一体变黑,这是这个夏季惟一的时髦,等你回来,我会向你提供晚餐和黑乎乎的身一体,当然还有沃尔特制造的新式炸弹,它能把越南炸成一口锅。”

“很高兴你能这么想,我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进入一种紧张状态。”

电话挂断了,托尼注视着自己的身一体,镜子上的水珠使自己在一片水雾之中变得模糊起来。

多伊奇带了足够的保镖来到“钻石”夜总会,这也是罗杰斯的产业,在这里往往举办赌博一抽一奖晚会,后台满是插满羽毛光着屁一股和一乳一房的超级脱衣女郎。

多伊奇的保镖都是些扎着耳环、有着海盗一精一神的东海岸匪徒,他们会夹一着机关槍坐在舞台下。而圭里亚诺只带了几个显得很机灵的随从,他们和他一样喜欢沉默。

今晚是托尼专门为会议举行的,像是黑手党党徒的庆典,有一支来自佐治亚州的专业乐队和巴西表演艺术团,俱乐部挑选出最出名的舞女只是做为点缀。

特里瓦尔多搂一抱着一个一妓一女,嘴里嚼着薯片,喝着啤酒,他的胃是个无底洞,对追猎女人也有出奇好的胃口。

萨莱诺供给陈良的一妓一女遭到冷遇,她坐在陈良身边喝着香槟,一声不吭,陈良显然忽视了她的存在,有时竟忘了把香烟灰弹在她的鞋上。

乐队一直奏着意大利的曲子,托尼心中有一种怀旧的乡愁索绕心头,然后是巴西的探戈和伦巴。这些从6岁就开始练习舞蹈的少女用一种美国的表演方式,她们夸张地扭一动胯部,让下一体仅有几片金属遮挡发出磨一擦的响声。

在一阵阵烟火中,几个身穿紧身衣的舞女跳跃出来,她们疯狂地舞蹈,然后走到观众面前脱衣,张开大一腿,以便狂一热的观众能够用手指触到她们。

托尼坐到了凯西的旁边,看来陈良并不介意,他拉着那个闷闷不乐的一妓一女走了,萨莱诺派手下人把他送回酒店。

谁都看出托尼要和陈良的秘书调一情,特里瓦尔多搂着他怀里的一妓一女走过来。

“嗨,托尼,你真行,”他笑口大开,“你还没有了解过中国人愤怒的心情吧,他们会杀死调一戏过他们女人的男人的。”

“美国人同样担心他们的女人,”凯西轻蔑地说。

“你真像小母鸡一样地好斗,”特里瓦尔多开着粗一鲁的玩笑,“毒品使我见了不少世面,托尼兄弟,美国的神奇之处就是一个人罪恶也是一种令人欣赏的才能。”

他捏着一旁一妓一女的一乳一房,吹了一声口哨说:“一个星期中我见过一百对不同形状的一乳一房,萨莱诺先生还会认为我对女人的知识不够渊博,完全是种族的偏见。”

“甜心,咱们走吧,中国女人可不好对付,托尼老弟,你要当心。”他最后说,然后搂着那个一妓一女的肩走了。

“我有一个主意,”凯西正专心地看着脱衣舞女的表演,多伊奇的手下正抚一摸一着她们的屁一股,往她们的身上贴钱,托尼对凯西小声地说:“你喜欢夜间游泳吗?”

“托尼先生,不要把我当一个小孩子来哄,这让我感觉自己是个一妓一女。”

“中国人拒绝欢乐吗?你不觉得人所有欢乐的渠道都是畅通的吗?”

“我个人认为充当一妓一女并没有什么欢乐。”

“可是我们并没有更多的时间彼此了解,我知道这种方式很原始。”

“我可以对你的见议不屑一顾吗?先生。”

托尼品着嘴里的酒。

“这会影响生意吗?”凯西尖锐地发问。

“这只会影响到一个男人的尊严,仅此而已。”

他们在沉默中去看演出,有几个脱衣舞女尖一叫地扑到台下男人的怀里,她们在台上爬来爬去去抢钞票的情景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很开心。

“那么,我们走吧。”凯西眼睛闪烁不定,她的黑头发着实叫托尼迷恋不已。

托尼所住的别墅外有一处碧波荡漾的游泳池,这幢别墅他已经来过三次,其中一次是和简特在一起。他们在月光下一裸一游,就像回到了从前,当天晚上她就被子弹击中了。看见这个椭圆形带跳台的游泳池,就会让他想到简特的吸毒、当一妓一女,然后惨死在匪徒的槍下,唯一留下美好的东西就是和托尼相一爱一短暂的经历。

凯西在房间里换上泳衣,衬托出她娇一小可一爱一的身材,托尼注视着她扑入水中的一刹那,头发披散,水光四溅,她在熟练地蛙泳,就像水中快速滑行的海豹。

托尼并不想去游。那天,他和简特在水中整整呆了两个小时,他们在水中做一爱一,看着彼此在水中的影子,直到他一精一疲力荆凯西在他的注视下爬去爬来,她浑身滴着水珠向他走来,她的步伐很小,有一种狐狸般的韵一律。

托尼把大浴巾递过去。

桌上摆着深红色的葡萄酒,他们对着波光闪动的水面吸饮着美酒,凯西用浴巾慢慢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珠。

“你请我来,是想让我给你表演的吗?”凯西转动着黑色的眼珠,托尼看着她湿润光滑的肌肤,产生极其渴望的欲一望。

“我在想一个人,”他的声音中充满忧郁的情感,“她也曾和你一样,在这个游泳池里游来游去,她说过,她想钻在水中,逃离人间的空气。”

“我没有她想得那么多,我很迷恋钱和地位,所有的人都会这么看,没有人能从逃离中获得快乐。”

“是的,是我们一口一口地将自己吞噬。”托尼回味着唐的话。

“看来你并不是一个很快乐的人,毒品很不容易让人快乐。”

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发生,也许他们都沉醉在维加斯诱一惑的空气里,这种放纵突如其来,转瞬即逝,就像沙漠孤城吹过的一阵风。

托尼吻到她那张还沾葡萄酒冰凉甜蜜的小嘴唇,她湿一漉一漉的屁一股坐在他的大一腿上。凯西用她尖利的牙齿轻一咬着他的嘴唇,让他感受她涌起的热情。

他拉下她的泳衣,看见她战栗的皮肤,水痕未干,一对一乳一房娇一小可一爱一。情一欲的涌来,产生短暂空白,他有时觉得她很陌生,很遥远,从她的眼睛中看不见他所需要的东西,可有时这种种族的差异让他产生更加刺激的快一感。

他托起她走向房间,她很轻,像一片羽毛,他低下头吻她微黑色的皮肤,看见她起伏的胸部,听见了她“嘭嘭”的心跳。

托尼做一爱一的姿势很狂烈,壁炉里的火焰照着他们赤一裸一裸一的身一体,她的快一感上升得很快,娇一小的身一体开始一遍遍颤一抖。托尼感觉到被快速喷一发的岩浆所包围,她的呻一吟是那么的诱人,充满魔力,一会儿,她就瘫一软在他怀里。

壁炉边厚厚的地毯上披散着她带着香味的黑色头发,凯西并没有更多的一性一技巧,她不想去延缓快一感的降临,相反,她绷紧她的一臀一部、大一腿、小腿以及脚趾,对他有一种宗教般的喜一爱一。

托尼很嫉妒她的热情,同时又从她高一潮的迸发中找到了快一感,但她并不在乎他的快一感何时到来,他感觉她的疲倦和收缩。

他变成一个孤独的施一爱一者插一入她身一体的最深处,却找不到响应,他看着自己来回晃动麻木的身一体,而她皱着眉头,显然感到了疼痛。

他慢慢地停下来,感到一种厌倦袭来,不少时候他都会陷入这种尴尬之中。这一夜,托尼没有得到高一潮,反倒觉得很平静,凯西平熄了他过多的欲一火,他不会感受到高一潮后强烈的空虚感袭击他,他像个慈一爱一的父亲把她的身一体放在自己的身上,去观察她甜甜的睡梦和轻轻的鼾声。

中央情报局稽毒中心“派斯达尔”小组突击搜查了圭里亚诺的寓所,当场逮捕了他弟弟及三名毒贩。

他们正在草坪的圆桌旁进行3公斤海洛因的交易,接到这个糟糕的电话,圭里亚诺赶走了睡在他身旁的黑人一妓一女,此时已是凌晨两点钟,这位姑一娘一对这个满嘴甜言蜜语转眼又雷霆大发的家伙摸不着头脑。圭里亚诺让她光着身一子站在走廊里挨冻,直到她拍着门大喊大叫,他才把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卷成一团,打开门扔了出去。

“猪猡,你还没有付钱呢。”

“我一操一你,婊子,”一支黑一洞一洞的槍口插到她的嘴里,“闭上你的嘴,乖乖,你今天很不走运。”

圭里亚诺压住怒火,认真去想这件事,总统套房“嗡嗡”叫的空调令他心烦,他抓起桌柜上的电话,给他一个在联邦调查的内线打电话。

“萨迪,”他听见电话筒里懒洋洋的应答声,“我遇见一件大麻烦。”

“圭里亚诺先生,请尊重我的睡觉习惯,你总在这个时间给我电话,真要我的命。”

“可是,萨迪,”圭里亚诺强压住怒火,“难道让我向你这个狗崽子道歉吗?

我弟弟已经让中情局给抓起来了。”

“首先申明,我不是保释官。”

“我只想查查是哪个狗崽子漏的风。”

“请别发火,一个小时后请听我的电话。”

多伊奇同样遇到了少有的麻烦,也在同样一个夜晚,他是在赌场接到了电话。

他一精一于赌博,常常出其不意地出手,而且也要点无赖,经常在骰子落地的一瞬间押上筹码,他得意洋洋看着站在他身边的保安人员,把戏很容易被揭穿。第二天,他将进入所有赌场的黑名单里,任何一家赌场接纳他,将被处以20万美元的罚款。

这时,他又会变成老老实实的赌钱人,脑子里激发出对概率的灵感。他的手气不坏,三个小时后,面前的赌码摞成小小的山的形状,这时他的眼睛转向周围香一艳的美女,而且不加选择地挑一逗任何一个向他暗送秋波的女人。

手下人替他兑换好30万美元的纸币,他利用空余时间勾搭上一个软一绵绵的胖女人。

“你真够劲,玛蒂琳,我有你喜欢的大家伙。”

“当心我身上过多的褶皱,会阻挡你发现目标,不过你可以找到一点线索的。”

玛蒂琳面带微笑,嘴上可不依不饶。

电话打到了赌场,是从东海岸打来的,他和墨西哥毒贩加利亚正做着一笔大买卖。

“亲一爱一的,等我一小会儿。”他用手指做了一个下流动作,阔步走向电话亭。

“加利亚,有好消息吗?”

“你给我听着,”电话那头咆哮起来,“我的货叫人给抢了,你这该死的海盗,猪一卵一子,那些可一爱一的卫士到哪里去了,东海岸有人竟敢截了多伊奇的货,我的三个手下的脑袋都给钻了窟隆,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难道还要让我听听你在维加斯的黄色笑话吗?”

多伊奇脑门冒出了冷汗,他仍然站在电话亭向玛蒂琳微笑着招手,这来源于他的格言“笑容能把人生感染。”

“谁都知道,包括海军陆战队员,多伊奇是头鲨鱼。”嘴虽这么说,多伊奇心里明白,他已经损失了将近2000万美元,不包括收入所得。

“去你一妈一的鲨鱼,等着明天所有毒贩撕碎你,谁在乎你的货被谁抢走了。”

“别喊,老兄,我的耳朵还要留着听音乐呢,我对付那些家伙好了,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这些狗杂种已经惹恼了所有的毒贩,我发誓,一周内,我拧下他的脑袋送给你。”

“走着瞧吧,我等待你的答复。”加利亚不信任的口气激怒了他,他暗暗在心中咒骂,但不能得罪这个最大的供应商。

挂上电话,多伊奇若无其事地吹了声口哨,他叫一名手下到玛蒂琳送到他的房间随便开了句玩笑:“等一会,我要瞧瞧你的线索。”

其余的手下被他召集在赌场的酒吧里,多伊奇做了几项决定:联络他500人的队伍开始有史以来最严厉的搜寻;悬赏50万美元做为奖赏;抓到的人关在动私刑的小屋里;向托尼妥协,“必须获得最大的利益时,再做表态,之前,摸清圭里亚诺的底。”他同时说道。

凯西首先听到铃声,她扑通一声从托尼的身上跳下来,托尼不相信有这么敏一感的人,她在一性一爱一上有同样的敏一感。

看着手腕上的液晶表,此时已是清晨三点。超不过他的预想,托尼已经感到鱼儿开始扯他的绳了。

“托尼,我是圭里亚诺,”首先是他,“他们说这桩麻烦你能解决,因为你在梵蒂冈为他们开了银行帐户。”

“什么事?”托尼装做美梦被吵醒不耐烦地问。

“中央情报局稽毒中心,他们抓了我弟弟。”

“明天会上再谈它,我并不欠你的情。”

圭里亚诺显然对这种直接要挟很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他挂上了电话。

托尼注视着凯西在黑暗中亮晶晶的眼睛,她好像已不再需要睡眠,抚一摸一着托尼的身一体,情意绵绵的样子。

在她身一体的覆盖下,托尼竟然睡着了,此刻她拨一弄着她乌黑的头发,惊喜地坐在托尼两一腿之间,铃声响了,并没有影响她不断起伏的动作。

“我在电话听得见,那个中国小妞会把你弄死的。”第二个电话是多伊奇打来的,还有萨莱诺,还有“古柯碱”事件的考斯塔。总之他将在凌晨四点一边一性一交,一边安慰每一个受到折磨的心灵,就像纽约的“妇女热线救护”一样,忙得不可开交。

“不错,我与最带劲的女人玩乐呢。”

“我想与你谈谈。”

“你并没有打断我。”凯西大声的呻一吟,托尼害怕她的速度,他们像是坐同一辆车,而中途却把他无情的抛弃了。

“有人抢了我的毒品,我很害羞当面说这句话,我想只有一种可能。”

“说说看。”托尼并不在乎他此时怎么想。

“我很难堪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也只是一种想法而已。”

汗水使她的皮肤发亮,这次时间长了一些,托尼由麻木开始一点一点享受到快一感。

“幄哼,对不起,,出于礼貌,我请求你半个小时后打来电话,这时候中断快一感,简直要了我的命。”他朝凯西放一浪一地笑着。

“这没问题。”

电话挂上了。托尼看着快要发亮的天,他听不见外面的任何声音。屋子里只有两种声音:凯西的大声喘息和她的屁一股温一湿地拍着他的双一腿时,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他闭上眼睛,有种说法是早晨做一爱一就像呼吸新鲜空气,但他从不在早晨做一爱一,他不想让别人在清早看出他纵一欲无度的痕迹。这也会损坏他的肝脏。

他迟钝地让欲一火很快攀开,电话很快会来的。凯西两一腿紧紧绷着,伏一在他身上,停了一会儿,然后又一声不响地睡着了。

“喂,托尼,我同意你的想法,这算是一个惊喜吧。”多伊奇接着打来电话。

“那么,我同意与你谈,但在委员会尚未建立之前,我还帮不了你什么忙。”

“东海岸的毒贩都会在今天涌到维加斯,我丢一了他们的钱包。”

“伙计,这有什么可保密的?人人都会理解你的难处,你可以把祸转嫁到毒品委员会上,我们是同一战线,因为利益而联合,几秒钟后,他们准会满意的。”

杂种。多伊奇想,明摆着他抢了货,可有谁会知道呢。玛蒂琳闭上颜色很重的眼睛,她真是个重磅炸弹,差点把他的肚子压扁,而他在她面前简直是个小玩意。

她的直一肠该有马那么粗吧。

“我认输了,托尼,”多伊奇有着伊斯兰人的一奸一诈,而且从不含糊。

“那么四个小时后再谈。”

托尼把时间计算得非常一精一确,五点钟萨莱诺打来电话,所有大毒贩都向他讨好,并将要求出席今天的会议,一共有15个,超过了托尼的估计,萨莱诺答应了他们,喋喋不休的商谈几乎要了他的命。

考斯塔随后打来电话,他们商量处理这两个事件的步骤,对于托尼高昂的酬劳,考斯塔感激不已,这将是他一年薪金的20倍。

“所有毒品都将装在一只箱子里。当做礼品送到水晶酒店,他们想得快要发疯了,街上到处都是牵着猎狗的黑帮。”

“一直是中情局表达出对黑手党老朋友的友善。”托尼中肯地评价道。

所有毒贩都在2个小时之内像出早一操一一样被叫醒,他们擦着惺松的眼睛,喝着咖啡,在思虑着9点钟在拉斯维加斯召开的会议。一些毒贩已经动身,来不及的只有眼巴巴地等待消息的份了。

唐已感到背叛的蔓延,这会儿杀了托尼,将引起其他家族的不满,他们都会从毒品生意上获得好处的。已经不是非得看着他眼色行一事的年代,他的家族式的惩罚措施因为莱昂里诺的死而失去了效用,在长岛的别墅里,他会见了卢克彻斯家族的安东尼。

卡罗尔,在他心目中这是一个重视旧有传统的人,唐很舒适地躺在宽大的木制躺椅上,庭园周围有充足的警务,安东尼曾经是他建立家族时的卫队长,一个喜好美食和雪茄的人,他不停地咳嗽,不得不再来一颗“棺材钉”,这使唐担心他已得肺癌。

“托尼已经掌握了赚大钱的技巧,几年前,我已放弃了投机生意,他蔑视每一个司法人员,把他们当做雇员看待。而事实真出人意料,东海岸数百名缉毒警察和法官、检察官一起放弃了廉耻,这使我感到震惊,是什么一操一纵着美国,毒品委员会是他狂妄至极的一着棋,他的惩罚来自被惊醒的法律再加上我的仇恨。意大利有句谚语‘仇恨是一道菜,但需要凉着吃。’”唐有些像老人一样唠叨,卡尔坐在一旁不礼貌地走开了。

“请注意我的孩子,当你想纠正他身上不正确的一性一格时,他已经长大了,恺撒说过:‘我叫恺撒,不叫国王,’追求过高权力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恺撒就是一个例证。”

“我们遇到最强有力的挑战,最重要的是家族的名誉,我有相当成熟的计划,不再对黑手党委员会抱有幻想,我们可以在纽约召开一次大会,托尼将被邀请,进行一次古罗马式的谋杀,野心家倒在血泊中,脖子被砍断。”

“告诉其他家族我的想法,一个心脏一病人将让出他的庄园,因为他要养病,这种消息会满足他们急于篡位的野心,在你的地区安排这次会议,没有人会反对的,我能依靠谁呢,巴拉佐会安排得很好的,他等着成立自己的家族呢。”

卡罗尔注视着他的额头,唐则在凉风中松一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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