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幸运地生长在茵(inn)河边岸的普勃诺镇(brraunqu)上,这市镇太美丽了。
而且正当是两个日耳曼国的交接之处,天生给了我一个奋斗的机会。
奥地利——这日耳曼民族的支派,早应该归到祖国大日耳曼的图版上了。
这并非是经济关系,而正是血统的关系。
纵使二个国家的拥抱于经济上是蒙受不利,我也可以武断地说:如果日耳曼的子孙们一天不合并统治,便一天不得安宁。
必至日耳曼人民繁殖到人口膨胀时,才伸出手去向外掠取领土。
那时候大众为了面包和牛油,当然不惜用锄头代替了刀剑,去揭开战争的序慕。
为了这,我生在边陲小镇上,便负有神圣伟大的使命。
“我是日耳曼人。但为什么我们要和其他日耳曼人分裂?我们不是同一种族吗?”
我年轻时代,这个严重的问题便在我头脑里打滚。
我挥着铁拳:为什么日耳曼人民都不一致投到俾斯帝国(bismark‘fmpire)的怀抱里呢?我嫉妒着。
做官的生活我并不贪婪。根本我愿闷死在那边理文牍的案头。
蹈了我父亲所说官场失败的覆辙。这是我的决心,任外界加给了我最大的诱惑,我都不变初衷。
我了解历史的意义,我是个纯粹的民族主义者。
少年时代,我记得在奥地利民族斗争运动的范畴里,早有了我这一颗种子。
我曾经拉拢南疆协会(sudmark)以及学联会,献呈黑、红、黄、三色花旗;不唱奥地利亚的皇歌(kaiserlied)而独高吭着德意志优于一切(deutch—latd alles)
的歌曲,即是受到威胁也不怕。
我们这伙青年原先已受了政治的训练,虽然那时仅懂得一些国语,还不知道启发“民族性”的责任。
总之,我少年时已不是一个头脑冷静的人,而是个热烈的“德意志民族主义”者(deutschatioua.)
我的思想捷快发展着,十五岁那年,我便能把效君王的“爱国主义‘和人民立场的”民族主义“分析得很明白。
我始终爱好民族主义的观念。不中万料不到会有今日这个党的组织!
奥地利对我们日耳曼人民是不知忠诚爱护的。这我们知道。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也每听见奥地利赫倍塞轧朝(habsburgerhous)过去统治的方略。
我们知道身体中已染上了毒素,同时那股毒焰在奥国的南北两部的天空弥漫着。
瞧,那奥京维也纳城中,日耳曼人民是到那里去了啊?
奥国皇家做着捷克化的美梦,但是法兰西斯。腓第南大公(archduke farrncis ferdinand)——这位奥境内日耳曼的敌人,后来终被枪杀。
如果天道不公,怎么会毁灭了这个要想使奥国形成捷克斯拉夫化的主要角色呢?
世界未来大战的第一颗炮弹,也许藏在德奥联盟后的德意志的一尊炮口里吧。
总之大战和德国崩溃的种子,早已潜伏在这个联盟中。
关于这一问题我在后文自有交待。姑且再说到我的本身。我早认为要保持日耳曼民族的安全必须先将奥地利摧毁。
原因在于“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两者间政治距离太远;而赫倍塞轧皇室的存在,又是日耳曼人民的一个障碍。
为了我对于这些的认识太清楚,使我非常痛恨着奥国!
但是德奥边陲上我的家庭,我是多么的爱护啊!
我从小生长在贫困的环境中,家里原有的薄产被我母亲一场大病用倾,因此不是维持生活。
我决心在这时候起自食其力,便搭了一间简陋的衣箱奔到维也纳。
我希望艰苦地和自己命运搏斗一场,战胜之后就能成为一个世界杰出人物;但我不将做官看作一生最高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