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这厨房里遇见小白的。”球球老老鼠继续往下讲,“厨房的正当中,有一个功能齐全的工作台,台子上放着一盘刚烤好的蛋糕。我刚跳上去吃了半块,就看见一只白色的狗走了进来。我一眼就认出他是小白。”
“哦,你就那么肯定?”
“我跟小白只见过一面,那还是在你的婚礼上。小白身上有两个让我过目不忘的特征:一个是他脖子上系着一个黑领结,一个是它的尾巴像一朵盛开的白菊花??????”
我不得不承认,小白身上的确有着两个明显的特征。
我问:“小白到厨房里去干什么?”
“什么也没干。”球球老老鼠说,“他好像迷路了,两眼茫然。她在厨房里转了几圈,然后从厨房的另一道门出去了。”
我问:“你没跟着他?”
“没跟。我接着又吃了一块蛋糕。”球球老老鼠说,当时,我是这样想的:填饱肚子之后赶紧回到翠湖公园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我知道,你一定会转告地包天的。“
我不知应该相信那两只大绿狗的话,还是应该相信球球老老鼠的话。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决定亲自深入绿狗山庄去探个究竟。
我回到八角亭时,地包天还在熟睡中。早晨的陽光将她雪白的毛染成了金huangse。
我将地包天摇醒:“我现在去绿狗山庄,你就在这儿等我。”
地包天翻身坐起来:“我跟你儿一块去!”
我说:“我要翻围墙进去,你翻不过去的。”
绿狗山庄的围墙很高,地包天也只到她翻不过去,所以她只能留在八角亭里等我。
临走前,我反复叮嘱地包天:“你一定在这儿等着我,哪儿都不要去,千万记住啊!”
我和球球老老鼠来到了绿狗山庄后院的高墙下。球球老老鼠说:“我先进去侦察侦察。”
球球老老鼠一往情深的高呼:“三宝啊,三宝!”
只要一想起三宝,球球老老鼠就会激动:只要一激动,球球老老鼠就会蹦得很高。
嗖的一声,球球老老鼠蹦了起来,越过了高高的院墙。
过了一会儿,球球老老鼠便出现在墙头:“笑猫老弟,上!”
我爬上墙,翻进绿狗山庄。
球球老老鼠带着我在院子里搜寻了一遍。除了一直在草丛里跳来跳去的蚱蜢,我们什么也没发现。
于是,球球老老鼠带着我来到了红楼里那间气派的厨房。
厨房里弥漫着甜滋滋的奶油味儿。球球老老鼠不停地东找找,西找找。我知道他在找什么,便告诫他说:“别误了正事儿!”
“误不了!你是知道的,”球球老老鼠说,“饿着肚子,我什么正事也干不了。”
球球老老鼠很快就找到了一盘点心和半杯咖啡。我尝了一口咖啡,发现这不是速溶的,而是手工现磨的,这让我看出生活在这幢红楼里的人颇有生活品味。
这时,我们听见有人下楼的声音。厨房里有一道门通向大厅,我和球球老老鼠迅速穿过这道门,跑进大厅。大厅里空荡荡的,但因为有了那盏悬挂在屋顶上的巨大的水晶吊灯和气派宽大的楼梯,整个大厅便显得富丽堂皇。
奇怪的是,水晶灯下就孤零零地放着一把雕花木椅。
我和球球老老鼠刚躲到一根大理石罗马柱后面,绿狗山庄的男主人就从楼上下来了。他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捋着从额头垂下来的一缕卷曲的,漂染成白色的头发,潇洒极了。
他坐上雕花木椅,面向楼梯,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只听轰的一声,红楼里每一个房间的门仿佛都在一瞬间打开了。紧接着,几十只绿狗争先恐后地冲下楼梯。
大大小小的绿狗围成了一个半圆,端端正正地蹲在他的前面,目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他的目光缓缓的从左移到右,他好像在点数。
“好,很好!”他很满意,“都到齐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左边第一只绿狗的跟前。那只绿狗站起身来,两条前腿趴在他的长腿上。他伸出手来,先拍拍绿狗的脸,再摸摸绿狗支棱着的耳朵。这时候,他脸上硬朗的线条变得柔和起来,眼神也无比温柔。
从左到右,所有的绿狗都被他爱抚了一遍。然后,他又吹了一声口哨,几十只绿狗转身跑上楼梯,眨眼间,所有的绿狗都消失了。
整幢红楼安静极了,我甚至开始怀疑那几十只绿狗是不是还在这幢红楼里。
绿狗山庄的男主人开着奔驰越野车,离开了绿狗山庄。
今天,我总算眼见为实:绿狗山庄里的狗都是清一色的绿狗,而且这些狗的耳朵,无论是大是小,是圆是尖,都支棱着。我可以肯定,小白不在这里。
我有些不甘心,还想再找找,但我惦记着地包天,心里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匆匆返回八角亭。地包天果然不见了!
我和球球老老鼠找了整整一天,也没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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