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井关依约前来拜访。不知道麻里子已跟井关见过面的田岛,很高兴的向麻里子说道:“我们家来了一位稀客。”对于丈夫这种欢愉态度,麻里子觉得很滑稽。
井关有如在演戏般向麻里子打招呼道:“好久没有见面了。”虽然他俩的表演不算高明,可是,并没有被田岛看出破绽。
“欢迎大驾光临。”田岛拍着井关的肩膀说道。“你是几点到达的?”
田岛这么一问,麻里子忍不住看着井关的脸,井关稍微犹豫了一下后,回答道:“今天早上抵达。”
麻里子很放心的前往厨房,在沏红茶时,可以听到他俩在客厅的谈话声。麻里子很自然的侧耳倾听着。
“你已不再作画了吗?”丈夫问道。
“是的。”井关的回答很简短。
“很可惜。”
“我不觉得可惜,因为我没有作画的才能,还是尽早死心的好。”
“不,你有才能,要不要再试一次看看?”
“算了。”井关回答得很干脆。
麻里子回到客厅。
“麻里子小姐一点也没有变。”井关说道。这种台词不算好,因为不大自然。
“井关兄也是。”麻里子也连忙这么说道。
麻里子借故离开客厅,以便让井关刺探丈夫的心意。
麻里子穿着凉鞋前往附近的寿司店购买生鱼寿司,老板诚惶诚恐的说道:“你只要打电话就可以。”麻里子不由得苦笑起来。
麻里子消磨一段时间后才回去,一进入客厅,井关向她微笑着。
那是他已刺探出丈夫心意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