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封信是个名叫松本进的男人寄来的,信上宣泄着对夺走自己恋人的西崎的愤恨之情。
查阅一下女人的来信就发现,情况与松本所言的“玩弄裕子”这句话相符。那封信是名叫汤浅裕子的女人寄来的。
“这两个人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十津川将那两人的信递给西本他们。
尽管已是深夜时分,留在公寓里的十津川和龟井仍将管理员叫了上来。
“西崎先牛为人如何,能请你谈谈吗?”十津川问管理员。
“他町潇洒呢。”
“真是个很潇洒的人吗?”
“因为他有钱,人又长得帅呗,是吧?”管理员的话突然变得模棱两可。
“希望你照实说。被杀总该有被杀的原因嘛。怎么样?”十津川义问了一遍。管理员满脸困惑,想了想才道:“嗯,这公寓咀的其他人说什么的都有,有怪两崎先生冷冰冰的瞧不起人,还有嫌他见了面也不打招呼的。”
“不是常带女人来吗?”龟井问。
“是的吧。不过这是西崎先生的家,他有带任何人来的自由嘛。”
“都是带不同的女人来吧?”龟井进一步问道,管理员听了突然冷冷一笑。
“是啊,还净是漂亮女人哩。”
“没有男人找上门来大吵大闹吗?”十津川问道。
“岂止呀——”管理员忽然不做声了,停了一会儿才道,“曾有人守候在这儿刺杀西崎先生呢。”
“刺杀?什么时候?”
“今年4月。是场伏击。西崎先生开车回来,当他走进公寓的电梯时,有个年轻小伙突然紧跟着闯了进去,用小刀捅了他。还好,只受了点轻伤就了结了。”
“这事报告警察了吗?”龟井问。
“我想没报告。两崎先生跟我只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要是让警察插了手,那往往不是更麻烦吗,因为那家伙似乎肯定要惹出许多麻烦来。”
“见过刺客了吗?”
“听到惨叫声我便赶了过去,但只看见那家伙逃走的背影,不过看上去是个高个子的年轻男人。”管理员答道。
“这么说,是捅在西崎的左臂胳膊肘附近,那部位有个被认为是刀刺的伤疤。”龟井小声地对十津川说。
“我也想起来了。”十津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