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请各县警察局协助,调查全国各地别墅的入住者。为名流所有,但本人又没有入住的别墅,很可能被那帮匪徒偷偷潜入,故也不能疏忽。
第二,仍然需要各县警察局的协助,调查偏远山区的废村,有否这帮匪徒的纵迹?
第三,请海上保安厅协助,调查目前为日本人所拥有的可乘载五、六人以上的游艇,停泊在何处?使用哪些港口?
用公文形式发送有关部门,正式提出这三项请求。文字虽然简单,实际做起来却非常困难。
对十津川他们来说,除了耐心等待下面报告调查结果之外,似乎别无它法。
尤其是北海道,地域广阔,要做彻底调查,看来非花费相当长的时间不可。
“哗!做全国性调查要花费多少的人力,物力和时间啊!”
龟井一边看日本地图,一边咋舌地说。
“是呀,没有办法。各县警察局本身的工作也很繁重呀!”十津川警部满怀歉意地说。
“听说那家中央警卫保安公司已向三上刑事部长提出对警方的不满,有这回事吗?”龟井对此事略有所闻,现在想起来了,忍不住向十津川打听。
“我问过三上刑事部长。柏青哥店‘人生航路’的深见董事长委托中央警卫保安公司在深夜转移匿藏财产当然是个大谎话。问题在于当时警方人员已对这家店布下天罗地网,为什么不及时制止三名中央警卫保安公司的职员进入店内呢?如能及时制止,即可避免死亡。所以,中央警卫保安公司表示了对警方非常不满的态度。”
“向警方提出赔偿要求了吗?”
“好像有这样的意思吧。”
“哼!想要索偿!有本事向歹徒去索吧!”
龟井抛出这句话以后,又想起了一件事,说道:“有一件事,我始终弄不明白。”
“什么事?”
“五个人当中的那个女人。西本刑警他们查遍了东京都内的所有夜总会和酒吧,但始终找不到这个女人的蛛丝马迹,实在有点奇怪。”龟井纳闷地说道。
“就算是银座,在日本也有好几处呀。或许这个女人曾经在北海道或九州岛的银座的夜总会里做过女公关,因为虚荣心的关系,向伙伴们吹嘘自己在东京银座做过事。”
“这倒也是。”
“还有一个可能是根本没有当过女公关。实际上是出身于正常家庭的女孩子,但为了逞强,故意骗伙伴说自己当过女公关。”
“但是作为匪帮头目的高田似乎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在那本记事簿里不是提到她在银座做过女公关的事吗?”
“是呀。这里面恐怕还有什么蹊跷。总之,在这五个人当中,最不能掉以轻心的就是这个女人了。”十津川警部说道。
确实,五个人当中的四个男人,他们的姓名和相貌都为警方所掌握了,对他们的经历,也都做了详细的调查。基本上,这四个男人是何种人物,警方已心中有数。
唯独这个女人,除了她的声音,警方可以说一无所知。
高田在记事簿里把她形容成没有头脑的女人。真的如此吗?分析她与龟井通电话的表现,毋宁说是一位精明能干的女子。
“头目高田突然死亡后,恐怕是这个女人在左右大局吧?”十津川警部暗暗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