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痈疽总论治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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痈疽疮疡初如粟,麻痒 痛即大毒。不论阴阳灸最宜,灸后汤洗膏固护,内用疏解与宣通,外宜敷药四围束。轻证神灯照三枝,平塌须急补不足,高肿不可过于攻,内热毒盛须消毒。二便秘结宜通利,脏腑宣通方为福,十日以后疮尚坚,铍针点破最宜先,半月之后脓若少,药筒拔提脓要粘。疮已溃烂腐不脱,当腐剪破开其窍,能令脓管得通流,自然疮头无闭塞。频将汤洗忌风吹,去腐须当上灵药,生肌散用将敛时,保养须勤毋怠惰。切忌脓出投寒凉,冬宜温室夏明窗,肌肉长平将疮敛,谨慎调理更加详,新肉如珠皮不敛,若失保养命多亡。

【注】痈疽疮疡初起如粟,若麻痒 痛者,即毒甚也。七日以前,情势未成,不论阴阳,俱先当灸之。轻者使毒气随火而散,重者拔引郁毒,通彻内外,实良法也。灸完即用汤洗之法,洗完用太乙膏贴于疮顶上,预防风袭;内服疏解宣通之剂,如神授卫生汤、内疏黄连汤、蟾酥丸之类;外围敷药,如冲和膏、玉龙膏之类,四围束之。轻证以神灯照照之,每用三枝。如情势已成,当因证施治。

平塌者宜投补剂,以益其不足,使毒外出;高肿者不可过于攻伐,以伤元气,致难溃敛;内热盛者,须佐消毒之剂,以防毒炽;二便秘结者,急用通利之方,使脏腑宣通,方为佳兆。如十日之后,疮尚坚硬,必须用铍针,当头点破;半月之后,脓尚少者,急用药筒拔法拔之,脓血胶粘者为顺,紫血稀水者为逆;过二十一日,纵有稀脓,亦难治矣。若已溃之后,腐仍不脱,堵塞疮口者,用刀剪当头剪开寸余,使脓管通流,自然疮不闭塞。拔脓剪腐已完,用方盘一个,疮下放定,将猪蹄汤以软帛淋洗疮上,并入孔内,轻手擦净内脓,庶败腐宿脓,随汤而出,以净为度。再以软帛叠成七八重,勿令太干,带汤乘热,覆于疮上,两手轻按片时,帛温再换。如此洗按四五次,血气疏通,患者自然爽快。每日如是洗之,谨避风寒。腐肉处以黄灵药掺之,候腐肉脱尽,已见红肉时,洗后随用抿脚挑玉红膏于手心上,捺化搽涂疮口内,外用太乙膏盖之。不数日新肉顿生,疮势将敛,以生肌散或珍珠散撒之。保养谨慎,不可怠缓。脓出后切忌投以寒凉之药,患者冬宜温室,防其寒也。夏宜明窗,避风暑也。肌肉长平,疮敛时尤加小心,谨慎调理。即使新肉如珠,皮口将敛,若调理疏忽,失于保养,恐致虚脱暴变,命必危亡矣。

内消治法歌

内消表散有奇功,脉证俱实用最灵,脉证俱虚宜兼补,发渴便秘贵疏通。清热解毒活气血,更看部位属何经,主治随加引经药,毒消肌肉自然平。

【注】经云:发表不远热。又云:汗之则疮已。故曰内消表散有奇功也。惟脉证俱实者,斯可用之。若脉证俱虚,便宜兼补,发渴便秘,须急疏行,不可概施表散之剂也。痈疽皆因气血凝结,火毒太盛所致。故以清热解毒,活气活血为主。更宜详看部位,属何经络,即用引经之药以治之,则肿痛自消,肌肉自平矣。

内托治法歌

已成不起更无脓,坚硬不赤或不疼,脓少清稀口不敛,大补气血调卫荣,佐以祛毒行滞品,寒加温热御寒风,肿消脓出腐肉脱,新生口敛内托功。

【注】凡疮肿已成,不能突起,亦难溃脓,或坚肿不赤而疼,或不疼,脓少清稀,疮口不合,皆气血虚也。宜以大补气血,调和荣卫为君,祛毒为佐,加以辛香,行其郁滞,加以温热,御其风寒,候脓出肿消,腐肉尽去,气血充足,新肉自然生矣。

虚实治法歌

痈疽未脓灸最良,药服托里自安康,发热恶寒身拘紧,无汗表散功最长。肿硬口干二便秘,下利毒热自然凉, 痛热盛烦躁渴,便和清热自吉昌。内脓不出瘀肉塞,用刀开割法相当,软漫无脓不腐溃,宜服温补助生阳。溃后新肉如冻色,倍加温热自吉祥,大汗亡阳桂枝附,自汗肢厥四逆汤。脾虚溃后肌消瘦,脓水清稀面白黄,不眠发热疮口懈,食少作渴大便溏,宜服清补助脾剂,投方应证保无妨。

【注】凡治痈疽,不问阴阳表里,日数远近,但未见脓时,俱宜灸之。 肿发热脉浮者,宜用托里之药。若脉紧,发热恶寒,遍身拘紧无汗者,宜用表散之药。肿硬口干,二便秘涩者,宜用下利之药,以泄其毒。热 痛势深,烦躁饮冷,口燥舌干便和者,宜用清热之药。内脓不出,瘀肉堵塞疮口者,用刀开割之。软漫无脓,不腐溃者,阳虚也,助以温补之剂以生其阳。溃后新肉生迟,如冻色者,肉冷肌寒也,宜倍加温热之药。如大汗不止者,亡阳也,宜用桂枝、附子等药。自汗肢厥者,宜用四逆汤。若溃后肌肉消瘦,脓水清稀,面色黄白者,脾虚也;不寐发热者,虚火上炎也;疮口懈大者,气陷不固也;食少作渴,大便溏者,脾虚热也,俱宜服清补助脾之药。

痈疽针法歌

取脓除 用铍针,轻重疾徐在一心,皮薄针深伤好肉,肉浓针浅毒犹存。肿高且软针四五,坚肿宜针六七分,肿平肉色全不变,此证当针寸许深。背腹肋胁生毒患,扁针斜入始全身,欲大开口针斜出,小开直出法须遵。气虚先补针宜后,脓出证退效如神,用在十日半月后,使毒外出不伤人。又有不宜用针处,瘿瘤冬月与骨筋。

【注】经云:痈气之 者,当以针开除去之。又云:铍针未如锋锐,以取大脓。故曰取脓除 用铍针也。其轻重疾徐,自有一定,在人心度量用之,不可乱施。盖皮薄针深,反伤好肉,肉浓针浅,毒又难出。大抵肿高而软者在肌肉,针四五分;肿下而坚者在筋脉,针六七分;肿平肉色不变者,附于骨也,宜针寸许;若毒生背腹肋胁等处,宜扁针斜入,以防透膜。针既透脓,视疮口必有脓意如珠,斯时欲大开口,则将针斜出;欲小开口,则将针直出。所谓逆而夺之,顺而取之也。随以棉纸捻蘸元珠膏度之,使脓会齐,二三时将捻取出,疮口贴太乙膏,四围敷乌龙膏。元气虚者,必先补而后针,脓一出则诸证悉退。

再者,用针自有其时,不可太早,亦不可太迟,如十日之间,疮尚坚硬,用铍针当头点破。半月后不作脓腐者,用铍针品字样三孔开之,不问深浅,以知痛为住,随用药筒拔法拔之。又有不宜针者,如瘿瘤、结核之类,肚脐骨节近筋之处,及冬月闭藏之时,皆在所禁也。

痈疽砭法歌

痈疽肿赤走不定,赤游丹毒红丝疔,时毒瘀血壅盛证,砭石治法最宜行。只须刺皮无伤肉,瓷锋对患最宜轻,毒血遇刺皆出尽,肿消红散有奇功。

【注】凡痈疽红肿色赤,游走不定,及赤游丹毒,红丝疔走散,时毒瘀血壅盛等证,皆宜行砭石之法。然忌其太深,《内经》所谓刺皮无伤肉也。法用细瓷器击碎,取有锋芒者一块,用箸一根,将头劈开,夹而缚之,用二指轻捺箸梢,以瓷锋对患处,悬寸许,再用重箸一根,频击箸头,令毒血遇刺皆出,至次日肿未全消,再量行砭之,以肿消红散为度。

痈疽灸法歌

痈疽初起七日内,开结拔毒灸最宜,不痛灸至痛方止,疮疼灸至不疼时。法以湿纸覆其上,干处先灸不宜迟,蒜灸黄蜡附子灸,豆豉蛴螬各用之。

【注】凡痈疽初起,七日以前,开结拔毒,非灸不可。不痛者灸至知痛,疮疼者灸至不疼。盖着毒则不痛,至好肉则痛,必灸至知痛者,令火气至好肉方止也。着皮肉未坏处则痛,着毒则不痛,必灸至不疼者,令火气着毒方止也。法以纸蘸水满覆患上,看纸先干处,即先灸之。但灸法贵于早施,如证起二、三日即灸,十证可全八九;四、五日灸者,十证可全六七;六、七日灸者,十证可全四五,愈早愈妙。其法不一,有隔蒜灸者,有当肉灸者,有用黄蜡灸者,有用附子灸、豆豉灸、蛴螬灸者。一壮灸至百壮,以效为度。

至艾壮之大小,则量疮势以定之。然灸有应忌者,如肾俞发不宜灸,恐消肾液;手指不宜灸,因皮肉浇薄,恐皮裂肉 。至于头乃诸阳之首,诸书俱云禁灸,若误灸逼毒入里,令人痰喘上涌,反加大肿。然遇纯阴下陷之证,必当灸之,不灸则不能回阳。若半阴半阳之证,则仍当禁而不灸。

隔蒜灸法

大蒜切成片,约三钱浓,安疮头上,用大艾壮灸之,三壮即换一蒜片。若漫肿无头者,以湿纸覆其上,视其先干处,置蒜片灸之。两三处先干,两三处齐灸之。有一点白粒如粟,四围红肿如钱者,即于白粒上灸之。若疮势大,日数多者,以蒜捣烂,铺于疮上,艾铺蒜上灸之。蒜败再易,以知痛甚为效。凡痈疽流注、鹤膝风,每日灸二三十壮。痈疽阴疮等证,艾数必多,宜先服护心散,以防火气入内。灸小儿,先将蒜置大人臂上,燃艾候蒜温,即移于小儿毒上,其法照前。经云:寒邪客于经络之中则血泣,血泣则不通,不通则卫气从之,壅遏而不得行,故热;大热不止则肉腐为脓。盖毒原本于火,然与外寒相搏,故以艾火、蒜灸之,使开结其毒,以移深居浅也。

黄蜡灸法

凡痈疽、发背、恶疮、顽疮,先以湿面随肿根作圈,高寸余,实贴皮上,如井口形,勿令渗漏,圈外围布数重,防火气烘肤,圈内铺蜡屑三四分浓,次以铜漏杓盛桑木炭火,悬蜡上烘之,令蜡化至滚,再添蜡屑,随添以井满为度。皮不痛者毒浅,灸至知痛为度、皮痛者毒深,灸至不知痛为度。去火杓,即喷冷水少许于蜡上,俟冷起蜡,蜡底之色青黑,此毒出之征也。如漫肿无头者,亦以湿纸试之,于先干处灸之,初起者一二次即消,已成者二三次即溃。疮久溃不敛,四围顽硬者,即于疮口上灸之,蜡从孔入,愈深愈妙,其顽腐瘀脓尽化,收敛甚速。

附子饼灸法

生川附子为末,黄酒合作饼如三钱浓,安疮上以艾壮灸之,每日灸数壮,但令微热,勿令疼痛。如饼干,再易饼灸之,务以疮口红活为度。治溃疡气血俱虚,不能收敛,或风寒袭之,以致血气不能营运者,实有奇验。

豆豉饼灸法

痈疽发背,已溃未溃,用江西淡豆豉为末,量疮大小,黄酒合作饼,浓三分,置患处灸之,饼干再易饼。如已有疮孔,勿覆孔上,四布豉饼,列艾其上灸之,使微热,勿令肉破,如热痛急易之。日灸三度,令疮孔出汗即瘥。

蛴螬灸法

疳 恶疮,诸药不验者,取蛴螬剪去两头,安疮口上,以艾灸之,七壮一易,不过七枚,无不效者。

麦冬粳米饮

此方治痈疽阴疮,法当艾灸,或灸太过者,或阳疮不应灸而误灸者,以致火毒入里,令患者头项浮肿,神昏痰涌,吁吁作喘,急服此药,以清解火毒甚效。

麦门冬(去心) 粳米(各三钱)

水二盅,煎一盅,徐徐热服。

【方歌】麦冬粳米各等分,能医灸后头项肿,神昏痰涌作喘声,水煎徐徐功最勇。

痈疽烙法歌

烙针二枚须一样,箸大头圆七寸长,捻时蘸油烧火上,斜入向软烙斯良。一烙不透宜再烙,脓水流出始安康。再用纸捻入烙口,外贴膏药古称强。此法今时不常用,惟恐患者畏惊惶。今时多用阳燧锭,代火针烙实奇方。

【注】痈疽流注,经久不消,内溃不痛,宜用火针烙之。二枚一样,形如箸粗,头圆,长七寸。捻时蘸香油炭火上烧红,于疮头近下斜入,向软处烙之。一烙不透再烙,必得脓水不假手按流出,方用绵纸撮捻如绳状,随深浅捻入烙口,余纸分开,外贴膏药,此古法也,今罕用之。盖恐患者惊惧,故以阳燧锭代之。

阳燧锭

蟾酥(末) 朱砂(末) 川乌(末) 草乌(末,各五分) 直僵蚕(末,一条)

以上共和匀,用硫黄一两五钱,置杓内,微火炖化;次入前蟾酥等末,搅匀;再入当门子麝香二分,冰片一分,搅匀;即倾入湿瓷盘内,速荡转成片,俟冷取收瓷罐内。用时取甜瓜子大一块,要上尖下平,先用红枣肉擦灸处,粘药于上,用灯草蘸油,捻火药锭上,灸五壮或七壮、九壮毕,即饮米醋半酒盅。候起小 ,用线针串破,出黄水些须,贴万应膏,其毒即消。如风气痛,用箸子于骨缝中按之,酸痛处以墨点记,灸之。

再诸疮初起,于肿处各灸三五壮,立瘥。

【方歌】阳燧锭灸寒肿疮,朱砂二乌僵硫黄,火炼加蟾共冰麝,乘热倾出成片良。

神灯照法歌

痈疽轻证七日时,神灯照法最相宜,未成自消已成溃,即发即腐实称奇。油浸灼火周遭照,初用三根渐加之,照后敷药贴患上,有脓汤洗不宜迟。

【注】凡痈疽轻证,初起七日前后,神灯照法最宜。能使未成者自消,已成者自溃,不起发者即起发,不腐者即腐,实有奇验。将神灯照麻油浸透,用火点着,离疮半寸许,自外而内,周遭徐徐照之,火头向上,药气入内,毒气随火解散,自不致内侵脏腑。初用三根,渐加至四五根,候疮势渐消时,仍照之。但照后即用敷药,围敷疮根,比疮晕大二三分为率。疮口用万应膏贴之。如干及有脓,用猪蹄汤润洗之。如已溃,大脓泻时,不必用此照法。

神灯照法方

朱砂 雄黄 血竭 没药(各二钱) 麝香(四分)

共为细末,每用三分。红绵纸裹药搓捻,长七寸,麻油浸透听用。

【方歌】神灯照法功速急,麝没雄朱血竭宜,为末纸裹麻油润,火点熏疮火毒离。

桑柴火烘法歌

痈疽初起肿且疼,重若负石不溃脓,桑柴烘法能解毒,止痛消肿有奇功。新桑树根劈条用,木枝长有九寸零,劈如指粗一头燃,吹灭用火患处烘。片时火尽宜再换,再用三四枝方灵,每日须烘二三次,肿溃腐脱新肉生。

【注】凡痈疽初起肿痛,重若负石,坚而不溃者,桑柴烘之,能解毒止痛,消肿散瘀,毒水一出,即能内消。若溃而不腐,新肉不生,疼痛不止者,用之助阳气,散瘀毒,生肌肉,移深居浅,实有奇验。法用新桑树根,劈成条,或桑木枝,长九寸,劈如指粗,一头燃着吹灭,用火向患处烘片时,火尽再换。每次烘三四枝,每日烘二三次,以知热、肿溃、肉腐为度,此古法也。但桑柴火力甚猛,宜用于未溃之先,可以生发阳气,速溃速腐。

若已溃之后,或疮口寒,或天气寒,或肌肉生迟者,亦须烘之,使肌肉常暖。法以桑木烧作红炭,以漏杓盛之,悬患上,自四围烘至疮口,或高或低,总以疮知热为度。每日烘后,再换敷贴之药。盖肌肉遇暖则生,溃后烘法,亦疡科所不可缺也。

牛胶蒸法歌

痈疽发背痔漏疮,牛胶蒸法最相当。熬稠摊纸贴患上,醋煮软布热蒸良。温易疮痒脓出尽,洗法胶纸贯众汤。

【注】痈疽、发背、痔漏、恶疮、 疮、久顽不敛等疮,用牛皮胶一块,水熬稀稠得所,摊浓纸上,每剪一块贴疮口。次用酽醋煮软布二块,乘热罨胶纸上蒸之,稍温再易,蒸至疮痒脓出至尽。预用贯众二两,煎汤热洗,去胶纸,外用膏药贴之。次日照前蒸洗,直至脓尽疮干为度。

药筒拔法歌

痈疽阴证半月间,不发不溃硬而坚,重如负石毒脓郁,致生烦躁拔为先,铍针放孔品字样,脓鲜为顺紫黑难。

【注】痈疽阴证,十五日前后,疮不起发,脓至深不能外溃,疮势坚硬,重如负石,毒脓内溃好肉,致生烦躁。宜用药筒拔法为先,令毒脓得门路而出。预将竹筒药水煮热;次用铍针置疮顶一寸之内,品字样放开三孔,深一寸或半寸,量疮之高下,取竹筒乘热合于疮孔上,拔出脓血,红黄鲜明者,为顺证,易治;若脓血紫黑者,为败证,难治。

煮竹筒方

羌活 独活 紫苏 蕲艾 菖蒲 白芷 甘草(各五钱) 连须葱(二两)

水十碗,熬数滚听用。次用鲜嫩竹一段,长七寸,径口一寸半,一头留节,刮去青皮,浓约分许,靠节钻一小孔,以杉木条塞之,放前药水内,煮数十滚,将药水锅置患人榻前,取筒倾去药水,乘热急合疮顶针孔上,按紧自然吸住。待片时药筒已温,拔去杉木塞子,其筒易落,外用膏药盖贴,勿令受风。脓血不尽,次日再煮,仍按旧孔再拔,治阴疮挤脓不受疼之良法也,勿忽之。如阳疮,则不必用此法,恐伤气血,慎之。

【方歌】药水煮筒有奇能,令疮脓出不受疼,菖苏羌独艾芷草,整葱竹筒水煮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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