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拿骚的航行中,邦德让莱特顺道看一看停泊在巴尔米拉的迪斯科快艇。快艇依然静静地停留在昨天停靠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快艇只抛下了船头的固定锚,这并没有什么意义。甲板上没有人在活动。美丽的快艇与世无争地停泊在那里,美妙的线条倒映在如镜的海面上,邦德望着这艘快艇,陷入了沉思。这时,莱特兴奋地说:“詹姆斯,快看海滩上,看见那两条从海里延伸上来的痕迹吗?看起来太奇怪了。这些痕迹太深了。会是什么呢?”
邦德认真地透过望远镜观察。这两条轨迹是平行的。一定是某些非常、非常沉重的东西曾经在船库和海域之间拖动。但这不可能,没有道理啊!邦德紧张地说:“我们赶紧过去看看!菲利克斯!”接着,他们便朝着那块陆地飞去。“该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海滩上留下了沉重的痕迹?如果真的是见不得人的东西,那他们肯定会迅速抹掉这些痕迹。”
莱特简单地说:“人总会犯错。我们已经彻底勘察了那个地方。早就应该这么做了。我想我会让拉尔戈提出邀请,请你以我尊重的客人的名义,再去一趟。尊敬的洛克菲勒·邦德先生。”
此时是中午1点钟,他们回到了温莎体育场。在过去的一个半小时里,控制塔一直在用无线电寻找呼叫他们。现在,他们必须面对上级的命令,向空军总部解释已经发生的事情。领导因为他们没有服从命令已经勃然大怒。他们递给邦德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是发给两人的最新信息。
内容一开始写道,预期中的火箭破坏了未来消息的沟通。曼塔预计到达的时间是晚上5点。他们询问的那个意大利警察已经确认是乔治白·佩塔基,他也是多米塔的哥哥。他的个人经历也通过其他渠道搜集起来。同样,拉尔戈也被确认是一个有名的冒险家,同时也确认了他通过一些技术手段实施犯罪行为。他非常有钱,但财产来路不明。迪斯科是用瑞士法郎支付的。建筑师确认了迪斯科有水下隔间,里面有电气起重机和小型的水下飞行器,这些设备根据拉尔戈的要求进行了调整,完全符合水下勘测的要求。在拉尔戈的申报中,他称对船身的改动是为了符合水下研究的需要。此外,他们也对拉尔戈的合伙人展开了调查,但是目前没有进一步的信息。他们的背景和专业知识信息都停留在六年以前。这说明他们的身份是在近期才编造的,甚至极有可能是魔鬼党的成员,如果这个组织确实存在的话。科特兹已经在四个星期前离开了瑞士,去向不明。最近拍到他的照片是在一架泛美航空公司的飞机上。不管怎么样,原子弹作战情报中心不能轻举妄动,除非手上有确凿的证据。当前的目标就是继续在全世界范围内搜查,与此同时,重点关注巴哈马海域。由于时间紧迫,伦敦和华盛顿的各等级部门都在全力以赴执行这项任务。近日,美国全体委员会主席已经乘坐波音707飞机到达了可疑地点,配合当地人员加紧完成任务。邦德和莱特在上级军官到来之前,应该继续通力合作,每隔一个小时都要向伦敦总部报告已经发生的事情,并抄送一份给华盛顿。
莱特和邦德彼此看了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最后,莱特先开口了:“詹姆斯,我建议我们不需要遵循最后一条指示,发送形式上的报告就可以了。我们已经错过了四个小时,我们不应该再把时间浪费在整理报告上。毕竟过程烦琐。向他们报告什么呢?我确实会告诉他们最新发生的事情,我还会说我们会抓紧时间完成任务。然后,我会以你为代表,向他们提议重新监视巴尔米亚。我们还应该查看一下那该死的船库,看看那些痕迹到底是什么东西留下的,好吗?那么,5点,我们会在曼塔会面,准备拦截迪斯科,如果她要起航的话。至于总统的专业人士,不要浪费时间在这些例行公事上就可以了,好吗?”
邦德思考了一会儿。他已经多次违背上司的命令了,但这次是违背英国首相和美国总统的命令,这可是具有无限权威的两个人。但是事情的发展太快了。m已经给出了标准,他会支持他们的,正如他一如既往地支持他的属下一样,即使那意味着m要承担必要的责任。邦德说:“我同意你的提议,菲利克斯。有了曼塔,我们自己也能处理。关键是要知道原子弹什么时候被搬到迪斯科上。我已经有主意了。也许行得通,也许行不通。这意味着要将多米塔置于危险的处境。但是我会尽力保证她的安全。送我回旅店,然后我就准备出发了。我们4点半再碰面吧。我会打个电话给警察局长,看是否有迪斯科最新的消息。如果有特别的事情,我会让他到楼上告诉你。你已经知道关于飞机的情况了吧?好的,我会保存证明佩塔基身份的金属印章。伙计,待会儿见。”
邦德几乎是跑着回到旅馆的。当他在前台拿起房间钥匙时,接待员递给邦德一张电话留言。邦德在上电梯的时候把留言看完了。那是多米塔的留言:“请尽快打电话给我。”
邦德回到房间,他首先点了一份三明治和两杯鸡尾酒,然后与警察局长通电话。迪斯科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已经航行到了储油的码头,加满了油后再次回到了巴尔米亚。半个小时之前,准确来说是1点半的时候,水上飞机已经到达,拉尔戈和其他人员相继上了飞机,向东航行了。当警察局长从观察员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时,他来到了温莎体育场,命令飞机进行必要的雷达监视。但是飞机飞得很低,大概只有300英尺,他们在东南方向50英里的地方,失去了对飞机的监视。没有其他事情发生,海港当局已经提高警觉,期待美国潜水艇曼塔,具有核动力的那艘,能够在晚上5点到达。这就是所有的事情了。邦德知道了什么呢?
邦德谨慎地回答说,现在透露还为时过早。看起来行动已经到达了白热化阶段。一旦观察员看到飞机飞回迪斯科号,他会立刻回报消息吗?这很关键。警察局长会立刻将消息告诉莱特吗?还有,邦德能借到一辆车,什么车都可以,是的,路虎的话最好。有四个轮子的就可以了。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邦德打电话给在巴尔米亚的多米塔。她似乎很渴望听到邦德声音。“詹姆斯,你早上去哪了?”这是她第一次称呼邦德的名字,“我想让你下午和我一起去游泳。他们让我收拾好东西,今晚就上船。拉尔戈说,他们今晚就要出发寻宝了。他带着我去是不是很好?不过这是个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不过他没有详细说会什么时候回来。他提到了迈阿密。我想……”多米塔犹豫了一下,“我想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回纽约了。我们就没有什么机会见面。昨晚你这么突然离开,是为什么呢?”
“我突然有点头疼。可能是白天太阳晒久了。这里实在太热了。我本来不想走的。我很愿意和你去游泳,在哪里呢?”
多米塔给出了一个详细的地址。那是距离巴尔米亚1英里处的一个海滩。沿着海岸看去,路边的景色很美,与大海相互辉映。那里比巴尔米亚的海滩还要好,而且那里人不多。它原本是一个瑞士百万富翁的私人海滩。邦德问:“什么时候到那里?”多米塔回答:“半个小时之内最好了。”那样他们就有更多的时间了。
挂了电话后,邦德点的鸡尾酒和三明治很快送上来了。他坐下来,一口气吃光。他出神地看着墙壁,心里想着这个令他兴奋不已的女孩。他知道,今天下午,他就要改变这个女孩的生活了。他要做一件棘手的事情,也许会非常糟糕,也许也是好事。邦德第一次与多米塔相见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高傲的神情,急速驾驶中在空中飘舞的蓝丝带,噢,真是太美了……
邦德将泳裤包进毛巾里,然后穿上一件海岛棉衬衫,遮住肩膀上莱特的盖格计数器。他瞥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带着相机的游客。他摸了一下口袋,感受到里面的金属勋章就出门了。
邦德要的汽车到了,虽然是要求的路虎,但它的样子有点笨拙,行驶在沿海坑坑洼洼的公路上也有些颠簸。下午的骄阳令人睁不开眼睛。邦德来到沙滩上时,发现了有一道车辙通往一处茂密的树林。邦德唯一想做的就是赶快泡到海水里头。海滩上还有许多竹子和松树,还有棕榈树。高大的树干在海滩上形成宽大的影子。树上有两个指示牌,“男更衣室”和“女更衣室”。女更衣室门口有柔软的衣服和白色的凉鞋。邦德知道,多米塔已经到了。他换了衣服,重新来到阳光下。海滩上洁白的沙子令人感到眩晕,大块的岩石也给人压抑的感觉。海滩上没有多米塔的身影。海滩的坡度很陡,海水忽地从绿色变成了深蓝色。邦德一直泡在海水里,感受令人难忘的凉意逐渐侵蚀自己的皮肤。他感到空气也变得凉爽起来。过了一会儿,邦德懒洋洋地向海上张望,希望看见那位令他思念的女孩的身影。但是他失望了,海上没有多米塔的身影。十分钟后,邦德游回岸边,找了一块比较坚硬的沙地,爬上去,然后把脸埋在双臂里。
过了几分钟,一些声响令邦德睁开了眼睛。海里有一条泡沫痕迹正在从远处向沙滩这边靠近。当泡沫由深蓝色海水伸进绿色浅水的时候,邦德看见水中漂浮着一个黄色的氧气筒,还有一个穿着潜水服的黑色身影。多米塔游到浅水区,一只手摘掉脸上的面具,一本正经地说:“别躺在那里做梦了,快过来帮我。”
邦德走到她跟前,说:“你不应该一个人去潜水。发生什么事情了?鲨鱼咬你啦?”
“别开玩笑了。我的脚被海胆刺了。无论如何,你先帮我把刺拔出来。不过,先把我的潜水器解下来,太重了,我的腿疼得厉害。”她伸手按在胃部的按钮上,然后将氧气筒的带子解开,“现在可以拿下来了。”
邦德帮她将氧气筒取下来,然后将它扛到树荫底下。多米塔坐在浅水的地方坐着,查看自己的脚底。她说:“有两根刺,刺得很深,恐怕很难拔掉。”
邦德走过来,跪在她身边。两根刺的黑色斑点挨得很近,刚好在脚趾中间弯曲的地方。他站起来,伸出一只手,说:“来吧,我们到荫凉的地方去。拔掉它们需要不少时间。别让你的脚碰地,不然它们会越刺越深,我来抱你过去。”
多米塔朝着邦德笑起来:“我的英雄!好吧。但是千万别把我掉地上了。”她伸出双臂。邦德弯下腰,一只手抱住她的膝盖处,另一只手抱住腋下的地方。女孩的两只手紧紧地搂住邦德的脖子。邦德很轻松就抱起她。他在水中站了一会儿,低头看着女孩美丽的脸庞。女孩明亮的眼睛似乎在肯定他。邦德低下头,亲吻了女孩半张的嘴唇,等待对方的回应。
柔软的嘴唇迎了上来,随即又慢慢挪开了。她喘着气说:“你不应该提前就索要你的回报。”
“这只是早晚问题。”邦德的手紧紧地按在女孩右边的胸脯上,然后从水里走出来,走到了岸边的树荫下。轻轻地,他将女孩放到柔软的沙子上面。女孩把手放在头部后面,免得一头秀发沾上细沙石。她躺在那里,黑色的眼影下面,是一双微微睁开的水汪汪的大眼睛。
女孩穿着一件比基尼泳衣,紧紧地包裹着圆润的胸部,好像另一双望着邦德的大眼睛。邦德感觉自己快失去控制了。他粗鲁地说:“翻过身去。”
女孩听话地翻过身去。邦德跪下来,抬起她的右脚。她的小脚非常柔软,邦德握在手里就像握着一只刚捕获的小鸟。他将女孩脚上的细沙清理干净,然后把小脚趾扳直。女孩小巧的粉红色脚趾就像美丽的花蕾。邦德抓住它,弯下腰,将嘴唇放在脚上的伤口上。他用力地吮吸了大概一分钟。一小段黑色的刺被他吸进了嘴巴里,然后又被吐出来。邦德说:“可能你要忍住疼痛了,不然很久都不能把刺弄出来。我可不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在一只脚上。你准备好了吗?”
邦德从女孩的肌肉变化中知道她其实很疼。女孩像做梦一般地说:“准备好了。”
邦德咬住女孩伤口旁边的肉,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一些,然后再用力地吮吸。女孩的脚挣扎着想要躲开。这时,邦德停了下来,吐出一些黑色小刺。女孩的脚上留下邦德白色的牙印,两个小洞里也渗出一些小血点。邦德将血迹舔干净,这下几乎没有什么黑色的污血在里面了。他说:“这是我第一次吃女孩。味道还不错。”
女孩不好意思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但什么也没有说。
邦德知道女孩非常疼,他说:“好了,多米塔,你没事了。最后一口。”说完,他尽可能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的脚底。
一两分钟后,邦德吐出了最后一段海胆刺。他说:“现在,你的脚不能着地。来吧,我抱你去把你的凉鞋穿上。”
女孩翻过身来,黑色的眼睛泪水盈盈。她将手搭在邦德的肩上,看着他认真地说:“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令我流泪的人。”她将双臂伸向邦德,这下,她已经被完全征服了。
邦德弯下腰,将她抱起来。这一次,他没有亲吻等待着他的女孩。他抱起女孩,来到更衣室的门口。该进男更衣室还是女更衣室呢?邦德犹豫了一下,走进了男更衣室。他腾出一只手将衬衫和短裤扔到床上,然后温柔地放下多米塔,让她站到衬衫上。多米塔的手仍然抱着邦德的脖子。邦德解下比基尼上唯一的一颗纽扣,上面的带子瞬间滑落下来。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泳裤,然后把它踢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