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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官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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黜降官九

【宋会要】

淳熙元年正月六日,新除太常寺主簿曹冠罢新任。以言者论「冠自太学生附丽权臣,不以公道,滥占巍科,躐取美任。太上皇帝更化之初,夺其出身,放斥不用。陛下圣度包荒,许之自新,令再赴廷试,复得差遣,乃必欲侥冒超躐。向来通判临安之命为臣僚缴驳,未几有除冠寺簿指挥,物论益喧。」故寝新命。

三月十八日,吏部郎中宇文绍奕放罢。以言者论绍奕知资州,刻隶书数十本及蜀货数万缗,以为苞苴,日趋权门,遍行请托,故黜之。

四月七日,知临安府沈度寝罢职名指挥。以北使之来,度奉命馆客,托疾规避;既闻虏使恭顺,又称疾已痊愈。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司农寺主簿丁允文、太学录徐存并放罢。以允文尝受部纲人贿赂,容其作獘,兼自贩米粜与籴场;存倾邪巇崄,初赴礼闱,借势权要,寅缘过省,今乃为录,其心(快快)[怏怏],日图超躐。故黜之。

六月十三日,大理司直柳大雅放罢。坐求媚大官,寅缘干进,故黜之。

十四日,新差干办行在诸军审计司林祖洽放罢。以祖洽专事交结,身至国门,更不朝见,唯奔走权贵之门,故有是命。

七月四日,右司谏詹亢宗追三官勒停,永州居住。殿中侍御史季棠追三官,罢新任。先是,右丞相曾怀言:「近有以私意谤臣事迹六项,理合(办)[辨]明。」令

吏部侍郎赵粹中同大理寺官根究,粹中等言根究并无交涉事迹。于是诏「台谏意在朋附,论事不实,有司以闻,灼见欺罔」,故有是责。

十二月十八日,秘书省秘书郎贾伟、太府寺丞元伯源并放罢。以言者论二人贪进不靖,故黜之。

二年五月八日,新除工部郎官高禹罢新命,依旧湖北提举。坐为淮东漕,献羡余钱四十万缗,召至阙下,使之供具名色数目,其实无有故也。

二十四日,户部侍郎李安国放罢。坐知常州日,婢妾用事,减削军粮;为湖广总领,纵亲戚子弟于诸库买酒,托兵将官大价出卖,多占破诸州有手作兵士,令纳免直钱故也。

九月十八日,给事中胡元质放罢。以言者论「元质学术浮浅,家素饶赀,赂遗权贵,使之游扬语言,造作声誉。久居琐闼,旦暮鞅鞅,周视同列官在己上,则巧为谗言,日夜腾播」故也。

同日,太子詹事、兼权吏部侍郎沈枢分析欺隐,可降三官放罢,送筠州居住。侍御史范仲芑论右丞相叶衡,因言及枢,故有是命。

闰九月四日,前大理正林仁厚、前枢密院编修官楼锷外任指挥更不施行。以言者论二人巧于进取,朋附宰臣叶衡,故有是命。

十九日,右司员外郎王正己放罢。以言者论其所居之职废法徇情,为害滋甚,故有是命。

同日,太常丞严焕放罢。以言者论:「焕知江阴军,违法科敷,巧于结托;缪居礼官,祠祭行礼不虔。」故黜之。

二十八日,大理

卿朱儋,正李端友、燕世良,评事刘敏文,并降一官。权刑部侍郎、兼详定一司敕令周自强,员外郎吴渊,各展二年磨勘。以儋辄于状外推究吴氏与孙 私通事迹,擅行追唤推级,别令供通情节,端友等并干与书断,故皆及之。

三年二月二十三日,金部郎官赵子蒙放罢。以言者论:「其知舒州日,急征暴取,贪墨之声溢于 听;已而入朝,遂居郎选,自知素多罪咎,龌龊自守,职业废(广)[旷]。」故有是命。

四月十五日,通奉大夫叶衡责授安德军节度副使,郴州居住。以衡昨任宰辅,不能正身竭诚,日唯沉湎于酒,轻听易发,徇私背公公:原作「心」,据《宋史全文》卷二六上改。,妄引旧章,擅作三省同进呈批降指挥,故有是责。

六月二十一日,大理少卿徐子寅放罢。以子寅昨往淮东招抚归正人,乃招集东南游手,广张其数,欺冈朝廷。及教阅民兵,乃安坐驿舍,付之路分梁佐,有同儿戏。臣僚论列,故黜之。

七月二十一日,监登闻 院王宗己、干办诸军审计司林祖洽并放罢。以言论宗己为常熟县,括责沿河新田租赋奄为己有;祖洽昨知盐官(孙)[县],适与故相曾怀之子同官,专务谄媚,侵盗官钱,费用不赀。故并黜之。

九月十四日,前太府寺丞孙愬特免真决,追毁出身以来文字,除名勒停。以臣僚言愬匿哀不举,大理寺推勘得实,故有是命。

四年二月二十三日,工部员外郎吕翼之放罢。以言者论翼之昨任知汀州,纵意妄作,谑浪笑傲,殊失

郡守之体,专事交(诘)[结],以(备)[谋]进用,故有是命。

四月二日,删定官陆杞放罢。言者论杞素昧义方,全无家法,去岁长子恕挥剑击死六岁之弟名少祖者,杞乃纵归明州,漫不加省,故黜之。

五月二十六日,大理卿叶模放罢。以大理寺勘冯湛不法事,推司公行贿赂,事连本厅书吏,模曲意回护,为臣僚论列,黜之。

六月二十六日,著作郎、兼权考功郎官何万,著作郎、兼权司封郎官傅伯寿,枢密院编修官叶世美,并放罢。臣僚言:「万沉默寡言,实为阴险。使淮东总所,须索不已,沈复不(复)[勘]其扰,至申尚书省。今岁春铨,龚茂良幼子实未能文,尤自度必为考官,密献赋题,又搜寻卷子,收寘行间,其挟私媚上、任情屈法如此。伯寿轻儇浮薄,以茂良旧诸父之馆客,奔走其门,曾无虚日。平时善起风波,中伤善类,率意妄作,不安义分。世美狡狯柔媚,阳为厚德,窥伺朝士语言,密结茂良,凡所除授皆世美谋之。繇此其门如市,贿赂公行。」故并黜之。

七月十七日,大理正柴卫放罢。以殿中侍御史谢廓然言,卫身为寺官,为前执政龚茂良鹰犬,取媚求进,故黜之。

二十一日,新除太学博士谭惟寅罢新任。以言者论惟寅趋走龚茂良之门寅:原作「良」,据前述改。,谀闻寡见,不足为士子矜式故也。

八月三日,宣义郎黄瓒、宣教郎卢瑢,令吏部注授知县,宣孝郎丁允元注授通判差遣,并理作堂除。瓒、瑢初除将作监簿,允元除太府寺丞,言

者论其各系奏补京官,合授监当差遣,若朝廷欲升擢其人任使,特免限其考任、举主,各令赴部注知县差遣,故有是命。

九月二十日,著作郎李垕降一官放罢。以言者论垕为其弟应制科黜落,撰上舍试策题,忿怒肆言。其父焘自知朝论籍籍,旋腾自劾之草,乞将垕罢黜,焘与外补差遣,故有是命。

五年三月二日,新 令所删定官李友直放罢。以友直方待次慈溪簿,未经任之故也。

四月十八日,起居舍人赵思降两官放罢。以思奉使应答依违故也。

十月二十五日,奉国军节度使、殿前都指挥使王友直降授宁武军承宣使。坐病势增重,致之(夫)[失]纪律故也。

二十七日,大理司直王梦若放罢。先是,大理少卿贾选言梦若妄作不靖,傲慢凌轹,奸污(疆)[强]暴,乞奉祠回避。诏梦若与外任。后引援恩例,添差浙西提举司干办公事,既而臣僚论列,故黜之。

善类,今丞棘寺,每事自专,以修造为名,支用赃罚钱千缗。存顷冒杨时高第徐存之名于秦桧当轴时,乞送入试院,试官观望,遂窃一第。平居里闾,士检不饰,乡人畏之,目为四凶。」故黜之。 二十八日,大理寺丞陈资深、司农寺丞徐存并放罢。以臣僚言:「资深与汤邦彦姻家,媒

十二月十二日,户部尚书韩彦古送临江军居住。以合门寄班董珏道遇彦古不避,擒至其家,裸缚于庭,肆其凌辱,臣僚论列,故贬之。

六年八月十九日,提辖行在榷货务都茶场梁季珩放罢。以臣僚言季珩近差充明堂西廊从祀神位分献官,季珩恶其星名有哭泣星,以为不祥,托疾辞免故也。

十一月二十三日,国子监丞范 放罢。以右正言黄洽言 狂率龌龊,一岁之间,四有迁除,故黜之。

七年正月二十七日,将作监丞胡长卿、新除国子录周承勋并罢新命。以臣僚论列长卿多赀结托,承勋寅缘诡遇故也。

四月二十二日,礼部侍郎齐庆胄放罢。侍御史黄洽论其附丽苟得,志趣卑下,故黜之。

二十六日,韩彦古与在外宫观。先是,有诏与在京宫观,仍奉朝请,以言者论其不忠不孝,罪恶暴白,前后数遭论列,不当使在京奉朝请故也。

九月二日,大理寺丞杨允功、评事滕安并放罢。以右正言葛邲言允功与安性质凡庸,又多怠忽,所定狱案用法不当,为省部疏(骇)[驳],故黜之。

八年闰三月二十八日,太学录沈焕与在外差遣焕:原作「换」,据《宋史》卷四一○《沈焕传》改。下同。以侍御史黄洽言焕变乱差职事格法,欲擅长贰所为,且不自静重,故黜之。

六月十八日,知临安府王佐特降一官,坐拆临安府居民屋宇过数故也。

九月四日,司农寺主簿蔡霖、监进奏院黄直中、范华,并主管台州崇道观。以监察御史王蔺言,霖、直中阘茸(食)[贪]鄙,宰邑无状,华愚暗全不晓事故也。

十六日,大理评事刘述与合入差遣。以言者论其天资凡庸,不晓法律,故黜之。

九年正月十八日,太常博士吴天骥放罢。以言

者论其居乡干挠(孙)[县]道,洎来行都,唯事请托,故有是命。

三月二十八日,敕令所删定官汪大辩放罢,李友直与在外合入差遣。以殿中侍御史张大经言:「大辩轻儇不靖,除删定官已为臣僚论其无履历而寝,今复奔竞躁进,卒得旧物。友直入仕以来,无一日实历,侥幸太甚。」故有是命。

六月一日,太府少卿、兼权户部侍郎燕世良放罢。以言者论其素亏孝行,冒法嗜利,屡试无状故也。

同日,新除刑部郎官赵韫与改添差参议官差遣。言者论其性资懦弱,非拨烦之才,故有是命。

七月九日,太府少卿、淮西总领叶宏放罢。以言者论其征敛峻急,刑狱枉滥,律己不廉,又多为苞苴, 遗权要,故有是命。

二十二日,新除军器监主簿谢倜放罢。以监察御史颜师鲁言倜昨知邵武(孙)[县],专事苛刻故也。

八月十三日,太府少卿王晓放罢。以言者论其庸缪老騃,轻儇谐谑,昨任州郡,亵押营妓,縻耗公帑,凡所决事,是非倒置,故有是命。

十一月一日,新除金〔部〕郎官章冲与外任差遣。坐前守毗陵,略无善状,当旱伤之际,措置乖缪,纵吏为奸,民被其扰,为臣僚论列。

十年二月二十六日,新除起居舍人熊克与在外差遣。以言者论克寅缘请托,忽叨召试,今兹峻除,士论尤骇,故寝新命。

四月十五日,大理寺丞朱端厚放罢。以臣僚言其平时倚势擅权,备载章疏,昨为太府丞,所辖库务不堪其扰,故罢黜。

六月三日,右司郎官陈苍舒放罢。以言者论其历更中外,初无可纪声迹,其平昔所为有越于绳检之外者故也。

二十五日,大宗正丞、兼权仓部官柳大雅,太府寺丞、兼权刑部郎官吴昭夫,并与在外合入差遣。以言者论大雅阘茸贪鄙,因缘干进;昭夫倾回儇薄,结纳权贵。故有是命。

闰十一月九日,新除司农卿钱佃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以臣僚驳奏故也。

十一年三月十一日,国子监丞彭仲刚放罢。言者论仲刚心术回邪,学识乖谬故也。

十月二日,司农寺丞方有开、大宗正丞任洙、太府寺丞朱端学并补外。言者〔论〕三人职业无闻,不宜久玷班行,乞检照更迭指挥,各与补外,试以民事。从之。

十一月四日,吏部侍郎贾选放罢。臣僚论选性资弗高,行能无取,乞赐罢黜,以清朝着。从之。

五日,校书郎奚商衡放罢。言者论商衡身居清选,行若市人,出妻卖友,士论嗤鄙,故有是命。

十二月八日,秘书郎、兼皇太子宫小学教授郑锷放罢。言者论锷恢谐无威仪,不足以当师儒之选,污储才之地,故罢之。

十二年七月二十三日,大理卿吴宗旦特降两官放罢。言者论宗旦淹延留狱,阿附失刑,因及曾棨犯入己赃,宗旦极力调护,卒从末减,乞赐罢黜。诏从其请,仍以鞫勘赃吏庇覆徇私,特降两官。

八月四日,籍田令王自中放罢。以言者论自中素无行检,专事口吻故也。

十三年

正月二十八日,接送伴副使郑师聪放罢。以师聪沿路收买物色、骚扰州郡故也。

三月二日,宗正丞、兼权吏部郎官李嘉言放罢。言者论嘉言「柔佞无耻,矫为不情,久污清贯,允谓非宜」,故黜之。

十一月十六日,新除删定官史涓与近阙干官差遣。臣僚缴奏,涓以特奏名补文学,龌龊无闻,今处之以敕局储才之地,人言籍籍,乞别与诸司属官差遣,从其奏。

二十九日,敕令所删定官陆九渊差主管台州崇道观。九渊除将作监丞,臣僚论驳,谓其躁进(疆)[强]聒,乞赐寝罢,故有是命。

十二月二十二日,右司郎官吕大麟放罢。言者论大麟谬当剧曹,吏牍纷然,漫不加省,乞罢斥,遴选通才,俾居其位。从之。

十四年八月十二日,敷文阁学士、提举佑神观韩彦直降充敷文阁直学士,提举隆兴府玉隆万寿宫。先是,彦直任户部尚书,台臣论其行比较之令,州县催科亟严,胥吏络绎,怨言满路,乃罢任,授之内祠。踰月,谏官复论彦直督迫征催,流毒天下,乖气致盭,迄成旱灾,乞屏之远外,故有是命。

十五年正月二十二日,著作佐郎、兼兵部郎官梁汝永放罢。以言者论其容止鄙俗,趋向猥下,故罢之。

五月二十四日,司农卿万锺放罢。言者论其「巧于交结,寅缘附丽,厕迹九卿,实污朝列」,故罢之。

七月二十五日,太府少卿赵善悉放罢。言者论其「天资回邪,素行贪狡,专务奔竞,交结权势。近者卿寺之迁,人言

鼎沸,谓其寅缘至此,乞赐罢黜。」故有是命。

同日,兵部侍郎林栗与郡栗:原作「粟」,据《宋史》卷三九四《林栗传》改。下同。。言者论「栗狠愎自用,党同伐异,无事而指学者为党,乞黜之以为生事者之戒。」故有是命。

八月二日,安远军承宣使张子仁降一官。以子仁自陈失觉察外妾棰楚婢妇致死,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国子博士戴履、太学博士施迈、司农寺主簿卢瑢、大理司直毛 并与外任,干办诸军粮料院俞秬与祠禄秬:原作「拒」,据后文改。。以言者论履学问荒唐,识见暗陋;迈谬为诚敬,好事唇吻;瑢天资佞柔,不安义分; 阘茸不材,济以谲诈;秬谬懦无闻,昏襄多病。并乞处分,故有是命。

十一月十六日,司农寺丞林祖洽放罢。言者论其前任常州,为政无状,内而妻孥与闻政事,外而僚属交通关节,乞行罢黜,故有是命。

十二月六日,考功郎官田涓罢新命。言者论其操术回邪,临事专愎,持节浙东,捄荒无策,乞赐罢斥,故有是命。

十六年正月十二日,权工部侍郎袁枢以论事挟忿,特降两官放罢。

淳熙元年正月二十二日,知襄阳府陈从古、知楚州周极并放罢。以言者论二人庸猥不才,贪墨无耻,难任寄边,故有是命。

同日,知濠州向淔放罢。以本路运判吴渊言其治郡不职故也。

二月十四日,新提点湖北刑狱朱 罢新任。以言者论:「 赋性贪饕,不顾廉耻。曾任知州军差遣,于法不应押纲,而乃规图酬赏,又陷失官钱不纳。为广西运判日,献宽

剩钱二十万缗,及朝廷令拨赴湖广总司, (跪)[诡]计败露,假贷括刷,无所不至。」故有是命。

三月十九日,右文殿修撰、新知静江府史正〔志〕落职,提举隆兴府玉隆观。以言者论其巧求进用,聚敛残酷故也。

四月二十七日,新知归州李寰、新知兴国军王定国并罢新任。以言者论「寰居乡请托干挠,知宜州日不法,知琼州日以家质库故衣折支军人衣,几至生变;定国本福唐人,浪游淮楚,习成华音,因投张浚归正,旋知高邮军,移易官钱,转贩邻境,以资馈遗」故也。

五月二十五日,新知徽州程宏远罢新任。以言者论其轻猥凶险,居乡恣横,胁持县道,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前湖广总领吕游问特降两官,权京西提刑陈从古特降一官。先是,游问在任将官屋亏价卖与族侄昭中,又令兑换会子,取受钱物,已落职放罢,委官体究。至是,刑部言游问判状兑钱事理明白,而京西提刑司体究违慢,故并罪之。

六月十四日,新知衢州李杓放罢。以杓寅缘得郡,不即陛辞,乃托疾乞且归乡,故有是命。

九月六日,知临江军赵不黯特降一官。以江西帅臣拖积军兵请给及低价减折冬衣,致军兵喧噪故也。

十月十六日,知全州支邦荣放罢。邦荣本归正人,未谙州军事,故有是命。

十一月二十五日,成都府路运判赵不息放罢,坐赈济无策故也。

十二月十八日,新淮南运判赵善俊罢新任。以言者论:「善

俊天姿刻薄,昨守襄阳,政事乖谬,惟务凶残。有系狱者,或至断其手足,一方之民莫不震骇。」故有是命。

二年二月二十二日,两浙转运副使吕搢、吕正己并放罢。以言者论二人侥求进用,势既相轧,互相攻击故也。

同日,新知彭州杜夤孙、前知龙州符愿并放罢。以言者论夤孙苟贱无耻,愿刻薄贪鄙故也。

三月五日,知施州胡明放罢。以夔路运副谢师稷言其暴横不法故也。

二十二日,新知鄂州曾昭放罢,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坐知濠州日任买马事,虚破马价,盗为己有,已追三官放罢,今复以巧求进,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浙东提刑胡仰落职放罢。以言者论仰昨任湖南提举,赃污狼籍故也。

二十九日,知赣州陈天麟除敷文阁待制,知平江府韩彦古除敷文阁待制,并寝罢成命。以天麟赣州之政未有过人,彦古夺服为郡,亦难冒处,故寝是命。

四月十一日,新除合门祗候、知光州孔异罢新命,以资历尚浅故也。

二十二日,成都府路转运判官李石放罢。坐知眉州日,子弟与政、请托公行故也。

同日,观文殿学士钱端礼降授资政学士、罢奉祠。以言者论其「顷邪贪暴,居台州,挟持威势,骚扰一郡。营治私第,凡竹木皆白取于民。其守会稽,以他处一猾吏自随,使预郡事。暴征苛取,事至官者,曲法鍜炼,没入家赀,所积至六七十万缗。」故有是命。

五月二十三日,知随州汤鷽降

修武郎,放罢。坐纵亲弟带领凶恶人私贩香货入榷场故也。

六月十一日,新江西路提刑方师尹别与差遣。坐老耄畏怯,闻江西茶贼窃发,畏避迁延,不敢之官故也。

十二日,知绍兴府留正除显谟阁待制放罢。坐辨钱端礼籍没人户科罚钱物数误故也。

十四日,新夔路转运叶行己特降授朝请郎放罢,永不得与监司差遣。以言者论行己任江西提刑,当盗贼纵横,略无措置,但有畏怯故也。

七月二十三日,知郴州何浚明放罢。坐不留意职事,多造什物,专委门客姚宗佐交通关节,贿赂公行,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知隆兴府汪大猷降充集英殿修撰。以选委贾和仲捕贼不当,已降龙图阁待制,和仲辄行招安,致贼走窜,故复有是命。

八月四日,敷文阁待制、知平江府韩彦古落职,放罢。以言者论:「其以绢折麦,每疋输麦四石五斗,以钱计之,五倍其数。以家力科糯米,多者至一二千石;又以家力敷上户酒,至一二千瓶。吏民小仵其意,亟置之狱,籍没家业,残刻险诈,无所不至。自述理财之效,言所借南库钱物皆已还足,而提领所具平江府所借南库钱物尚有七万贯未到,以无为有。」故有是命。

八日,明州观察使、江南西路兵马总管贾和仲除名勒停,送贺州编管。以和仲收捕茶贼失利,上谓辅臣曰:「和仲当小寇,乃失律如此,设有大敌,当如何!不诛无以警诸将。」既而复谕曰:「和仲本欲行军法,

其罪在轻举进兵,朕观汉、唐以来将帅被诛皆以逗留不进,或不肯用命,如和仲(正)[止]缘轻敌冒进,诛之却恐诸将临阵退缩。」故有是责。

九月九日,前知光州滕瑞送静江府羁管。坐淮西帅司按其在任不法故也。

二十日,知江阴军蓝师稷与宫观差遣。以臣僚言其贪冒货赂,干犯法禁,故有是命。

二十二日,知临安府胡与可与外任宫观。以言者论:「与可趋操柔邪,性姿诡谲。平生仕宦了无可称,但以善于结托,脂韦苟且,累经除用,遂为临安守臣。厚敛重征,以资妄费,凡有争讼,非贿不行。与可身虽卑污,无以戢吏,独于士夫之间,乃敢肆其凌藉,倨气傲色,专为凶德。」故有是命。既而复言与可罚未当愆,遂寝宫祠之命。

二十九日,前知邵武军赵伯濠特降一官。坐以苗米折钱及擅支常平米故也。

闰九月四日,知吉阳军林宝慈特除名,勒停。以广西经略司言其违法生事,擅与蕃国交易,故特重其罪。

十月十四日,福建路转运判官刘祖礼、新知处州钱象祖并放罢。祖礼坐申江西盗贼不审,象祖以凭借世资、未谙吏事故也。

十八日,知衢州曹总放罢。坐耽饮嗜闲、不修郡政故也。

同日,新知富顺监井秉罢新命。以秉资序太卑,凶险贪墨,故有是命。

十一月十九日,新知绵州胡佑、江东提举潘甸并放罢。以言者论佑龌龊罢懦,难任剧郡;甸嗜酒颓放,贪财黩货故也。

二十二日,江东提举潘甸

特降一官,落职;淮东提举叶翥特降两官,知平江府陈岘降一官。坐修筑陂塘灭裂,今岁灾伤不见灌溉之利,故有是命。

十二月十三日,湖南运判吴援、新知袁州李处全、知楚州辛坚之并放罢。援以盗贼窃发之际,乃集工匠,多置器用以资戏玩,致工匠失业,多全家遁去;处全经由芜湖县,受富民赂遗;坚之顷迎合权臣,杀害无辜,起废为郡,违法虐民,凌忽都统制张宣,动辄纷争。故有是命。

三年正月六日,直秘阁、知吉州王澬降一官。以茶贼入境,澬首唱招安之说,公为逃遁之计,未几贼平,录功宥罪,漕臣钱佃亟以劳绩来上,朝廷即加职名,既而李焘、钱佃复按其弛慢之罪,故有是命。

九(月)[日],新知楚州胡与可、新知嘉州陆游并罢新命。以臣僚言与可罢黜累月,旧愆未赎;游摄嘉州,燕饮颓放故也。

二月八日,新知封州张孝览罢新任。言者论其资禀凡下,举措轻儇,且资序甚浅故也。

二十三日,新知袁州胡安老降两官,罢新任。以言者论其奸贪狼借故也。

三月二十三日,知阆州任纯臣放罢。以言者论其既老且病,内怀自弃,赇饷狼籍,靡所不有故也。

同日,广东提举李纶放罢。以言者论:「纶不谙吏事,肆为苛扰。拘留巡尉印纸,责以捉获私盐,缘此巡尉急于捕捉,百姓惊扰。盐仓屋漏,亏损官盐,抑令纳盐人及附近居民陪纳,嗟怨之声溢于 听。」故有是命。

六月四日,浙西提刑赵

师夔放罢。以师夔守吴兴日,听任猾吏交通关节,纵容私仆(验)[骚]扰一郡,规图富人田产前后不一,为臣僚所论,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新知衢州陈从古放罢。以臣僚言从古所至赃污故也。

二十七日,新知衢州陈良佑罢新任。先是,干道六年,良佑为吏部侍郎,时朝廷遣使求祖宗陵寝,良佑自疑当行,上书阻止其事,为臣僚论罢,送筠州居住。至是,除知衢州,言者复论前罪,故罢。

七月四日,新广南西路转运判官栗森放罢。以臣僚言森自为醴泉县令,至守永州,凡历四任,皆号贪虐故也。

二十一日,新知兴化军刘大辩放罢。坐居父丧八年不葬,擅拆居民屋宇,为一方之害故也。

八月二十六日,武功大夫、前知吉阳军姚元追一官勒停。坐在任不法故也。

九月六日,知隆州朱绂、新知永康军刘庭诏并放罢。以臣僚言绂燕饮沈湎,职业颓废;庭诏浮薄嗜利,巧于结托故也。

二十一日,知蕲州李桷放罢。以臣僚言桷赃污不法故也。

同日,江东提刑司马倬放罢。以倬受赂鬻狱,为臣僚所论故也。

十月八日,前知赣州陈天麟罢宫观。以臣僚言天麟政以贿成,罪以货免,寄居宣州,交通关节,靡所不有,故有是命。

十三日,新知江州徐行简放罢。以臣僚言其奸赃狼籍故也。

十月二十九日,都大提点王楫追五官勒停,送台州编管。先是,臣僚论其广敷诸州木炭钱,不以 铸,尽献于朝,

却以旧钱入换新钱解纳,又强买官田,奸污狼籍,诏江西运判赵汝愚体究得实,故重其责。

四年正月二十日,新淮东运判胡与可罢新任。以臣僚言与可天资邪佞,诞妄有余,向为临安守臣,专为身谋,日夕奔竞,府事未尝留意,一委之胥吏,弭盗无策,听讼不公故也。

二十五日,新知梁山军赵善言罢新任。以臣僚言:「善言禀资苛酷,赋性贪婪。初不曾任知县,又不曾历通判,骤付以郡,其虐必甚,赃污凶暴,愈见狼籍。」故有是命。

二月十七日,濠州团练使、新知真州元居实放罢。以言者论居实生平躁进,事诞谩,肆为空言,以取官爵,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江西提举赵纲立放罢。纲立惑于内宠,擅取本司公帑之物,故有是命。

三月二十三日,新知梧州沈瀛罢新任。以臣僚言瀛昨为枢密院编修,朋附干进故也。

二十四日,知彭州王序辰放罢。序辰天资险诐,黩货无厌,为臣僚所论故也。

同日,新淮东运判胡俦放罢。言者论俦诞谩有素,贪饕不廉,为福建提举日,令本路干官买妾归其家,乃酬以举状故也。

二十五日,知阆州李回罢新任。以言者论回赃污欺罔故也。

四月二十二日,知江阴军钱仰之放罢。臣僚言仰之赋性强暴,用心私邪,以喜怒为刑狱,以术数为蹊径,故罢。

二十四日,知南恩州李绩放罢。以臣僚言绩褊躁苛酷、任意多私故也。

同日,新知鄂州胡倚罢新任。以臣

僚言倚闲居乡里,胁持短长,昨知靖州,不能绥怀夷落,科敷苛暴,村骚然,不可付以上流重镇,故有是命。

五月十六日,知房州李杓罢新任,别与闲慢差遣。以臣僚言杓昨通判台州,交通关节,士论鄙之,今年七十有三,昏缪滋甚,决不能当边寄故也。

七月十六日,广东提举葛世显放罢。以言者论:「世显因缘妻官,三任广南,专务黩货。旋得广东提举官,到任未几,乃以本司旧积盐本钱指为宽剩,取以献纳。」故有是命。

二十日,新知潮州潘渊明改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以未历亲民差遣,除授不当,为臣僚所论,故令奉祠。

同日,新知新州郑守浩罢任,新知台州林仲夷改差主管成都府玉局观。以言者论:「守浩为前执政亲旧,超躐除授;仲夷合赴新任,预索迓吏,取公使钱随行用度,又 于权要经营内除。」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新京西运判郑昺罢任,以言者论:「昺喋喋利口,初无他才,与前执政龚茂良雅故,遽有将漕之除。」故有是命。

九月二日,淮南运判向淔放罢。以臣僚言:「淔早亏素行,专任狠愎,触事慒然,无所通晓。仪真系置司之所,妄申疾疫大作,又称楚州米价踊贵,欲以职事修举,希望旌赏,为是欺罔。」故有是命。

十五日,新知宾州石良弼、新知雷州黄万顷各别与差遣。以知静江府张栻言:「良弼顷知邕州,昏谬阘茸,溪洞雠杀,不敢禁戢,一州财赋,谩不知省;万顷昨为邕州

通判,溪洞多产生金,万顷托官典贱价以买,将往右江贩卖,又将平人为劫贼。」故有是命。

十月十六日,知镇江府吕正己特降一官。以府狱贼囚曹仲等 率别火罪人解脱杻索奔逸,臣僚论其失职,故有是命。

十七日,知隆兴府吕企中放罢。以臣僚言企中在任一意掊克,侵夺民利以归私帑故也。

十二月八日,江东运副徐本中降一官。以铺兵汪青盗拆递角文字,不能觉察,而饰词妄申,觊以免罪,故有是命。

九日,知汉州孟颉罢新任。以臣僚言:「颉自承诏旨差知汉州,令赴行在奏事,已经年余,尚未到阙,却引用川广免奏事指挥,觊觎幸免。」故有是命。

同日,新浙东提点刑狱公事锺离松改添差淮南东路安抚司参议官,不厘务。以臣僚言松年踰八十,精干弗强,识虑已昏故也。

同日,知洋州傅钧放罢。以中书省言,大理寺勘陈公正案内受傅钧黄角弓剑等故也。

二十六日,淮西提刑张士元落直敷文阁。以士元申奏知庐州王希吕受劫盗许德等玉器、骝马不实故也。

五年正月十一日,新广东提举常平茶盐方师尹、新知临江军徐五老并放罢。以言者论师尹为淮西总领,与监官作獘,为江西宪,(文)[又]以茶寇畏避不之官,皆遭弹劾,五老贪惏无厌故也。

十七日,知梁山军赵彦逸与宫观。以知成都府胡元质言,彦逸以末疾在告,军事付之监酒吕允修,故令奉祠。

二十三日,

江南西路转运副使、权提刑王次张,知兴国军黄茂材,江南西路转运司干办官汤况,各特降一官放罢。先是,兴国军勘武世荣、胡恭停藏劫盗,次张不合用私札催督公事,迹涉疑似;茂材辄奏次张求嘱为盗脱罪,考究无实。故有是命。

二月六日,新知宁国府史正志放罢,依旧宫祠。以正志昨为发运使日,大张声势,增置官吏,横行诸路,掊 州县故也。

八日,知文州涂尚友先次放罢,令四川制置司差官取勘,具案闻奏。以知成都府胡元质按尚友擅凿开管下青唐岭路,有害边防故也。

二十五日,知兴国军黄茂材特降两官。以江西安抚辛弃疾言茂材过数收纳苗米,致人户陈诉故也。

三月二日,新知宁国府赵彦博放罢。以彦博嗜利好进,狱事卤莽,牵于请托,及得宣城,(快快)[怏怏]不满,故有是命。

七日,新知高邮军王定国特降两官,罢新任。以臣僚言:「定国贯福州,妄称河南府人,冒名归正,借补文学。昨在高邮军,奸赃狼籍,言者用是论罢。令乃复得高邮,未协公论。」故有是命。

十八日,知温州韩彦直、前知台州尤袤、提举两浙东路常平茶盐公事姚宗之,并各特降一官。以温、台州自干道六年以后,累年拖欠内藏库坊场钱数多,并不发纳故也。

四月八日,知连州费锴放罢。以言者论锴因公事科罚,又五十里内创置税场,重征杂税故也。

二十二日,知江阴军蒋雝放罢。以言者论雝强

与部民陈广寿结亲,又任意徇私,致狴犴重囚走逸故也。

二十六日,知泰州魏钦绪先次放罢,令叶翥体究诣实闻奏。以本路提举郑嗣宗言:「本司支钱五百千,令本州岛修造常平仓屋,钦绪辄资别用。又祠祭为初献官,更不致斋,用妓乐筵宴。」故有是命。

五月十日,两浙西路提举常平茶盐公事潘畤降一官。以本路提刑韩俣按畤占役禁军荷轿故也。

十八日,淮西转运副使张士元、知安丰军丁逢并放罢。以言者论:「士元冒佃官地,强买民田,干没赈济、教阅钱米,鬻卖总首、主簿白帖。逢始扬言欲捃摭士元,既为所啖,反相表里,差补总首,借补官资,悉 士元。及其交相疑忌,逢即持士元遣人过淮作过,士元即持逢遣人过淮鬻酒。二人罪恶,不可缕数。」故俱罢。

六月二日,新除江东提举丁常任改差知真州。以给事中钱良臣言:「常任资浅望轻,未更民事,持节察州,授之太遽。」故改命。

天资残酷,加以沉湎,民事弗恤,贪而多私故也。 放罢。以言者论景 十八日,知夔州李景

闰六月七日,知怀安军宇文绍寅放罢。以本路帅臣王亢按其性资憸巧,不谨廉隅,屡逐所部见任官,而以亲旧充填窠阙,用为腹心,以侵渔百姓,故有是命。

十八日,广东提刑黄浚特降两官,已降宫观指挥更不施行。以臣僚言:「浚初乞修韶州城壁,急于希赏,方穷冬凝寒,千里骚动,致民夫死于冻馁者不可胜数。

后自知其城卒未就绪,所以托疾丐祠。」故有是命。

七月五日,知英州葛霖放罢。以霖苛刻科扰、违法害民故也。

七日,知信阳军余童特降一官。以北界蔡州新息县居民被贼劫盗财物,移文本章,不即缴申朝廷,径自回报,致对境(阙)[关]报不依元式故也。

九日,知真州解元振放罢。以本路提刑徐子寅言:「元振久病在假,郡事尽付胥吏,百姓受獘。」故有是命。

十三日,新知永康军张照与干官差遣,坐昏眊不能任事也。

八月二十六日,浙东提刑傅自得、浙西提刑吕正己并放罢。自得昨以故相秦桧当国,撰造赵令衿不法事,致之死地,遂得美官;正己闺门之内,丑声着闻,每所居官,政由内出,昨守镇江,致禁囚越狱窜逸,乃归过于司理以自免。故有是命。

十月一日,浙东提刑周权依旧淮东提举,知兴国军张祖顺差通判筠州。以臣僚言权粗暴妄诞,不可持平近甸;祖顺庸谬阘茸,难堪郡寄(政)[故]也。

十一月二十三日,昭庆军节度使、知隆兴府杨倓与外祠。以言者论:「倓初无他长,徒以勋阀之后,叨授节钺。尝贰枢筦,不能以功业报国。比因移帅豫章,稽之旧例,大臣非得旨无自言乞过阙奏事,而倓乃有此请。意其假守当涂,必有边防机密不可附奏,及其报行札子,乃是乞与弟侄分财析户,遂为此来,后致其弟妇、诸侄都省御史台陈诉。」故令奉祠。

十二月十一日,知台州李宗质特降一官。

以本州岛拖欠内藏库坊场钱数多故也。

六年四月五日,江东提举潘畤、知池州赵粹中并放罢。以二人交章相攻故也。

二十七日,广西提刑廖蘧特降一官放罢。先以擅增琼州盐额降一官,次因臣僚言蘧奏劾昌化军判官蒋穆、水军统领张麟捕执客人杨朝章等,诬以劫盗而容庇,守臣李邦光不能刺举,故有罢黜之命。

六月八日,直秘阁、荆湖北路安抚司干办公事田公辅放罢。坐将私马高价市与神劲军,而以本军拣退马贱价收买故也。

二十四日,知郁林州李端卿特除名勒停,送梅州编管。以经略使刘焞按其当李接啸聚之际,望风弃城故也。

七月一日,知光州王德政放罢。以本路漕臣薛居实言,德政与通判李时习不相和协,以致狱事不务平允,各以喜怒出入情罪。诏并放罢,令居实究理曲直。既而居实言,时习先尝两次权州,专事既久,及德政到任,尚行专恣,以致德政愤不能堪。又闻时习拆换赤历,移易官钱,故并罢。

七日,江西运副杨由义特降一官,放罢。先是,前临江军清江县丞汪作乂尝权县事,由义欲应副亲戚押纲,未起发间,作乂离任。知新涂县林梓妄申漕司,云作乂将岁计合发官钱那兑用过,是致纲运无可起发。暨作乂以任满赴阙,由义辄令临江军差人追捕。作乂至信州涂中,死于非命。故有是命。

十一日,知汉州宇文绍奕特降两官放罢,永不得与

监司、知州军差遣。以言者论绍奕在任举措僭侈,一意妄作,丑声播闻,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知藤州郑垧特降两官。以本路帅臣劾垌为政弛缪,略无廉声,及得替归,违制多差送还兵级故也。

八月八日,知潮州朱江放罢。以臣僚论其(纵)[踪]迹丑秽、纳赂鬻狱故也。

十四日,湖南提刑叶程、知郴州雷潀各降两官,放罢。以言者论:「潀始宰宜章,姑息贼徒,以得虚誉。既就使为州,乃矫前政,折之以威,其徒忿然,遂决意为盗。程昏耄贪墨,宜章盗贼诸司皆申,而宪司独无条具。」故有是命。

十七日,知楚州翟畋特追五官勒停,送筠州居住。以收捕楚州淮阴县劫盗,通判叶挻、钤辖贾怀恩妄申于淮河内与贼迎敌,杀死贼人,及将拘到北界官船作获到贼船赃物解发,畋凭妄状行捕获闻奏,故有是命。

十八日,前知吉州蓝师稷特降一官,放罢。坐上供米愆期不发故也。

二十日,直秘阁、前知安丰军丁逢特降一官。以任内差朱直卿权摄,从运判张士元觉举也。

二十五日,知衡州李麦斗放罢。以提举李端友按麦斗酷虐不法故也。

同日,知金州王彤特追三官,勒停。以四川总领李昌图言彤知金州日,将趱剩钱造金器入己,有司鞫得其实,故有追毁之命。

九月二日,广南西路提刑徐诩、转运判官梁安世各降一官。以诩等同(衡)[衔]奏经略司保明功赏不实,颇涉张皇,再令指定,却乃异同,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知安丰军刘大辩放罢。坐纵容客人透漏禁物过界,及科敷不法故也。

二十四日,新知郴州黄义实与闲慢差遣。以臣僚言郴州今当蹂践之余,人情反侧,政赖守臣抚摩安集,而义实阘茸无能,不足当是职,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广南东路运判赵公瀚特降一官,放罢。以言者论:「公瀚 剥州郡,以私一己。昨收捕陈峒,首尾月余,自支拨提举司封桩钱之外,又科拨诸州钱五万缗。及有解嵩者罢守宜州,道由所治,公瀚知其家有雷琴可直千金,乃馆嵩于本司。未几嵩病死,遂取其琴及名画数十轴,并酬以百千。其家怨泣不敢言,至今狼狈不能出(领)[岭]。」故有是命。

同日,知鄂州赵善括放罢。以总领周嗣武、漕臣陈延年言,赵善括增起税务课额至十倍,多添民间赁地钱,强令拍户沽买私酒,白纳利钱,侵都统司课额故也。

同日,知阆州宋少虚放罢,令潼川府路提刑司根勘以闻。从利路诸司按其赃污不法故也。

十月八日,知德庆府陈焘放罢。以焘庸缪,老而益贪,职事弛慢故也。

十六日,新知鄂州周极放罢。先是,极知秀州日,自带私家坐船,于本州岛酤卖私酒,为酒务辖下人所捕。极忿怒其人,诬以行劫,绷栲有至死者。大理寺鞫得其实,先诏追三官勒停。至是起废,中书舍人郑丙言其为恶不悛,愈益恣横,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浙东提举李宗质、湖北运判张珖并放罢。以右

正言黄洽言:「宗质趋附巧进,营私背公;珖素号浮躁,专事唇吻。」故有是命。

十一月二日,荆湖北路转运副使戴几先放罢。以言者论其为国子司业时攀附权贵,为太常少卿时祀事不共,故有是命。

三日,知化州何伟除名勒停。以伟在任(数)[敷]盐害民,横敛致寇,又尝诛戮平人,及男公鼎强取部曲女为家妓故也。

八日,新知蕲州沈公孙与闲慢差遣。言者论其夤缘假托、骄騃鄙俗故也。

十七日,知峡州唐孝颖放罢。以本路漕臣言其衰耄,纲纪不立故也。

同日,知复州潘才卿放罢。以本路漕臣劾其狃于(熏)[勋]贵,鲜克由礼,身为庶官,通谒用朱衣吏辈,前建十二辰旗,且恣其暴虐,不能抚摩,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新差提举广东市舶苏总龟改差主管台州崇道观。臣僚言其素苦昏眊、瞻视不明故也。

十二月二日,新除利州路转运判官王澬放罢。(似)[以]侍御史黄洽言其奸赃惨酷、累遭论劾故也。

同日,知兴国军徐行简放罢。坐兴国岁旱,行简自言因人匠余工打造刀斧弓弩,欲行投进,为臣僚论列。

同日知金州王彤放罢。以四川总领李昌图按其不法故也。

十三日,知吉州蓝师稷放罢。以侍御史江溥言其昏缪不职、民讼不理、财赋失陷故也。

十四日,知黎州李福谦降一官,放罢。四川制置使胡元质降两官。先是,黎州蛮作过,福谦失职,诏令制置胡元质具福谦不职始末。于是宰执进呈,福谦

于五部落未作过之时,屡申事宜,而制置使胡元质略不为备,致覆军杀将。故有是命。

十六日,知婺州韩元吉放罢。以言者论其恨僻贪婪,故有是命。

二十二日,新知永州胡倚、知滁州胡俦并放罢。以言者论倚等生平所至皆无善状,荐污白简,历历可按,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知泰州吴儆主管台州崇道观,理作自陈。以台臣言其贪暴自恣故也。

七年正月二日,新除提举两浙东路常平茶盐公事李端友罢新任。以右正言黄洽论其簠簋不饰、复事干谒故也。

二十三日,知归州钱似之特降一官。以成都府路转运司奏留滞纲运、抑取税钱故也。

三月十一日,淮东提举周权放罢。以言者论「权好诞谩妄作,初除江东盐司,未久即改淮东,又改宪浙东,既招人言,复得旧物。阙未到年余,先批帖问都吏以俸给;阙未到半年,先遣人为索接计。车未入境,即肆妄用」故也。

同日,淮东运副徐子寅放罢。以言者论扬州劫盗事连漕司部辖使臣,子寅庇之故也。

十八日,敷文阁待制单夔罢宫观差遣。以言者论夔善于结托,奉祠而归,必欲临安府居止,故罢之。

四月九日,朝散郎王正己特降两官。坐知湖州日拖欠窠名钱二十七万余贯故也。

二十二日,知秀州陈从古罢新任。以侍制史言「从古九年之间,五招物议,赃污狼籍,一岁之顷,两次规模差遣」故也。

二十三日,知温州胡与可罢

新任。先是,温州打造海船一百只,支降官会一十万贯,付与可措置,与可怀奸挟私,专事扰民故也。

同日,昭庆军节度使、新知荆南府杨倓罢新任,依旧宫观。右正言葛邲论其骄蹇贪婪,盗贼公行,狱讼不决,专信任随行使臣吴孝恭,交通关节,故有是命。

五月二十一日,知建宁府洪迈放罢,以求琼花事故也。

二十六日,知常州李结放罢。以结去岁纳苗加数折糯折麦,无非厉民,合斛用斗,尤为非理故也。

二十九日,新两浙西路提点刑狱公事胡坚常、荆湖北路提举常平茶盐公事曾穜并放罢。以坚常昨为浙漕,岁饥赈济无策,科扰纷然,常州乃其乡里,士大夫皆出米赈粜,坚常富甲一郡,而不肯数出米;穜顷宰鄱阳,货赂公行,尝为监司所按,今任湖北,掊克狼籍。故有是命。

六月十三日,知桂阳军赵善珏特降一官放罢。以帅臣辛弃疾按其昏浊庸鄙辛:原作「幸」,据《宋史》卷四○一《辛弃疾传》改。,窠占军伍,散失军器,百姓租赋,科折银两,嬴余入己故也。

二十七日,知漳州林椿、知崇庆府钱徽之放罢。以侍御史黄洽言「椿郡事废弛,多容亲故扰政;徽之暴忍聚敛,汲汲求进」故也。

八月三日,成都府路运判韩 放罢。以臣僚言论其沈酣于酒,政以赂成,民无所诉,故有是命。

八年正月九日,知成都府折知常特追五官,勒停,送汀州安置。以黎、雅蛮部作过,知常弃城逃遁,故有是责。

二月二十七日,潼川府路运判王敦诗放罢。

以敦诗专事苛刻,任私喜怒,昨将漕成都,纵子弟亲戚交通关节,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诏新福建运判赵师垂主管台州崇道观,理作自陈。以中书舍人施师点言其倚势作威,颐指州县,恐吓细民,强占其田,又强付钱本以责利息,故令奉祠。

三月二十七日,提举淮南东路常平茶盐公事陆游罢新任。以臣僚论游不自检饬,所为多越于规矩,(娄)[屡]遭物议故也。

闰三月六日,知宜州赵伯光永不得与亲民差遣。先是,伯光与通判黄俅互论不法,为漕臣梁安世所劾,并放罢。既而帅臣王卿月劾伯光决遣非法,狂醉之后,执狱囚以弩射之,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知郴州赵介特降两官放罢。坐以人户契书驱磨,妄加罗织,科罚钱一万五百余贯故也。

二十六日,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吴渊特降一官。以棘寺逮渊子 证对蔡良弼公事,故有是命。

同日,知黄州钱卫之特降两官,放罢。坐违法收税,为淮西总领叶宏所劾。

五月六日,新知邵州徐植与宫观差遣。坐婴疾之久也。

二十九日,知永州史倬特降一官。以永州违法收盐袋钱,倬任内因循不革,故有是命。

六月九日,提举四川茶马司吴总追一官,放罢,降充集英殿修撰。以臣僚言:「黎州兆衅,实由买马,凡蕃部鬻马,总所喜者则不拘格尺而售之,所不喜者则以格尺而沮之。至于良马一疋取绢一匹,次等取钱引二道,诛求刻剥,所

以激其不肖之心。及官兵失利,总急于成功,乃以十兵易十酋,邀功辱国,罪莫大焉。所为总属官,买马之际,诛求多为,稔成边寡。」故有是命。

七月三日,前淮西安抚赵善俊候服阕日特降直徽猷阁,转运副使张士元特降两官。初,淮西帅臣王希吕尝借补张应侯文学,令权安抚司准备差遣,欲作称呼,不曾奏闻。后善俊等与应侯虚作希吕曾委于沿边抚存归正流移、劝谕边民垦辟田亩劳效,连衔奏闻,乞与补正文学。棘寺鞫应侯冒官得实,故有是命。

放罢。坐夔州置造军器稽慢。 十二日,夔州路兵马钤辖向琪罢新任,帅臣李景

十七日,新知处州钱仰之与闲慢差遣。坐知江阴军,政以贿成,纵容子侄恣游倡馆,亲旧交通关节。

八月十五日,知德安府张辉放罢。以知江陵府高夔按辉年老衰惫,事无巨细,听决于通判秦仲。秦仲天姿贪婪,加以强横,乃并罢之。

十六日,前知建昌军孔搢降两官,知建昌军王师中与闲慢差遣。以臣僚言搢恣欲妄费,师中不能经理财赋故也。

同日,知吉州朱儋放罢。以臣僚言儋聚敛苛刻故也。

十七日,知濠州王回特降一官。坐濠州总首司宥同忠义人窜往外界故也。

二十三日,知衡州赵彦恂、知归州林次融并放罢。以彦恂苛取于民及拘榷鱼利,次融狠愎自恣,不遵三尺,故有是命。

九月四日,淮东总领、兼权知镇江府宇文子震特降一

官。以丹阳县饥民攘夺,不即以闻故也。

十一日,宣教郎王定国特降一官。以定国冒改乡贯,陈请差遣,大理寺鞫得其实故也。

十四日,知洋州傅晞俭放罢。以本路漕臣按其禀资庸缪,赋性贪污,罗织良民,欲以其女为妾,开园榷酒,规图僦钱故也。

十五日,新湖北提举徐文纪罢新任。坐未赴审察间,辄以札子陈乞在内差遣故也。

十六日,知靖州廖遂放罢。坐走失重囚故也。

二十一日,广西转运判官梁安世放罢。以臣僚言知廉州林自论广西盐弊,诏安世禁止,乃文过饰非,辄肆欺罔,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新知台州任诏罢新命。以言者论诏趋炎附势,贪污刻剥故也。

同日,新知筠州应汝励与添差参议官差遣。以其迫于年老,精力弗逮也。

二十六日,知绍兴府张子颜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坐绍兴水灾,不即差官检放,致饥民抢夺行旅故也。

同日,江西提举赵廱放罢。坐所部旱伤不恤,多出官钱修盖廨宇故也。

二十八日,知信州刘甄夫、知南康军吴谅夫并放罢。以提刑赵烨刻甄夫年龄衰暮,郡政无纲纪;谅夫天资狡狠,交通货贿,且违法收税故也。

十月四日,武功大夫谢孝纯降授武义大夫,放罢。坐典治军器无廉声。

十一月十四日,知汉州雍有容放罢,令潼川府路提刑司根勘,具案以间。以四川制置使陈岘按其贪黩奸秽、不知廉耻故也。

十七日,湖南转运副

使张楝、新广西运判韩磊、知江州赵善愖并放罢。侍御史葛邲论楝屡叨使节,全无善政;磊素无廉声,贪鄙尤甚;善愖禀资贪婪,专事掊克。故有是命。

同日,前广西提刑廖蘧特降一官。以刑寺言蒋穆、张骐顷年捕贼杨朝章,蘧诬以误执平人,后朝章作过分明,穆等乞改正,故有是命。

十九日,承议郎、充龙图待制、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赵粹中特落职。坐知池州失入铺兵汪青死罪。

十二月一日,知饶州赵公广、知徽州曹耜并追两官勒停。以监察御史王蔺劾其不恤荒政,催科苛急故也。

二日,右文殿修撰、新两浙西路提点刑狱公事辛弃疾落职,罢新任。以弃疾奸贪凶暴,帅湖南日虐害田里,至是言者论列,故有是命。

十一日,知德庆府何浚明放罢。坐知郴州日专委馆客交通关节,虐用工匠制造什物故也。

十四日,新知房州黄茂材罢新任。坐昨知兴国军专事苛刻故也。

追两官勒停。言者论:「焞骄蹇凶暴 二十三日,前知浑州刘焞落职,前知夔州李景焞:原作「惇」,据前述改。资禀残酷,凡遇民间公事,吹毛求疵,稍有不承,抵以重律,间有论诉,即置之死地。」故有是命。 ,昨帅广西,盗发所部,自以为功,常有矜色。何伟有守城之功,而诬奏以罪;巡检黄怀德捕贼不职,法寺当以降两官,而焞擅行处斩。景

九年正月十七日,朝请郎宇文子震特追两官勒停。坐任淮东总领兼权知镇江府日,妄用

钱物数多,过例馈送故也。

十八日,知台州江见礼罢新任。以言者论其「苟贱亡耻,妄诞自肆,昨知简州,殊无廉声」故也。

二十五日,朝奉郎、知昌州黄图南,朝请郎、知合州何正仲并放罢。坐不恤旱伤,为漕臣按劾。

二月十三日,知信州李峄罢新任。以监察御史王蔺言其昨知衢州,浙东提举朱熹按其检放不实,峄诡言与熹有隙,陈乞回避,故有是命。

十八日,知潼川府陈升卿放罢。以言者论其昨在遂宁惨酷烦扰,军民交怨,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湖南运副陈延年、湖北运判崔渊并放罢。以言者论:「延年为明州司马日,广求材木,擅役水军载归其乡。渊昨任职事官,趋附时相,陵忽朝士。凡虞允文所为不合公议者,皆渊赞之。及除漕湖北,挟带商人舟船随行,营私废法。」故有是命。

三月十七日,知黎州龚总放罢。先是,有张百祥者,为大安寨将,父子豪横,故犯法。总夺寨将与其族弟百逄,因创造家计寨,委汉源县令冯师心措置。师心纵吏辈非理役使土丁,又令百逄将盐科买烦扰,百祥父子乘此鼓众作过。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前知施州张遇特(遣)[追]五官,勒停。以其开通边隘,假借豪民谭汝翼,两县勇敢、八寨义军,令与夷人仇敌故也。

二十五日,前知潭州刘焞特(遣)[追]两官,勒停。先是,臣僚论焞在任过例馈送,妄有支费。至是,知潭州李椿条具来上,故有是命。

四月一日,朝散郎丁时

发特降一官,罢宫观,依前直宝文阁。坐不能存恤饥民,以致流徙,裒敛积聚数千万缗,为提举何侑所按。

二日,知建宁府赵善俊罢新任。以言者论其所历州郡,专尚残暴,耗费钱物故也。

十五日,新差知宁国府傅自得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以监察御史王蔺言其屡污白简,见居泉南,恃其唇吻,(却)[劫]持州郡,故有是命。

十八日,朝奉大夫、知澧州张会特降两官放罢。以湖北提刑江溥言天资很愎,纵欲肆情故也。

二十四日,知和州王德政、知信阳军汪德输并放罢。以臣僚言:「德政奉行荒政灭裂,纵容吏辈为奸。德输贪鄙缪懦,容庇过淮盗马人,用贱价买所盗马,又以内地耕牛货于境外。」故有是命。

五月十五日,朝奉大夫、知岳州赵善特降一官,放罢。以漕臣劾其天资险狼,黩货无厌。当旱歉之际,营造不急,科扰属县;复收买客盐,倍增市价,均配属县。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知和州焦显祖罢新任。言者论其苟媚,不足以临民故也。

六月二日,知信阳军汪德输降两官。坐擅自雕板印造零会子行用故也。

十二日,知文州杨镇差主管成都府玉局观。坐昏耄不任事,不能安辑蛮部故也。

七月三日,新差湖南提刑高祚放罢。以言者论祚寅缘扳援,心术诡秘,不安义分,所至妄费,殊无廉声,故有是命。

六日,江西提刑沈作砺与闲慢差遣。言者论其性资懦弱,略无举刺故也。

九日,朝奉大夫、知雷州黄克仁放罢,特展三年磨勘,永不得与亲民差遣。先是,克仁与通判吴竑各于供给钱外请过油烛、月会钱,且预借支数月。竑愤其不均,先自首纳,已而克仁亦自首纳,为帅臣刘焞所按,本路鞫得其实,臣僚继论,故有是命。

十三日,朝奉大夫、知衢州沈 一降一官,坐擅借兑常平义仓米给官兵俸料。

十六日,知汀州吕大猷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理作自陈。以漕臣按其昏耄,权归掾吏,狱讼淹延故也。

淳熙九年七月十七日,四川制置使、兼知成都府陈岘放罢。以侍御史张大经论其结纳趋附,贪墨无厌。使二子为遂宁、潼川酒官,初未尝往莅职,虚破请给,及以宗人作诸郡说书名目,妄支月廪。 赵汝应见为茶马幕属,凭恃横恣。所辟干官吴礼乃尝以赃败,岘倚为腹心,表里交通,为蠹滋剧。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新差知秀州李结依旧宫观。以言者论结奉祠近及一年,未应有此除授故也。

八月五日,知夔州林栗落职林:原作「休」,据《宋史》卷三九四《林栗传》改。,放罢。先是,夔路豪民承信郎谭汝翼与思州人田祖周各相挟怨,遂致啸聚,帅司各捕作过人,而汝翼聚兵,谋攻夺一城。已而当阵,跃马巘走,只捕获家属徒伴,送夔州狱根勘处断。汝翼诣行在进状,诉栗曾受祖周金,省札备坐其事,下夔州索案看定。栗恐凶徒得计,亲书奏状,缴回省札,仍辩析其事。诏以栗擅格上命,故是责之。

八日,

新淮东运判赵思放罢。以言者论其奉使辱命,已遭镌黜,今复处之要冲之地,重为国辱故也。

十四日,知施州吴拯放罢,知封州李琮罢新任。以臣僚言拯凶暴贪残,琮龌龊庸猥故也。

十七日,知台州唐仲友放罢。以浙东提举朱熹按其催科刻急、户口流移故也。

十九日,新差知隆兴府韩彦古再任宫观一次。以言者论其凶暴无常,秽行昭著,屡遭白简,愈不悛改,故有是命。

十月五日,新知漳州张渊放罢。以侍御史张大经论其倾邪险薄,昨知随州,妄作残暴,故有是命。

六日,广东运副王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以侍御史张大经论其累历宪、漕,缪懦失职,殊无廉称故也。

十日,知兴元府王敦诗罢新任,依旧宫观。以言者论其得祠未几,遽有此除,违已降诏旨,故(也)令奉祠。

二十七日,知廉州蔡宪与宫观差遣,新知郁林州赵绛别与差遣。以本路帅漕按宪天资苛刻,违法扰民,绛贪鄙无厌,故有是命。

十一月三日,知鄂州姚述尧罢新任。以臣僚言其天资很暴,喜怒(忘)[妄]发,济以奸贪,专事欺诞故也。

十二月九日,知剑州张瑱放罢。以瑱与通判吕符元论在职侵欺官兵钱物入己,乃并黜之。

十八日,知房州陆同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以言者论其年老昏耄故也。

同日,知南剑州沈维放罢。言者论其贪冒营私,政以贿成,故有是命。

十年正月十九日,福建运

判赵师垂罢新任。以御史中丞黄洽言:「师垂乡者曾有此除,已为言者驳奏,乞止与郡。」故有是命。

啖以厚赂,更不复言。及罢去,演摄帅事,纵豪民谭汝翼与田祖周连年相攻,擅生边衅。又受嘱托,牒汝翼为施州监当,致汝翼擅自点集官军民兵,互相雠杀,边民不胜其苦。故有是命。 暴刻,有意治之,景 三月一日,夔州路转运判官张演放罢。以言者论其倾邪躁进,始至夔州,见帅臣李景

八日,成都府路转运判官虞似良放罢。以言者论其志趣卑劣,所历之官并无善誉,其在成都,遣人遍求古石刻,职事不修,故有是命。

同日,前四川制置使陈岘特降一官。坐为四川制置日,监作院任埙、驻泊兵马监押高进不曾到官,勘支请给,埙、进已各镌官罢黜,岘已放罢,故亦镌一秩。

三月十七日,知黄州商份放罢。以漕臣赵师揆言份虚张和籴米价故也。

二十三日,知吉州詹亢宗别与差遣。以谏臣言其强敏不足,勤于抚字而短于剸裁,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知南剑州沈维降一官。坐比较淳熙九年拖欠未发上供钱最多故也。

二十八日,新知无为军黄倬罢新任。臣僚言:「倬偶缘招降茶寇,例受醲赏,复有高邮之命。居乡骄肆,凭恃资力,与民争利,不顾孝养,专意自荣。」故有是命。

同日,知连州刘焞放罢。以臣僚论其「专务掊克,略无善状,受纳苗米,多取斛面,将出剩拨入常平仓,支破价钱,

以充妄费,交通关节,变乱黑白」故也。

四月十八日,差知连州赵善括罢新任。言者论其轻浮不靖,忌刻而暴,不宜复畀以郡故也。

二十二日,新知南剑州丁逢、新知辰州胡介并宫观。以言者论:「逢儇薄浮躁,安丰之政固尝见于白简矣。介骄騃轻脱,顷守光州,惟务酣燕,声望不足以镇抚军民,致生事端。」故俱奉祠。

五月八日,新知峡州郑人杰放罢。以侍御史刘国瑞言国:原作「谷」,据《文献通考》卷三二改。:「驵侩下材,本由给使补官,徒以利口高赀谄事权势,寝齿仕版。所历州郡,专为身谋,不恤民事。」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承议郎、知南剑州林元奋罢新任。监察御史陈贾言「其知江阴日,专事残刻,流毒一方。及其母亡,出厅治事如故。将仓库出剩及应干赃罚钱席卷无余,及归福州,首建大第,凡买竹木专瓦之属,多不偿直」故也。

六月二十三日,朝奉郎、知郴州赵汝亦降两官放罢。以本路帅漕按其非法科敛故也。

七月十二日,新除江西提举余童、福建提刑王德显并与州郡差遣。以言者论:「童居乡干扰,待次蕲州,轻出文引,致其部封之内,有所规图。德显结托之外,未见其长,平日所为,多是牵制,不能自立。」故有是命。

八月二日,知邵阳军潘才卿放罢。以右谏议大夫张大经言其先守澧阳,奢僣自肆,日事燕饮,妄作尤甚故也。

同日,知渠州史似放罢。以帅臣劾其赋性狡险,为政酷虐故也。

二十七日,敷文阁直学士、中

奉大夫、知绍兴府王希吕差提举隆兴府玉隆万寿宫。以言者论其剥下干誉故也。

九月十一日,新知镇江府张子颜与在京宫观。言者论其触事乖缪,已试无状,夤缘结纳,妄希宠任,故有是命。

十三日,中奉大夫、充秘阁修撰、知婺州钱佃特降一官。坐军兵喧哄,佃既获为首人,不能尽法行遣故也。

闰十一月九日,提举江东常平袁枢与州郡差遣。以臣僚言:「枢倾邪狠愎,初仕中都,谄事宇文子震,荐之时宰,遍历清华。平时造请,无非权势。」故有是命。

十二日,朝散大夫、知南雄州吴辉降一官。以其背公营私,专意聚敛,为提刑但中庸所劾。

十二月九日,知潼川府王敦诗与宫观差遣。以右正言蒋继周言:「敦诗从事医术,谄媚上官,私任喜怒,叱咄僚属,交通关节,货卖举状,屡污白简。」故有是命。

十一年正月二十八日,新知肇庆府李光邦罢新任。以臣僚言,光邦昨知岳州,酣饮暴虐,数月之间,狼籍万状,乞寝新命,故从之。

四月二十四日,新湖南提举杨兴宗别与差遣。以言者论兴宗知处州日,政无可纪,唯事贪饕,济以暴虐故也。

五月七日,知汀州赵不戒放罢。以言者论不戒居家不肃,居官不治故也。

二十九日,诏中大夫、右文殿修撰吴援特降充直宝文阁,罢宫观。以金州去岁旱伤,细民阙食,守臣既不能存恤,又不即具奏,遂致流徙颇多,显属失职,故有是命。

七月十五日,

知常州张孝贲放罢,新知常州陈文中别与郡。言者论孝贲掊克侵渔,营办缁橐;后政文中年踰七十,精力不逮。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知容州韦启心特追两官勒停。先是,启心辄差都吏置场,减 籴米,多量斗面,其民不堪,几欲生事,致帅臣詹仪之劾之,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知濠州吴褒放罢。以褒在任不法故也。

同日,前知澧州赵鼐特降两官。以湖北提举潘畤言,鼐临行数月之间,辄将常平钱、金银尽行移易互用,故有是命。

九月六日,新除知建宁府曾逮差提举隆兴府玉隆万寿宫。逮为刑部侍郎,以子棨作县,为人所讼,事下大理,引嫌请祠,除待制知建宁府。言者因论其无义方之训,诸子所至挟势败法,乞罢新除职,寝知建宁指挥,改畀外祠。从之。

十六日,新除知常德府王澬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臣僚缴奏,澬贪诈不法,两为监司所劾,三为台臣所弹,乞赐寝罢。故从之。

同日,知吉州张元成放罢。以州兵作闹,不能弹压,本路安抚按奏,故皆罢之。

十三日,知广安军尹商参、知昌州杨已千并放罢。皆以根究公事不当,为本路漕臣按奏故也。

十月十日,知信阳军、忠训郎、合门祗候孔异降两官,放罢。本路帅臣言,异违法科扰,略不赈恤,致令边民走过北界,故有是命。

十一月一日,知全州赵裔特降一官。本路帅臣林栗言:「全州有配隶人潘兴盗甲仗库兵器,逃走

已获,而守臣不从军法施行,乃纵放之。」故有是命。

五日,知衢州赵师垂放罢。言者论师垂逞才恃气,倚势作威,专尚掊敛,乞罢黜,与闲慢差遣。从之。

二十四日,知富顺监黄裳、新知龙州王居中并放罢。制置司按裳阘葺老悖,居中所至专以贩鬻为事,故有是责。

十二月十四日,知襄阳府王卿月放罢。以言者论卿月自膺委寄,初无经画,唯以燕饮朝夕自娱,(迄)[乞]遴择有威望、善经理之臣往代之。故有是命。

十五日,新知饶州廖蘧罢新任。言者论蘧顷任广西提刑,不能制御盗贼,肃清所部,纵释海寇杨朝章等,致令在海为害不已,乞寝罢新命。诏从之。

二十五日,宇文子震罢祠禄,令遂宁府居住。以四川制置使留正劾其纵令二子骚扰细民故也。

十二年正月五日,降授成忠郎、合门祗候孔异特降降两官。以知信阳军日透漏过淮人,故再降两官。

七日,岳霖特降一官。时霖任潼川漕,以体究汉州雍有容在任不法事稽缓,而有是命。

三月二十六日,知施州姚 特降一官,坐奏报违慢也。

同日,知太平州陈骙放罢。以言者论骙旷弛不职,饰诈近名故也。

五月一日,知郴州赵不俄放罢。以本路监司奏劾,本州岛遗火,不行赈救,刻剥百姓,故有是命。

七日,新除江东转运副使丁时发罢新任。先是,时发除江东宪,未上,改除湖北运判,为言者所论,奉祠。至是,言者复论其狠愎残刻,乞赐

罢黜,又从之。

十四日,知潮州张季樗放罢。以本路漕臣奏劾故也。

二十七日,胡与可罢知鄂州。臣僚缴奏,与可〔诞〕谩(慢)结托,徇己要功,乞别选忠实廉正之士以慰公论,故寝新命。

六月十六日,知复州朱思与宫观差遣。初,本路按思不职,乞罢黜。上曰:「朱思只是心疾,别无他过,可与宫观,仍理作自陈。」

二十四日,知黎州田世雄放罢。先是,利路转运判官范仲圭按世雄,乞罢黜。上曰:「世雄所为却如此,今既差知黎州,可但降一官,谕以今方委任,未欲重作施行之意。」既而臣僚缴奏,上曰:「缴章不须行出,只坐仲圭所奏放罢,仍别择一人往黎州。」

同日,知广州巩湘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言者论:「湘凡所居官,略无可纪,凭信摧锋军准备将庄质,交通关节,扰边生事。」故授祠命。

七月八日,主管成都府玉局观王质特降一官。质寄居兴国军永兴县,知县赵伯彬诉质陵铄辱骂,乞寻医回避。至是,帅臣备奏上之,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新差湖南提举李棫罢新任。言者论棫贪污,故罢之。

同日,太府少卿、总领淮西江东军马钱粮赵汝谊,武功大夫、建康府驻札御前诸军都统制郭钧,各特降一官,仍展一期叙。朝请大夫、淮南路运判、兼淮西提刑黄永存,朝请郎、知和州张士儋,各特降两官,仍展一期叙。并以措置屯田(减)[灭]裂责之。

八月四日,知南平军蔡兴仁特降两官,以鞫狱稽缓,故有是责。

九月八日,赵善悉展三年磨勘;叶子强降一官,展二年磨勘。知秀州王诇

奏,本州岛有拖欠上供钱,系前政积压,乞许每月量行带纳。宰执具善悉欠二十八万缗,子强欠四十万缗,故责之。

二十五日,前知绵州(吏)[史]祁特降一官。祁得替之日,以本州岛现在历尾钱指为羡余献总领所,希求荐举,故责之。

同日,知绍兴府郑丙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言者论丙优于在朝而劣于治郡,乞与宫祠,理作自陈,故有是命。

十月五日,两浙转运判官钱冲之、浙西提刑刘颖并放罢。言者论冲之、颖为监司无状,不可以付之畿内将漕、按刑之节,乞并赐罢黜,故有是命。

同日,知湖州刘藻降两官,放罢。言者论其在任专事筵宴,库帑告竭,身为郡守,不禁宰牛,故有是命。

十一月六日,知常州丰谊放罢。以两浙运判赵不流、提举常平石起宗奏谊治郡无状、刑狱淹延故也。

十四日,知台州熊克放罢。以浙东提刑赵公硕、提举常平岳甫奏克在任纵容军人盗贩私盐,凡改刺军人,私取缗钱,不遵法令,故有是命。

十三年正月二十二日,知秀州王诇放罢。初,诇以部民周舜卿等结集徒党,传习妖教,追勘籍其家财。既而舜卿同党周世恭等诣台声冤,监察御史陈贾为言,于是移狱棘寺。具案来上,谓舜卿等止系吃菜念佛,即非传妖事魔。贾因按诇不能办集财赋,而夺平民之赀,加之以罪,乞赐黜责,故有是命。

二月六日,知随州林自特降一官。京西漕臣按自不循法令,禁系无辜,

至死于狱,故有是命。

三月二日,新知均州丁常任、新知江阴军胡介并罢新任。言者论奏,常任与介居乡无善状, 官无能称,乞罢黜以示戒惩,从之。

二十二日,诏前知汉州贾伟黩货欺罔,可追三官勒停。先是,伟对,言荆鄂统制掊 劳役官兵,得旨令湖南运判张抑体究。至是体究来上,军中无减克劳役之弊,而都统郭杲乃言伟尝卖川布三千匹与军中,以价高不为收买事,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知洋州李师夔差主管成都府玉局观。以利(赂)[路]提刑李大正言,师夔刑狱淹延,乞与祠禄,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新知钦州王宗仁罢新任。以广东帅臣潘畤奏,宗仁任本路水军统领,纵容所部训练官张演等在海作过,脱放贼人,夺取赃货故也。

同日,新知台州王晓罢新任。言者论晓年已七十,昏缪尤甚,不量衰惫,冒纡郡绂,故罢之。

五月十六日,知吉州木待问罢新任。以言者按奏,待问天资浇薄,前为当涂,不务节省故也。

同日,夔州路分赵滋罢知茂州。言者谓滋禀赋奸伪,邪秽无行,乞赐罢斥,改畀守臣之贤者,以惠远民。从之。

同日,知泸州史 放罢。言者论 年踰七十,筋力弗任,苛刻害民,昏缪害事,乞并赐罢黜,故有是命。

六月七日,直龙图阁、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巩湘降充直显谟阁。以广东提刑司奏勘庄质等将已受招谕贼人擅行杀戮,湘所申失实,故有是命。

七月六日,浙西提刑勾昌泰放罢。先是,平江府守臣何万按司理曾辉鞫宪司送下公事,禀承昌泰私意,观望失实。昌泰上章奏辩,言者谓其巧诬强辩,论罢之。

闰七月二十二日,知衢州沈祖德罢知平江府新命。言者论祖德天资小人,挟以浮躁倾憸,三衢未终,遽畀以吴门之寄,众论沸腾,乞寝新命。从之。寻复奏,既罢新任,不当尚冒延阁之宠,落直敷文阁。

八月三日,胡仰罢知岳州,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言者论仰(倾)[顷]任湖南提举,赃污狼籍,为漕臣黄洧按发。狱未竟而洧适死,二年不决,后以章疏落职罢任。今既复其职,又与之郡,则人将何所惩。故授祠命。

七日,朝奉大夫、提举福建市舶潘冠英降一官。以发纳犀角、象牙多短小不堪用,故有是命。

十七日,知临安府张杓特降两官。以府治遗火,杓上章自劾故也。

九月十五日,知达州冯士[(月马凡)]放罢。本路按士[(月马凡)]庸懦匪材、政事废弛、纵容吏仆、交通关节等事,上曰:「冯士[(月马凡)]先次放罢,若勘到有入己,又当别有行遣。」

十一月十三日,新除湖北提举王镇放罢,仍与祠。先是,知衡州刘清之引诏书荐镇安恬自好,知之者少,遂有湖北之除。既而言者论其昏缪,故寝之。

十六日,知江州赵师垂罢新任。言者谓九江卑陋,师垂多索迓兵仪物,人情嚣嚣,故罢之。

二十三日,知均州张昌诗特降一官。言者论均州岁进贡银七百两,缘极边,本非

产地,往往运米麦于金州回易起发,每米一斛得银一两,岁以千斛为一纲足充进贡。昌诗两年之间起四纲,而米麦至五千斛,皆由官吏乘此附带回易,科差人船,民被其扰。至是,昌诗坐守臣不职之责。

二十六日,知台州朱儋、知镇江府盖经并宫观。言者论:「儋顷知吉州,凶声虐焰,肆毒一郡;今在天台,惨酷之状不减于前。经贪污狼籍,众所共传。顷者总领淮西,酣饮无度;今任京口,凡前守抚恤之政一切更张。乞并罢见任与祠。」从之。

十四年正月十一日,提举福建市舶潘冠英放罢。言者按其苛敛诛求,诱致无术,蕃商海舶畏避不来,故有是命。

十九日,新知随州林颖秀放罢。臣僚缴奏,颖秀天资狠愎,顷宰永康,政以贿成,乞寝随州指挥,别与合入差遣。从之。

四月三日,知潮州黄杞放罢。言者奏:「杞将盐折与军人,拘其请俸;人户旧欠虽经赦放,亦皆不免。是以兵民不遑宁居。」故有是命。

三日,知太平州王希吕放罢。言者按希吕将累政所积恣用无度,公帑一空,乞赐罢黜,免为州郡侈汰之唱。故有是命。

十一日,前知澧州石如埙特降一官。以如埙拖欠淳熙十一年分上供钱,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知广德军陈文琏放罢。言者论文琏天资庸鄙,谬政流闻,横肆科敛,使民怨嗟,故有是命。

五月十二日,知普州王蒙降一官,放罢。以本路按蒙残酷,故责之。

七月十四日,知建宁府程

大昌放罢。以言者论其「天资狠执,且乏廉声。军人衣赐支散不时,致令陈状;诸邑输苗过期不受,抑令纳钱。专为贪暴,物论殊骇,乞行镌罢。」故有是命。

殴,镇官卢洵方行体问, 则遣仆捉承行人。暨临安府南厢牒镇追人, 与男叫集仆干行打承行胥吏,闷晕几死。乞赐镌罢。」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主管佑神观李 罢祠禄。以言者论:「其寄居乌青,武断豪横。有镇户讼 家索钱

同日,利路运判范仲圭放罢。言者论其昏眊贪鄙,专事掊克,一路骚然,人不聊生,乞赐黜责,故有是命。

九月十二日,知饶州赵伯溥降一官。以本路漕臣言其拖欠上供钱物万数浩瀚,有误经费故也。

二十七日,权发遣永州朱自求降一官。以湖南提举赵像之奏,自求在任不恤饥岁,违法将人户合纳絁绢三倍折钱,及科催积年苗米,故有是命。

十月七日,知处州彭椿年降一官。以两浙运副郑汝谐言,本州岛荒歉,财计阙乏,拖(上)[下]官员军兵请给三个月,无以支散,椿年有失措置,故有是命。

十一月四日,前知广州巩湘差主管亳州明道宫。言者论:「湘前知广州,差王彦邦等权摄职事,容纵违法折换簿书,收匿文历,赊买度牒,侵盗银两。事既败露,藏匿不出。及置勘官司悉皆改除,而湘遂以获免,乃敢叙述在广四年,指为劳效,干求差遣。其为欺罔,无所忌惮,乞赐黜责。」故有是命。

十二月四日,知汉阳军孙傃放罢。

以荆湖北路提举薛伯宣奏傃衰懦不立,偏信黠胥等事故也。

二十一日,知长宁军郭公纯放罢。以四川制置使赵汝愚按其不支戍兵食钱,致 卒公然上厅殴击人吏,公纯略无弹压,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新知邕州王侃放罢。以臣僚言其所至酷虐,累典郡邑,居官无状故也。

二十七日,江西提刑马大同放罢。言者论:「其天资残刻,济以私意,凡受民(诈)[诉],不问轻重,不究虚实,径送邻州。属郡奉承,株连经年,率多瘐死。今江西十一郡,处处兴狱,狴犴充斥,积成怨盭,上干阴阳,乞赐黜责。」从之。

同日,知衢州刘清之主管华州云台观。言者论其以道学自负,于吏事非所长,财赋不理,仓库匮乏,又与监司不和,乞与宫祠。从之。

十五年三月八日,新知峡州程渭老罢新任。言者论其天资忌刻,踪迹诡秘,徒以利口,济其私欲,乞将新任亟赐罢斥。故有是命。

四月二十一日,两浙运副赵不流降一官。言者论不流应办高宗皇帝梓宫,开闸迟缓,几致 事,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新知筠州韩元老罢新任。以言者论其无修洁之行,有贪污之迹,乞赐罢斥。

二十五日,新知鄂州吴总差提举隆兴府玉隆万寿观。言者论其已试亡状,必不能抚绥斯民,仰副委寄之重,乞亟赐寝罢,故有是命。

六月十三日,权知江阴军侯彦准展二年磨勘。以开浚横河,具析违慢,故有是命。

十八日,江东运副沈揆、知

太平州余端礼并与宫祠。以因事不协,互有论奏故也。其后诏揆、端礼酒后忿争,有失事体,并罢宫祠。

十九日,新知德庆府留洪罢新任。以言者论其昏缪庸鄙,赃污狼籍,顷尝通判福州,侵盗官钱故也。

十月十日,知嘉州张伯垓降一官,罢本路运判新任,提刑吴宗旦放罢。四川制置赵汝愚言:「伯垓为政苛急,子弟亲随干预政事,交通货赂。暨升本路运判,迓兵方到,亲随数人遽执牙兵司系缚棰打,一路闻其先声,无不惊恐。乞赐罢黜。」从之。宗旦置司所在,与之连姻,全不按刺,故并责。

十五日,权知汉阳军赵汝明差主管台州崇道观。以湖广总领王尚之等奏,汝明年老昏懦,财赋之权委于公吏,以致官员请给及诸军月粮并皆拖欠,乞改差宫观,故有是命。

十七日,知资州李如晦、知隆州宋迈并放罢,知西和州张亨与闲慢差遣。以言者论如晦所至仕官鲜有廉声,迈性资阘茸,背公营私,亨智识暗昧,触事面墙故也。

二十六日,新知信州姚述尧主管亳州明道宫。以言者谓其贪有实迹,乞行寝罢故也。

十一月十六日,泽州刺史、知襄阳府熊飞放罢。言者论其轻儇浮躁,贪黩苟且,不恤边备,偷盗官钱,恣意妄用,临事疏率,乞行镌黜,故有是命。

十六年正月十一日,潼川提刑刘伯虎、浙东提刑赵不违并放罢。言者论:「伯虎贪污残忍,累典州郡,居官无状;不违向知江阴,背公营私,绝

无政事。并乞罢黜。」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朝散郎、权发遣大宁监赵公夤放罢。言者论其赋性庸凡,择术卑下,专造工巧之器,以为结托之资,财赋渗漏,民讼淹延,乞行罢黜,故有是命。

淳熙十六年二月十三日,诏新知荣州蒲杲改差充夔州路安抚司参议官。以四川制置使赵汝愚言:「杲昨守忠州,全不事事,一郡之权,尽归于僚属。今若使之冒昧,必致旷阙。」故有是命。

同日,诏知金州秦嵩落遥郡,令解官持服。以四川制置使赵汝愚言:「嵩昨在黎州日,常遣土丁入番界采臙脂木以为什器,遂为青羌所执者五人,致死者二人。今任金州,遣人于黎州贩卖金珠,未尝以边事为意,贪污狼籍。」故有是命。

十四日,诏承议郎、直秘阁田谓落职。以本路提刑司究实,谓纵容子侄挟贩私盐故也。

十六日,诏前知扬州熊飞特除名勒停,送抚州编管。先是,知扬州郑兴裔言,飞妄用官钱,以空函馈送入私家,以数万计。棘寺鞫寔,引赦原减,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诏淮南运判兼提举常平、措置屯田方有开遂非犯分,降三官放罢。先是,有开创兴屯田,议者言其扰,有旨别与差遣,复入奏自辨,语侵执政故也。

三月六日,诏知盱眙军葛掞降两官,及漕臣朱佺并放罢。以淮东安抚司究寔,掞买低茶转卖公库钱入己,及透漏银两过河,佺失于觉察,故有是命。

十五日,诏知台州沈作宾放罢。以言者论作

宾轻儇狡狯、嗜利躁进故也。

二十六日,诏赵不流罢宫祠。以臣僚言不流昨尹京日,阴贼阴狠,附丽交结,挠政害民,既遭论列,于章疏未付出以前,径入札子,自请奉祠,紊冒天听,故有是命。

四月十日,诏知宜州黄民瞻放罢。以广南运判朱晞颜言,民瞻禀性贪惏,赋资苛酷,故有是命。

十二日,诏知袁州黄放罢。以江西运判刘颖言,以进贡为名,科扰属县,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诏新知汉州胡璪放罢。以本路提刑杨安诚言,璪前知恭州,性资贪鄙,巧于弥缝,为政烦扰,故有是命。

五月七日,诏知光州王德显放罢,以处事乖疏故也。

十三日,诏文思院提辖官程铉、监官常良孙、赵谊,监门官郭圭、张谔,各展二年磨勘。以文思院上下界专库作头许守中等造作,偷盗金银作弊,临安府根究,具案来上,故有是命。

十八日,诏训武郎魏庭琦特降一官。坐不合进状狂妄,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诏特添差舒州通判、权州事赵不迾,通判舒州军州事边维人,并放(罗)[罢]。以淮西运判王厚之论二人盗过同安监铁钱以数万计故也。

闰五月四日,诏监登闻检院詹承宗降一官,放罢。以臣僚言,每遇朝参、国忌,托故请假,事属不恭故也。

六日,诏新添差临安府通判柴国器罢新任。以臣僚论国器素无行检,贪惏苟贱,故有是命。

十二日,诏朝奉大夫韩 、奉直大夫江璊并差主管建宁府武夷

山冲佑观。以言者论:「 两为郡倅,赃污狼籍;璊守汀州,贪墨尤甚,不可典州。」故有是命。

十九日,诏权吏部侍郎赵思、著作佐郎刘崇之并放罢,前秘书丞沈清臣降两官,直宝文阁、知襄府钱之望降充徽猷阁。以言者论思贪鄙无状,常奉使辱国,崇之、清臣皆无行检,之望已试无效,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诏知施州赵定放罢,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以四川制置使京镗言,定守郡不法,罪恶贯盈,故有是命。

六月十二日,诏新除大理寺丞沈维与宫观,添差衢州通判龚准放罢。以言者论:「维贪冒营私,不顾廉耻,昨守南剑日,纵容子弟交通关节,般贩私盐,屠牛开酤,丑秽狼籍。准顷为大理评事,狠愎自肆,多行无礼,同辈受其凌侮,刑狱文书,率意予决,乃求添差,以避谴逐。今得倅三衢,故态复肆。」故有是命。

十六日,诏扬州通判元伯泾追毁出身以来文字,除名勒停,永不收叙。以守臣郑兴裔言,伯泾到任,起发纲界同衔系书外,收支不令臣同共判押,辄置私历,侵欺盗用入己,棘寺鞠实,故有是责。

二十二日,诏权礼部侍郎尤袤与郡。以言者论袤兼翰苑、词掖、史馆、经筵,疏谬旷失,士论不服,乞赐罢黜,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诏提辖文思院程铉放罢。以臣僚论:「铉前任饶州乐平县日,率意妄作,百里被害。今乃处京局,自兹以往,便可为郡守、监司,必恣溪壑之欲,肆虎狼之行,为民巨蠹。」故有是命。

同日,诏知严州钱闻诗放罢。以言者论其癃老疾病、郡事废弛故也。

二十七日,诏王谦罢召命,依旧知吉州,木待问与祠。以臣僚论谦不可入处朝列,待问不足任牧守之寄,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诏赵汝应追两资勒停,送南康军居住,改差筠州居住。坐上书狂妄,挟私逞忿,攻诋大臣,故责之。

七月十三日,诏步军副都指挥使梁师雄放罢。以臣僚言,师雄管军殊无纪律,营运钱物,多行入己,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诏新知南康军郑熊、黄倬放罢。以臣僚论熊当官权出吏胥,倬慒不知书,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诏新知阶州李师夔放罢。以臣僚言师夔朝辞经月,方出国门,违戾典宪故也。

八月六日,诏知建宁府、高州刺史韩俣放罢。以福建路安抚司言,俣不顾法令,用刑惨酷,讯决过多,杀死无罪者二人,故有是命。

十四日,诏知潭州沈枢放罢。以言者论其平日贪鄙,老而益甚,今在潭州,嗜饮喜奕,日以为常,民讼吏牍,漫不加省,故有是命。

十七日,诏新知漳州应藏密、新知兴化军常 并放罢。以言者论:「藏密性质庸俗,济以贪饕,前倅临安,公受关节; 曾为宁国丞及湖倅,并无廉声,士夫所鄙。」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诏福建路转运判官沈作砺与闲慢差遣,湖北提举常平林岊罢新任。以臣僚言,作砺、岊风采无闻,是非莫辨,年又已老,不可复乘轺传,故有是命。

九月八日,诏知南

剑州王楫特降一官,宫观。坐本州岛居民遗火,延烧官舍,楫自劾治郡无状,招此天谴,故有是命。

十九日,诏知信阳军梁扬名降两官,放罢。以湖北安抚司言,扬名边政无术,专事酷虐,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诏新知南剑州张季樗罢新任。以臣僚言季樗尝为潮州,政以贿成,好行掊克也。

二十八日,诏新知秀州赵善义放罢。以臣僚言,昨献言欲移许浦屯兵于姚刘沙,众皆指为妄作,既而朝廷就委自行相度,乃仓忙失措,经营脱免,故有是命。

十一月十一日,诏知彭州赵善俯降两官,放罢。以四川安抚制置使京镗言,善俯嗜利无耻,为政昏谬,纵容诸子干预郡事,又令私仆冒请禁军衣粮,凡遇支遣,减 军粮,几致生变,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诏知信州莫漳、知均州黄牧之放罢。以言者论漳关报失实,动于浮言;牧之失于安集,人心已携。先是各镌一秩,既而复有此命。

二十八日,诏礼部郎中陆游、大理寺丞李端友、秘书省正字吴镒并放罢。以谏议大夫何澹论游前后屡遭白简,所至有污秽之迹;端友凡所历任,略无善状;镒轻薄浮躁,专以口吻劫持为事。故有是命。

十二月八日,诏知成州天水县张孝友特降两官放罢,知州崔士威特降一官。以本路帅臣吴挺言,孝友非时催科追扰,不能抚存,致人户逃窜北界,士威有失觉察,故有是命。

十日,诏合门看班祗候张准放罢。坐匿服

供职故也。

十三日,诏新知常州赵善括、时佐并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以言者论善括凶暴,佐交结,故有是命。

十七日,诏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汤思谦特降一官,放罢。先是,思谦昨任湖北提刑,信阳军勘贩铜钱公事已得情寔,不合辄行移狱,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诏知衡州郑如 放罢。以本路漕臣奏:「如 于总领所合解大军粮米,辄凭奏检固拒不解;于法合行给还民间之钱,辄贪利不顾,横欲拘没。」故有是命。

三十日,诏知廉州黄万顷、知昭州孙质并放罢,内黄万顷特降两官。以臣僚论:「万顷天资贪鄙,专事苛刻,违法卖盐、采珠二事尤为民害;质素无廉耻,所至赃污。」故有是命。

绍熙元年正月二十日,诏常州通判汪择善放罢。以本路提刑袁说友言其昏眊贪谬,触事无能,堕坏郡政,故有是命。

二十二日,诏观察使、浙西总管耶律适哩,子浙西总管忠,额外统制官愿,各与远外一等差遣。以言者论:「其父子天资残忍,祸及同气,且复贪求无厌,使之并在辇毂之下,诚非所宜。」故有是命。

同日,诏通判常州汪择善特降一官,镇江府节度推官赵伯方并放罢。以言者论:「择善为本州岛监试,略无关防,纵容吏奸,毁匿名誉举人卷子;伯方为勘官,纵容罪人,谬言差误,乞并赐罢黜。」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诏严州通判沈戢、常德府通判黄谦、新广德军通判薛裴、新潭州通判郑颐孙并放罢。皆以言者论其贪残故也。

二月七日,诏知吉州王谦差主管建

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以本路提刑郑汝谐言其天资狠傲,动多贾怨,兼近中风眩,难任郡寄故也。

十一日,诏知饶州乐平县王裴放罢。以都大提点坑冶铸钱宋之瑞言其天资阴险,专事唇吻,侵移木炭钱违(狠)[限]不解故也。

二十三日,诏知秀州华亭县柳楙差监潭州南狱庙。以本路安抚张杓言其日赴所部燕饮,恣为大言,陵轹州郡故也。

二十七日,诏合门宣赞舍人成彦昭降一官。坐应奉垂拱殿赞礼有差故也。

同日,诏新浙东提点刑狱史弥正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以监察御史林大中言其天资贪婪,怙势骄横,今为本路监司,必致挠政扰民,〔乞〕与祠禄,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诏镇江府添差通判赵希曾、点检所主管赵汝劼并差主管台州崇道观,理作自陈。并以言者论其贪暴故也。

三月二十一日,诏吏部郎中陈扬善放罢。以监察御史林湜言其任秀州日,为别历拘收倍税牙契钱,及本路宪司委官审寔,乃与州吏匿所置别历,却以他历揩改色目,旋成抄转,减落缗钱凡十余万也。

四月十五日,诏吉州驻札东南第六副将陈权放罢。以本路帅臣黄洽言其决罚苛酷,军情不安,遂至兵卒出城生事,乞赐罢黜,故有是命。

五月二日,诏知汉州什邡县李卤奄放罢。以守臣宇文僎言其不法害民故也。

同日,诏宁武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判潼川府、卫国公、食邑一万一

百户、食实封肆阡壹百户赵雄镌食邑二千户,降郡公;新权发遣融州郑易特降两官;新知建宁府范处义特降一官。以刘壁贪败,并曾荐举故也。

四日,诏衡州通判张祖顺放罢。以本路提刑范仲艺言其违法贪(黜)[黩]故也。

六日,诏无为军无为县糁潭、巡检唐延庆放罢。以本路帅臣赵巩言其擅受人户白状,差土军越界追呼,妄乱生事故也。

七日,诏殿前司选锋军统制张国珍降一官。坐不钤束本军额外 用孙靖等,以致拦丞相轿陈状,乞添请给故也。

十六日,诏知光州赵希仁展二年磨勘。以本路帅臣赵巩言其擅行团结民兵,略不申知本司也。

二十二日,诏大理评事胡仅、史彰祖并与在外合入差遣。坐臣僚言其虽试中法科,实不晓大义故也。

同日,建康府驻札御前水军统领张平降充右军不管事正将。坐纵容白直人偷斫山柴及擅离本军故也。

二十四日,诏新除都大提点坑冶铸钱赵善悉罢新任。以言者论其素无贤誉,专事交结,今为泉司,必且妄用铜本、妄行举辟故也。

二十八日,诏太学博士林致放罢。以言者论其废公营私、贪冒苟得故也。

职官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三 黜降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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