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书楼
会员中心 我的书架

自跋

(快捷键←)[上一章]  [回目录]  [没有了](快捷键→)

真的,世间万事万物的生起都不出因缘二字,别的不要说,现在光来一谈本书问世的始末因缘。

民国三十年二月,我应大溪福份山斋明禅寺之请,讲演这部般若心经,在法会第三天,经题‘般若’二字刚为讲毕,正要继续讲解‘波罗密多’四字的时候,忽蒙该寺住持孝宗师偕曾秋涛居士等,来向我要求说:‘台湾向乏讲经机会,佛法罕闻,教义茫然,今赖师以开风味,此未曾有之法会,在座大众,虽皆踊跃倾听,惜未尽明了,弗获全益,若如风过耳,不免有负法师一片苦口婆心呢?我们虽曾事笔记,然皆记一漏十,不成全璧,敢恳法师不惜辛苦,牖诲后学为怀,每日编成讲义用誊写版印分给听众,俾目□耳闻易于领悟则得益较多,不知法师以为如何?’

我初则踌躇,继思以法利生乃衲子应尽义务,遂首肯之。惟惜身边无参考书,然事既承诺,知不能免,于是顿忘庸劣,穷竭心思,乃将生平所学宿习,于八识田中逐渐搬运,次第搜索,凭记忆力所及者,借了这支久不常用的颓笔,约略的把它写述出来——先释‘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八字,用五重玄义分科判教的方法而演述之,提示全经纲要;次释译人,撮略其历史,俾知翻译法师之功德。后正解经文,用分合二法述之:先‘分释’,于经义要旨略为发挥;后‘合释’,唯随文直解,以便初学。或浅或深,或详或略,意在能够普及为目的。如是,日事宣演,夜编讲义,命学徒印心、觉心专事誊写,经十余天,法会圆满,讲义成篇,初以为逢场作戏,不敢灾及梨枣,后经诸方劝促付梓流通,情不能辞,也就仓促地付印问世了,这是初次出版的因缘。

其次民国四十一年六月,台中瑞成书局主人许克绥居士,及赖栋梁居士,曾两度来函说:要将拙著(心经要释)再为翻印流通。那时我觉得这本讲义是在日治时代写成的,当时受帝国统制下,其言论、思想不能自由,由于应付环境所然,所以本书中间有些地方所用的句子,已不适合时代了,诚有一番改订的必要。本来只想把那些不合时代性的文句,略为改换而已,后来因受几位弟子,一再恳请——变更现代文体。因此,为著内容充实些,我变动了其中多少层次,增加了多少意见,删改了多少文字。

说来真够惭愧,本来约定瑞成书局于一周间内交卷付梓,不料业重德薄的我,本书刚写成三分之一的时候,竟被病魔的侵扰——患了高血压,无法继续写下去,只好搁笔罢了。

不久之间,菩提树主编朱斐居士来信要求本书既成之稿给该树登载,以飨读者,我嘱其当征得瑞成书局同意。因而,就将一部分已成之稿,陆续发表于菩提树。之后,瑞成书局曾屡次来函促稿,说:已有很多人预约了,当从速刊印为是,终因幻躯做不得主,一再延误,真是抱歉极了!虽曾几次抖擞精神,为法舍身,要来完成这工作,可是病魔却不给我同情,结果非但无所成就,反而增高了血压,不禁发出‘所愿难酬,奈何奈何’的慨叹声!于是只好乘著病魔向我攻势稍松的时候,偷偷地由五字十字,从一句两句,经过了十次百次,像记帐般的写成了这部很粗浅的讲义,真是贻笑大方,于病患中写出来的东西,忽略和错误的地方,当然不少,这是我最引以为憾的!希望各方大善知识不惜指导就是!

民国四十三年僧自恣日跋于南天台般若楼

先看到这(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首页 | 返回书页 | 错误报告 | 返回顶部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