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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复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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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复集序

敬皇帝朝化休而融昌异时诸先生业文章颢甚重矣学士大夫固欣然称说耳相慕也而独壮地李子以非心所好谢去之亡何而又有信阳何子者何子虽稍冕出其材质敏秀瑰丽各以长相当然而李子得何子为益雄也鄙人之言何知仁义向利则德是二君子抉草莾倡微言非有父兄师友之素而夺天下已向之利而自为德于乎难哉去其始可一甲子诗而亡举大历下者文亡举东京下者即谁力也然二君子之徒不能长缘其师所繇得毛举论难之语以好为胜而它工易者恶津筏者往往左袒何子而龁李子则又似非何子意也夫百羽集于词林而二子雄飞或撇捩逆羊角而横举或顺颷而肆翔其九万里同也李源风何源雅风故长变以明志取夫赌其沈深莾宕激卭鼓壮喑呜林日凄忽正而奇正若岳厉奇若海飓则李子哉是固少孙要之其缘情即象触物比类靡所不遂壁坐玑驰文霞沦漪绪颷摇曳春华徐发骤而如浅复而弥深疑无能隃何子而上者何子为文刻工左史韩非向家言大抵于诗写鳫行云而关中康氏乔氏其乡人樊孟氏则盛惜何子志业屈于年未竟世之谈说经纶抵掌事勋者其敖何子以不及如耶令何子不死而称为名公卿已耳所以削涤卑琐振颓习扶昌运开中兴者何物也功于经纶敦多于是何子之甥袁灿来谓王生若为何子叙其遗言王生曰何子彬彬大家也易言之有亲则可久李得助而久何子之功李子伟矣夫二子之功天下则伟夫

嘉靖戊午后学吴郡王世贞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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