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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十四◎帝王部·发号令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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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部·发号令第三

唐肃宗至德元年十月癸未车驾至彭原郡诏中官不得侵暴百姓开谏诤之路依贞观故事御史弹事不须大夫同署谏官论事不须宰相先知。

二年二月诏军人有侵掠平人子女者令聚众斩之十月诏曰:圣人有作弧矢爰兴历代以来征伐靡废自逆胡已死馀孽犹存所在蕃人多以利合亦有因事便被胁从朕誓雪国耻馀无所问中夜痛愤志安苍生其假息偷生据城自守池鱼幕燕何以喻兹广平王及诸将分队夹攻迎军破败横尸遍野积甲如山二十里内可知多少其中逼迫同被杀伤言念於兹良深悯悼今兵马乘胜便取东京平卢节度使兼领奚契丹五万。又收河北天下之事计日可平缘京城初收要在安百姓。又扫洒宫阙奉迎上皇以今月十九日还京应缘供顿务须减省岂忘艰弊当别优赏宣示百姓令知朕意。

十一月壬申御丹凤楼下诏曰:我国家出震乘乾立极开统讴歌历数启圣千龄文物声名握图六叶安禄山夷羯贱类顽凶残愎顷以捍边有功专制方面同人者貌谓报效恩私异人者心乃包藏逆乱以为中原无备干戈可动而毒深流祸变起仓卒涂炭万姓兴言痛愤朝市之内忽肆凶残衣冠之中咸被点朕作人父母志雪国雠是用中夜奋发提戈问罪自灵武聚一旅之众至凤翔合百万之师亲扌元戎扫清群孽出师之日仍下宽令歼厥渠魁馀无所问有能翻然归顺自纟专军门复其官爵仍加优赏将士等以大军一举玉石俱焚元恶就诛凶残并戮僵尸遍野匹马不遗今西土罢兵咸以宁辑河雒氛一朝剪除广平王俶受委元帅能振天声左仆射子仪决胜无前克成大业复有回纥叶获及€南子弟并诸蕃兵马等皆竭诚向化力战贾勇事同破竹易。若摧枯朕入城之日百姓咸思戴商复喜睹汉烟风€景皆是祥光里巷忄呼惟闻相庆朕早承圣训尝读礼经义切奉先恐不负荷今复宗庙於函雒迎上皇於巴蜀导銮舆而反正朝寝门而问安寰宇载宁朕愿毕矣。且复人将有主敢当天地之心兴岂在予实凭社稷之京城僧道耆老百姓等比者时翔贵薪刍不给困穷之极朕常系心缘初收京城仓库未积待国用稍足岂忘施惠其诸色行人因阵没并坊市百姓及诸色蕃胡召募并元恶凶党昨因破败所在潜藏并仰於府县及御史台陈首一切原其罪如有被人言告捉获者并从军令其京城内外文武官有受贼补署罄其心腹自祖及父皆承国恩就逆背顺顿忘臣节或有守旧官者请俸料为贼判官或判官之际中间得替并有摄贼伪官兼知职掌其中有京官及私白身皆受擢用其中有隐迹不出固辞疾病色类既广人数。又多宜令御史台宪部大理三司据状勘责条件闻奏其外官充使及先有职掌并事故及隔绝未赴任在京者亦委三司勘责奏闻。又贼中台府坊市所繇人等比与逆贼追捕造事之端损害忠良仍夺财物为蠹尤甚情不可容宜令崔光远禁身切加推勘一一状奏勿令漏网其内侍省及左右龙武羽林军并闲厩飞龙诸武官应先合从驾人等其中临行潜避遂受贼驱使并各委本司使括责量情状轻重奏闻其隐盗仓库及偷劫逆贼家钱物或受贼寄附并与贼请料禄等因此隐没者并限敕到十日内各於所繇陈首其物便准数送纳本色并还不须科罪虑已有破用徵纳艰辛仍十分放三以示弘贷其近日逆人及隔绝人庄宅宜即括责一切官收。又闻人家子女多被侵逼。且非本情宜一切不须寻问或与逆贼居住邻近及作义故往来情非切害一时之事有殊逆党亦宜释放其有受贼伪度人宜令所司括责并勒还俗其僧及道士各收本色所在寺观勿许居止今两京无虞三灵通庆何以昭事宜在覃恩待上皇到日当更处分咨尔有众知朕意焉。

三年正月诏京城之人久陷凶鬼亦既底定莫非王臣比屋可封唐之人阖境皆戴商之旧复以宗庙之器府库之资散在闾阎紊於纲纪主守者缺以供事窃取者冒其常刑所以遣其检括必使详实如闻小臣失所遂使流言寇攘资财惊扰士庶官吏不修其法豪强横有纵暴或得一官物则破人家产或捕一奸吏则傍累亲邻仍有不逞之徒因此恐哧大为侵暴百姓冤苦永言哀念良深叹息委京兆尹兼御史大夫李岘勾当诸使检括一切并停妄有欺夺宜即推捕奏闻仍榜坊市务令安辑副朕意焉。

乾元二年三月诏曰:百姓之间务在优恤前诏已有处置讫其或事妨於政法害於人尚有因循理资改革前後诏命非不叮咛至於颁行多有掩蔽盖缘赏罚未著所以恩信或稽自今已後如有奸吏弄法割剥黎元因公循私害物伤政委御史台访察具状弹奏当议刑章比缘军国务殷或宣口敕处分诸色取索及决配囚徒虽务从权实为乱政自今已後一切并停如非正宣并不得行用中外诸务各归有司英武军虞候及六军诸使诸司等比来或因论竞悬白进摄既紊纲纪复扰黎自今已後一切须经台府如所繇处断不平即任具状奏闻京城诸色所繇先缘与逆贼追捕比今招捉矜其迫胁一切并放其受贼伪官人庄宅不合收纳者一切并还如有已将借赐即准估量还价直仍委所繇勘会处分赏罚二柄国之大纲令在必行人则无滥自今已後朝廷及军府畴庸议罪宜各精详如举或因情事有不当所繇长吏必严典王师所往为人除害必使秋毫不犯信义俱明如闻比者诸军有乖於此或干戈之下杀戮无辜或营垒所经恣行暴虐乃贻怨毒岂曰:安人自今已後各委本将严加训誓明申赏罚傥师徒不扰则凶鬼自平如有违犯悉从军令其御史台所欲弹事不须更进状仍服豸冠所被弹劾有称雠嫌者皆冀迁延以求苟免但所举当罪则雠亦不嫌如宪官不举所职降资出台傥涉阿容仍重贬责今残妖未殄国步犹艰共体至公以康庶政朕推诚御物与众共之四海之人皆朕耳目则何功不就何化不成思与苍生臻夫至道下诏之後百司及诸州府事有非便文有不该仰各条件奏闻即当革宣示中外知朕意焉。

八月乙卯诏曰:刑政之本皇王大要政事或失於厥中帝道则乖於御下王者持平慎恤盖在於此朕缵服洪绪躬临庶政何尝不内轸泣辜之念外覃解网之恩诏书所下期於必当往以衣冠之伍受职贼中量其重轻俾申贬黜比闻三司处置未甚均平或同科之中升降有异或谪任之所风宜不一颇招情故殊匪至公是以缙绅之间不无窃议有司奉法其。若是邪。又流降量移久申诏令省司类例事亦稽迟遂使岭嶂逾时积流荒之叹雨露凝泽壅如丝之旨逖听遐迩颇闻咨嗟斯乃主者怠官甚无谓也。宜令中书门下类例三司先所贬官各据科目均平改拟仍审勘前後制敕应合霑恩并速处分准制合量移人亦令吏部速比类闻奏。又缘顷经逆乱中夏不宁士子之流多投江外或扶老携幼久寓他乡失职无储难归京邑眷言悯念实恻於怀宜令中书门下牒本道责取名品应五品以上官并即与进取六品以下官合序用名品可收者亦量才叙用仍据中外员阙均融授官其授京官者仰本道勾当装束即令赴京授外官者各令之任馀不合授官是士流者所在州县一切安存无害公私勿令干扰。

上元元年闰四月诏曰:车服以庸有虞盛典威仪以等《周礼》旧章往属承平多历年所至於公卿列位中外在官多以奢僭为心流弊成俗宜命所司定王公以下车服产业各详古制及令式作节限闻奏自顷戎车未息残孽犹虞军吏献功务陈首级。且四海之内孰非王人岂以苟从昏迷陷在夷戮一朝授首悬彼藁街朕志存好生悯其驱胁其诸军所获首级除元恶之外一切不得传送。

代宗宝应元年七月庚寅诏不许匦使阅投匦人文状庚子诏曰:推荐之道必务於至公赏罚之间亦资於不滥其诸色举人等须有处分令荐所知实伫才能用施政理自宜慎择以副虚怀古者效官三岁考绩善恶既著褒贬斯存举之得人必受旌能之赏举之失选亦加惩过之罚赏罚之典期於必行凡百具僚宜知朕意。

广德二年二月禁王公百官家及百姓著皂衫及厌耳帽子异诸军官健也。

五月禁钿作珠翠等委御史一切加捉搦即令禁断永泰元年正月制曰:刺史县令与朕分忧瘵之人切须抚字一夫不获情甚纳隍有能招缉逃亡平均赋税增多户口广辟田畴清节有闻课效尤著者宜委所在节度观察具名闻奏即令案覆超资擢授其有理无能政迹涉赃私必当重加贬夺永为殿累。

四月诏曰:如闻自东都至淮泗缘汴河州县自经寇难百姓残地阔人稀多有盗贼漕运商旅不免艰虞宜委王缙各与本道节度计会商量夹河两岸每两驿置防援三百人给侧近良沃田令其营种分界捉搦。

十二月诏曰:如闻诸州承本道观察节度使牒徵科百姓人户弊职此之繇自今以後切宜禁断仍委转运使察访以闻。

大历二年正月诏曰:天文著象职在於畴人讠纬不经蠹深於疑众盖有国之禁非私家所藏虽裨灶明徵子产尚推之人事王必验景略犹以典刑况动皆讹谬率是矫诬者乎!故圣人以经籍之义资理化之本仄言曲学实紊大猷去左道之乱政俾彝伦之有叙自四方多故一纪於兹或有妄庸辄陈休咎假造符命私习星历共肆穷乡之辨相传委巷之谈诈伪多端顺非而泽荧惑州县诖误闾阎坏纪挟邪莫逾於此其玄象器局天文图书七曜历太一雷公式等私家并不合辄有自今已後宜令天下诸州府切加禁断各委本道观察节度使与刺史县令同为捉搦仍令分明榜示村坊要路并勒邻伍递相为保如先有藏畜者限敕到十日赍送官司委本州刺史等对众焚毁如外隐藏有人纠告者其隐藏人先决一百仍禁身闻奏其纠告人先有官及无官者每告得一人超资授正员官其不愿任官者给赏钱五百贯文仍取当处诸色官钱三日内分付讫具状闻奏告得两人已上累酬官赏其州府长吏县令本判官等不能捉搦委本道使具名弹奏当科贬黜两京委御史台切加访察闻奏准前处分咨尔方面勋臣洎十连庶尹闼不诚亮王室简於朕心无近宵人慎乃有位端本清末其诫之哉!。又禁王宗公子及郡县主之子不得与军将结亲及定交游委御史台访察弹奏。

六年四月诏曰:王制命市纳价以观民之好恶布帛精粗不中数广狭不中量不鬻於市汉诏亦云:纂组文绣害女工也。朕思以恭俭克己朴化人每尚素玄之服庶齐金土之价而风俗不一逾侈相高浸弊於时其来自久耗缣缯之本资锦绮之奢异彩奇文恣其夸竞今师旅未戢黎元不康岂使淫巧之工更亏常制在外所织造大张锦硬软瑞锦透背及大纟间锦竭凿六破已上锦独窠文纱四尺幅及独窠吴绫独窠司马绫等并宜禁断其常行高丽白锦杂色锦及尝行小文字绫锦等任依旧例造其锦绫锦文花所织蟠龙对凤麒麟狮子天马辟邪孔雀仙鹤芝草万字双胜及诸织造差样文字等亦宜禁断两都委御史台诸州府委大道节度观察使切加觉察如违犯具状奏闻。

六月诏曰:自今已後所在不得闭籴及隔截榷税如辄违犯所繇官节级科贬仍委御史台及出使郎官御史访察闻奏。

十二年四月诏曰:自顷军严未解政或随时多逐权宜未归理本宜委中书门下郎与诸司长官各举所司内外遗阙商量革处置作条件闻奏俾昭宣轨度永备彝伦便俗安人典章式叙宣示中外咸使知闻。

十三年十月禁京畿内持兵器捕猎。

十四年六月赦书自今已後更不奏置寺观及请度人。又诸使及州府有须改革处置事一切先申尚书省委仆射已下众官商量闻奏外使及州府不得辄自奏请。

德宗建中三年二月诏曰:在昔圣王之御也。常修文德以胜威武故能协和神人抚宁方夏盖有国之令图也。朕自君临万邦於兹三载明发求理中夜靡遑常惧祖宗之威灵顾惟黎元之未洽是用君臣之际推以腹心赏罚之道俾无僭滥每发一诏施一令闼不本之以德义後之以威刑期戢五兵思弘七教庶乎!胜残去杀之理有耻。且格之道而渺身薄德肺腑未亲四方诸侯义信犹阻近闻曹濮数州知加兵籍司马采听飞语容纳奸谋交质往来邀结外援虽各在封略言备寇攘而汴郊士庶颇闻惊扰闾井奔散如避寇雠迨兹春中首种未入朕为人君父不能以诚明感达股肱之佐不能以慈惠覆育黔黎之类使其骨肉相去情义不通终宵咎责心用震悼亦以社稷之计亿兆之命防微虑远不得不然至於君臣之道进退之理虽以造次颠沛常所不忘也。是以分命节制及集诸军於汴宋怀郑之间使屯守发令之日。且常言诫非有侵轶不令议战但田里服业农桑及时下无愁怨外绝师旅偃旗卧鼓朕愿斯毕於戏惟天地日月实鉴我心山川鬼神尚弼予志布告中外咸令知悉。

兴元元年七月诏曰:被逆贼除官固节不出事迹分明先经闻奏者续加甄奖。

九月诏应京百司及府县去冬见任职事及常参官陷贼潜藏并诸色前资官在城为逆贼伪署官爵频遭迫胁首末不出事迹昭著众所明知者并委御史台勘覆事实勿容虚滥仍限今月内具名衔状迹闻奏五品已上委中书门下即与处分六品已下减三选不拘考例听得资者非时放选仍优与处分如巳身死者并与追赠。

贞元元年三月甲寅宰相召谏官御史宣谕帝旨曰:自今上封与弹劾宜人人自陈论不得群署章奏。若涉朋党(初京兆尹李齐运以公事诟万年县丞源遂左右猝犯不以道遂死於庭京兆不直其妻郑氏告冤阙下御史大夫崔纵请穷竟死状帝不听遂妻诉不已纵奏如初御史中丞张断论御史连章弹齐运乃奏云:臣孤立为朋党所挤故命宰臣宣谕焉)。

三年三月诏今年州府朝集使宜停。

六年九月诏以十一月八日有事於南郊庙行从官吏将士等一切并令自备食物其诸司先无公厨者以本司阙职物充其王府官度支粮廪给其仪仗礼物等并仰御史樽节处置。

八年六月诏曰:钅仓甲之属不畜私家令式有闻宜当遵守如闻京城士庶之家所藏器械宜令京兆府宣示俾纳官司他如律令。

十四年正月诏曰:比来朝官或有诸处过从皆畏金吾上闻其间如素是亲故或曾同僚伏腊岁序时有还往乃是常礼人情所通自今已後金吾更不须闻奏(时金吾将军李翰伺察城中细事加之以奏闻冀求恩宠人畏忌之徐州节度使张建封朝京师具奏之故有是诏)。

十五年九月诏自今已後二月一日九月九日每节前放开屠一日。

十六年二月诏应是功臣先有明敕或有抵犯令送本司不令府县官吏擅有笞挞自今已後有诸军功臣官健或因买卖诸色逋欠官钱延时不纳宜牒送本军徵收送纳如不疏理收索即具状奏闻。

宪宗元和元年二月诏京城内无故有人於街衢带戎伎及聚射委吏执送府县科决其隶诸军者禁身奏听进止。

十月以西川平下制曰:朕闻去天下之害者受天下之利故陈诸原野非为乐战法彼震曜本於爱人五材不可以去兵七德必先於禁暴皇王之道,岂不然欤逆贼刘辟时之妖孽处肖形之内闼识君亲同人代之间别为枭獍因元臣之蓄聚恃庸蜀之江山诱误生灵扇为桀逆朕荷祖宗之丕业执邦国之大经人之乱常法所不舍乘兹众愤爰戒徂征兴戈矛於关西发介马於兵部五营禁旅七萃神兵合貔武之雄援鹰扬之帅守无绝险进靡坚营麾城而壁垒皆空接刃而枪尽殪瓦解冰泮漼焉无馀微泸彭濮从兹底定荡三蜀之流患除一方之大残岂予寡德能致於此斯皆宗社降佑启无疆之休将士叶谋成永康之福祗。若灵卷嘉乃众心予怀惕然。若蹈冰谷其收复成都诸大将擒获刘辟军将委崇文与都监军使俱文珍条疏等第闻奏即有甄升其赏物等节级分赐务令优厚投降将士亦委崇文文珍条次闻奏官军阵亡将士等并委崇文与监军审勘具名衔事迹申奏即与褒赠其家口等并委本军优赏五年一停衣粮并委所在州县速为收葬仍量事致祭陷在贼中官吏百姓等应有节义著明无辜受戮者并委节度使具名迹奏闻当与追赠仍优给其家。又分疆设都盖资共理形疏壤制亦在稍均将惩难以销萌在立防而不紊故贾生之议以楚益梁宋氏之规割荆为郢酌於前事宜有变通其西川资简陵荣昌泸等六州宜割属东川於戏制理经邦必垂意於未乱而养灾蓄患固难禁於已然扑彼燎原至於用灭永言迷复载轸俱焚咨尔多方体予深意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二年正月南郊赦书禁邮驿假乘券天下百姓不得冒为僧尼道士以避徭役其创造寺观广兴土木者举前敕处分之。

三年正月诏自今已後应诸道有除官赴阙受代至京不得取本道钱妄称进贺。

四年七月诏东都诸军不得擅有追百姓及辄禁於本司并须牒府县仍委东台纠察。

六年五月戊申御史台奏诸司诸使应有捉利钱户请准台省例如有过犯差遣并任府县处置从之。

十年六月辛丑盗杀宰相武元衡戊申诏曰:朕以不德君临万邦不敢自逸每怀兢惕而凶狡窃发歼我股肱是用当宁废朝通宵忘寐永怀良辅何痛如之宜极搜擒以摅愤毒天下之恶天下共诛念兹臣庶固同愤叹宜令京城及诸道所在同捕逐有能获贼者赐钱一万贯仍与五品官有官超授如本虽同谋或曾停止但能纠告当舍其罪仍同此科敢有藏匿全家诛戮布告远近使明知之,於是京师大索坊市居人团保。又载钱二万贯分积东西市以明必赏自是索贼颇急公卿家有複壁重者毕察之。

九月诏近缘东都盗贼事连僧徒因此所繇遂有觉察今既各有名籍不得恐动其已出城者所在安存其外国僧亦任随便居止先是诸处获贼牒者多是蕃僧因物色捕之其在京城近阙寺僧无亲识者亦搜逐焉繇是忄匈忄匈皆已还俗充役或构讹言动京邑帝察之故有是命。

十二年二月诏京城居人五家为保命朝官及中官条疏家人部曲及在宅参从人数送府县其寺观委两街功德使团保虞二方之奸谋也。(时镇州王承宗蔡州吴元济叛)。

四月诏曰:列位选能切于守土分忧求瘼谅在亲人言念疲黎载深注意自今已後刺史如有利病可言者不限时节任自表奏闻不须时节申报节度观察使。

是月中使刘奉礼宣应左降官及流人不得补职及流连宴会如擅离州具名闻奏。

十四年二月诏曰:寇孽背恩自取诛剪黎元不幸久陷凶残王师有征义先拯物苟加残暴谅匪予怀况诸军讨伐已来百姓归投相继既是嘉恤尤宜抚存时属春阳各务农业陶我惠化当令便安其淄青四面诸道兵马应入贼界收城邑所至百姓明加晓谕任其营生辄不得妄行伤杀及有拘系焚烧庐舍掠夺资产开发坟墓等事并宜禁断诏下之後已有处分今更申敕切在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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