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精神恍馏,趔趔趄趄地m到东康,马上给俊吉打了电话。
“你回来了!”听声音,俊吉很焦急。
“请您今天务必来一下,我有话说。”信子再没多说,就把电话挂上了。听到俊右的声音,她多少安静了些。
天刚擦黑,俊右就急急忙忙地来了。信子心头一酸,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没找到?”
信子拭了把眼泪,抬起头,眼光呆滞地说:“真对不起,看我这个样子。”
信子把事情的经过说完后,俊吉什么也没说。可是,信子看到,他那张愁云密布的脸却晴了许多。过了片刻,俊吉煞有介事地说:“那女的在撒谎。”
“您也这样想?”信子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俊吉。
“精一肯定在她那里,我想没问题。你当时真应当到她住处去看看。”
“可我没有这个信心。”信子低头悦。
是的,当时去看一下就好了,田所常子正因为藏着精一才如此虚张声势。自己太软弱了。要是豁出去到她的住处,说不定能见到自己的丈夫,最低也可以发现些线索,常子是在愚弄自己的怯懦。想到这里。信子自言自请地说:“我当时真后悔没求您一起去。”
俊吉触电似的抬起头,俩人目光相遇时,信子敏锐地觉察出他的眼里闪烁着一种灼人的光,不觉有些慌乱。
“要是这样的话,我到青森去一趟。”俊告马上慷慨地说。
“真的吗,俊吉?”信子觉得又有了一线希望,虽然自己不行,可俊吉是个男子汉,或许会戚功的。她越想越兴奋,就好象看到了丈夫被俊吉领着,羞傀难当地朝自己走来。
“拜托您了,您这样做,我真不知如何感谢。”
“不要这佯说,我们是表兄弟嘛。”俊吉不好意思地说着,用细长的手指拢了拢油亮的头发站了起来。信子把他送到大门口,目送着俊吉远去的背影,从内心里感谢他的善良。
三天后,俊吉无精打采地回来了。一看到他这个样子,信子的心不山得凉了一半。
“田所常子真是个厉害女人,我对付不了她。和精一的关系她供认不讳,却不容人讲话,旁若无人地显耀她同精一的私事,女人竟有这么不知羞耻的。”
信子眼前又出现了那个可僧女人的嘴脸,是啊,让俊吉去太难为他了。
“我到了她的住处,一个六张塌塌咪大小的房间,屋里脏乱不堪。精一确实不在那里。我也没发现男人的衣物。我琢磨着她不会让我开壁橱,就只好退了出来。”
听到这里,信子完全绝望了,仅存的一线希望也成了泡影。她明白,以俊吉这样软弱的性格能做到这一点已是够努力的了。
俊吉的眠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信子的脸。信子没有说话。一想到精一和常子在一起鬼混,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田所常子如此强硬,正说明她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为了精一,她宁可去死,对精一痴心到这种程度,是不会不知道他的下落的。我想,事到如今,只有求助警察局了。”
“警察局?”信子好象不情愿。
“请求警察局帮助查找,不这样做,单靠我们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