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巴黎)
亲爱的郁斯贝克,我觉得对于一个真正的伊斯兰教徒,拂逆的遭遇,与其说是一种惩罚,更不如说是一种威胁。我们用以挽救某些侮辱的日子,是珍贵的日子。繁华富贵的光阴,倒是应当缩短。一切的急躁有什么用,除非为了显出我想不依靠赐福的真主而得到幸福?因为真主本身即是幸福。
正因为一个生存物是由两个不同的生存物组织而成的,而保持团结的必要,更显然地标志出对于造物主的命令的顺从,因此人们得以创立宗教法规。正因这一保持团结的必要是人们行动的最好保障,因而创立了公民的法律。
一七一五年,赛法尔月最后一日,于威尼斯。